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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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彭柯算是明白談戀愛的滋味了。 和齊郁的相處好像和往常沒有區(qū)別。輪到齊郁他們組值日,他在早讀還沒開始前擦黑板,清理講臺,彭柯就托著下巴,藏在人群里看他,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雖然齊郁不抬頭也不看他,把講臺的角角落落都擦干凈,還是會紅著耳垂走下去。彭柯這時候調(diào)戲他,反倒沒膽在課間找他,總感覺全世界都在看著,怎么也邁不開步子。據(jù)說,林楚跟齊郁說過如果他介意,自己可以跟老師商量換座位。但齊郁說無所謂,她就繼續(xù)這樣坐著。彭柯不好意思面對人家,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離期末考還有一個多月,大部分學(xué)生一貫懶散,不到考試關(guān)頭不復(fù)習。但彭柯不一樣,晚上要想跟齊郁親熱,白天就要好好學(xué)習好好表現(xiàn),不然習題錯一堆,光是改錯重新復(fù)習就夠他受了。周末里要是有生意,齊郁就沒法教他,只能抓緊周內(nèi)的時間。 他總覺得,表白后,齊郁心里就豎起一把他看不見的尺子。以前明明哄幾下就能騙上床,現(xiàn)在說懲罰就懲罰,怎么勾引都不碰他。抱怨歸抱怨,彭柯不得不承認,齊郁的法子對他有效。白天集中注意力學(xué)習做作業(yè),晚上歡歡喜喜上床。屏息凝神等齊郁批完作業(yè),只要對方嘴邊勾起一點笑意,他就知道有戲了,自己把自己剝得精光,問他要在哪做。 好習慣養(yǎng)成了,后xue也一天天松松軟軟,每天沒怎么擴張就能插進來,爽得彭柯咬唇嘆喟。齊郁是他一個人的寶藏,上學(xué)有好看的模樣看,晚上教他功課,還免費讓他舒服。其實他就是白天里苦中作樂想的慌,真正做起來滿足得很快,射一次就沒怨言了。齊郁卻能伏在他身上翻來覆去地做,他的奶頭沒好過,乳暈女人似得腫著,衣領(lǐng)下都是紅痕,舊的沒下去新的又來。齊郁卻好像越長越強壯持久,胯下的roubang也越發(fā)粗碩,卵蛋沉甸甸砸在他臀上,床上的事哪里還受他掌控。 彭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屁股里多半還兜著陽精,幸而彭向輝回來的時間比開學(xué)時晚得多,足夠他洗澡收拾好?,F(xiàn)在最緊要的事是期末考試,彭柯做過計劃,要是真考到前十,不,前十五應(yīng)該也行,就告訴彭向輝上大學(xué)的事。等到上大學(xué)了,再跟他說齊郁的事,彭向輝本來就依什么都他,他長大成年了,應(yīng)該也很好談攏。上完大學(xué)他們就能結(jié)婚。早結(jié)婚好,他爸媽結(jié)婚就早,感情特別好,沒出一年就有了他。雖然他跟齊郁不能生孩子,但彭柯骨子里還是個老古板,總覺得談戀愛的終極目標就是為了結(jié)婚。 離期末考試剩下兩周的時候,齊郁徹底不碰他了。別說干別的事,親嘴都不能亂摸,舌頭還沒纏幾秒,就強迫彭柯拿起手上的筆。齊郁在他旁邊,彭柯又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們暫時決定分開,彭柯回家寫作業(yè),周末再來齊郁家。這也不是難事,眼光要放長遠。想想結(jié)婚的事,彭柯就覺得能忍了。 有了齊郁,彭柯好像開始意識不清怎樣的他是盲目自信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從哪個時刻起,他篤定會平穩(wěn)來臨的未來開始波折。任他掏空心思,也找不到那顆投入河水的石子。 那天晚上彭向輝去跟生意朋友聚餐,彭柯坐在面館最靠里的桌上寫作業(yè)。面是現(xiàn)成的,他也會調(diào),收了錢還能自己花。 其實這個點街上已經(jīng)沒人了,平時營業(yè)到這么晚,純粹是店鋪水電便宜,彭柯不在家的情況多,彭向輝就一個人看店,多少還會有幾個返工晚的工人來吃面。