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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院長把那天屋子里剩下的幾個孩子都叫到了辦公室,挨個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那幾個作惡的小孩串通好后污蔑傅長淮主動挑事,打了為首的那個,其他人什么都沒干。 他們料定祝星久開不了口,什么也不會說,而三個人的供詞,怎么也比傅長淮一個人的可信。 祝星久站在墻邊,聽那三個人信口雌黃,像長著長舌頭的怪物,他腦子里很亂,嘰嘰喳喳的喧鬧聲一直在他耳邊響。他想開口,想說不是的,長淮哥哥救了我,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但又好像失去了語言功能,他沒辦法把這些表達出來。 怎么辦?怎么辦?長淮哥哥才不是壞人,你們閉嘴!閉嘴! 祝星久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在動手的臨界點時卻被一旁饒有興趣、一直觀察著他的傅長淮拉住了。 他被碰了后一個激靈,所有憤怒的情緒都化為了煙,怯懦、瑟縮又填滿了他的靈魂。 這也是惡魔,染血的惡魔,雖然他救了我。 傅長淮看見他的煙從天靈蓋逃走,看見他的靈魂變得透明、恐懼漂浮若現(xiàn),他想笑,太可愛了,他的小愛麗絲太可愛了。 為什么要這么看著他?再這樣看下去,他將無法忍受這雙完美的眼睛從他身上離開哪怕一秒。 “長淮,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院長的聲音打破了他們循環(huán)的磁場,兩人從各自的情緒中抽離。 所有人都以為傅長淮會為自己辯駁,會大聲說他沒有那么做時,他卻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沒有。” 祝星久愣住了,眼睛睜大,瞳孔有一瞬間的顫動,“不”字在他嘴巴徘徊了幾個輪回,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眼淚毫無征兆地從眼眶里掉了下來。為什么他這么沒用?為什么說不出話? 說??!你說??!你告訴他們,長淮哥哥沒錯。 眼淚越掉越多,但院長辦公室里始終寂靜,只有傅長淮注意到了祝星久在哭。 院長頓了頓,讓其他幾個小孩,包括祝星久都出去,他要單獨和傅長淮聊一聊。 幾個孩子稀稀拉拉地從門口出去了,祝星久贅在最后,三步一回頭地擔(dān)心著傅長淮。 長淮哥哥會被趕出福利院嗎?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再不理我了? 不可以!我只有長淮哥哥了。 “咔噠”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幾個刺頭看見祝星久一直呆愣著盯著木門,又上前去戲弄他,正想罵他兩句,卻被祝星久一把推開跑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祝星久反抗。 過了一會兒傅長淮也安然無恙地出來了,在門口淡漠地掃視了一圈,視幾個小孩如無物般往宿舍樓走。 原本有人想拉住他找茬兒,但想到昨天這人不要命的樣子和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的大哥,此時進了院長辦公室竟然又全須全尾地出來了,就不自然地把手縮了回去。 傅長淮不緊不慢地走回宿舍,耳邊吹過風(fēng),腦子里想的都是祝星久的模樣。 恐懼時最最漂亮,掉眼淚時也漂亮,怎么樣都漂亮,他好喜歡他的愛麗絲,喜歡得想殺掉他。 活著的都惡心,愛麗絲高貴的、純潔的靈魂會被污染,他不要,他要現(xiàn)在的,永遠停留在現(xiàn)在的。 推門而入的一瞬間,祝星久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他還是帶著一種脆弱的美、一種恐懼卻想靠近的怪異眼神,走到他面前。 那只如柔荑般的手,白皙又帶著被打傷的淤青,緩緩展開,是一顆外包裝塑料都有些模糊的糖。 “給,你?!弊P蔷靡蛔忠活D,滿懷期望地看著傅長淮。 長淮哥哥,對不起,我不想拖累你的、也想開口為你辯解,你不要走、也不要傷心,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我舍不得吃的糖、以后所有的糖,都給你。 傅長淮愣了一下,他看不出這有什么意義,他的小愛麗絲在做什么?但他不喜歡甜食。 當(dāng)他正準備漠然拒絕時,祝星久卻以為他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主動把包裝紙拆開,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把糖塞進了他的嘴里。 檸檬味的劣質(zhì)糖漿,不知道被那只手捂了多久,糖化了之后貼上了包裝紙,帶著一股塑料的味道。 真甜,他的人生里第一次吃到甜的味道。和那些阿姨做的甜品不同,那些東西惡心,這顆糖是甜的。 他沉默著回到自己的小床上,想閉眼睡一覺,卻覺得身上難受,準備把糖吃完就去洗澡。 