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今天在誰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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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到大師兄了嗎?” 忘了是誰多問了一句,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搖頭表示不知。 最后一傳十十傳百,這個問題變成了“大師兄今天在誰的床上?” 但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人知道答案。 妖皇二人組把懷疑的矛頭首先指向了魔尊。 魔尊重淵怒了:“那都是三天前的事了,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哥哥望川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一張美人面上沒有太多表情。弟弟蒼術(shù)選擇沉默以對。 鬼王端方成為了第二個被懷疑的對象。 理由竟是“大師兄兩天前在他那里過夜?!?/br> 面對質(zhì)疑,鬼王只是灑脫一笑,蒼白面容上笑容真誠,說:“倘若信不過我,自然可以去我那里小坐半日。” 言下之意是,找到人算我輸。 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應(yīng)該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大師兄。 據(jù)他親述,昨夜師尊把他叫了出去,然后他就一夜未歸。 ———— 若羌按師尊要求到了地方,一池冒著熱氣的天然溫泉出現(xiàn)在眼前,四周山石堆砌,水從高處引流。熱氣氤氳視線,他還是看到了男人光/裸的脊背。 他的師尊鏡言背對著他泡在溫泉里,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升騰的水蒸氣化為水珠盛在他的肩窩里,銀白色長發(fā)被松松束了起來。鏡言修為比他高出太多,從大乘期晉升到渡劫期指日可待,而他只是個筑基期修士。 鏡言的五感敏銳到了極點,幾乎是在若羌出現(xiàn)的瞬間,他就完全察覺到對方的行蹤。若他愿意,對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視線。 若羌下了水,溫?zé)岬娜查g沒過了他的下/半身,他赤裸的上身能看到明晰的肌rou線條,流暢而不夸張,透著恰到好處的美感。胸前兩點嫣紅點綴在寬厚的胸膛上。 鏡言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有如實質(zhì)。無須多言的默契,使得若羌從水的對面一步步靠近他。 ———— 若羌悶哼一聲,他抗拒地抓住身/下人的頭發(fā),動作很輕,更像是欲拒還迎,鏡言把嘴里硬物含得更深。 若羌手上的動作忍不住收緊,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竭力克制住想要頂胯的沖動。鏡言適應(yīng)得很快,他努力把若羌的性/器吞進更深處,小心地收起牙齒,紅舌靈活地侍弄嘴里又熱又硬的充血rou/棒,接連做了兩次深喉。收緊的嗓子眼緊緊壓迫著鼓脹的巨物,若羌下腹一熱就xiele出來。他還沒來得及抽出,jingye一連射出幾次,大部分都澆在了他師尊的臉上。 就見鏡言冰雪般的面容沾染上粘稠的濁液,嘴唇艷紅得滴血,一度透著綺麗而yin靡的光彩。而當(dāng)若羌望向他時,他若無其事地舔掉嘴角的白濁。 若羌下面硬的發(fā)疼。理智仿佛離他而去,他的腦子里一時間只剩下發(fā)泄的欲/望。 鏡言帶有薄繭的手握住了他再次硬挺的性/器。濕潤的水液成了最好的潤滑,若羌輕易捅了進去。 他剛想要動作,就被鏡言拉住了手,一場由鏡言主導(dǎo)的性/愛就這樣展開。 若羌下腹一片火熱,他敬愛的師尊,向來冷漠寡言的師尊,正一絲不掛地坐在他的胯部,他們的下體緊密相連,他的yinjing就埋在那個溫暖的巢xue。 鏡言腰部密集地上下移動,按他自己的節(jié)奏抬腰收臀,深坐時剛好頂在他的敏感點,他的身體抖了一下,又慢慢地向上挪動。 潮紅漫上他雪白的軀體,他前端的性/器冒出清液,眼看就要到爆發(fā)的邊緣,若羌突然用手箍住他rou莖的根部。 他難耐地扭動腰身,眼角泛著濕意。 若羌說我們一起,然后角色轉(zhuǎn)換,他用另只手扣緊鏡言的腰身,兇猛地聳動著下體,胯部狠狠地撞上鏡言圓潤的臀部,拍打出曖昧的紅痕。 他用力抽/插幾百下后,將性器頂?shù)缴钐?,馬眼一收縮,大量的jingye激射而出,填滿了狹窄的甬道。他隨即松開桎梏鏡言的那只手,鏡言身體痙攣著xiele出來,他的臉上控制不住地流下生理性眼淚,卻是因為過激的快/感。 一夜混亂不提,至少第二天下床時若羌腿都是軟的,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