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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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靳榮離開,景雁行坐上車。 高述自副駕駛轉(zhuǎn)過頭來對他道:“景總,二爺回來了,在老宅?!?/br> 景雁行指尖點了點膝蓋,“回老宅?!?/br> 景家的老宅在景老爺子走后就成了擺設(shè),只留下打理的人。家里沒有老一輩鎮(zhèn)著,可卻也沒有任何人敢輕視景家,輕視景雁行。 而景雁行身為家主,老宅自然屬于他,但他并不喜歡那有著高高的門檻,古老陳舊的宅院。 景雁行有自己的別墅。 聽了景雁行的吩咐,寡言的司機(jī)將汽車轉(zhuǎn)向,駛往景家老宅的方向。 …… 要說這二爺是誰?景雁行的父親景崇山早已死在了獄中,叔叔們被削了實權(quán)養(yǎng)老。 在這京城年輕一輩能稱“爺”的,也就只有身為家主的景雁行的弟弟,景太行了。 景雁行當(dāng)年將景家的人收拾了個遍,唯獨放過了這個異母的弟弟景太行,不是因為他心地善良動了惻隱之心,而是因為景太行足夠聰明。 他不與景家那些因為姓“景”便生來覺得高人一等的同輩甚至前輩一樣。他有一個聰明的母親,也正是因為他的母親,所以他才更加清醒。 景雁行回來奪權(quán)時景太行也就十歲出頭,尚無與其相抗的能力,但他是景崇山最寄予厚望的兒子。 聽名字便知道——太行,崇山險峻之中,自古以來的兵要之地。 和許多大家族里的人一樣,景崇山對于子嗣的血脈很看重,因此長子是個雙性讓他很不滿,他有心讓妻子再生一個,但景雁行的母親并不愿意。 本就是聯(lián)姻而結(jié)合的兩人在子嗣方面有了分歧,便漸漸不合,后來景雁行的母親干脆帶著景雁行出國。 景太行的母親是個有手腕又聰明的女人,在景太行出生前他就已經(jīng)有了其他的哥哥jiejie們,但景太行一出生就得到了景崇山的喜愛。 景家的老爺子喜愛景雁行,對于長子的所作所為很不滿,但也沒有為此而遷怒于景太行。 因此,景崇山本以為家主已經(jīng)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誰知景雁行只是回國看望病重的老爺子,最后竟然參與了景家的權(quán)力之爭。 不提景崇山是如何對景雁行下死手最后反噬自己,只說景雁行回國奪權(quán)和正式成為景家家主期間。 他的弟弟meimei們安分的被送回母家,不安分的自然是消失了。而景太行則是早早的入了軍隊,整個少年時期都在軍隊里度過,完全放棄景家的權(quán)力之爭。 而后來他上了軍校后,便主動找上了景雁行合作。 景雁行欣賞這個有腦子有能力的異母弟弟,聽了他的想法后便接受了對方的主動求和。 如今臨近年底,正是忙碌的時候,景太行卻回來了。 是又有誰在蠢蠢欲動了嗎。 景雁行半垂著眼眸,看不出絲毫情緒。 —— 這個十二月不太安寧。 在景雁行收到景太行帶來的消息,正著手準(zhǔn)備解決一些麻煩時,剛從C市又回到N市的季銘坐在了書房的書桌前。 伸手撕下一頁日歷,季銘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 自從被他那位父親認(rèn)回,季銘就養(yǎng)成了撕日歷的習(xí)慣。 他要數(shù)著日子,看著每一天是如何過去,看著他撕下來的紙張要疊多厚,他才能重新回到靳榮身邊。 將盒子打開,里面安靜的躺著一塊腕表,是去年靳榮生日時他送出又被退回的那塊。 如今又是一年的12月,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給靳榮最好的禮物了…… …… 莫家在C市乃至整個西南如同土皇帝一般存在,又臨近邊境,便開展了不少灰色交易。 可惜季銘的父輩不爭氣,莫家掌權(quán)人也老了,便逐漸沒落。 為了繼承莫家,新的一輩爭得頭破血流。 季銘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的父親找回的。 莫家的掌權(quán)人年邁,下一輩又不爭氣,繼承人只能從孫子輩里挑選,至少年輕還能培養(yǎng)。 季銘的父親妻妾成群,生了幾個女兒和雙兒,卻沒有一個兒子。 而莫家,只有男人才有繼承權(quán),哪怕女孩和雙兒們很優(yōu)秀。 私生子也是兒子,偶然之下季銘的父親在看見熒幕上的季銘,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個在外的兒子時,將他帶回莫家。 于是季銘從一個不算火的偶像男團(tuán)成員,成了一個家族的繼承者之一。 尚未等他適應(yīng)身份,便進(jìn)入了激烈的爭奪中。 這么多年讓他支撐下來的,就是得到莫家,回到靳榮身邊。 莫家有一位干親,這么多年和莫家互惠互利。莫家?guī)椭村X,他幫助莫家打開方便之門。 季銘便是找到了他尋求合作。 如今季銘手里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權(quán)利,但老爺子謹(jǐn)慎,依舊沒定下繼承人。 季銘做了一個決定,他將自己的影視公司并入了莫家,得到了老爺子的默許。 一個小小的影視公司老爺子自然看不上,但季銘從中看到了老爺子的態(tài)度。 他要擴(kuò)大莫家。 