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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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晚風微涼,徐安乘著夜色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原本以為去了別人那里的靳榮竟然在家看電視,立刻驚喜的坐到靳榮旁邊抱住他。 即便在一起很多年,也同居了很多年,徐安在他們這段關系里依舊永遠熱情。因此當看到原本以為不回來的靳榮在家里時他會很驚喜,很開心。 徐安是一個十分容易滿足的人。 “阿靳……”在愛人身邊可以不用強撐,徐安閉上眼將下巴輕輕嗑在靳榮肩頭,整個人靠在他的懷里。 靳榮將電視音量調(diào)低,摸了摸徐安的背,他明顯瘦了很多,“怎么了?” 腦袋搭在靳榮肩頭,徐安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有陌生的香味,應該是剛從新歡那里過來吧。 靳榮的新歡……徐安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沒事,你吃過飯了嗎?” 靳榮當然是吃過了來的,他和徐安也就前后腳回來,間隔不到二十分鐘。就像徐安猜測的那樣,回來之前他在陪新歡看電影。 靳榮在一個月前看上了一個人,是個四五線的小明星,今年24歲,愛豆出身,正在轉(zhuǎn)型做演員。 靳榮第一次花錢包養(yǎng)一個人,即便是以為林知寒是“少爺”時他也沒明著提出包養(yǎng),為林知寒花過錢。 當然也有部分原因是林知寒本來就不缺錢所以沒要。如今卻給一個小明星花錢了。 一個月前的某一日,小明星被私生飯跟到了酒店敲開了門,嚇得他立馬換了間房。工作人員在處理那個粉絲的事,他則偷偷去房間,結(jié)果嘴里罵罵咧咧的放好了東西才發(fā)現(xiàn)走錯了門,和拿著房卡入住的靳榮撞個正著,于是就這么認識了。 小明星叫做紀綿。 紀綿名字軟綿,長得也十分無害,但脾氣卻很暴躁,說話也耿直,不知道是人設還是真性情。 但靳榮不在意這些,他想要包養(yǎng)紀綿是有別的原因。 ——他想要知道一個答案,那個答案需要身份是明星的人才能告訴他。 聽靳榮說想包養(yǎng)他,紀綿以為是開玩笑,看在靳榮的臉的份上他沒發(fā)脾氣,只隨口道:“可以啊,但是包養(yǎng)我可不是花錢那么簡單哦,我還需要資源,你也會給我嗎?” 他以為提出條件靳榮就會退縮,別人包養(yǎng)小情人愿意出錢出力去捧的都是十七八歲的,就算回不了本玩玩干凈的小少年也不算虧。他已經(jīng)24了,雖然沒談過戀愛也沒被別人包養(yǎng)過,但他也不覺得有人會愿意為他花這個錢。 然而靳榮沒怎么考慮就應下了。靳榮自然是沒有什么人脈資源的,但景雁行有,靳榮就這么理直氣壯的對景雁行說了這件事。 于是紀綿就成了靳榮包養(yǎng)的小情人。 沒有簽合同,期限由靳榮說了算,但靳榮說了時間不會很長。 到今日,他們的關系持續(xù)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靳榮給了紀綿國民度很高的綜藝,一線雜志,還有奢侈品代言。 他給了紀綿需要和別人機關算盡去爭也不一定能爭到的東西,卻從來沒有睡過紀綿,原本紀綿也樂得不用出賣rou體就得到一堆東西,但后來的心態(tài)卻不自覺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一次約會結(jié)束,紀綿對靳榮說了他還是第一次,暗示意味明顯。但靳榮對紀綿沒有rou欲,是不是第一次他也無所謂,他根本就不打算碰紀綿。 他只是很想知道一件事,一件從七年前就困擾他的事。雖然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也已經(jīng)不再重要,但既然遇上了一個小明星,他自然想要弄懂。 ——明星的另一半,真的很見不得光嗎? 靳榮想弄明白這件事,所以紀綿要什么他都會給什么,只讓他陪自己出門逛街、看電影——在不戴口罩和帽子做偽裝的情況下。 明星傳出緋聞的影響很大,但紀綿答應了。 靳榮和紀綿被狗仔拍到正臉照,被景雁行壓了下去。這期間網(wǎng)絡上針對紀綿“戀愛”或是“被包養(yǎng)”的流言發(fā)酵,聽信流言或者親眼看見的粉絲脫粉回踩,景雁行則沒有理會。 只要負面新聞里沒有靳榮,受到攻擊的人不是靳榮,其他的無所謂。 紀綿的事情該是他自己的團隊去處理。 紀綿過兩天就要進劇組,因此今晚主動邀請靳榮去看電影。 紀綿即將進組的這部劇是靳榮給他的最后一個資源,靳榮想要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就不打算再浪費時間。 于是看完電影靳榮就對紀綿說了結(jié)束,紀綿想要給靳榮喂爆米花的手一頓,轉(zhuǎn)而送進自己口中。甜甜的奶油味在舌尖蔓延,紀綿卻不再如之前和靳榮一起吃零食的時候那樣從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愉悅。 紀綿木愣愣的吃掉爆米花,然后抬頭看向靳榮。 影院外燈光影影綽綽,紀綿眼底似乎有水光,看不太分明。他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說出什么,只克制的擁抱了靳榮一下,就識趣的離開。 靳榮也回了自己家。 …… 電視里正播放著男女主回到初遇的地方解除誤會冰釋前嫌,靳榮輕笑出聲,徐安聽到后抬起頭看向靳榮,“怎么了阿靳?” 他仔細打量靳榮的表情,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 靳榮關掉電視,客廳里頓時陷入寂靜。見徐安蹙著眉擔憂的看著自己,靳榮牽過他的一只手握住,“沒事,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心情不錯?!?