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景洲的秘密
書迷正在閱讀:【耽美/bl】我給魔王大人掃廁所(又名幽幽冥域二三事)、色情主播的賺錢日常、手控社恐的胯下荷爾蒙、周六來約會吧、直播、沉淪孕事、溫柔至上、我只是來談戀愛的【快穿】、與校草結(jié)婚的上將(雙性上將)、吃了仙散之后
景洲趁對方發(fā)愣,趕緊側(cè)過身子想要逃離,可薛啟洋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再次輕而易舉地壓制住景洲,他垂著頭對景洲說:“你別亂動了,這樣我沒辦法給你脫衣服了?!?/br> 脫什么脫,景洲不停搖頭,雙手按住薛啟洋的大手,雙腿也努力踢動著,可對方力氣實在太大,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景洲的襯衣就已敞開,坦露出一片平坦光潔的前胸。 薛啟洋看得渾身燥熱,可他無暇觀賞,他的任務(wù)才完成了一半。 他從景洲的大腿緩緩往后退,景洲要逃,于是他打開對方的雙腿,跪在對方腿間牢牢捉住一條不安分的腿,另一只手笨拙地去扒拉景洲的皮帶扣。 一聲凄慘的哭叫從對方口中溢出,薛啟洋被嚇得一抖,抬起頭才發(fā)覺景洲的眼睛紅彤彤的,居然掉了眼淚。 “景、景洲?”薛啟洋心慌意亂地放開手,他還從沒見景洲哭過,以為像景洲這樣聰明的人是不會哭的呢。 重獲自由的景洲立刻蜷起四肢,在床上縮成一小團,埋頭藏起自己的臉,“你給我出去……” 薛啟洋手腳并用地爬到景洲跟前,臉上寫滿擔憂,“你怎么哭了?” “你、你……”景洲下意識地后退,背脊貼上yingying的床頭板,他氣得說不出話,明明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薛啟洋卻還要裝無辜,偽裝成平時溫馴乖順的樣子湊過來,難道以為自己還會上當嗎? “薛啟洋,你快走吧?!本爸尢ь^同薛啟洋對視,眼前一片模糊,都是眼淚,“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讓舅舅把你丟出去,扔在馬路上自生自滅?!?/br> 少年的臉在他朦朧的淚光里變得扭曲,薛啟洋憤怒又委屈,景洲果然不要他了,想把他趕出景家。 腳腕傳來痛感,景洲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薛啟洋捉住雙腳猛地往后拉,他重重跌在床鋪上,像一只被破開殼的蝸牛,毫無反抗之力地四肢攤開仰躺著。薛啟洋覆身壓上來,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敢掉眼淚,溫熱的淚滴落到景洲臉上,和他的眼淚混在一起。 “景洲,你別不要我……就一晚上就好了,我想抱著你睡覺?!毖⒀筮煅手耦^伏在景洲頸窩,鼻尖蹭著對方柔軟的皮膚,深深嗅著景洲身上好聞的香氣,“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我真的很喜歡你?!?/br> 他說著又側(cè)過頭,拿嘴唇去碰景洲的嘴唇,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說完喜歡之后就要這樣。 他親親對方的嘴唇,又親親對方滿是淚水的臉。景洲怎么露出這么復雜的表情,他看也看不懂,想也想不明白,只好繼續(xù)親對方,用舌頭一下一下舔舐景洲粉紅的唇瓣,咸咸的,是眼淚的味道。 薛啟洋的心跳好快,難怪電視劇里的人都喜歡接吻,原來這么舒服,像有電流從相觸的唇瓣之間流過,滋滋冒著火花,往下身跑去了。 景洲仍推拒著薛啟洋,手掌抵住對方肩膀,做著可憐的無用功。雙唇很快被薛啟洋撬開了,濕潤的舌頭探進來胡亂攪動,到處亂舔,讓他連拒絕的話都說不清楚。 他很快感覺到危險,下身被堅硬的突起頂住,薛啟洋勃起了。 他側(cè)頭從薛啟洋無休無止的親吻中逃了出來,手腳并用地劇烈掙扎??删爸薏艅恿藥紫戮桶l(fā)覺不妙,自己竟也渾身發(fā)熱,從頭到腳都漸漸無力,唯有下體的性器迅速硬了起來。 更糟的是,那個令他難以啟齒的部位居然也有了反應(yīng),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 景洲夾緊雙腿躲藏,可薛啟洋又來了勁,一只手伸下去擺弄他的皮帶扣,三兩下就解開了皮帶。 拉鏈聲不輕不重地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景洲無助的哭泣聲。 “薛啟洋,別,別碰我……”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無力掙脫對方的桎梏,只能丟棄平時冷冰冰的自尊,啞著嗓子求對方,希望薛啟洋還能像以往那樣對他言聽計從。 薛啟洋的動作沒有停頓,景洲感覺到自己腿間那個不該存在的器官已經(jīng)開始溢出濕液,呼吸也越來越混亂,他只好一退再退,哀哀地乞求對方懸崖勒馬,“洋洋,別再脫了,我……我陪你睡覺,你別脫我的褲子行嗎……” 薛啟洋的動作微頓,看看淚流滿面的景洲,又看看對方已經(jīng)被扒得露出半截大腿的下身,景洲哭得這么傷心,讓他好心疼??