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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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 靳榮正在整理資料,桌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靳榮點開: 陸聞溪:[靳榮,中午一起吃飯好嗎?] 靳榮嘆了口氣,回他:[我中午回家。] 那晚上可以嗎? 陸聞溪很想這么說,可他知道靳榮這么說就是在拒絕,鼻頭又開始泛酸,眼睛酸澀腫脹。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那么多眼淚,哪怕是當年沒繼續(xù)讀自己最愛的舞蹈學院也沒有這么哭過,像是要把他從小到大沒有流過的淚都流個夠。 他已經后悔為什么昨天要讓靳榮帶他去開房,雖然靳榮沒有明說,可他知道自己昨夜讓靳榮不滿意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辦,他也不敢求歡,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現在求歡只會讓靳榮更不滿意。 陸聞宇忍了一個上午終于忍不住了,他已經見陸聞溪紅著眼睛哭了好幾次了,而且—— “你昨晚根本就沒回學校,你去哪了?為什么夜不歸宿?!”陸聞宇問他。 陸聞溪吸了吸鼻子:“去孟玨家了?!泵汐k就是陸聞溪送了六位數胸針的發(fā)小。 陸聞宇表情凝重,沒了平時在弟弟們面前的輕松爽朗模樣:“我今早去孟玨家問過,你不在,你跟我說實話,你去哪了?” 見他不說,陸聞宇:“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是誰?!” 陸聞溪心里難過得要死,陸聞宇還這么逼他,他吼道:“說了沒有你能不能別問了!” 陸聞宇今天還必須得逼他,一夜未歸后一直在哭,這明顯不正常。 坐到他身邊,陸聞宇問他:“那你為什么哭?你一上午哭幾回了你自己知道嗎?” 陸聞溪強行冷靜下來,知道陸聞宇不得到答案不會罷休,如果讓他自己去查反而麻煩,他主動說陸聞宇就不會查了,這是他們家的默契。 陸聞溪紅著眼眶,半真半假道:“……我的兔子丟了,不想回家,在萬斯酒店住了一晚。” 聽他這么說,陸聞宇有些狐疑,但還是信了大半。 因為如果是陸聞墨喜歡的東西丟了的話他八成是要發(fā)瘋的,那可不是哭那么簡單的事了,相比起來陸聞溪的反應倒還是小事。 主要是陸聞溪平時也沒什么喜歡的東西,他沒參考。以前就喜歡過舞蹈,最后沒能讀舞蹈學院他雖然沒怎么流淚但那時候他是難過到連哭都哭不出來的。 兔子玩偶是他給陸聞溪的,陸聞溪平時總是隨身帶著真的很喜歡。 陸聞宇見他的兔子確實一上午都沒看到,平時陸聞溪都抱著走來走去的,丟了的話他會難過倒也正常。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陸聞溪這么能哭。 “……丟了就丟了吧,我再給你買一個一樣的好不好?” 兔子丟了本來就是他找的借口,陸聞溪不想糾結:“不要了,新買的也不是原來那個了?!?/br> 這個還真有點難辦,要是特別點的東西還好說,雇人去找就行了。一個幾十塊錢的玩偶兔子一找能找一車庫那么多出來,但都不是陸聞溪的。 陸聞溪見他終于沒再追問,閉上眼蜷縮在沙發(fā)上。 兔子沒丟,被他早上失魂落魄落在了靳榮車上,如今卻成了堵住哥哥嘴的理由。 可他卻真有種兔子丟了的感覺,丟了的不是玩偶兔子,是讓他當初選擇玩偶兔子的那個人——靳榮。 一想到靳榮會不要他……陸聞溪的眼眶又開始發(fā)熱了。 陸聞溪在這里失魂落魄,陸聞溪卻在那苦思冥想該怎么辦,最終,通過集(鈔)思(能)廣(力)益他得到了一個稍微有點靠譜的想法。 員工X:老板,我是這么想的,二少那么喜歡那個玩偶,說明他很有童真和愛心,不如去買一個同款的小號玩偶給他。當然,不是做替代品,二少的兔子是無可替代的!而是做那只兔子的崽崽,兔子丟了,那么好好照顧它的崽崽是不是應該的?這樣就能讓二少轉移注意力了! 當然,員工X的這些瞎話(bushi)完全是依托于陸聞溪是個有童真的孩(傻)子,當然這話他不敢說。他就是隨便提提建議,萬一有用呢哈哈哈哈哈雖然不太可能。 誰都沒想到的是,這瞎貓還真讓他碰上死耗子了。 因為“兔子丟了”既是陸聞溪編來搪塞哥哥的借口,又是陸聞溪心里隱隱不愿意發(fā)生的傷痛——他很害怕靳榮會不要他。 因此“照顧兔子的崽崽”這個說法被他欣然接受,并且轉化成了“照顧我們的崽崽”,而且他也需要應付哥哥不要再追根究底。 對此, ——心里有了一些安慰的陸聞溪高興了。 ——終于把弟弟哄好的陸總高興了。 ——被陸總冷酷丟下“加薪”兩個噴香的大字的員工X高興了。 皆大歡喜,完美! …… 幾家歡喜幾家愁,從醫(yī)院出來以后,徐安就一直沒開口,對此,徐爸爸只能等他自己緩一緩,這種時候說再多也沒用,只會讓他越想越難過。 