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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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 阿釗去到了渡昌,問了一下皮條客找到了桃桃的房間,渡昌的房間格局都是大同小異,一間房被隔開了兩個區(qū)域,一邊接客區(qū)一邊是私人區(qū)域。私人區(qū)域很小只能放下一張單人床和一張個衣柜,用于放自己私人的東西。然而工作的區(qū)域比較大了一個標準大床房的布局,和酒店格局差不多,還會有專人收拾。 阿釗推開了小房間的門,隨手拿了個布袋子幫桃桃裝衣服,塞了三套衣服布袋子已經(jīng)塞不下了,還幫桃桃順了床上的手機。 阿釗拎著布袋下到樓,女窯的皮條客過來找到他,說他昨天帶過來的老板已經(jīng)完事了,讓他把肥老板帶出去。阿釗這才想起這件事來,昨天忙了半天給搞忘記了。阿釗只好拎著布袋去女窯的大廳等肥老板下來。 肥老板下了樓,春風滿面的看起來心情不錯。肥老板看到了阿釗點了點頭,阿釗便帶著肥老板出東樟路。 另一邊的桃桃,坐在診所二樓的沙發(fā)上晃著他的小腳丫,昨天被光禿禿地送進來,沒有鞋子,只能赤著腳,還在懊惱忘記叫診所哥哥給他帶雙鞋子。 阿釗送客花了些時間,路上還耽擱了一下才把肥老板送出了東樟路,好在肥老板心情很好,在原定的價格上又多給了百分之二十,還對阿釗說下次再找他帶路。阿釗奉承了幾句便匆匆地離去,心系著診所的桃桃。 阿釗回到診所時,桃桃已經(jīng)把茶幾上的小餅干吃光了,手里還拿著一瓶牛奶,應該是蔓姐見著他給他拿的。 桃桃看到阿釗,就站起來小跑著過去,赤腳踩著地板發(fā)出噠噠的聲響,接過了阿釗手上的布袋。 “怎么沒穿鞋?”阿釗問。 “沒有鞋子?!碧姨亦?。 阿釗給他拿了雙他自己的拖鞋,桃桃穿著有點大,穿了鞋的桃桃又坐回了沙發(fā)在晃腳。 “還不換衣服?不涼嗎?” “??!對!”桃桃打開布包,衣服拿了出來?!澳銕臀夷昧耸謾C耶?!?/br> 阿釗嗯了一聲沒有作答。 桃桃拿著衣服去了廁所,待得有點久,可能衣服刮到傷口有些疼,阿釗在外面還聽到桃桃嘶嘶地叫了幾聲,磨嘰了一會,桃桃穿好了出來。 蔓姐在那期間拿了藥膏上來給阿釗,阿釗看到桃桃出來道:“脫掉給你上藥。” “啊……什么?你怎么不早些說。”桃桃有點埋怨道,還以為阿釗故意玩他。 阿釗晃了晃手上的藥膏:“才拿到的,要不等一下再抹?” “那還是現(xiàn)在抹吧。”桃桃答道,桃桃慢悠悠地掀起衣角,將衣服往上卷,生怕碰到身上的傷口。剛掀起衣服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有的血痕還腫了起來。 說實話阿釗有些不忍心看到,但還是向前走了一步幫桃桃脫下身上的衣服。阿釗用鑷子夾起棉球幫他用碘伏消毒,棉球觸碰到肌膚有點疼。 “哈……嘶……”桃桃忍不住叫出聲來,阿釗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將每一處破皮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然后再用棉棒幫桃桃抹藥膏。 “要不你還是穿我的衣服吧,大些沒這么容易碰到傷口。”阿釗上完藥膏對桃桃說。桃桃會想起剛剛穿衣服的情景,贊同地點了點頭。 “褲子也脫掉?!?/br> “我……我自己來吧?!碧姨矣行┎缓靡馑肌?/br> “你能看到背后嗎?脫掉,乖?!卑⑨摮读顺端难澩?。 桃桃臉又紅了,只好乖乖地脫下褲子,同樣也是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傷口。 大腿上倒沒什么傷口,只是屁股上有好幾道鞭痕有些紅腫,倒也沒破皮。