中途彭向輝給他發(fā)消息,說可能晚回來,讓他好好寫作業(yè),實在忙不了就關(guān)門。 這半個小時里半個人也沒有,他也沒別的事可做。有一道題沒想通,把剩下的都寫完又返回去想,思路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彭柯心里癢癢,忍不住給齊郁撥過去一個電話,剛好聽聽他男朋友的聲音。 那邊是齊躍民接的,說正要上樓睡覺,調(diào)侃以后得再樓上安一個電話,以免哪次彭柯的電話接不著。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彭柯的臉皮也厚了,扭捏著叫齊郁接。那頭安靜了幾分鐘,他都一直傻笑著等。 “哥,你...干嘛呢?想不想我?!?/br> 他偷偷看向門外,壓低聲音握緊手機。 齊郁那邊不知道是不是齊躍民還在,清了清嗓子才問道,“怎么了?” “想你了呀,打個電話都不行?哎,哎...你別掛,我問你個題。79頁...” 彭柯?lián)现^發(fā),趕緊改口,不太情愿地恢復(fù)正經(jīng)語氣。那頭又安靜了,齊郁還得折回去拿題。彭柯的腳來回點地,哼著曲子看向店外,卻驀地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面色陰沉的男人。 衣領(lǐng)拉得很高,低垂著臉。不進來,卻面朝著店門口,像是沒料到他會突然回頭,眼神心虛般躲閃了一瞬。 “哥...你回來了嗎?” 他下意識朝手機問了一句,除了自己的呼吸沒有回音。 那個男人伸手插兜,一只手搭在了玻璃門上。 “齊郁?齊郁...”他吞咽口水,迅速點過屏幕上的免提,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站起身來。 “你好,需要——” 彭柯在瞬間噤聲,因為男人揣在兜里的手猛地抽出來,明晃晃的刀子直對著他。 “把錢交出來,快點!” 男人不斷靠近,他就不斷挪動后退,走到柜臺旁扶住桌子。 “柜臺沒多少錢,今天的帳已經(jīng)算過了...我爸爸馬上就會回來!” “少廢話,快點拿出來!” 男人調(diào)整抓握水果刀的方式,改為刀尖朝下?lián)P起手臂,對著彭柯?lián)]舞示威。 “你...別激動,我說了,真的沒有...” 彭柯面朝著他,慢慢擰開柜子上的鑰匙,里面只有幾張十塊二十塊的鈔票。幸好!他剛抬頭,男人已經(jīng)快步逼近他面前,刀刃沖著他將抽屜全部拉開。 “媽的?!蹦腥藢⑺锈n票攥進手里,恨恨看向彭柯,剛好撇見他來不及收起的幸災(zāi)樂禍,狠厲目光落在他脖子的紅繩上。 “這是什么?” 后頸被繩子緊緊勒住,彭柯低叫一聲,隨即握緊拳頭怒視著他,“你敢動!” “呦,很值錢嗎?”男人冷笑一聲,用手上的刀迅速割斷紅繩,將溫熱的玉攥進手心。 “你還給我!cao你媽的!還給我!” 彭柯根本顧不上對方有刀,伸手死死摳住眼前的手指,男人當然不敢真的動刀。男生像是突然被戳中了怒點,瘋了一樣雙目漲紅,迎著刀搶他手里的東西。 “彭柯!” 正對峙間,門被猛得撞開,男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和他同樣年紀的男生,甚至看上去比他還瘦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搬來的救兵。 他惡狠狠地笑,有種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抬聲喝到,“讓他松手,不然我就拿刀讓他松手!” “彭柯,放開他!彭柯!” 齊郁還從沒喊出過這么大的聲音。彭柯?lián)u著頭,眼淚順著臉龐砸下來,緊咬著嘴唇回頭看他。男人借機用力甩手,一拳砸在彭柯通紅的臉上。 “媽的不要命的?!?/br> 男人轉(zhuǎn)身就走,用刀指著齊郁示意他趕緊讓看,突然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幾乎是立刻提刀轉(zhuǎn)過身去,卻沒想原本站在門口的男生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用力掐住他的手腕逼停。 刀尖從他大臂橫著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