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開心吃rou
書迷正在閱讀:【耽美/bl】我給魔王大人掃廁所(又名幽幽冥域二三事)、色情主播的賺錢日常、手控社恐的胯下荷爾蒙、周六來約會吧、直播、沉淪孕事、溫柔至上、我只是來談戀愛的【快穿】、與校草結(jié)婚的上將(雙性上將)、吃了仙散之后
“景洲?” 薛啟洋慌亂地叫男人的名字,對方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回答他。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他的男根還直挺挺地插在景洲下體,前端被對方稚嫩的女xue緊緊夾吸,帶來直沖脊柱的快感??裳⒀箢櫜簧纤伎歼@些,他伸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抓住景洲的手腕往下拉,想讓對方看著自己,回答自己的問題。 男人抗拒地搖頭,兩人拉扯間牽動下身,薛啟洋的性器又往內(nèi)入侵幾分。景洲大口喘息起來,撕裂般的疼痛令他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渾身抖個不停,幾番忍耐之后還是發(fā)出一串低泣般的聲音。 “我弄疼你了?”薛啟洋后知后覺地停下動作,景洲還是不說話,他只好轉(zhuǎn)而低頭查看兩人相連之處。 對方的腿無力地朝外打開,像被插在一根炙熱的火棍上任人烹煮,兩片嬌嫩的小花瓣只能軟軟貼著他的rou刃,而那個最初小得幾乎看不見的粉紅xue口眼下被粗暴擴開,全然無法合攏,只能努力包裹侵犯自己的異物,將那根壞東西也吮得濡濕。 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繞著兩人交合之處輕輕撫弄,企圖安慰那個緊張又可憐的女器。景洲的體液將他的手指再次打濕,薛啟洋很快察覺到異樣,他抬起手,果然看見自己指尖鮮紅的液體。 “景洲……你、你……” 越急越是說不出話,本就不聰明的頭腦里像塞了一團漿糊,薛啟洋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手忙腳亂地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往外拔,沒曾想又弄疼了景洲,對方內(nèi)部一下子夾得好緊,哭喘聲也傾瀉而出:“嗚……別、別動……好疼……” 薛啟洋的眼淚止不住了,他哪里想過會有眼下這幅局面,他明明最喜歡景洲了,卻害對方受傷流血,哭得這樣可憐。 好在段元成塞給薛啟洋的所謂“神仙藥”很快發(fā)揮了作用,景洲在劇烈的喘息中逐漸感到身體內(nèi)部炙熱的情欲再次翻騰,空虛感掩蓋了下身被強行擴張的疼痛,緊張縮起的女xue自發(fā)蠕動起來,貪婪地渴求薛啟洋進一步動作。 他耳旁滿是薛啟洋自責又無助的嗚咽,對方反復念著道歉的語句,哭得像個闖了大禍的孩子,景洲尋到對方握著他大腿的手,安撫似的輕捏一下,嗓音是欲望與煎熬交雜的喑?。骸把笱?,繼續(xù)吧?!?/br> 少年猶豫不決,抹著眼淚同他對視,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可是你流血了……” “沒事的,我沒事……”景洲咬咬嘴唇,壓下胸口翻涌的羞恥感,“你不是也難受嗎?繼續(xù)吧。” 薛啟洋愣愣地點頭,卻還是不敢貿(mào)然動作:“那我現(xiàn)在能動了嗎?” 景洲側(cè)過頭去,閉上眼睛點頭。