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貓貓只不過jiba長倒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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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淵分開了雙腿,“有辦法消去?” 燕月看得喉頭滾動,伸手撫摸上了那處潮濕雌花: “可能……” 他剛剛摸上了這口雌xue,便立刻被張合的花唇吞咽下去了半節(jié)指節(jié),燕月?lián)芘_這似乎過于嬌小了點(diǎn)的xue口,捉住了其下那瑟縮的rou核: “這處甬道,是否通向那陣法所在的腔室?” 季明淵被他玩弄陰蒂玩弄的呼吸微亂,他不知道燕月說著幫他解決問題為什么要一直碰那里: “是……” 燕月根據(jù)那陣法描寫猜測停止發(fā)作可能需要男子陽精深入陣心,不過這種事當(dāng)然是聽季明淵自己說出來更有意思: “那這陣法如若發(fā)作當(dāng)要如何停止?” “……”季明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來?” 燕月心下嘖聲:“我不太肯定,你應(yīng)當(dāng)詳細(xì)地告知于我。” “……” “你不能這樣,季明淵,”燕月繼續(xù)玩弄著那柔韌的rou豆,擰住根部像是要把這小東西捏出水來,陰蒂自是不可能被揉捏出汁液,但被這般褻玩,那嬌小rou粒之下早已按耐不住張合的縫隙因為燕月的動作不住地淌出yin液,把燕月的指尖都打濕了, “試想一個醫(yī)修為你看診詢問你傷處癥狀,你也會這般拒絕回答嗎?” “……”季明淵被他搓弄陰蒂搓弄地連在他面前控制聲音與神情便已經(jīng)拼盡了全力,卻沒想到燕月忽是用力地掐了一把那脆弱的花核,這一下讓他瞬時繃緊了全身,沒控制住地急促地喘息了一聲, “你……” 他不自覺地合上了腿夾住了燕月的手臂,燕月趁此機(jī)會握住他的膝蓋按照自己的心意大大地拉開: “放松——你怎么能因為純粹的身體感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疼痛與快感都只是一種身體感覺而已季明淵,你如果必須在疼痛中保持冷靜坦誠,那你也應(yīng)該坦誠冷靜地應(yīng)對快感,” 燕月伸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插進(jìn)了他那早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的雌蕊之中,季明淵悶哼了一聲,被他用兩根手指肆意攪弄地思緒一片混亂,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聽不清楚燕月在說什么了,燕月同他一般日夜習(xí)劍,指尖指腹盡是握劍磨出的硬繭,那粗糙的硬繭用力地刮過脆弱的rou壁,過于尖銳的快感刺激得季明淵眼前模糊,身上人大概是在存心作弄于他,那纖長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攪得那早已熟知高潮快樂的yinrou渴望地緊緊嗦住了它,想要被更用力地?fù)竿邗遘k,季明淵有些失神地看著頭頂晃動的桃花枝,忽是又清楚地看見了伏在他身上燕月俊美的臉,那翡翠般碧綠的鳳眸中正映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季明淵猛然一怔,耳邊愈發(fā)清晰的手指抽插之間傳出的yin靡水聲進(jìn)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燕月—— 不,他不應(yīng)該跟燕月做這種事! 燕月是他唯一的對手,是唯一與他旗鼓相當(dāng)?shù)臄橙?,他與燕月的相處都是毫不相讓的劍的比試——他何曾——他從不會在燕月面前露出這樣脆弱失控任人欺凌的樣子! 季明淵感受到一瞬他現(xiàn)在思考不了緣由的慌亂,但情欲之中的身體并沒有反抗成功,燕月輕而易舉地便握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來,那還插在他雌xue的三根手指一下子頂進(jìn)了最深處,連那外面的拇指也瞬時狠狠地掐進(jìn)了紅腫的陰蒂之中,季明淵沒有忍住嗚咽了一聲,頓時渾身失去力氣癱軟了下去—— 只這一下,他便高潮了。 季明淵茫然地抬眸看著身上的男人,燕月也正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 “這可不像你,季明淵?!?/br> “當(dāng)年我們相遇的時候,你身負(fù)重傷,還帶著兩個累贅,卻照樣毫不畏懼,沒有任何動搖地向我出了劍——若是當(dāng)時你像現(xiàn)在這般退縮畏懼了,你早四百年前就死在我的劍下了。” 季明淵被他強(qiáng)迫地捏住下巴抬起: “為什么要逃?你害怕了?你不想讓我看到你這樣的樣子?因為很狼狽?很不堪?