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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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旭從靈泉里出來,穿好衣服,準備去見師父,前幾天閉關(guān)消化完體內(nèi)的多年靈藥,晚上又在靈泉里泡了一晚,今天終于突破瓶頸了。 主要是二師弟也要渡劫,二師弟拜師時離渡劫期就差一步之遙,但一直未能突破,直到拜師后有了資源和大佬們的指導(dǎo)終于成功突破。 韓旭不想被同輩,尤其是師父新收的弟子落下,所以緊趕慢趕終于趕上了。 韓旭興沖沖的找到師父告訴這個好消息,但師父并沒有給他好臉色。 “你狀態(tài)特殊,雷劫比正常人的要強,一會兒被劈死前整理好儀容儀表,注意好表情,為師不希望見到一個不可愛的尸體” “師父放心,我都準備好了” 譚文伸出兩根手指掐住韓旭的臉蛋兒狠狠擰了幾圈,掐的韓旭眼淚汪汪,既不敢喊疼也不敢叫停。 譚文看著韓旭被掐腫的臉蛋想再拽過來狠狠踩扁,碾壓到他哭泣求饒,但畢竟還有正事,只能下次了,其他的倒是可以。 “有用的人才能得到信任,你有用嗎?”譚文眼睛掃了掃下面。 韓旭有點心跳加速,他特別嫉妒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師父在一個這么重要的日子里向自己暗示想在外面更進一步。 他要不要答應(yīng)呢,不答應(yīng)的話是不是會打消師父的積極性,畢竟他非常喜歡師父不把他當人一樣玩弄,要是答應(yīng)的話萬一控制不住心猿意馬了。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韓旭跪到師父腳下彎腰低頭拿出了師父guntang的roubang,含了進去。 在譚文的威壓下,周圍侍衛(wèi)都默默移開視線,沒露點,已經(jīng)很保守了,只是單純的服侍和按摩一樣,只是部位特殊而已,做手下的要多給大佬一些理解,大佬們有什么不對的,大佬們做什么都是對的。 譚文宣誓完主權(quán)后,滿意的推開韓旭。 “滾吧” 韓旭被迫吸取了師父大半的法力,中途他想停止接受法力,因為這種功法的副作用很強,師父一會兒絕對會很虛弱,但他阻止不了,他生氣了,但只是默默的給師父整理好衣襟,輕輕抱了一下師父走了,還是實力太低,自己得盡快渡劫回來把法力還給師父,萬一出個什么意外,師父連自保都成問題。 二師弟開始渡劫了,天空烏云密布,雷聲滾滾,紅色的閃電直劈而下,打在山地上滋滋冒響,二師弟連忙祭出法器招魂幡,鬼影燈,護身帳,大呵一聲和雷霆閃電打的不可開交,幾個回合下來,不僅身上破破爛爛,連頭發(fā)也炸炸起來,灰頭土臉。 但接下來好在有驚無險憑借驚人的耐心和毅力堅持了下來成功度過49道雷劫。 其他人很意外,韓旭竟也開始渡劫了,但又想到他是誰的徒弟就又不驚訝了。只見他拿出自己精心準備的神器烏龜王八殼,貼上無數(shù)道護盾神符,然后鉆到龜殼里面就不動了。 圍觀群眾都一臉懵逼,看著韓旭這么遜,簡直大無語,見過怕死的,沒見過這么又遜又怕死的,哪怕是像二師弟是的拿個武器打的灰頭土臉也行啊,贊你一句有勇氣。 結(jié)果你就拿出一個烏龜王八殼,又貼滿了防御符,只守不攻,純純等著挨劈,孬種。 韓旭可不管別人怎么想,除了師父的事,其他事一切穩(wěn)妥為上。 譚文倒是不介意韓旭丟人的做法,不管用什么法器,有用就行,這個龜殼他也熟悉,原來一直在他寶庫里放著的,只是沒想到真會用到它。渡劫不是小事,韓旭這么做一定是慎重思考過的。 譚文預(yù)料的不差,因為韓旭修的是正道功法,在魔都受到影響太多,又總是極盡所能和譚文纏綿,身上一半正道一半魔道,這第一道雷就積蓄了正常雷劫的兩倍時間。 一道閃電劃過,第一道雷出現(xiàn)了,譚文坐直了身體,大佬們都驚訝的站了出來,這竟然是金雷,千年來都沒出現(xiàn)過一次的金雷。 金色看著是一種富貴華麗的顏色,其威力更是非比尋常,凡挨過金雷的無一不是大造化者,但往往能成功渡劫的大造化者都非常的稀少。 正因為是金雷,更不可能借助外力,外人幫的越多,其金雷威力越強。眾大佬在心里默默為韓旭點了一根蠟,可惜了。 