搭在他腿上的手松開了,他潮紅的臉被薛啟洋扳過去,下一秒對方便覆身給了他一個吻。 這是一個熾熱而溫柔的親吻,薛啟洋的嘴唇含住景洲的下唇吮吸,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形,纏著景洲的舌頭磨蹭,手也伸到兩人交疊的身體之間,握住他半硬半軟的小小yinjing緩緩taonong。景洲小聲悶哼,聽見薛啟洋在他耳邊傻傻地問:“這樣會好一點嗎?” 景洲哪里肯回答,偏過頭躲避對方噴在他耳廓上溫熱的呼吸,薛啟洋又追上來,親著他濕潤的眼角輕聲說:“景洲,我想動了……” 床是軟的,薛啟洋的懷抱是燙人的,景洲就這么沉醉在他的吻之中,在一陣心悸中感覺到對方緩緩挺將性器頂進他的身體,將狹窄緊窒的軟rou一點點擠開。 火熱的壓迫感自腿間傳來,景洲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薛啟洋將他抱得太緊,手臂宛如鐵鏈牢牢將他鎖在懷里,那力道簡直叫景洲疼痛??纱丝趟乃懈泄俣紖R聚到下體去了,那個被撐開的地方太疼了,xue口也疼,里面也疼,薛啟洋還沒完沒了地往里插,像是永遠插不完似的。 景洲的頭腦一片混亂,甚至分不清自己繃緊小腹的動作究竟是在放松還是在收緊那個無助的xiaoxue,他只覺得對方碩大的器官擠壓著他的內(nèi)臟,似乎要將他從內(nèi)部搗壞。有濕液隨著薛啟洋的動作被擠出來,下身既是火熱又是冰涼,景洲的睫毛不斷扇動,他想那一定是血。 他本來想忍一忍的,可薛啟洋不斷進入的過程仿佛要持續(xù)一個世紀,景洲伸手探向腿間,在發(fā)現(xiàn)薛啟洋的yinjing還未完全插入時終于低低啜泣起來。 “不行了……洋洋……”景洲的胸口劇烈起伏,慌亂與恐懼一同襲來,薛啟洋那根東西太大了,全插進去的話他一定會死的,“別進來了……嗚……太深了……” 身體里的燥熱終于尋到出口,薛啟洋本能地想將性器盡根插入,可景洲已經(jīng)怕得不行,他只好悶悶地停下動作,抱著景洲胡亂親吻。埋進景洲體內(nèi)的那半截性器被柔嫩的女xue緊緊包裹住,里頭又熱又濕,只是放進去一半就令他舒服得不住粗喘,滿頭是汗。 “景洲?!毖⒀蟮穆曇舻蛦?,渾身肌rou緊繃凸起,像只進入狩獵狀態(tài)的野獸,可他一說話便現(xiàn)了原形,“那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景洲慢慢從漲痛中緩過來,不知羞恥的陰xue又開始貪婪無比地收縮蠕動,引得薛啟洋倒吸一口氣,伏在他耳邊重重喘息,低聲控訴道:“景洲,里面在吸我。” 臉頰直發(fā)燙,景洲紅著眼睛捂住薛啟洋的嘴:“你、你不許說話了?!?/br> 少年眨眨眼睛,疑惑地看著景洲,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不過還是聽話地朝景洲點點頭。 景洲長緩地深呼吸幾下,下身傳來的飽漲感令他渾身酸軟,雌xue已經(jīng)預感到即將來臨的愉悅,興奮地不斷縮張。他在薛啟洋的懷抱里艱難地挪動腰身,將那根粗長的rou刃略微吐出些許,又緩慢地再度吞吃進去。 尖銳的快感自兩人連接之處傳來,薛啟洋在景洲耳旁喘著粗氣,原來接下來該這樣做。 他緊緊環(huán)住景洲小心擺動的腰肢,對方正緊咬著嘴唇克制聲音,嫣紅的雙唇被他的舌尖撬開,景洲的輕哼便關不住了:“嗯……唔嗯……別……啊??!” 