你狼狽不堪的樣子我見得多了,可是再狼狽,再身處不利的局面,依然不會后退,依然會出劍,依然會突破,依然會贏——這不才是你嗎?” 燕月垂眸看著身下人濕漉漉的黑眸,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季明淵這個樣子,因為季明淵從不會落淚,雖然他跟季明淵都是修煉上的絕世天才,但是絕世天才并不意味著命運(yùn)的一帆風(fēng)順,雖然他的人生是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波折——但季明淵顯然跟他完全不一樣,季明淵的修煉之路歷經(jīng)坎坷,燕月總是聽說或者親眼見到他負(fù)傷而戰(zhàn)的樣子,當(dāng)年在昆侖之上他們的初遇便是這樣,季明淵自己已經(jīng)身受重傷,還帶著一個同樣身受重傷的顧弦歌跟另外一個剛剛?cè)氲烙煮w弱多病的季千星,而他為了幫凌夜攔住了他們,燕月當(dāng)時本來是準(zhǔn)備把他們?nèi)齻€都?xì)⒘?,然而對劍之后他卻輸在了季明淵的劍下。 那是燕月第一次輸給別人。 所以他無視凌夜的不滿放走了季明淵三人,因為季明淵必須得活下去,他必須得好好地活著,好好地變得更強(qiáng),因為季明淵是他燕月一生的敵人,是命中注定的對手。 但是這種程度的宿命糾纏,似乎也理所當(dāng)然地會培養(yǎng)出另一種無法言說的感情,雖然季明淵誰也不愛,但燕月卻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忽而動了心,等到察覺到的時候,早就如野蔓海藻,一發(fā)不可收拾,燕月總是在通過各種方式關(guān)注著季明淵的信息,關(guān)注的越多,便越對季明淵著迷。 季明淵確實從各種意義上都很像是一把劍,遭遇的磨難就好像對劍的鍛造捶打,從不能使劍斷裂或是毀去,只會讓劍越來越鋒利,越來越耀眼,燕月迷戀著這樣的季明淵,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得到季明淵,卻從來就舍不得靠下流的手段毀了季明淵。 他會哄騙他,但是他絕不會侮辱他。 可是季明淵不這么覺得,明明跟顧弦歌做就可以,跟他做季明淵就覺得是受辱,還是受辱到他忍受不了,甚至想要逃走的程度! 燕月先前還只是糊弄著這人并沒有真的生氣,現(xiàn)下卻是真的動了怒火: “——你就這么受不了對象是我而不是顧弦歌?!” “……”季明淵看著他的碧眸一時失語,如果是顧弦歌,他想來確實不會想要逃走,因為他可以放松地在顧弦歌面前暴露出脆弱的樣子,但是燕月不一樣—— 他不想在燕月面前暴露出脆弱的樣子。 唯獨(dú)對燕月完全不想,即使可以像對凌宸那樣事后抹去記憶他也不想。 但…… 季明淵看著他垂下顫動的眼睫,燕月或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語氣里除了惱怒,更多的還是傷心難過,燕月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季明淵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燕月,或許是生來地位尊貴一路平步青云,燕月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游戲人生的模樣,好像除了與他論劍外就沒有什么很在乎的東西,燕月總是擺出笑嘻嘻的樣子,有時也會故作生氣,但那都是不進(jìn)眼底的做戲,然而現(xiàn)在他的難過卻是如此明顯真實,季明淵看著他閃爍的眸光,甚至覺得他可能下一瞬就會落下淚來: “……你不要哭。” 燕月:“……” 燕月的心情被他這一句話攪得更加糟糕了,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我不會哭!” 季明淵看著他: “……我不是不能接受你,只是……” “只是什么?” “……”季明淵偏開了視線,“若以此為戰(zhàn)局,我會輸給你?!?/br> 燕月:“……” 燕月:“…………” 燕月俯下了身把他壓在地上: “你為什么覺得你會輸?” “……”他身下的人并沒有回答,也沒有移回視線與他對視,燕月看著他本就因情欲暈染上緋色的耳尖又紅了一分,感覺心突然像撓過一般癢得讓他忍受不了,燕月伸手下去又插進(jìn)了那因為高潮變得更加水淋淋的女xue之中,抽動著手指,聽著身下人因為他的動作急促混亂起來的呼吸,燕月故意低下頭去親了一口他炙熱的耳彎: “——因為我弄得你舒服得不行?” “……”季明淵沒有回答,但燕月的心情已經(jīng)徹底好了起來,早說嘛——他抽出了手指,握住了身下人纖瘦的腰身: “你這么能這個態(tài)度呢明淵?不管怎么樣你也該想著贏我才對啊?!?