墒嵌卧烧f過,要把所有衣服都脫光,他已經(jīng)弄不清藥劑的顏色,可不能再錯了。 沒關(guān)系,景洲只是傷心這一晚而已,他以后都會和對方在一起,可以有好多個夜晚用來哄景洲開心。 景洲的長褲被拉到膝彎,薛啟洋又開始剝他的內(nèi)褲,景洲無助地擺著頭,明明對方已經(jīng)沒有壓制住自己,雙手雙腳也都不受束縛,可自己的動作怎么全然沒了力氣,連手指都軟得像棉花? 他拉住內(nèi)褲邊緣的手幾乎使不上絲毫力氣,薛啟洋輕輕一扯就將他的內(nèi)褲褪下,和長褲一起脫了下來。 景洲的臉發(fā)燙,胸口發(fā)燙,下身也發(fā)燙。渾身癱軟,而性器卻已經(jīng)高高昂揚起來,下面也不停流著水。 太奇怪了,難道就是因為薛啟洋剛才的一個吻嗎? 他顫抖著挪動發(fā)軟的雙腿,努力在床鋪上蜷縮起來,可還是被薛啟洋脫掉了襯衣。景洲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對方簡直像在給布娃娃脫衣服似的,毫無阻礙。 全身都脫光了,但離一絲不掛還差一點。 薛啟洋爬到景洲的腳邊,剛要去脫對方的襪子,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了怪異之處。 景洲抱著膝蓋,藏起了前方硬挺的性器,可從薛啟洋的角度,一眼就看見他腿間那道細窄的縫隙,粉粉的,濕濕的,在白皙的雙腿間閃著晶瑩的水光。 薛啟洋困惑地湊過去,景洲只瑟縮著一抖,綿軟的四肢隨即便被對方拉開,薛啟洋分開他的大腿,擠進了他的腿間。 “景洲,這是什么?” 視線從景洲粉紅的性器上掠過,薛啟洋好奇地看著對方腿間那個和性器一樣吐著濕液,但顯得格外幼小的器官。他伸出右手想要去碰,可手背剛剛擦過景洲大腿內(nèi)側(cè)薄薄的肌膚就惹得對方發(fā)出一記壓抑不住的呻吟,嚇得他縮回了手。 景洲咬緊嘴唇閉上雙眼,眼淚順著眼角流入發(fā)間,留下一道細細的濕痕。 來不及了,被看到了。 他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這么被他從小到大最信任的薛啟洋發(fā)現(xiàn)了。 傻乎乎的薛啟洋還不太明白眼下的境況,手忙腳亂地脫掉自己的褲子,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硬了,紅紫的器官硬邦邦地挺著,可這不是重點。 薛啟洋摸摸自己的下身,又盯著景洲的私處不停地看,笨笨的頭腦還是想不通,景洲和他一樣都是男人,可對方怎么和他不一樣? 對方下體也有那根東西,雖然沒他的大,顏色也淺淺的,但還是同一樣東西。然而對方下身沒有體毛,和他不一樣,小rou棍和兩顆小球下面還凹下去一道縫隙,和他也不一樣。 “為什么你這里和我不一樣?” 薛啟洋伸出手,罔顧景洲微不足道的掙扎,小心翼翼地掰開景洲那處瞧。 里頭都濕透了,粉紅的兩片小rou唇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怎么也裹不住底端那個針眼大的小孔里流出的汁液。透明的液體弄得到處都是,rou唇頂端那處突起的小豆豆也被沾濕了。 嬌嫩的器官第一次遭人窺探,身體無比敏感,下體快被薛啟洋灼熱的呼吸燙傷。景洲捂著臉低泣,抽抽噎噎地求薛啟洋放手:“別碰那里……嗚……別看我……” 他太慌張,下體也不斷收縮,那個粉紅色的小孔開合間便吐出更多yin液,緩慢地順著股縫往下流。不止那里,他的yinjing前端也淌著水,全身都像被灼燒,身體里的水分尋著孔竅便往外冒,汗和淚水也不停流。 而薛啟洋作為一條優(yōu)秀的小狗,看見這里在流水,第一反應(yīng)當然是伸出舌頭,湊上去輕輕舔了一記。 “嗯啊啊……”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女xue傳來,景洲連咬住嘴唇都來不及做到,呻吟脫口而出,赤裸的身體緊繃,雙腿下意識地并攏,將薛啟洋的腦袋夾住。那個青澀的器官做出誠實的反應(yīng),瘋狂攣縮起來,擠出更多液體,空虛地渴求更多愛撫。 “景洲,你怎么了?”薛啟洋的臉燒得通紅,他第一次聽見景洲發(fā)出這么誘人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像頭發(fā)絲劃過心尖,讓他的下身越發(fā)鼓脹了。 景洲癱軟在床上喘息了半天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流著淚低低啞啞地對著這個傻子撒謊:“我……我不知道……” 也不完全是謊話,景洲不曾有過任何性經(jīng)驗,平日里更是碰都不碰那個女xue,實在分辨不出這樣劇烈的反應(yīng)是否正常,還以為自己是被薛啟洋甜膩的親吻勾引所致。 不過景洲很快知道了答案,薛啟洋放過了那個嬌弱可憐的女xue,伏在他胸前,摩挲著他發(fā)紅發(fā)燙的臉頰自言自語:“……難道神仙藥也有副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