薛啟洋已經(jīng)心領神會,在景洲格外緊窄的腔xue之中抽送起來,剛開始動作還又輕又緩,可景洲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令他頭腦發(fā)熱,性器也被含夾得越發(fā)飽漲,薛啟洋很快便控制不住自己了,食髓知味地將景洲壓在床鋪之中,越頂越急,越插越重,一雙眼睛如惡狼般緊盯著身下被cao干得呻吟不止的男人。 眼淚又從眼角滑出來了,景洲的兩條腿都酸軟無力地敞開著,陰xue勉強含著薛啟洋的rou刃,碩大的性器重重摩擦柔嫩的內(nèi)壁,每次薛啟洋頂進去都仿佛要將它撕裂。 他還是覺得疼,可快感也是真實的,小腹被對方cao弄得又熱又漲,酥麻的感覺自下體層層疊疊地傳來,景洲無力招架,更顧不上羞恥了,哭泣一般的呻吟隨著破碎的喘息從喉間傾瀉而出,他想自己的樣子一定很yin蕩。 薛啟洋的動作越發(fā)粗暴,反復抽插間竟越進越深,似乎想將男根全插進去。 “別……洋洋,不能……” 他扭腰逃避,可怎么也躲不開對方的頂弄,那口濕熱的粉xue不停流著水,令薛啟洋的動作更加順暢。可怕的壓迫感再次襲來,身體內(nèi)部被重重拓開的感覺令景洲無助地哭叫起來,他抱著薛啟洋的脖子哽咽,試圖喚回薛啟洋的理智,讓他輕一點、慢一點。 “洋洋,別再進去了,嗯啊……我、我里面……啊啊……不行了,要壞了……” 許是他的哭聲太過慌恐,薛啟洋悶聲停下動作,討好似的舔舔他的眼角,把他可憐的淚水卷入口中,問詢般地瞧著景洲。 景洲被他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給對方下了禁令,抽抽噎噎地讓對方說話。 “景洲……”一開口便是撒嬌般的呼喚,薛啟洋用嘴唇磨蹭著景洲潮紅發(fā)燙的臉頰,“我好舒服,你呢?這樣會舒服嗎?” “我……我……”景洲還是說不出口,只得閉上眼睛點頭。 少年興奮地在他臉上到處親吻,又開始緩緩往里插,可立刻被景洲揪住了腦后的頭發(fā),吃痛的聲音再度傳來:“洋洋,不能這樣……” “又弄疼你了?”薛啟洋直起腰檢查景洲的下身,那個稚弱的器官被插得鼓鼓的,濕得不成樣子,將他的性器都染上水光。兩片花瓣顫巍巍地張著,無可奈何地吮著他的rou刃,頂端的小rou粒也一跳一跳地抖著,像在乞求憐愛。 “嗯啊……啊、哈啊……” 薛啟洋的手指剛剛按上去景洲就尖叫起來,腰肢不自覺地抬高,連小rou棍都在顫抖,可憐兮兮地流著眼淚,于是薛啟洋又張開手握住他粉紅色的性器,一邊用拇指捻著下面的小rou蒂,一邊磨蹭他的yinjing。景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下身敏感的地方同時被薛啟洋玩弄,他只曉得張著嘴喘息呻吟,眼淚撲簌簌地落下,女xue夾得越發(fā)緊了,內(nèi)部的軟rou圍著薛啟洋的rou刃重重吮吸,自發(fā)尋找更多快感。 體內(nèi)那根東西又開始進出,可薛啟洋愛撫的手還不停下,快感交織疊加著襲來,下身酸脹不已,薛啟洋剛插了幾下景洲便發(fā)出一記變了調(diào)的泣音,身體越繃越緊,卻還是無法抑制失禁般的感覺,薛啟洋還在不斷頂弄,一次次強硬擠開收縮的腔xue,毫不體貼地將他的下體插得又濕又熱,甚至發(fā)出令人難堪的水聲。 “洋洋……不行,放開我……嗯呃……不、不要再……” 景洲急切地掰著薛啟洋握住他粉嫩性器的手指,另一只手抵在對方硬邦邦的腹肌上,試圖讓他停下動作,可一向乖順的薛啟洋置若罔聞,掐住他的腰不許他亂動,一次次重重頂進去,插得雌xue汁水四濺,失控地抽搐起來。 “嗚啊……啊啊……” 快感飛快地在身體里亂竄,灼燒著每一根神經(jīng),景洲只覺得下身像是不再屬于自己,腰腹和大腿的肌rou都在痙攣,女xue抽縮著噴出大量液體,夾得薛啟洋幾乎動彈不得,秀挺的男根也吐出一股幾近透明的jingye,將兩人本就一團糟的身體弄得更加yin亂。 “……舒服嗎?” 眼前一片白茫,恍惚間景洲聽見薛啟洋這樣問自己。 “嗯嗯……嗯啊啊,舒服,舒服……” 耳旁滿是撲哧撲哧的水聲,還有rou體拍打的清脆響聲,他的身體仍在不停抖動,被薛啟洋緊緊抱在懷里。下身已經(jīng)全然沒了痛感,只知道軟軟地向薛啟洋敞開,用收縮不止的青澀軟rou迎接對方越發(fā)粗重的cao干。 “那我以后一直讓你舒服,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薛啟洋說了什么? 一片空白的大腦只捕捉到“好不好”三個字,景洲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睛,嘴唇蠕動幾下,輕聲說,好。 少年朝景洲臉上噴著guntang的熱氣,下身鼓脹,將高潮過后越發(fā)濕熱的女xue填得滿滿,他還記得景洲不讓他全插進去,可又實在興奮得難以自抑,景洲不會趕他走,他可以一直和景洲在一起了。 性器漲得像要爆炸,薛啟洋雙目通紅,埋頭在景洲頸窩胡亂啃咬幾下,挺腰將自己盡根插入。 渾身脫力的景洲根本無法抗拒,只能哭叫著任他進入身體最深處,下體痙攣著擠出水液,不知是疼痛還是舒服。 兩人下體之間終于再無一絲縫隙,薛啟洋沒給景洲適應的時間,一個勁來回抽插,在最原始的交合中宣告歸屬。 景洲哭得好可憐,幾乎喘不上氣來,癱軟在他懷里,含糊不清地求他慢一點,薛啟洋想自己大概又弄疼對方了,只好上下?lián)崦爸薰饴愕暮蟊骋宰靼参浚N著對方的耳朵說對不起。 他會聽話,他會乖的,只要景洲讓他留下,他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景洲的身體里面實在太舒服了,他怎么也忍不住。 就像小狗抵抗不了rou骨頭的誘惑,薛啟洋越是想忍耐就越是止不住cao弄的動作,一下一下頂至最深,直直搗向內(nèi)里那個頗有彈性、又軟又嫩的地方。 “不……嗯啊……那里……疼……洋洋……”景洲已然完全失神,混亂不堪地扭腰逃避,做些微不足道的無用功,張開的嘴里是一串又一串呻吟,含混的乞求怎么也無法叫停薛啟洋毫無章法的侵犯。 景洲一定難受了,薛啟洋用力將對方按在自己胸口,一邊不容抗拒地逼他交合,一邊又在景洲耳畔說些幼稚可笑的話語。 “不哭不哭,景洲,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回應他的只有柔軟甜膩的呻吟,景洲的身體像條上岸的魚般痙攣跳動,還處在不應期無法勃起的性器前端淌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女xue更是絞得死緊,透明的濕液從腔xue深處噴涌而出,再次攀上了高潮。 身體里的力氣都被徹底抽空,景洲像被驚濤駭浪重重拍打碾壓過似的,渾身汗?jié)?,連喘息都又潮又濕,更別提一片狼藉的私處了。所有感官都變得遲緩,薛啟洋關切的詢問像從千里之外飄來,隱隱約約聽不清楚,他連眼睛都要睜不開,皺著眉從一片淚光中分辨光暗。 他很快便什么都看不見了,因為薛啟洋捂住他無法聚焦的眼睛,給了他一個吻。 景洲就這么陷入了半夢半醒之中,像只束手就擒的可憐羊羔任薛啟洋隨意擺布。薛啟洋在他身體深處釋放,與他接吻擁抱,很快又將再度挺立的性器埋進他那個只知道吞吃外物的濕軟女xue,景洲全然無力抵抗,他能做的只有掉著眼淚、顫著四肢,將自己全部交到對方手中,在對方湊到耳邊反復撒嬌逼問時,哽咽著答一句“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