韓旭雖是來到這里第一次渡劫,但是也早有預(yù)料,畢竟他是天外來魂,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出現(xiàn)。 金雷因為同樣特殊,他早就有過詳細的了解和準備,只要在布滿護盾神符的神器里呆著能躲過大多數(shù)雷劫,韓旭在神器里打坐好,雙手結(jié)印,這是他研究了很久的秘術(shù),魂歸故里??杀l`魂不滅,就是用秘術(shù)的時間越長耗費的壽命越多。 這龜殼被精煉過500次,已是神器中的神器。雖然外面看著電閃雷鳴聲勢浩大,但里面一點事也沒有,這殼子內(nèi)里還有無數(shù)陣法,相當隔音。 即便這樣,天雷一次比一次威力大,殼子慢慢的開始順著龜殼上的溝壑龜裂開了。正好韓旭秘法已成,面對著撼天動地的雷霆,韓旭也不做無謂的掙扎了,強忍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頂著窒息的壓力站了起來,默念咒語“魂歸故里!”飛身向上沖去。 在一陣劇烈的疼痛后,韓旭身體一輕,靈魂離體,他的靈魂不受這個世界管控,雷霆傷不到他,但因為是第一次使用,效果不是很好。 他竟穿到了別人的神海里,里面不僅一片荒蕪,還充滿了各種壓抑情緒,和黑暗的霧氣。 本以為這就夠糟糕的了,他又發(fā)現(xiàn)這位的神魂竟然被撕裂了,另一半不知所蹤,識海里全都是漏洞。 韓旭往更深處走去,里面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韓旭被里面亂竄的魔氣沖的亂撞,混亂中摸到了一只手臂,韓旭嚇了一跳,感覺觸感有些熟悉,又壯著膽子細細摸索了一遍,有點不敢相信。 這,這怎么好像是師父的手,他對師父的一切都再熟悉不過了,連師父每天指甲的形狀手關(guān)節(jié)的長度手上做菜時的傷疤都一清二楚。 韓旭心下一緊抱起師父的手臂繼續(xù)往前走,前面有了一道光,光里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光芒萬丈下的自己,一個是黑暗處遍體鱗傷師父。 “不行,不能這樣”師父一直在拿刀捅自己,或者說,是控制不住刀,既然不想面前的徒弟被捅,就只能捅自己了。 韓旭看到這一幕,一切都明白了。他進的是師父的識海,如此糟糕的識海。他知道了師父為什么一會兒對他溫柔,一會兒對他殘酷。 因為師父這十一年都在忍受著一個名叫韓旭的心魔,師父只有不斷的自殘靈魂,保證清醒,軀體外面才會對自己溫柔。 如果,師父自殘失敗了,捅像那個心魔韓旭,軀體外面就會表現(xiàn)的對韓旭殘忍。 韓旭快速走過去把師父的手臂安好,小心的慢慢抱緊師父。 “師父,師父,不怕,他不是真的” “不,不要,不可以傷害旭兒,我要控制我自己”譚文拿著刀不停的刺向自己。 “師父,旭兒就在這里,我就是旭兒,那個電燈泡一樣的人是假的”韓旭扔掉師父手里的刀重新抱緊師父。 “不,不行,不可以傷害他”譚文邊說著邊去追飛走的刀。 “對,不可以讓師父站在這里,師父才應(yīng)該站在有光的地方,讓我來幫師父殺了他”韓旭要走過去消滅那個囂張的心魔,他怎么敢。 “你不許去,誰也別想傷害他,誰也不能傷害旭兒”譚文心念一動一根棍子出現(xiàn)在手里。 “既然這里必須要有人受傷,那師父過來傷害我吧,我是假的,那個是真的,過來傷害我吧,我不怕疼” 譚文終于抬頭正視了眼前的人,“真的嗎” “真的,來吧,來傷害我吧,你已經(jīng)受了太多的傷了。” 譚文提著棍子滿身鮮血虛弱的走向韓旭?!№n旭摟過虛弱的師父忍了一會兒后放聲大哭。 如果我早知道會是這樣,早知道我是你的心魔,早知道是我讓你這十一年里不人不鬼,早知道是我讓你從正道長老變成人人喊打的正道叛徒,早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幸福的每一刻都是你靠自殘換來的。早知道你所有不幸的源頭都是我。 我絕不會再那么自私,不會再埋怨你不理不睬我十一年,絕不會再恨你潛意識里想要收新徒弟過新的生活,更不會理所當然的以為我所有的事都該讓你負責(zé)。 如果我早早的修煉魂歸故里,來這里找你,就好了。師父,你來恨我吧,怨我吧,傷害我吧,我求之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