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孕夫伺候中風老爺/坐臉chao噴動胎氣/臨產艸xue老爺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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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的兩個堂兄弟先后有孕,袁老爺大喜過望,對這兩個人更是寵愛有佳。 尤其是嚴宏瑜,有孕之后愈發(fā)主動熱情,常常以堂兄臨產,不宜行房事為由,讓袁老爺留宿在他房中,徹夜歡愛。? 袁老爺起初還擔心他懷孕初期胎像不穩(wěn),并不敢縱欲,奈何孕夫比懷第一胎時還要饑渴,仿佛離不開jiba似的,時時纏著他索要。 那頭嚴宏瑜謊稱已懷孕兩個月,如今還沒配上種,如何能不焦急?過段時間就要顯懷了,到時候肚子里沒貨,才是真的鬧了大烏龍,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纏著袁老爺,盡快坐實懷孕這件事。 按年紀來算,袁老爺都可以當嚴宏瑜祖父了,雖精力過人,但碰上嚴宏瑜這坐地吸土的,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酣戰(zhàn)過后,不免會顯得有些勞累。 這日,二人顛鸞倒鳳之際,袁老爺身子猛的一抽,歪著嘴吐真白沫暈倒了過去。 嚴宏瑜哪里見過這種場面,jiba還在身體里,人就這么直直倒了下去,嚇得他衣服都還來不及穿就往外面跑,最后還是嚴培青挺著大肚子出來主持了局面。 找來大夫看了之后,說是中風了。袁老爺早年酗酒本就身體不太康健,又到了這把年紀,經(jīng)絡疏通不暢,即使好好治療,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過來了,為今之計只有臥床靜養(yǎng),派人好生照顧著,等袁老爺自己慢慢恢復。 袁老爺這把年紀本就該注意著休息,結果還被被嚴宏瑜這般天天榨精,帳中紅燭徹夜不熄,這下身子一虛,情緒一激動,人就直接中風厥過去了。 嚴培青作為正妻自是表現(xiàn)得痛心萬分,對著屋內一眾親友哭訴,自己懷著袁家的骨rou在身,如今老爺一病不起,日后自己定是豁出去這身子也要幫老爺cao持這大家大業(yè)。 孕夫一番情真意切,到讓袁嚴兩家的長輩欣慰不少,紛紛表示會施以援手,在生意上幫襯著嚴培青。 為了安定他好好把持袁家生意,袁家長輩更是將府上的幾畝田產直接劃給了他肚子的孩子,以示偏重。 嚴培青得了好處,自然需要拿出點當家人的做派,將那不知輕重的賤妾好好懲治一番 “你這賤人!身為妾室,不好好照顧老爺,整日纏著他尋歡作樂,害了老爺身體!若不是顧及你肚子已懷有袁家骨rou,我定要將你打出府去!” 嚴培青雖當著眾人面將嚴宏瑜狠狠斥責了一頓,心中卻暗自慶幸。本來他還擔心胎兒出生之后,袁老爺不愿意扶持正房所出的孩子,如今袁老爺半死不活的躺著,他又得到了袁卓的助力,得了一點財產傍身,日后何愁肚里的孩子不能成為袁家的繼承人。 袁老爺病倒后,嚴培青更加肆無忌憚,當天就邀了袁卓來府上幽會。 袁老爺那頭,則是以他大肚待產為由,草草派了其他幾個妾室去侍疾。 “嗯……老爺都這般了……大伯怎么還有心思行那事……” 本來是邀了袁卓來商量如何安排府上生意,誰知二人還沒說上兩句就又裹到了一處。 “嘿嘿,我這侄兒這番病的突然,我自然要替他照顧侄媳婦兒……幾日不見,這肚子都這樣大了……” 到了孕后期,嚴培青整日躺在床上養(yǎng)胎,動彈的少了,身上也豐滿許多,臨產的孕肚又大又軟,摸起來頗有手感。大肚壓迫得厲害,孕夫只能側躺著,讓后xue承受著男人cao弄。 “呃……還有段時間就要出生了……大伯又送了好些補品來……嗯……孩子是比早前長得大些?!?/br> 袁卓撫摸著孕夫柔軟的大肚,感受著里面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小生命,不過月余就將瓜熟蒂落,心下只覺萬分滿足。 “呼……長大些好,孩子大些壯實些。等到孩子出生,我便跟其他宗親商量,再將幾個商鋪劃到這孩子名下……嗯……如此你也安心些?!?/br> 是自己的血脈,袁卓自要疼惜些,還未出生就開始為肚里的孩子打算。 “哦啊……輕些……太深了……嗯……那…那妾身就先替腹中孩兒謝過大伯……” “侄媳要如何謝老夫?……不如再給老夫多生幾個孩子如何……?” 嚴培青面色一紅,后xue吞吃roubang的動作也急切了起來,似乎真的急著給袁卓再懷幾個孩子。如今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何不安心做個袁卓的外室。 “哦……大伯待妾身這樣好…妾身自然愿意給大伯生孩子…漲死了……呃……大伯好好疼愛妾身……再讓妾身懷上孩子……哦啊” 紅燭帳暖,又是一室旖旎。 袁老爺?shù)牟淼眉保瑴珳幩幬瓜氯グ雮€月也不見好轉。府上的幾個侍妾又是些勢利的,照顧了幾日便都煩了,后面便鮮少來探望,頗有些讓袁老爺自生自滅的意思。 嚴培青本也不準備多管,可府上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只得做做樣子去照拂幾日。 老爺臥病在床多日,話都說不出幾句,見了嚴培青挺著大肚子來照顧他,激動的嗯嗯啊啊好一會兒。 “老爺,大夫說孩子約莫這幾日要出生了,這會兒在妾身腹中鬧騰得厲害呢?!?/br> 嚴培青拉著袁老爺?shù)氖址旁谧约旱拇蠖巧希惺苤印?/br> 孩子已經(jīng)足月,手腳力氣都大了些,在肚子里動換了幾下,孕夫遍覺得氣血上涌,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老爺……嗯……孩子又踢妾身了……妾身足月之后便寂寞難耐得很……唔……孩子一動……下面就癢得厲害。” 情潮來得洶涌猛烈,孕夫夾著腿搓磨了兩下,股間已經(jīng)是濡濕一片,偏偏內里空虛,欲望的巨口快要把他吞噬。 “呃……老爺幫幫妾身……jiba好久沒有cao妾身的孕逼了……妾身想要……唔……” 袁老爺雖然中風了,男人那物什卻還好使,孕夫揉搓了幾下就已經(jīng)半硬挺起來。 孕托著大肚子跨坐在男人身上,輕輕扭著腰肢摩挲,花核一下一下蹭在roubang上。 “呃……sao蒂子……快cao妾身的sao蒂子……好舒服……嗯哈……妾身許久沒有快活了……快些……還不夠……jiba進來……cao妾身的sao逼……” 磨蹭了幾下roubang還是半翹著,搭在xue口根本無法插進來。 孕夫粉紅的鮑rou中間已經(jīng)是yin水泛濫,著急釋放的他直接挪動身子,坐到袁老爺臉上。 袁老爺鼻尖在花核軟rou間揉捻游走,孕夫的呻吟聲逐漸暢快起來,扭腰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呼…老爺快舔舔妾身的小逼……sao水流出來了……舒服死了……哦啊……舌頭進來了……好快……老爺?shù)纳囝^都這么會讓人快活,妾身要死在老爺身上了……嗯嗚” 袁老爺整個人都埋在孕夫的大肚子下面,孕夫仰著脖子,雙手安撫著做動的大肚。 “哦啊啊……好會舔……老爺弄死sao逼了……呃啊……妾身大著肚子受不住……呃啊啊……不成了……要去了啊啊……sao逼要噴了啊啊啊……” 肚子猛得往前一頂,孕夫顫抖著身子到了高潮,yin水跟著yindao收縮的動作全部噴到了袁老爺臉上。 嚴培青臨近生產,肚子已經(jīng)隱隱有下墜之勢。高潮的快感將zigong也刺激得開始收縮起來,孕夫只能一下下摸著發(fā)硬的肚子,試圖安撫腹中躁動的胎兒。 疼痛越來越密集,孕夫的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 來人正是袁卓。 他本來是來找嚴培青私會,遍尋不著便順便來看看他這個倒霉催的侄兒。 誰知一推門就看見如此香艷的場景,孕夫光者身子跨坐在袁老爺身上,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撫摸著墜在胯間的大肚。 