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潤:我死了,我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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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承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帶來了一個趙哲巖不愿聽到的壞消息,“主子,林府公子服藥自盡了。” 趙哲巖聽見之后眼立馬紅了,不甘,害怕,震怒,陰暗種種情緒卻唯獨沒有后悔,“你就這么不愿意嫁給我,寧愿死也不給我機會?!?/br> “我便偏偏不讓你如愿,這輩子你死也要死在我趙家?!?/br> 趙哲巖又一次來到林府,心情確和上一次截然不同,他隱藏在屋頂上看著床上蒼白的心上人,明明昨日那么有活力的一個人,今日就躺在床上,不見往日的靈動。 屋里哭聲一片,林夫人悲痛欲絕,哭的就要昏厥過去。 趙哲巖悲痛不已,控制不住想要再次把人掠走時,碧云終于帶著大夫來了。 “老爺夫人,大夫來了?!?/br> 兩人連忙起身為大夫騰空,那老大夫坐下為林潤行醫(yī)把脈,林夫人止不住的抽泣,“大夫怎么樣?我兒還有救嗎?” 林立勇安慰的拍了拍林夫人的手,“會沒事的。” 那老大夫把了一下脈,又掀了掀林潤的眼皮,才松了一口氣說,“沒什么大礙,只是昏厥了過去而已,等醒了喝兩副藥,好好養(yǎng)養(yǎng)就沒事兒了?!?/br> 兩人一聽心里那根弦也是松了下來,趙哲巖也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林立勇拿著剩下的幾粒藥問老大夫,“大夫您瞅瞅這藥是什么藥?” 那老大夫拿來端詳一番笑道說:“這藥本來是有幾分毒性,只不過您這手里的藥卻是假的,幸好是假藥,小公子才能搶回一條性命。” 幾人是又氣又笑,不過也得感謝那賣假藥的商販,老大夫為林潤針灸一番,開了幾副藥拿著賞銀便走了。 林立勇叫來碧云把藥遞給她,讓她拿去煎了,林夫人不放心也跟著去了,林立勇也不好呆在屋里,便吩咐好下人守好屋子也走了,這下屋子里沒人了。 趙哲巖從屋頂下來走近床邊看著林潤,手掌撫摸著林潤蒼白的臉,臉色黯然,“是我錯了,是我害了你,你不喜歡我也是應(yīng)該的,我這樣的人也不值得喜歡。” “錯已經(jīng)犯下,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我只想往后能讓我陪在你身邊贖罪,打我罵我,殺了我,我都沒有怨言,我可以等,一年,一輩子我都可以等。” 趙哲巖還在說著誓言,沒有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眼皮動了下,慢慢睜開了眼睛,“你說真的?” 趙哲巖聽見這低柔虛弱的聲音,驚喜地想要叫人,但發(fā)現(xiàn)并不在將軍府,只能強忍下激動,“是,我說的絕無半點虛言,我對你一見鐘情,非你不娶,這輩子唯有你一人?!?/br> 林潤點了點頭,虛弱道:“好,我嫁你,我們倆成婚?!钡?,對不起,他太戳我了,我沒把持住,霸道忠犬太香了嗚嗚嗚。 趙哲巖狂喜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真的,你愿意嫁給我,不是我聽錯了。” 看見林潤點點頭,才終于敢確定,這不是幻覺,趙哲巖激動得渾身顫抖,捧著利潤的臉親了兩口,“媳婦你放心,我一定不負你?!?/br> 這邊兩人親親我我,互訴衷腸,影承卻在房頂上被風(fēng)吹揚,瑟瑟發(fā)抖,“主子這也太慢了,我好冷啊。”他也好想要老婆呀,難過。 等趙哲巖滿臉喜色的出來已經(jīng)又過了一刻,看臉色也知道肯定是如常所愿了,影承更難過了。 等聽說林府公子要和將軍府那個惡霸成婚時整個城里的人都驚呆了。 “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夢吧?那個天仙般的林公子跟趙惡霸在一起了?” “嘶!你掐我干嘛,要掐掐自己。” “是真的,我表姑家的兒子在將軍府打工,聽說將軍府給的嫁妝那真是一個院子都放不下。” “能不多嗎?這娶得可是林府的公子,家財萬貫不說,人還貌美非凡,可惜……” “可惜配了將軍府那個惡棍,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br> “噓,別說了,那將軍府世代都是忠義猛將,誰能想到趙公子卻……不說了,不說了,讓人聽見可不得了,走吧,走吧?!?/br> 這樣的對話比比皆是,有的在嫉妒,有的在看熱鬧,有的幸災(zāi)樂禍,卻依舊擋不住兩家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 將軍府今日更是熱鬧。 趙夫人這幾日忙里忙慌的布置,采辦,笑的嘴就沒松下過,雖說兒子辦事兒太不是人了,但最起碼結(jié)果是好的,把這想都不敢想的好媳婦兒娶進家門,她就算做夢都能笑醒。 現(xiàn)在外面的族夫人,貴人哪個不羨慕將軍府,她們相中的好媳婦兒進了將軍府,氣的不知道擰碎了多少帕子。 