/br> 季明淵瞥了他一眼,燕月又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將自己早就硬得發(fā)痛的性器拿出來抵上了那處又濕又軟的xue口: “要是你能讓我先射,那也就是你贏了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同樣猙獰粗長的性物慢慢抵了進(jìn)來,季明淵攥緊了他身上披著的外衣,雖然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但是被粗碩roubang插入身體的感覺還是讓他喘不上氣,那處本就狹窄嬌小的雌xue被強(qiáng)行撐開到極致,每一寸褶皺都被用力地碾平抵著干過,季明淵被那酸麻的快感逼得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身上人又低下頭親了親他的脖頸,隨即是什么濕熱的東西舔過了他的咽喉,上面的倒刺刮得那處脆弱的肌膚癢的稍微有一點(diǎn)疼——?! 季明淵猛然睜開了眼睛推開了燕月,燕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季明淵盯著他的唇: “你……” 燕月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 “怎么了?我的外貌幾乎跟純血白虎族一模一樣,不僅是頭發(fā)跟眼睛的顏色,舌頭也跟白虎族一樣長著倒刺,但應(yīng)該不會疼啊?” “……”原來如此,季明淵躺了回去,確實不疼,只是有些刺激……原來燕月繼承了這么多白虎族的身體特征么……白虎就是大型的貓咪,貓咪的舌頭上都是長著倒刺的,貓咪的……?!季明淵心下又是猛然一跳,但可能是他方才的掙扎讓燕月有了提防,他剛有又要推開他的跡象,燕月便掐著他的腰將那剛插進(jìn)去一半的jiba狠狠地捅了進(jìn)去,jiba碩大的頂端頂在了那深處宮腔的外壁之上,那片豐厚的軟rou被這一下?lián)v得又噴出一股yin水,季明淵拼盡了理智才在那直沖顱頂?shù)目旄兄邪醋×搜嘣乱凰玻?/br> “燕月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燕月挑眉,又向他笑了起來,隨即便將那rou刃抽出了大半,看著他因為被那roubang上豎起倒刺刮過內(nèi)壁的尖銳感覺刺激得從眼眶滑下淚來, “沒錯,我那里也跟白虎族一樣長著倒刺?!?/br> “……??!”季明淵被那倒刺刮過內(nèi)壁的感覺逼得神智恍惚,那粗碩性物的倒刺并不尖銳,劃過深處軟rou的時候不會痛,只有幾乎令人崩潰的快感,離開之后便又只剩下鉆心的癢,恨不得叫那roubang再度干過來插爛這邊yinrou,燕月抱著他一邊舔著他的鎖骨一邊肆意妄為地挺著jiba亂插亂干,并不刻意地想要破開那宮腔的外壁,卻每一次深入都會狠狠地?fù)v在上面: “但一點(diǎn)也不痛對吧?是不是舒服的要命?——你喘得聽上去好舒服季明淵?!?/br> 季明淵偏開了頭不想聽他這般yin言穢語,過于激烈的快感讓他縱使還能勉強(qiáng)克制住不呻吟出聲,卻實在難以克制住自己情動混亂帶著泣音的喘息,他按住了身上人的肩膀想叫他不要插得這么狠,卻是被拽過手腕又一下子頂上了最深處,季明淵哽咽了一聲,他感覺他又要高潮了,果然還是燕月的勝利,然而離最終的頂點(diǎn)還差一瞬的時候燕月忽是停了下來把性器完全抽了出去,季明淵茫然地睜開眼看他,燕月摸了摸他的眼角,好像很擔(dān)憂的樣子: “難道真的不舒服嗎?” “……”季明淵說不出話來,但果然燕月跟顧弦歌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是顧弦歌這么問他,那肯定是真的擔(dān)憂他受不了,燕月這么問他——只是為了尋個由頭把他翻過身去讓他跪趴在地上,然后又痛痛快快地從后面握著他的腰再次一插而入: “那從后面來吧,這個姿勢你會輕松一點(diǎn)哦。” 騙子——季明淵趴在自己的臂間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淚水模糊了視線早就什么也看不清楚,后入的感覺比從正面插入的感覺還要恐怖激烈,燕月這一下終于是破開了那宮腔的外壁將整個頂端都強(qiáng)行插了進(jìn)去——后入的姿勢實在是插得太深了,那roubang上倒刺狠狠刮過宮口的感覺讓季明淵直接達(dá)到了第二次高潮,因為過于激烈,他的意識都有些潰散了起來,他有些恍惚地感覺到燕月?lián)荛_了他落在后背的黑發(fā),然后意亂情迷地親吻上了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肩胛骨的每一處都留下吻痕,事實上燕月也確實正在如此,他著迷地親吻著身下人漂亮挺拔的后背,從那秀麗的肩胛骨一路吮吸到光潔的肩頭,最后像是貓類交媾一般用力咬住了季明淵白皙的后頸,又狠狠地插了幾十下,終于戀戀不舍地將jingye射進(jìn)了那狹窄的宮腔之中,燕月看著身下人脫力地軟倒在了地上,露在外面的后頸上還留在他剛剛留下的明顯的牙印,燕月看了好一會,沒忍住又湊上去舔了舔,季明淵輕輕地喘息了一聲,并沒有阻止他: “季明淵……” 燕月吻著他的頭發(fā),雖然他真的很想再來一次,但是現(xiàn)在陣法既然已經(jīng)解除,他也就沒有理由繼續(xù)跟季明淵做這種事了。 但是真好……燕月想。 至少現(xiàn)在,他覺得季明淵是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