見孕夫捂著肚子神色痛苦,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恙,袁卓趕忙上前攙扶住他。 “嗯……大伯,你怎么來了?呃……好痛……妾身的肚子疼得厲害……呼……” 袁卓手撫上孕肚,觸感已經(jīng)有些發(fā)硬,再算算日子,怕是要生了! “侄媳婦莫怕,瞧你這肚子,怕是要生產了?!?/br> 嚴培青雖懷過孕,但這次才算是第一次經(jīng)歷臨月生產。心下慌得不行,趕忙讓袁卓將他扶到祠堂去。 孕夫衣衫不整,下身紅腫,一看就是剛經(jīng)過性事,加之這臨產的肚腹如此碩大,如何還能撐到去祠堂。 “誒,侄媳莫慌。你這雙胎的身子生產起來頗為艱難,去祠堂還有些路程,若是耽誤了生產可就麻煩了。” “不如就在這里生產!老夫與侄兒既然都在此見證,在不在祠堂生都是一樣的……你且放松些……孩子也好快些出來。” 袁卓讓孕夫靠在自己懷里,雙腿曲起準備生產。臨月的大肚和紅嫩的花苞就這么正對著袁老爺。 袁老爺見二人動作如此親密,心中也有些了不好的揣測,睜眼睛死死瞪著二人,奈何說不出話又動不了,臉都氣紅了,也只能歪著嘴斜著眼看著。 “哈啊……痛死了……呼……動得好厲害,怎么還不下來,孩子不會有什么事吧……唔” “羊水還沒破,還早呢。你先放松些,我們的孩兒定能平安出生,若你實在難受……便讓老夫來幫你放松放松?!?/br> 聽到這話,袁老爺張大了雙眼,恨不能氣死過去。 嚴培青回府不久便有了身孕,原來竟是早就跟袁卓勾結在一塊兒,懷上了孽種。 袁卓見他這侄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模樣,只覺得好笑。 袁老爺年少桀驁,人到中年脾氣又差,根本不把他們這些族親放在眼里。 如今病到在床,正房夫人懷了別人的種,自己還眼巴巴的盼了九個月,可不得把他氣死了。 若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大肚子的妻子被人侵犯,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嘖,小逼這么濕,剛剛已經(jīng)瀉過身子了吧……sao浪坯子!怪不得動了胎氣!” 袁卓揉捏著挺立飽滿的花核,沾滿了汁水的蚌rou在手指穿插的時候發(fā)出噗啾噗啾的水聲。 孕夫靠在耳邊的隱忍的痛呼,也在拉扯花核的時候變了音調。 “呃啊……不是的……是孩子弄得妾身濕了身子……大伯又許久沒有插進妾身的小逼了……呃啊……孩子在zigong里踢得厲害……嗯……定是孩兒想父親了……唔啊啊啊” “這么說還怪老夫沒有好好疼你了?” 袁卓的手法溫柔繾綣,因為長期拿筆,手指上已經(jīng)生出了薄繭。粗糲的皮膚摩擦著細嫩的蚌rou,孕夫又痛又爽,似在仙境地獄兩邊游離。 “哦啊啊啊……嗯啊……大伯的jiba又粗又長……都把妾身肚子cao大了……哦……不疼妾身……也要疼疼腹中的胎兒呃……好舒服……哈啊啊” “sao貨!明明是你自己發(fā)sao!你倒是說說說……欠cao的是你還是你肚里的孩子?” 袁卓的手指在花xue口畫著圈,輕輕塞入一個指節(jié)后又退出來,孕夫被這反反復復的撩撥折磨瘋了,索性扭著屁股去夠男人的手指。 “哈……妾身……是妾身欠cao…唔啊……一想到大伯的jiba,妾身的孕逼就癢的流水了……嗯……想要大伯的臭jiba塞進來,干爛懷孕的sao逼……呃哈…快……快caocao妾身” 袁卓見嚴培青這從內到外被cao透了的模樣,暗罵了一句sao婊子,直接提起早已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刺進了孕夫微微張開的水xue。 這一挺身直指插入了蜜xue最深處,rou莖整根沒入的時候,兩個人都舒服得長嘆了一聲,孕夫的肚子也跟著晃了晃。 “哈啊啊…太刺激了……jiba一下插到底了……嗯啊……好厲害…cao到孕逼最里面了……唔……大伯的jiba還是那么猛…妾身的魂都要被cao飛了啊啊啊啊?!?/br> roubang一進入xiaoxue九就像被千百張小嘴吸著,溫潤緊致的rou壁吞吐著駭人的巨物倒是很得心應手,沒cao兩下就流出了yin水。 “sao貨今日不是都去過好幾次了,怎的還是這般敏感……嗯……小逼又緊又濕,生產時怕是要吃點苦頭了?!?/br> “嗯…小逼塞得好滿……唔啊……大伯的jiba太大了……一下就cao到了妾身的sao點…嗯啊……jiba快cao小逼…幫妾身把產道cao開……呃啊……” 袁卓托著孕夫的肚子,上下頂弄著腰肢。 “又他娘的出水了……渾身上下一股子sao勁兒!嗯……被你相公看著caoxue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給我的好侄兒說說,老夫是怎么把你的肚子cao大的。” 嚴培青腦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的快感太過強烈,侵蝕著他殘存的理智。 “哈啊……大伯扒了妾身的衣服,讓妾身撅著屁股好好吞jiba…嗯啊……jiba又粗又硬……一下就把妾身的小逼捅開了…哦啊…好舒服…逼xue裹著jiba……” “哦……jiba太會cao了…cao得逼xue水停都停不下來……妾身就求著大伯cao我的zigong……把妾身cao懷孕……嗯……想給大jiba相公生孩子……唔……呃啊啊啊啊” 他的眼神略過隆起的大肚,看著躺在床上的袁老爺,腦子里突然回想到了他剛入府時的場景。 當年出嫁之時,他也做過相濡以沫攜手一生的夢,可新婚不過半年,大著肚子的外室就找上了門來。 他親手解決了外面一個又一個未能出生的孩子,只希望袁老爺能有所收斂,可人到中年他才明白,無論何種身份,妻子還是妾室,書香門第還是勾欄妓子,對于袁老爺來說都一樣,都只是男人泄欲產子的工具。 如今他肚子里懷著別人的種,還在他的床榻上行著房事,這樣背德的場面竟然讓他心里生出了一些報復的快感。 他要在這里,在袁老爺面前,生下別人的孩子。 “呃……怎的把自己都說興奮了,小逼越吸越緊,是不是又想吃jingye了……” guitou撞擊著脆弱的宮口,包裹著胎兒的囊袋也被頂?shù)没彭敳恢埂?/br> 突然,孕夫抱著肚子痛呼一聲,rouxue也跟著噴出了大量暖黃色的液體。 嚴培青破水了。 “啊啊啊啊……好痛……肚子好痛……呃啊……我要生了……呃……孩子出來了啊啊啊啊” 羊水破了之后肚子的墜痛感越發(fā)明顯,整個zigong都被拉扯著往下。 “哈哈哈哈好侄媳,我們的孩兒就要出來了……用力……老夫幫你一起把孩子生出來。” 足月的胎兒爭搶著從爹爹的肚子里出來,奈何嬌嫩的宮口還未完全打開。 “哦啊……好脹……胎兒抵著妾身的宮口了……嗯哈……大伯……大伯快把jiba抽出去……哦……孩子要出來了……” “急什么,宮口才開了那么一點,怎么生孩子。容老夫給你這sao洞日大些,我們的孩子才好出來啊” 孕夫的痛呼一聲高過一聲,竟讓男人生出些凌虐的快感,roubang在孕xue里一通亂撞,發(fā)狠地沖擊著孕夫的sao點。 “哦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唔……cao到孩子了……太刺激了……呃……孩子要被cao壞了?!?/br> “呼……sao貨!孩子還好好在你肚子里呢,哪有那么容易cao壞……臨產的孕xuecao著真是帶勁……哦……這里就是胎兒吧……哦……孩子?!?/br> 胎兒已經(jīng)在產道中緩慢下行,嬰孩的頭與jiba在rou壁內交替揉碾,從未體驗過的絕頂快感讓孕夫幾乎暈死過去,哪還顧得上用力,只能挺著肚子承受著男人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啊…太爽了…cao死sao貨了…唔啊……jiba和胎兒把小逼里面都塞滿了…呃……我們的孩子好會cao…在磨sao點……哦啊啊啊…比大伯的jiba還會cao…sao貨要噴了啊啊啊啊啊?!?/br> “下賤玩意兒!生個孩子都能高潮……比老夫的會cao?你是忘了誰把你的肚子搞大了?” “哈啊……jiba……jiba也好猛……唔…把sao逼cao懷孕了…讓肚子里的種可以caosao逼…呃啊啊啊……sao逼愛死大伯的jiba了…哦……快……接著cao小逼……唔啊……sao母狗要接著給大伯生孩子啊啊啊啊…” 濕潤的xue道收縮著,加快了胎兒下行的速度,胎頭頂著roubang一點點的xiaoxue里擠出來。 “啊啊啊……痛死了……呃……孩子的頭要出來了……呃啊……讓我生……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讓大伯caoxue……唔啊……好痛……出來了……啊啊啊啊……生出來了啊啊啊” 孕夫屏著一口氣,將孩子的頭生了出來。 “孩子露頭了,再努把力,孩子馬上就要生出來了?!?/br> 胎兒的身體將產道徹底撐開,孕夫的sao點被反復碾壓,連綿不斷的高潮讓男人失去了理智,只想永遠沉浸在生產的快樂里。 “哦啊……好撐…孩子太大了……生不下來……哦啊…孩子在cao我的sao點……啊啊啊……生孩子好舒服……要去了…sao逼又要噴了啊啊啊?!?/br> 孕夫雙眼圓睜,大口喘著氣。終于在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后,將第一個孩子生了下來。 “生出來了!是個兒子……哈哈哈sao貨給老夫生了個大胖小子!” 虛弱的孕夫還沒來得休息,肚子又傳來了一陣絞痛。 “呃啊……還有一個……唔……要出來了……啊啊” 有了第一個孩子打開產道,第二個下來得也順利得多,不一會兒就順著產道出來了。 是個女孩兒。 袁卓這一下子兒女雙全,高興得合不攏嘴??粗鴩琅嗲噙€沒有消下去的肚子,心中又是邪念乍起。 這么能生的肚子,可要一直懷著孩子才好。 目睹了這一場荒唐事的袁老爺氣得臉色漲紅,身子沒法動彈,只能張著嘴發(fā)出些不明意義的音節(jié),看到嚴培青生下兩個孩子,掙扎了兩下直接昏厥了過去。 袁老爺一夜之間病情加重,湯藥吊了個十幾天,最終人還是去了。 外人都道是正妻生下了兩個孩子,袁老爺一下子太過激動,傷了根本,沒挨住去了。 這倆孩子的來歷,也隨著袁老爺?shù)娜ナ?,一起被埋進了土里。 袁老爺這一走,嚴培青和袁卓兩人算是徹底掌控了袁府。原來袁府里的姬妾,發(fā)賣的發(fā)賣,出府的出府。 唯有嚴宏瑜梗著脖子與自己堂兄抗爭。 “你們憑什么將我趕出去,我肚子可懷了老爺?shù)倪z腹子!” 嚴培青眼睛抬也不抬,輕飄飄的說道:“我記得上次弟弟說有孕的時候是四個月前,怎的現(xiàn)在這肚子的孩子只懷了兩月余?” “我看是在老爺病中跟哪個野男人私通懷上的野種吧!” 嚴宏瑜心下一驚,他肚里的種確是老爺生病期間懷上的,為此他想盡了辦法從半癱瘓的袁老爺身上榨精。 直到幾日前,大夫才告訴他已經(jīng)如愿懷上孩子。 如今形勢變換,袁老爺已死,誰也證明不了懷的是袁家的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孩子倒是成了他的催命符。 “呵,來人,給我將這個放蕩的賤貨打死。至于他之前的那個孩子,我看來歷也不清白,一并給我送出府去!” “兄長!不是的……孩子真的是老爺?shù)摹阈盼遥 ?/br> 嚴宏瑜睚眥欲裂,不敢詳細堂兄真的準備置他于死地,當年嚴培青不能生養(yǎng),讓他入府爭寵,如今自己生了孩子,便要將他這個障礙掃除。 “嚴培青你這賤人!你過河拆橋…生不出孩子的時候找我入府,現(xiàn)在卻污蔑我私通!還要害我孩兒!蛇蝎毒婦你不得好死!” 嚴培青揉了揉太陽xue,揮揮手讓下人把嚴宏瑜帶下去處置,他現(xiàn)在可聽不了這些污言穢語。 他的手掌撫上小腹,里面已經(jīng)懷了一個月的胎兒還沒什么存在感。 龍鳳胎出生之后沒多久又懷上了袁卓的孩子,不得不說袁卓那方面的本事比袁老爺還要勝上一些,不僅能將他伺候得欲仙欲死,配種的速度更是快,幾乎剛出月子就又有了。 看著這空空的袁府,想著他剛來時他是如何充滿期待與幻想。 如今卻深陷后宅的斗爭之中,搞得家不成家。 今年年末,雪梅綻放之時,這個院子里又會有新得生命誕生,然后再次準備受孕,循環(huán)往復直至死亡。 他們這些人啊,肚子里懷的不是孩子,是在這牢籠深院中生存下去的最后一點希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