暴君失去理智求干
干翻反派昏君3 寢宮充塞yin溢的嗚鳴,通紅的屁股瓣被大手揉捏掰開,roubang抵在xue口磨蹭,惹得李馳瘙癢難耐,不自主的把屁股撅高,一張一合的xiaoxue流出粘滑濕潤的前列腺液。 xue口在方才已經(jīng)被cao開了,過久的空洞感的xiaoxue饑渴難耐,不停張合像是在對對方發(fā)出邀請。 曹靖熙扶起分身直徑挺入,橫沖直撞,屁股被頂撞得啪啪作響。 “唔 啊啊啊...啊哈” “嗯嗯~” 紅嫩多汁的xue口收縮吞吐巨大的roubang,roubang表面暴起的青筋研磨每一寸rou壁,蘇爽感讓李馳不由的深喘。 “啊哈~好深...唔嗯嗯嗯,那里,那里想要嗯?!?/br> “嗯?” 曹靖熙故意裝作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管用roubang摩擦著,但每一次頂入都完美避開了sao點(diǎn),讓李馳敏感難耐,無法得到舒緩。 偌大冰冷的寢宮只有在床榻上有一絲溫暖,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诔嗦闫つw表面,肌膚表面的汗珠浸濕披撒下來的長發(fā)。 曹靖熙用冷凝的聲音問道:“要逃嗎?” 其實(shí)…除了那荒yin無度的模樣,還別說,論這李馳的這長相和身材可是他曹靖熙的理想型,尤其是現(xiàn)在在床上的樣子。 睫毛微微煽動,張開迷離的眼神,眼角含著淚珠,原本捆住雙手的繩子不知何時被曹靖熙悄無聲息地解開了,李馳微張濕潤的唇,一邊蠕動磨蹭企圖讓roubang頂向sao點(diǎn)。 “嗯嗯,那里求求你,進(jìn)來點(diǎn)嗯嗯啊...好癢..…”全然沒有高高在上的君皇模樣,反而像那風(fēng)月樓里求人cao干的妓子。 曹靖熙輕蔑一笑心想這家伙大腦是徹底宕機(jī)了吧,比起剛才無章法地動作是該好好犒勞自己,讓自己舒服才行。 “既然皇上苦苦哀求臣妾,那臣妾便滿足你。” 被釋放的雙手無處安放,心中緊張又期待,順勢抓住了鋪墊在身下的被褥。床榻上的被褥很快被蹂躪得皺巴巴,李馳的理智就這么輕易的被曹靖熙打破。 曹靖熙一邊心里暗諷這個什么狗屁皇上也不過如此,一手扶起巨物直直捅進(jìn)xue口。 “皇上你不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有天賦嗎。” 快感透過腦顱直通云霄,只想要男人的那根巨物不斷的填滿自己,全然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嗯啊,嗯嗯好舒服,對嗯那……”身體十分配合roubang的律動。 “頂?shù)搅税」拧?/br> 身下的浪叫讓曹靖熙越發(fā)興奮。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曹靖熙的體力像有無限續(xù)航能力。眼中的情欲洶涌澎湃,感覺在李馳身上得到釋放,把這些年來的所有隱忍全部宣泄在這人身上。 李馳在床上sao浪的模樣凈收眼底,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roubang的快感達(dá)到頂?shù)?,一頓沖刺,曹靖熙終于把最后積攢許久的jingye注射進(jìn)xiaoxue里。 結(jié)束運(yùn)動的曹靖熙慢慢退出他的體內(nèi)。四肢仰面敞開,像荒郊外死去的野狗,隆起的小腹被jingye罐的滿滿,粘稠的jingye從嬌嫩通紅的xue口淌出。 腳邊擺著皺爛的衣服,上面濺落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yin溢的味道布滿整個房間。曹靖熙發(fā)泄完,起身將自己一番收拾后望向癱軟在床上毫無意識的人,他可沒心思幫這個暴君清洗更衣,隨意的拿起皇袍亂抹,看著大致差不多,隨手丟到地上便上床躺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