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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笨笨流浪犬在線閱讀 - 懶得起名1

懶得起名1

    明明已經(jīng)有過兩次經(jīng)驗,可當(dāng)少年的性器頂住腿間那個柔軟的器官時,景洲還是下意識地往后縮,兩腿也夾緊了對方的腰。

    “弄疼你了?”薛啟洋緊張兮兮地看向景洲。那個地方太小,他們又不常親熱,性器插入時總讓景洲難受。他已經(jīng)格外小心,把景洲脆弱可憐的女xue揉得濕濕軟軟,直到能夠輕松容納他的三根手指了才把自己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抵上去。

    “不是……”男人紅著臉小聲回答,“好涼?!?/br>
    “嗯?”薛啟洋看看景洲,又低頭看看對方腿間,過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指的是潤滑液。景洲說用了之后會比較容易進(jìn)去,讓他多倒一點,所以他一下子涂了好多,現(xiàn)在整根柱身都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像根快要融化的大蠟燭。

    “沒關(guān)系的……”景洲知道自己若不點頭示薛啟洋絕對不會再進(jìn)行下去,于是伸手探到腿間,握住對方粗硬上翹的rou刃對準(zhǔn)女xue,“進(jìn)來之后就不涼了……”

    景洲的睡衣敞著,下身光裸著,一邊羞赧得睫毛直顫,一邊卻又做出這樣誘人的舉動。薛啟洋耳旁似乎有“轟”的一記響聲,他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都奔向了下身,可腦袋卻也充血了似的,臉頰燙得不像話,鼻子也發(fā)熱。

    無需更多指示了,景洲已經(jīng)教過他兩次,又是這種刻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他就算再笨也該學(xué)會了。

    少年挺腰將自己頂進(jìn)景洲身體里,對方xue口濕紅的嫩rou被他的guitou強硬擴(kuò)開,成了薄薄的一圈,嬌弱可憐地吮吸著他。景洲說得沒錯,進(jìn)去之后就不涼了,因為對方的身體實在太燙,他剛把自己的前端擠進(jìn)去就已經(jīng)熱得出了滿頭汗。

    原先還算得上溫柔和緩的動作變得越發(fā)急躁,薛啟洋按著景洲的小腹,將自己一寸寸插入,可身下的戀人卻承受不住這樣強勢的入侵,xiaoxue夾得越來越緊,呼吸也越發(fā)混亂。他才插進(jìn)去一半景洲就哭了,一顆淚順著眼角落入發(fā)間,像從小貓雪白毛發(fā)上滾落的雨點。對方的臉是紅的,眼眶是紅的,鼻尖也是紅的,這樣子哪里還像在人前時那個清冷自持的景家少爺,只不過是薛啟洋從小到大最最喜歡的漂亮哥哥罷了。

    “洋洋……慢一點……”

    “對不起,”少年的目光火熱,嗓音喑啞,“我真的好喜歡你……”

    是他的錯,他太傻、太笨了,什么都做不好,才總是害得景洲這樣難受??伤娴娜滩蛔×耍貌蝗菀撞拍芎途爸藓翢o顧忌地在一起,既不用壓抑聲音也不用擔(dān)心被其他人撞破,叫他怎么慢得下來。

    薛啟洋實在太過興奮,下身又熱又硬,重重埋進(jìn)狹窄的女xue里,一刻不停地向內(nèi)壓入,事先涂抹的潤滑液全被擠出來,從xue口滴滴答答順著股縫往下滑。景洲知道對方已經(jīng)無法忍耐,只好努力張大了腿,用手指掰著女xue的邊緣,好讓對方進(jìn)入得順暢一些。

    那個原本不該存在的器官長得太小太淺,待少年的性器終于盡根插入,景洲只覺得從腿間到下腹全都又熱又漲,女xue深處也酸澀地泛著疼。身體被強行擴(kuò)開的感覺叫他害怕,卻也是舒服的,xiaoxue不停收縮著乞求憐愛,連上方那根秀氣的yinjing也悄悄抬起了頭,被薛啟洋一把捉住,用濕熱的掌心來回磨蹭。