傅長淮一出現(xiàn),祝星久的目光就會一直在他身上,直到他躺下,祝星久也沒再說話,但能看出他眼里閃著光,溢出來般的高興。 而后祝星久拿起衣服率先進了浴室,傅長淮在嘩嘩的水聲中想,他的小愛麗絲真可愛,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卻總想接近他。 那他想要把那份害怕永遠留在自己身上,也沒關(guān)系吧?糖好膩,愛麗絲的血是不是一樣甜膩呢?殺了他吧,殺了他!活著的都會變、活著的都惡心。 他要親手殺死他,他已經(jīng)無法容忍這雙眼睛的視線離開他了,只有殺死他才是永遠…… 不知不覺,傅長淮走到了浴室門口,毫無征兆地推開了隔擋門。 祝星久赤裸地站在水霧里,錯愕地看著門口的傅長淮,他害怕地想掩蓋自己的身體,急躁地去關(guān)水龍頭,傅長淮兩大步就走到了他身邊,一把把他推倒在地,扼住了他的喉嚨。 花灑噴頭與地面發(fā)出劇烈的碰撞聲,水幕如同下雨般淋了兩人一身。 濕熱的空氣、潮潤的水讓傅長淮興奮的情緒達到頂峰,他的手正在慢慢緊縮,他仔細地欣賞著他的愛麗絲在氧氣流失中生命開始凋零。 那雙送他糖果的手,徒勞地掰弄著他有力的大掌、身體劇烈地掙扎著。 死亡的青紫慢慢浮現(xiàn)在那張攝人心魂的臉蛋上,臉上除了花灑里噴灑出來的水,眼睛也在大顆大顆的掉眼淚,還流露出nongnong的恐懼。 與死亡無限接近讓祝星久想逃,他的長淮哥哥要殺了他,因為他剛剛沒幫他指證那群壞人嗎? 他罪有因得,他也是罪惡的,地獄來的業(yè)火終究要將他焚盡,只是,長淮哥哥…… 如果世間真有神明,求你讓長淮哥哥永遠開心,永遠有糖吃。 神奇般的,在傅長淮眼里,恐懼慢慢從祝星久臉上消退,反而流露出一種他難以理解的情緒。 為什么會這樣? 他慢慢松開了自己的手,恍惚地退到一邊。祝星久突然重獲生機,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氧氣,艱難地咳嗽著。 傅長淮站在一邊,凝視著他,目光打量著,視線如同化為實質(zhì),像張牙舞爪的野獸在掌控自己的獵物。 祝星久身上淋滿了水,水珠在他透亮的皮膚上襯得莫名帶有色情的艷俗感,一邊散落的花灑還在盡職盡責(zé)的工作,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寂靜的浴室中尤為明顯。 傅長淮的眼睛隨著水珠流動從祝星久腿間看見一個怪異的、不該出現(xiàn)在男孩身體里的東西。 那是什么? 祝星久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趕緊閉攏了腿,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反而讓這個動作有了欲拒還迎的效果。 傅長淮慢慢湊近他,不容拒絕地掰開了他的腿,帶著一種探索、疑惑、卻興奮的目光朝里面看去。 天?。∧鞘桥说膞ue,出現(xiàn)在一個男孩身體里,這是多么不可思議。 那朵rou花,萎靡著、瑟縮著藏在小小的yinjing下,藏在白皙光滑的腿間。 傅長淮下意識地想去舔舔它,讓它變得紅潤、精神。濕軟的舌頭附上了rou體,奇怪的滿足感,這是天使的身體嗎?這是他的加百列,這是他的熾天使。 浴室里的水霧變得曖昧,祝星久的靈魂似乎分裂成了兩半:一半留在身體里,享受著他的長淮哥哥給他舔xue,太舒服了,他連洗澡都要刻意避免的地方、造成他一切罪惡的源地,被他的長淮哥哥小心翼翼地舔舐著;一半飄在半空中尖叫著、嘶吼著,說那是錯的、那是鈍刀在割他的血rou。 “嗯……啊……” 呻吟從rou體里徜徉,突然,祝星久像水蛇一般扭動著、顫抖著,敏感點酥麻的感覺散布到了他的全身,四肢百骸都在叫囂快感。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xue里的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快速進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從里面淌了出來。 救命,長淮哥哥,救命,好舒服啊。 浴室里稀稀落落的水聲不絕于耳,祝星久抱著傅長淮的頭,感受著致死的歡愉,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那里能讓他這么舒服。 “嗚嗚……” 他的眼淚又不自覺地開始掉,哽咽聲似乎讓傅長淮更加興奮,他能感受到舌頭上的舌苔在刮蹭他的軟rou,用力的攻擊著他xue內(nèi)的凸起,密密麻麻的快感傳輸?shù)剿纳窠?jīng)。 祝星久激烈的掙扎中,花灑受力偏向了另一邊,一聲咚響,在恍惚間他享受著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大股腥甜的水噴了傅長淮一臉,他饜足地把它們都吸允到了嘴里,好甜,他的小愛麗絲好甜。 他微微抬起身,專心地注視著那朵在病態(tài)與絕望的廢土上綻放的玫瑰。 他的小玫瑰,他要親手栽培。他不想殺祝星久了,漂亮的眼睛的確應(yīng)該永遠注視著他,祝星久要永遠屬于他,熾熱的xue、guntang的水、讓人神魂顛倒的嬌吟,都要有。 這是他的小玫瑰,要在他罪惡的土壤里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