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花言巧語的男人
阰湘尹就這么被刁聞矜留在了班斐的辦公室里。刁聞矜作為MTB的總裁,少不得一些與客戶的聚會,總是無法時刻陪在阰湘尹身邊的。 班斐上下打量著阰湘尹,語氣溫柔:“這幾天過的如何?” 阰湘尹有點兒驚訝,但是不是很想理他——畢竟剛剛他對刁聞矜可不是這個語氣。 “噗,”班斐沒忍住笑了一聲,起身將阰湘尹拉到沙發(fā)上,“怎么啦?有了老公就忘了娘了?” 阰湘尹:“?” “你可別忘了是誰將你做出來的?!卑囔侈揶碇o湘尹道。 “你……你知道?”阰湘尹猶豫著問道。 “做了沒?”班斐也懶得廢話,直接單刀直入。 “什,什么做了沒?”阰湘尹顯得懵懵懂懂。 班斐翻了個小白眼,心想就這小樣兒估計被人吃干抹凈了都不知道!他直接上手翻開阰湘尹的衣服領(lǐng)子——雖然有所預(yù)感,但是還是被雪白皮膚上的大片紅紫狠狠震驚了一把。 反應(yīng)過來的阰湘尹臉色爆紅,不得不面紅耳赤手腳狼狽地拉上自己的領(lǐng)子:“你,你……” “怕什么,我可是你媽,老子廢了多少腦細(xì)胞才把你設(shè)計出來的!”班斐不滿的拍了拍阰湘尹的小腦袋瓜子,“居然就這么被豬拱了,唉我可憐的小白菜。不過做了就做了嗷,沒事兒,啥年代了,mama理解你?!?/br> “他,他對我挺好的……”阰湘尹猶豫了半天,對著尚且陌生的“mama”小聲地說。 “噗嗤,”班斐再度嗤笑一聲,“男人……男人嘛,有新鮮感的時候誰不覺著好呢?給你個腦子給你個身體可不是平白讓你被人捅菊花的。” 聽到班斐這么說,阰湘尹沒忍住,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是……你是怎么創(chuàng)造我的呢?我是說我的身體,能變成人的身體?!?/br> “我不知道?!?/br> 阰湘尹:“?” “我真的不知道,”班斐一臉坦白,“我只知道我的母親姓班,是華人,我的技藝全部傳承自她——可惜她去世的太早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許是一個叫魯班的中國古代工匠吧?這只是在我小時候偶爾聽我母親提起過罷了,但是我對中國歷史并不太了解?!?/br> “我的母親去世后我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如何運用這種能力,但是我認(rèn)為——我認(rèn)為完美的藝術(shù)品應(yīng)當(dāng)有生命?!?/br> “所以我會給我的藝術(shù)品以生命和思想,”班斐像微笑著說,“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也不會是最后一個?!?/br> “那你的……爸爸呢?” “哦,他啊,”班斐似乎是才想起來這么個人,“死了,好像是縱欲過度死在床上吧?我的母親不過是他眾多情婦中的一個罷了,只是她用了心,以為那個男人是她的真愛呢。” 班斐看著阰湘尹微微驚訝的表情,好笑的說道:“世上大多數(shù)男人的花言巧語并不可信,難道你相信嗎?” “但我并不覺得所有都是花言巧語,你也說了是‘大多數(shù)男人’?!标o湘尹反駁道。 班斐更驚訝了:“所以你現(xiàn)在認(rèn)為刁聞矜是你的戀人嗎?” “我……我還不太明白,戀人是什么?” 班斐耐心地引導(dǎo)著問道:“你覺得刁聞矜怎么樣?如果讓你和他共度一輩子,我是指一輩子生活在一起,同一個臥室同一間屋子,你愿意嗎?” 阰湘尹想了想,說:“我覺得,我認(rèn)為他很好,是個好人。如果說一輩子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好的……” “你還是不懂,”班斐的語氣里帶了點憐憫,“你懂得愛情嗎?明白愛情的原則嗎?見過早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你身側(cè)的人的臉上嗎?” “沒,沒有,”阰湘尹略帶羞澀地說,“都是他先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