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毅負(fù)傷,藥池之中定情深吻(有rou,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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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周五年,君墨痕推行新政,期間罷免了許多朝中老臣,以此得罪了許多貴權(quán),貴權(quán)派人行刺君墨痕,謝毅舍身相救,不料刀劍有毒,謝毅中毒陷入昏迷。 國師忘憂早年尋得靈山一藥池,將將死之人放入藥池之中可達到解百毒的效果,為了救回謝毅,君墨痕連夜帶著謝毅來到靈山。 昏迷之中的謝毅被安置在藥池之中,君墨痕小心地擦拭著謝毅的傷口,替他換藥,謝毅被胸前的瘙癢驚醒,與君墨痕四目相望,君墨痕調(diào)侃道:“怎么?擔(dān)心我侵犯你嗎?” 謝毅拉住君墨痕的手,君墨痕寵溺地說道:“我不走,只是去拿藥。” 謝毅這才放開君墨痕的手,君墨痕拿著忘憂給的草藥,小心地敷在謝毅的身上,謝毅又拉住了君墨痕的手,君墨痕有些無奈,解釋道:“放心,我只是在換藥,不會干那些禽獸的事情。” “如果”,謝毅滾了滾喉嚨,又說:“是我對你干這些禽獸的事情,你能原諒我嗎?” “阿毅,你燒糊涂了,根本不知道在說什么?!?/br> “阿痕,我比什么時候都明白,我愿意當(dāng)你的皇后,所以,吻吻我,好不好?” 君墨痕認(rèn)真地看著謝毅,他從不拒接謝毅任何的請求,現(xiàn)今他肯當(dāng)自己的皇后了,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嗎? 君墨痕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也走進了藥池,他輕輕吻著謝毅的傷口,謝毅很受用的輕哼一聲。 長久以來的壓抑終于可以得到宣泄,謝毅主動地吻上了君墨痕,他張合著嘴,和君墨痕彼此相互咬扯,他的手入了藥池,握住了那思念已久的龐然大物,他主動將它抵在自己的后xue,等著菊xue一點一點地將它吞噬。 主動的謝毅總是讓人著迷,君墨痕探去謝毅的菊xue,將自己的大根插進了一點,隨后便等待機會全部進入,他緊緊地貼近謝毅,藥池的水起到一定的潤滑作用,他用力一頂竟然全部進到了謝毅的體內(nèi),謝毅吃疼:“啊,阿痕,我好疼?!?/br> “阿毅,你把腿再松開一些,這樣我進去了,你就不會痛了。” “嗯”,謝毅點了點頭,貪婪地吮吸著君墨痕的口中的津液,口腔之中的酥麻在君墨痕開始抽插菊xue之時卻席卷到了全身,那種蝕骨的瘙癢久違地讓謝毅懷念,而那種電擊似的的麻痹讓君墨痕沉淪,他開始加快對謝毅的索取,池中的藥水開始劇烈地晃動,由起初的微微漣漪,到如今的驚濤駭浪。 君墨痕的身體還記得謝毅那敏感的點,他不定地沖撞,叫謝毅要生要死。 “啊,啊,啊,阿痕,我要,我要,唔?!?/br> 謝毅笨拙地含住君墨痕的嘴,以此想擺脫那歡愉帶來的折磨,他好舒服,但是身體卻又發(fā)燙,他知道君墨痕和自己也是一樣的,否則他并不會一次又一次地要了自己,身體撞擊時帶來的刺激讓彼此的呼吸變得雜亂無章,他們迫切地渴望彼此的身體。 那藥池的水遲遲未見平靜,君墨痕在那藥池之中要了他的皇后一次又一次,他們合二為一的快樂讓他們完整了彼此。 歡愉之后,謝毅躺在君墨痕的懷里,君墨痕怕謝毅變卦,又想說話不算數(shù),便提醒了一句:“你可記得,你說你要當(dāng)我的皇后?” 謝毅臉一紅,不答,只是點了點頭,那頭發(fā)蹭得君墨痕直發(fā)癢,君墨痕擁住謝毅,高興道:“那我日日宣你侍寢,你可不能躲我。” 謝毅嬌羞地將臉埋進君墨痕的胸前,應(yīng)道:“哪有這種道理?” “哪里沒有?”君墨痕拉住謝毅,他就喜歡看謝毅害羞時候的樣子,那會激起自己的對他的占有欲,他咽了咽口水,下半身可恥得起了反應(yīng),他抵在謝毅兩腿之間時,謝毅明顯察覺到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君墨痕。 君墨痕口干舌燥,艱難地說道:“這火是皇后點的,也該由皇后來滅?!?/br> 說完便堵上了那張可人的紅唇,不停吮吸索取,他的力道加重,深深地將眼前的謝毅揉入自己的體內(nèi)…… 從此,齊周多了一個男皇后,自此皇上便夜夜笙歌,不愿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