    少年著了迷似的癡癡看著身下的人,男人皺著眉頭、流著眼淚,情動又難受的樣子真是可憐,卻也真是好看,全世界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像景洲這樣好看了。

    鼓脹的性器難耐地跳動,被景洲夾得又疼又爽,薛啟洋注視著對方緩緩抽插起來,沒幾下就失了耐性,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直把景洲cao干得受不了,攥著床單低聲啜泣:“嗚……輕、輕點……太深……”

    薛啟洋重重咽下一口唾液,他的胸口發(fā)漲,腦袋里全是些粗魯過分的念頭,好半天才慢下動作,俯身親了親景洲濕紅的眼角。他想安慰景洲的,可是這動作反倒令二人結(jié)合之處更加緊密相貼,碩大的rou刃撐開濕軟的嫩rou來來回回地抽插,蜷曲的毛發(fā)便反復(fù)摩擦紅彤彤的女xue,連細(xì)嫩的小rou蒂都被磨得腫脹起來。

    “別……太深了,難受……”

    少年聽而不聞,挺腰用力插了幾下,圓潤飽滿的guitou不知頂?shù)搅耸裁匆牡胤?,景洲只覺得飽脹感和強烈的壓迫感由下腹襲來,劇烈的快感如巨浪瞬間淹沒了他,他的腰高高拱起,兩腿緊夾著薛啟洋的腰胯,連腳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

    “嗚嗯!嗚……”

    過于猛烈的快感令他本能地感到恐慌,他討好般地抱住薛啟洋的脖子,一邊搖頭一邊嘶啞地、小聲地哭:“洋洋,輕一點……輕一點舒服……”

    他還天真地以為薛啟洋是只最老實的小狗,不論何時都會乖乖聽他的話,可這只小狗實在餓了太久,眼下只想把他一口吞進(jìn)肚子里。

    亂擺的腰被薛啟洋重重壓在床鋪上,又被結(jié)實的手臂桎梏,景洲像只落入獵人陷阱之中的可憐幼獸,只能敞著身體接受對方野蠻的愛意。腿間緊窄的xiaoxue被毫不停歇地cao弄,早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景洲分不清那是潤滑液還是他食髓知味的身體在渴求更多愛撫,身體深處被反復(fù)侵入的感覺太過刺激,他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在躲避還是在迎合。

    “嗯啊……嗯……洋、嗚啊……”

    關(guān)不住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下腹?jié)q熱的快感已經(jīng)將景洲逼到了極限,他粉嫩的性器漲得發(fā)紅,前端不停吐著濕液,女xue也不斷收縮著絞吸薛啟洋的yinjing,令對方的進(jìn)出變得越發(fā)艱難。

    “嗚嗚……不、不行,停一下……”

    又是一記重重的頂弄。

    “嗚……”

    景洲身前的性器跳動著射出濁液,被狠狠捅開的xuerou劇烈痙攣起來,連帶著腿根都在發(fā)抖。他高仰著頭發(fā)出一記可憐的泣音,不停打著顫的身體勾成一道弧線,又在薛啟洋綿密的吻里逐漸癱軟下來。

    眼前淚光一片,景洲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覺自己被擁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輕柔的吻如羽毛一般落在臉上,耳旁是喑啞的呼喚:“景洲……”

    他終于回過神來,同薛啟洋氣喘吁吁地對視,少年滿臉擔(dān)憂地問他還好嗎,見他點頭之后才終于松了口氣,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小心翼翼地問:“累不累?還能繼續(xù)做嗎?”

    男人將頭埋進(jìn)薛啟洋胸口,過了好久才輕輕點頭:“這次……慢一點好嗎?”