趙夫人如今是左盼右盼就盼著新媳婦兒進門了,將軍府兩個男人都被他打發(fā)一邊去了,礙手礙腳的眼不見心不煩。 趙哲巖:…… 趙將軍:…… 感覺地位又要下降了呢。 趙將軍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娘娶媳婦兒呢?!?/br> 趙哲言悠哉的喝了口茶,撇了一眼他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娘一直都想要一個 嬌軟漂亮的孩子,如今我媳婦兒一進門兒,最高興的除了我就是我娘了?!?/br> 趙將軍憂傷的嘆了口氣,“是啊,你娘一直想要個女兒和哥兒,卻生的都是兒子,如今也就剩你自己了,你這娶的還是林府的哥兒,這林府堪比國庫,皇上怕是又要起疑心了。” 趙哲巖眼神晦澀,“爹,我們就一直這樣嗎,如今的圣上殘暴不仁,聽信小人讒言,這幾年更是糊涂 ,年齡那么大了還不考慮退位,這皇子皇孫都有爹你大了?!?/br> 趙將軍被趙哲巖這話嚇得一激靈,“慎言,這皇室之事可不能隨便說?!?/br> 趙哲巖撇了撇嘴,他爹就是這樣,慫了半輩子了,站起身看也不看他爹,敷衍的行的個禮,“爹,我先告辭了,我衣服還沒試呢,走了?!?/br> 趙將軍氣得跳腳,“嘿,小兔崽子?!?/br> 趙哲巖趕緊跑,明日他還得娶媳婦兒呢,身上可不能掛彩。 和將軍府的熱鬧高興不同,林夫人現(xiàn)在卻有點憂愁:“潤兒你可想好了,那將軍府公子可不是個好相處的?!?/br> 林潤手持一本書無奈的對他娘笑了笑,“娘,沒事的,我信得過趙將軍的人品,將軍夫人也是個好相處的,娘你放心吧,我不會吃虧的。” 林夫人哪能不擔(dān)心,這將軍府是信的過,但這將軍府的公子她卻不敢信啊,“這將軍府公子娘也沒見過,只聽傳言是個不好相處的人,娘怎么能放心得下你呀?!?/br> 林潤坐到林夫人的身邊,安慰的說道:“那將軍府的公子我見過,沒有傳聞中那樣可怕。他上一次不是還救了我嘛?!?/br> 林夫人撫了撫林潤的頭溫柔的笑了笑:“娘是個婦道人家,也不知道你跟你爹兩人說了什么,娘也不過問,潤兒記得萬事背后有爹娘?!?/br> 林潤眼眶紅了,當(dāng)時的委屈不能說,現(xiàn)在也看開了,也沒有必要說一些話徒留傷心,“娘你放心吧,我是開心的。” 林潤明日大婚,林夫人也沒有多待,說了幾句體己的話讓他早些休息。 林潤等林夫人走后便睡下了,明日他得早早起來上妝穿衣,不早睡可不行。 幾家歡喜幾家憂,今日不知碎了多少男兒的心,尤其是那些有官職在身的,都齊齊的想要明天在皇上面前說一些將軍府的壞話。 第二日天不亮林潤便被喊了起來,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收拾好。 大紅嫁衣,半束的頭發(fā)用玉簪固定,嘴唇嬌艷欲滴,害羞的臉上浮現(xiàn)紅暈,真是人比花嬌。 媒婆滿眼驚艷,她干這一行半輩子了,還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哥兒,將軍府好福氣呀。 碧云都快被她家公子迷死了,真是白白便宜了將軍府的那個紈绔,碧云惱的牙根癢癢,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日頭漸漸高升。 等外面來人傳喚將軍府的人已經(jīng)到了,那媒婆趕緊把紅紗蓋在林潤的頭上,囑咐他一定不要摘下來,手里還給他塞了一個蘋果寓意著平平安安,都處理妥當(dāng)了這才牽著林潤往外走。 那紅紗半遮半掩隱隱約約可以看清臉面,真真是霧里看花越看越美,趙哲巖癡癡的看著面前走來的人,想著今日過后這個人就屬于自己了一激動鼻子就感覺一股熱流。 “少爺你流鼻血了?!迸d安尷尬的戳了戳趙哲巖小聲的說道。 趙哲巖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漬,呆呆的想,他確實流鼻血了,好紅啊。 興安看不下去的塞給了趙哲巖一張帕子,“少爺趕緊擦一下等一下少夫人就要來了?!?/br> 趙哲巖這才慌忙的把鼻血擦干凈,“把帕子給扔了,別叫人看見?!?/br> 興安沉默了,興安為難了。 已經(jīng)被人看見了啊少爺,那么多人圍著不看見也難啊,算了就當(dāng)沒事發(fā)生吧。 趙哲巖手里終于牽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激動的手發(fā)抖,林潤好笑的掐了他一把,趙哲巖手更抖了,等林潤坐上轎子他身上出了一身汗。 “起轎,奏樂!” 趙哲巖滿臉春光的騎著駿馬,周邊的百姓才第一次意識到趙哲巖也是個英俊勃發(fā)的男子。 “這趙公子光看臉倒是和林公子郎才女貌,非常般配啊?!?/br> “是啊,這趙公子英俊非凡倒是和林公子極其般配” “這臉長的般配有什么用,還不是個紈绔?”這應(yīng)該是個林潤的愛慕者,說的話酸氣十足。 百姓議論紛紛,趙哲巖聽見了也不在意,反正人已經(jīng)到他手了,他們也只會說一些酸話,趙公子現(xiàn)在膨脹了。 一路吹吹打打,日頭漸漸偏西,才終于到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