徐安背靠在副駕駛座椅上,座位已經被徐爸爸調過角度了,見他還記得扣安全帶,徐爸爸總算放了點心。 沉默的開車回家,車速比來時還慢。 頭偏向窗外,徐安的視線卻沒有焦距。 [經檢查,您的孕囊內沒有胚胎發(fā)育,您沒有懷孕。] [是長期飲食和休息不規(guī)律引起的內分泌失調。] [空腹飲酒或者劇烈運動會出現惡心想吐的癥狀。] [如果有備孕的想法,需要注意飲食和休息。最好和您的伴侶一起來醫(yī)院做檢查。] …… 他以為,他有了和靳榮的寶寶了,卻只是空歡喜一場罷了…… 回到家,徐安勉強打起精神,免得爸爸擔心。 可徐爸爸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他讓徐安去休息,自己去做午飯。 徐安躺在沙發(fā)上,手搭在腹部輕輕動了動。 ……如果這里面真的有一個寶寶該多好。 或者,如果他努力早點把工作做完,不要熬夜,不要因為忙就忘記吃飯——如果他好好養(yǎng)身體,可能他之前的那些反應就是正常的懷孕,而不是身體不適了…… 如果不是之前的反應讓他誤以為是真的懷孕,他這會兒也不會這么失落了。 靳榮…… 好想靳榮…… 可徐安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tài)不能聯系靳榮,他不想讓靳榮擔心。 …… 入夜 N市,花語酒店。 屋里扔了一地的外衣內褲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床上人壓抑的呻吟更是讓曖昧高漲。 “嗯~??!要、要被你cao死了~!”放浪呻吟的人有著一身小麥色的皮膚,此時跪趴在白色的床上,雙腿肌rou繃緊,屁股高高翹起,與在他身后挺腰抽插的冷白皮男人形成強烈的對比。 靳榮半垂著眼動作不停,昨夜欲望沒能發(fā)泄舒暢讓他心情很不好。 因此,在孟桀,也就是身下這個男人主動說自己在N市要不要出來見一面時,他赴約了。 他和孟桀三年前在G市孟桀的酒吧里認識,第一天就做了。這三年來不怎么見面,偶爾幾次見面也做過,當然,他有問過孟桀有沒有別的人,如果有了的話他們就不用聯系了。 那時孟桀一邊撅著屁股往他胯間送,一邊罵他雙標:明明家里有個老婆還跟自己上床,轉臉卻一副自己不忠就掰了的樣子:“老子干凈得很,這么多年就讓你cao過……呃——!” “嘴真臟?!苯鶚s冷著臉在他緊致的rou臀上拍了一巴掌,隨后毫不留情的插進他的屁眼,不管不顧的抽插著,絲毫不理會他痛不痛。 靳榮對不同的人向來是不同的處理方式,但在床上大都溫柔,除了孟桀——這種嘴賤的就不能給他臉。 孟桀心有不甘,最終卻還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罵臟抱怨。 …… “好、好深……唔——!”孟桀被頂得身體往前傾,連忙用手緊緊抓住床單承受身后人的沖撞。 靳榮手里掐著他精壯的腰,下身緩慢有力的一下一下頂在他的xue心。 房間里的rou體拍打聲和交歡間的水聲直到凌晨才緩緩停歇,此時垃圾桶里已經扔了三個裝著jingye的安全套了。 情事的最后,孟桀仰躺在床上,原本在股間進出的紫紅yinjing拔出,他的菊xue張開呈一個小洞,不自覺的縮了縮,擠出一股透明水漬。 他大張著腿胸口劇烈起伏,看著上方摘下安全套對著自己視線擼的人,然后在對方跨坐在他胸口時,熟練的張口的將他的jingye接住咽下。沒有射進嘴里的,也被他用手從額頭、臉頰刮下吞干凈。 靳榮很滿意他的“懂事”,難得有幾分溫情的摸了摸孟桀臉上干凈的地方,把射過后疲軟的yinjing抵在他嘴邊,看他一點一點舔干凈。 差不多了,靳榮抽身離開,翻身躺在另一邊閉著眼道:“去洗澡。” 孟桀知道他是讓自己去洗澡而不是兩人一起洗澡,他的身上被靳榮的、他自己的jingye弄得亂七八糟,他這樣他自己也睡不下去。 孟桀洗完澡回來見靳榮還沒睡,語氣嘚瑟道:“怎么不睡,在等我啊?” 靳榮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當然不是等他,而是這會兒得空了他拿過手機一看發(fā)現幾小時前徐安給他發(fā)了消息。 —— 徐安:[老公,我想你了撒嬌] 徐安:[爺爺問我們最近怎么樣,我說我們都很好。] 徐安:[你有好好吃飯吧?我后天就回來了,有件事想跟你說,特別烏龍哈哈哈?。?/br> 徐安:[我在家睡得特別早,放假真好……老公我睡啦!晚安,要想我哦?。?/br> 靳榮看了眼現在已經凌晨,也就沒回消息,怕把他吵醒,對于他說的事倒不是很好奇。徐安有什么都會想跟他分享,哪怕只是一些瑣碎的小事,不過他也不會覺得不耐煩就是了。 他又掃了一眼其他人發(fā)來的消息,看到了未讀消息中陸聞溪發(fā)的顯示的最新一條: 昨天23:09分 陸聞溪:[我會好好學的,你給我點時間,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