阿釗便叫桃桃趴著,輕輕地給桃桃上藥。 完事后阿釗拍了拍他的大腿根,示意桃桃穿上褲子??赡芎π叩木壒?,褲子一下就提了上去,期間還碰到了屁股上的傷痕嘶了一聲。 阿釗低低地笑了一聲。 【不想回去】 之后的兩天,桃桃跟著阿釗和蔓姐同吃同住地恢復得還算不錯,渡昌那邊沒催著要人,便由著桃桃住在了診所。 有時候阿釗出去做事,蔓姐也忙,二樓沒空收拾,桃桃會幫著收拾一下,期間還有幾頓飯是桃桃做的,他們還在聊天軟件上拉了個小群,誠然一個小保姆樣。蔓姐特別喜歡他,每天晚上都要擼一把桃桃的頭,才去休息。 就這樣整整過了七天,渡昌回來要人了。 渡昌管事的找到阿釗問:“阿釗,桃兒的傷好沒?!?/br> “應該差不多了,還得幾天消消炎什么的,你也知道暗室送出來的,不送外邊的醫(yī)院算不錯了,沒十天半月怎么好的了?!卑⑨摯鸬?。 “也是,你看緊點,好了就快些送回來,外邊的老板多,人都不夠用。”管事的對阿釗說。 “成,你也不是不知道,好了就送回去?!卑⑨摾^續(xù)對他說。 “行,先就這樣?!惫苁碌呐牧伺陌⑨摰募绫慊亓巳?。 診所不是沒有接過暗室送出來的人,大多數(shù)蔓姐不想收,看不得這些被故意弄出來的痕跡,況且診所的病房不多,大多數(shù)時候都給送外邊的醫(yī)院去了。但外邊風險太大了,怕不留神就跑了,這次是個新人,管事的不讓送出去,只得讓桃桃留在診所治。 阿釗和蔓姐說了這事,蔓姐翻了個白眼說:“嘁,讓那邊等去,真不是好東西。” 蔓姐也是恨絕了渡昌,在那邊做的人都不是出于自愿,有的從小被父母拋棄,更可恨的還有父母為了錢將孩子親自送進去的,原因有總總,有的賭博欠債,有的孩子太多養(yǎng)不起,渡昌都招收不誤,阿蔓的父親曾經(jīng)為了錢想干這等事情,是母親死死攔住才沒成。 阿蔓成年后,父親被仇家砍死,母親嫁出了外邊查無音訊……留給阿蔓和弟弟的就是東樟路的那座三層樓,其它的什么也沒留下,阿釗十五歲就開始跟著組織做向?qū)В俚胶髞戆⒙膺厑淼尼t(yī)生學技術(shù),姐弟倆才在東樟路站得住腳跟。 他們想出去嗎?不知道,但從東樟路出去的人都被打上了不好標簽,不受人待見的比比皆是,里面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樣,沒有身份的他們出了東樟路就是一個黑戶,還能去哪落腳?這是個未知數(shù),倒不如直接在東樟路活得自在…… 兩姐弟說這件事的時候,沒躲著桃桃,桃桃在小房間探出個頭聽見了,眼眶紅紅的……這時阿釗對上了桃桃的雙眼,桃桃被阿釗發(fā)現(xiàn)了趕忙把頭縮了進去,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阿釗走過去敲門,喊道:“桃桃,開門?!?/br> 桃桃聽到渡昌有人來要他,有些傷心和小脾氣沒搭理阿釗。 “不開門不讓你住了?!卑⑨撉弥T威脅道。 這一下效果明顯,桃桃立馬打開門,可眼淚已經(jīng)落下了。阿釗擼了一把桃桃的頭說道:“嬌氣?!?/br> “你們是不是都想我回去啊?”桃桃問道。 “沒有,乖啊。沒聽到蔓蔓姐說啊,讓他們等去?!卑⑨撜f。 桃桃的情緒好了些,但是也還是低落的狀態(tài):“遲早的事情?!?/br> 他一把摟住了阿釗,把阿釗抱得緊緊地嘟囔了一句:“不想回去想和你們在一起?!?/br> “行了,我們吃飯去好嗎?”阿釗由著桃桃摟著,拍了拍他的背。 桃桃在他胸前蹭了蹭點點頭,這才放開了手,阿釗看著胸前濕了一片哭笑不得。 蔓蔓姐打包了餐館的菜回來還挺豐盛的,有些菜式桃桃沒見過。 “哇!好豐盛?!碧姨殷@訝道?!翱隙ê苜F吧?!?/br> 蔓蔓姐笑道:“你吃你的管他貴不貴?!?/br> 三個人就這樣其樂融融地吃起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