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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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女子含在嘴里,比往日里更加溫暖的地方包裹著她,舒服得讓她沒了思考。 神思飄飛,恍惚間她竟然陷入了那段埋藏在深處的記憶之中。 ·············· 一個小小的身子躲在石頭后面,伸出頭悄悄的看著自己父親面前幾個陌生的女人。 稷夙湵看見她們與父親在說些什么,而后其中一個人將懷中昏睡的女孩交予父親。她的父親恭敬地接下了那個女孩,嘴中說著什么。陌生的女人見狀滿意的點點頭,便離開了稷夙的族地。 稷夙元撇了一眼不遠處的石頭,沉聲道:“出來吧?!?/br> 聽見父親的聲音,稷夙湵規(guī)矩的走出來,走到稷夙元的面前,稽首道:“見過父親。父親.......”孩童的好奇心使她想問清現(xiàn)在的情況,但稷夙元的嚴(yán)厲卻讓湵不敢開口。 稷夙元頷首,“想說什么就說,何必支支吾吾?!?/br> 聽見父親的準(zhǔn)許,稷夙湵大著膽子詢問:“方才那些貴人是何人吶,為何要將這位jiejie交給阿父?” 稷夙元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懷中昏睡的女孩,“她們是天上來的貴人。其身份非是我們能夠窺探。至于這孩子,她的名是彌姜,此后便住在我稷夙族內(nèi),是我稷夙族人。” 說罷他看向年幼的稷夙湵,叮囑道:“湵。你只消記住,身為稷夙族人,若以后遇見天上來的貴人,我們的職責(zé)便是守護,莫要生出不該有的妄念!” 稷夙湵懵懂的聽著父親的話,“孩兒明白了?!?/br>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四季已過。 湵水畔,一個清瘦的人影腳踩江水邊的尖石之上,手拿一把長劍,臨水練劍。江邊可供站立的石塊細小,僅能單腳立于其上,卻見她身形穩(wěn)固,腳下生風(fēng)。 忽見江中跳出一條飛魚,直向稷夙湵飛去。稷夙湵見狀,腳尖用力,凌空騰起,側(cè)身躲過這條飛魚。見落下之處已無礁石,她變換身形,以劍尖觸水著力,回身旋入岸邊。 稷夙湵站在岸上,眉頭微微蹙起,她解開自己的衣帶,腰間的繃帶滲出了血跡。腰間的傷是兩日前族中大比,她與一個族弟比賽時受的。她雖是贏了,但腰間卻被劃了一道兩尺長的傷口。方才一用力,傷口定是裂開了。 她正準(zhǔn)備為自己上藥,卻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手握上劍柄猛然回頭,“何人?” 來人是一位窈窕少女,以面紗覆臉,身穿一襲白色的綢袍。露于外面的是如遠山的眉,清冷的眼。雖不能窺見少女的全貌,但毋庸置疑,她是一位美人。 稷夙湵握著劍柄的手越發(fā)的緊,“你非我稷夙族人,從何進的我族之地?” 少女泠泠開口:“我是彌姜的jiejie,璆蘇?!闭f罷,她邁步走近那個持劍的女孩,“你的腰受傷了?!?/br> 稷夙湵聽見她說是彌姜的jiejie,心中驚詫和遲疑,仍未放松握緊劍的手,彌姜身份特殊,阿父雖說她已是稷夙族人,但稷夙湵仍能瞧出阿父對彌姜隱隱的尊敬,“你是天上來的貴人嗎?” “姑且算是?!杯G蘇清冷的眸子看向稷夙湵,“此番我來是為給彌姜送一枚沙果,情熱期需要用它度過?!杯G蘇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巧的袋子,遞給稷夙湵。 聽到情熱期幾字,稷夙湵白皙的臉?biāo)查g變得通紅。雖還有幾年才能分化,但她已然能夠明白情熱期的含義。再者彌姜jiejie即將分化,對于分化后的情熱期如何度過,阿父他們整日焦頭爛額,耳濡目染之下,她對此已不陌生。但眼前這美貌少女如此不避諱的直言說出,稷夙湵仍感覺到羞澀。 “我會轉(zhuǎn)交給彌姜?!别①頊苯舆^璆蘇手中的袋子,不知為何,明明她是謹(jǐn)慎之人,對于璆蘇說的話,她心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懷疑。 璆蘇卻微微搖頭:“不必說是我給的,若說了,她會不愿收下?!?/br> 稷夙湵沒問為何彌姜不愿接受她所給的原由,頷首道:“好?!?/br> 沒了說話聲,江邊就這樣安靜了下來。璆蘇瞧了眼清瘦的稷夙湵,停頓片刻,她又道:“你的腰受傷了。” 稷夙湵聽到此話,下意識的捂住腰間的傷口,“不礙事,我等會上藥即可。” 璆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道:“傷口若不及時處理會遭外邪入體,我為你上藥?!闭f著拉開稷夙湵的衣襟。湵見狀急忙握住她的手,制止了璆蘇的動作,“衣物我自己來吧。” 璆蘇收回被湵握在掌心的手,淡淡道:“好?!?/br> 稷夙湵低頭默默解開衣襟和纏在腰間的繃帶,心神卻落在了剛才手心握住的柔軟上,這是她第一次觸到羲月君的肌膚,原來是這么軟嗎。 璆蘇俯身細細的將藥粉涂抹在稷夙湵腰間有些猙獰的傷口上,而后輕柔的纏上繃帶。稷夙湵出神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陌生少女,心口有些發(fā)熱,心跳得格外的快。 此后的三年,璆蘇都會在湵水汛期的時節(jié)來到稷夙族地,給彌姜帶來一包果子。 每當(dāng)這時,稷夙湵就會故意在身上留下一些傷口,等待著璆蘇為她上藥。這成了她每年最期待的最隱秘的歡喜。 三年時光足夠稷夙湵從一個孩童成長為一個剛剛分化后的半大少女,眉眼間英氣的少女仍是清瘦的,身量卻拔高不少。 亦足夠璆蘇從一個窈窕少女變成一位舉手投足間盡顯清冷高貴的羲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