莫家偏安一隅太久了,固守著現(xiàn)存的權(quán)利與金錢,卻忘了如果不向外擴(kuò)張,莫家總會有被他人蠶食的一天。 而季銘所做的,正正是老爺子想看到的。 得到默許后季銘快速展開自己的計劃,首先便是打壓吞噬與莫家類似但又遠(yuǎn)不如莫家的企業(yè)。 季銘的計劃很有效,但他在N市碰到了硬骨頭,林家。 季銘調(diào)查過林家的背景,曾經(jīng)是黑色勢力,近年來漸漸洗白,通過夜場和物流業(yè)在N市站穩(wěn)腳跟。 夜場啊…… 季銘眼底譏誚,莫家最擅長在這樣的場所做手腳了。 ……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爭斗就不會停息。 這些家族內(nèi)斗,權(quán)力傾軋離靳榮的生活原本很遙遠(yuǎn),但卻巧合的發(fā)生在他身邊。 沒有波及靳榮,但與靳榮有關(guān)的人,卻卷入其中。 ...... 靳榮覺得最近的林知寒很不對勁,自從上次他說辭職回家就再沒消息,直到他們又重新恢復(fù)聯(lián)系后,靳榮發(fā)現(xiàn)林知寒似乎充滿了心事。 靳榮不是個對他人私事好奇的人,但林知寒是一個很合心的床伴。 林知寒在床上百般體貼討好靳榮,靳榮身心舒暢了,也就不吝嗇自己的關(guān)心。 靳榮退開身,伸手抬起將原本靠在他的肩頭的人的下巴,問他:“你最近怎么了?” 林知寒雖然不想影響靳榮的心情,一直以來都在克制。但他在靳榮面前總會不自覺的放松,自然情緒也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見靳榮問起,林知寒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是家里出了點問題。” 之前林知寒也是對靳榮說是家里出了點事所以消失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又有問題了嗎? 見靳榮疑惑,林知寒對他道:“靳哥,我家里是做生意的,生意上出了些問題,所以我有點擔(dān)心。對不起,讓你掃興了……” 靳榮摸了摸他的臉,將人摟在懷里撫摸著他光裸的肌膚。冬日里比較冷,靳榮喜歡抱著睡?!皼]有掃興,你很好。不過生意上的事我倒是幫不了你了?!?/br> 靳榮只是個普通打工人,這樣的忙他可幫不了。不過林知寒家里是做生意的他為什么要去夜店當(dāng)少爺、啊不,服務(wù)員? 靳榮疑惑,不過也沒多問。 林知寒伸手環(huán)抱住靳榮的腰,貼著他閉上眼:“謝謝靳哥關(guān)心我,我很開心……做生意的難免會遇到些困難,盈虧都很正常?!?/br> 不欲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林知寒睜開眼看向靳榮,動了動下身貼近靳榮的胯部:“靳哥還要嗎?” 方才只做了一次,還是用的后xue,此時被林知寒這么一蹭,靳榮倒又起了性致。 靳榮沒說話,但林知寒感受到了。 他打開腿跨坐在靳榮跨間,就在被子里輕輕擺動下身磨蹭著靳榮的roubang,待它抬頭后伸手握住擼動。 手中的roubang硬挺灼熱,林知寒放開手附下身在靳榮下巴和脖子上親吻。 沒聽到靳榮阻止的聲音,他珍惜而又虔誠的在上面烙下一個吻痕。 看著靳榮脖子上的吻痕,林知寒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抬臉看向靳榮。 靳榮沒說什么,伸手捏了捏他的臀rou無聲催促。 roubang被納入濕軟的xiaoxue里,靳榮挺了挺腰身整根沒入其中。 “靳哥……”林知寒雙手輕輕撐在靳榮胸前上下起伏著吞吐伺候著靳榮插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胸前的兩團(tuán)因為動作而輕晃,被靳榮握在手中抓揉。 敏感的乳rou和xiaoxue同時被刺激,林知寒腰身擺動輕微畫著圈,然后高高抬起屁股又猛地沉下腰身,將roubang深深地吞入。 “啊——好深……”進(jìn)入得太深,林知寒忍不住輕喊。 roubang抵到柔軟滑嫩的一處,靳榮瞇了瞇眼,握住林知寒的屁股挺動腰身直往那處撞。 林知寒的呻吟破碎,只大大張著腿被靳榮進(jìn)出著。 騎乘的姿勢不好發(fā)力,靳榮將林知寒掀下來,讓人跪趴著高高抬著臀部被深深進(jìn)入。 進(jìn)出間嫣紅的媚rou若隱若現(xiàn),兩片yinchun貼著roubang微卷,被摩擦得泛紅。 林知寒先前被進(jìn)入過的后xue尚未完全合攏,靳榮伸入兩指在其中屈指摳挖。 后xue被進(jìn)入,林知寒反射性的收縮了一下兩個xiaoxue,吸得靳榮小腹發(fā)麻。 靳榮抽出手指抓著林知寒的臀rou往兩邊掰,下身用力的摩擦過xiaoxue的內(nèi)壁狠狠撞擊在那柔軟的宮口。 林知寒小腹又酸又疼,呻吟和痛呼被隱沒再枕頭間。 xue內(nèi)涌出的潮水被roubang堵住,林知寒將手覆在小腹處。 rou體拍打的“啪啪”聲持續(xù)了很久,當(dāng)靳榮抵著林知寒射出jingye時,林知寒的跨間和xue口已經(jīng)凌亂得不成樣子。 他的胸乳和腰身早就布滿紅痕,屁股也被拍打得泛起粉紅。 射精之后靳榮拔出roubang,帶出一股股yin水和jingye。 身心得到滿足和發(fā)泄的兩人休息了會兒去浴室清洗干凈身體,便相擁著入睡。 睡夢中,林知寒緊蹙的眉頭因為夢里出現(xiàn)了靳榮而漸漸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