    清晨。

    薛啟洋趴在床邊,將腦袋擱在床沿,屏著呼吸偷看景洲的睡顏。

    對方明明比他聰明、比他厲害那么多,可是睡著的時候卻像一團(tuán)軟綿綿的糯米丸子,被他一口就能吃掉似的。他忍不住探頭湊近對方,親親對方的額頭,親親臉頰,又親親眼角。

    他在景洲身體里時對方總是哭個不停,流那么多眼淚,該把眼睛哭壞了。都怪他,明明答應(yīng)了景洲要慢一點、溫柔一點,可還是沒能好好做到。他是真的喜歡景洲,真的想景洲了,平日里再沒有能和景洲這樣親密的時刻了,所以才忍不住將滿心戀慕全部傾向?qū)Ψ?,直將對方欺?fù)得一個勁向后縮,哭著叫著讓他停下,說實在吃不消了,求他第二天再做。

    “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送上自己笨拙的吻,試圖安撫已經(jīng)承受不住更多快感的男人,可對方卻已然失神,戰(zhàn)栗著陷入又一次高潮。

    “唔……”或許是被薛啟洋的親吻擾了美夢,床上沉沉睡著的人發(fā)出一記帶著鼻音的悶哼,睫毛顫動幾下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視線朦朧,景洲還未能看清眼前的畫面,少年輕柔的吻先落了下來:“早上好?!?/br>
    “早……現(xiàn)在幾點了?”他撐著床鋪試圖支起身體,卻又被薛啟洋壓著肩膀按回床上,說時間還早,讓他繼續(xù)睡。

    昨夜的情事實在耗費了他太多體力,眼下景洲渾身都酸軟著,窩在被子里沒幾秒就覺得眼皮發(fā)沉。耳旁是薛啟洋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和悉悉索索的細(xì)小響動,他迷迷糊糊地想起對方是來比賽的,還得趕回游泳館參加早上的訓(xùn)練。

    “景洲……”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的呼喚在耳旁響起,景洲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一睜開眼睛果然看見那張端正英俊的臉湊得好近。他不自覺抬起手臂環(huán)住對方的脖子,同對方交換了一個黏乎乎的吻,松開手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笨蛋連衛(wèi)衣的帽子都未翻好。

    “準(zhǔn)備走了嗎?”他伸手幫對方整理衣帽,薛啟洋扁著嘴點頭,又歪頭用臉頰蹭他的手,真像是一只乖順的大型犬。

    “我中午就來找你,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嗯。”

    景洲勾起嘴角,笑吟吟的樣子溫柔又好看,薛啟洋的心口不住發(fā)燙,真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抱進(jìn)懷里好好親一親、揉一揉,可時間已經(jīng)不早,再不出發(fā)去游泳館就該遲到了,中午被罰加訓(xùn)的話就不能回來找景洲了。

    “我要走了,你再親我一下好不好?”

    男人將花瓣似的兩片紅潤嘴唇貼到了薛啟洋的臉頰上,得了便宜的少年滿意地笑起來,又側(cè)頭將另一邊臉?biāo)瓦^去:“這邊也要?!?/br>
    “這么貪心啊?”

    “因為我喜歡你?!?/br>
    “怎么成天說這種話,羞不羞……”

    雖然嘴上這么抱怨著,可景洲到底還是抵擋不住薛啟洋熱切的目光,紅著臉又親了親對方,小聲提醒道:“真的該走了。”

    薛啟洋不情不愿地放開景洲,卻仍舊磨磨蹭蹭不肯離開,又是叮囑對方多睡一會兒,又是讓對方別忘記吃早飯,走到門口了還要依依不舍地朝景洲揮手:“拜拜,你就在這里等我回來哦?!?/br>
    “知道了。”景洲忍著笑意調(diào)侃,“才十幾歲就這么啰嗦,真是個小老頭?!?/br>
    小老頭羞赧地?fù)蠐项^,終于輕手輕腳地走出去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