/br> [你好像又被人罵了。] [罵就罵咯,多罵點我也能漲熱度。] [你的粉絲好像很難過很生氣。] [我很抱歉,但我也不能因為他們單身一輩子吧。] …… [如果你將來戀愛了,你會告訴粉絲嗎?] [唔……有了喜歡的人應該是想把他帶回家吧,所以不光是告訴粉絲,還要告訴我認識和認識我的所有人!所以你什么時候同意我官宣呀?——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你不擔心會影響到你的事業(yè)嗎?] [擔心,但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喜歡的人可能很久也遇不到……我不想讓我好不容易遇到的喜歡的人受委屈。] [你不會覺得對方見不得光嗎?] [為什么會?真要說起來,身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雖然每天活在鎂光燈下,但見不得光的應該是我自己才對。] …… 腦海中回想起和紀綿的對話,靳榮彎了彎眉眼。 他得到答案了。 見靳榮似乎是真的心情好,徐安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猶豫一番還是開口道:“阿靳,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辦點事,你一個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徐安有些難過,難得暑假卻不能陪在靳榮身邊,說出這種話也無疑是要靳榮去別人那里住的意思。 靳榮知道徐安一直在忙一些事,時常往律師事務所跑,還回過好幾次家。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在忙什么,但靳榮知道以徐安的秉性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所以不怎么擔心,他不會追根究底,也不會阻止徐安。 靳榮“嗯”了一聲,“別太辛苦了,要去哪里??!?/br> 徐安緊了緊手臂,“C市。” 靳榮沒再多問,徐安還有些話想跟靳榮說,卻直到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也沒說出口。 徐安傍晚見到了林知寒,消失了大半年,再次見面時林知寒已經(jīng)完全變了副模樣。 伸手將床頭燈關掉后靠近靳榮閉上眼,徐安想起傍晚見到林知寒時他那冰冷的眼,帶著細碎傷痕的臉,和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皮膚上大面積燒傷造成的傷疤…… 他很難去想象林知寒忍受了多少痛苦,可林知寒卻在見了他之后沒說什么廢話,只給了他一份文件和一個消息…… —— 傍晚,一家餐館的隔間。 “季銘從精神病院出來了?”文件袋是密封的,所以徐安沒急著打開,聽到林知寒的話徐安蹙眉。 原本以為季銘能多安分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居然出來了,莫家有多少人想要他死,他也是為了保命才躲進去的,為什么出來了? 林知寒點了點文件,“即將大選,一直以來在莫家背后給予支持的人赴京,我們必須在大選之前讓莫家倒臺,不能再讓他們的力量壯大了?!?/br> 然后回答徐安的問題,“季銘也是看中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莫家不敢有大動作才逃到了N市。但他掌握莫家很多秘密,莫家不會輕易放過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聽說靳榮身邊多了個新人,是個明星?” 徐安點點頭,“是,有什么問題嗎?” 林知寒抬了抬眼:“你全心全意愛著靳哥,事事以他為先,自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季銘不同,你別忘了,季銘曾經(jīng)也是個明星,知道靳哥身邊多了個身份是明星的情人,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季銘自負,也自卑。他仗著靳哥愛過他,自然看不上眼我們這些過客,可是當有一天靳哥開始對一個明星感興趣,并且對那個人不錯,他會覺得那個人也許會完完全全代替他,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徐安嘲弄道:“難道他還以為阿靳會為了他找替身?” 林知寒勾了勾唇,眼底沒有半分笑意:“為什么不?他一直覺得能和靳哥重修舊好不是嗎?” 徐安搖搖頭:“他不該出來的,病得不輕?!?/br> 見林知寒沉默,他問道:“你說季銘已經(jīng)到了N市,那他會不會去找阿靳?” “會,所以你要保護好他,或者讓他去安全的地方?!?/br> 這個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指一直以來安排人手保護靳榮的景雁行身邊。 徐安了然,沉吟了會兒:“那你呢?” 林知寒五指張開,又緩緩合攏,像是累了活動一下指節(jié),“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那邊盡快吧,有了這份文件應該能讓你順利不少。” 徐安將手放在文件上,“嗯?!币娏种疁蕚涓孓o,他不由開口道:“你見過他了嗎?” 林知寒起身的動作一頓,緩緩直起身子垂眸看向坐著的徐安:“沒有,我不能見他?!?/br> 徐安蹙眉:“為什么?難道是你的傷?阿靳不會介意的?!?/br> 林知寒輕笑一聲,“徐老師,我真羨慕你。” 如果受傷毀容的是徐安,他當然可以出現(xiàn)在靳榮面前。 靳榮喜歡徐安,也尊重徐安,他們之間感情不同,自然不會因為多了一身傷痕就不要他。 可是他林知寒不同,他與靳榮始于容色,所有的感情都是他單方面的,靳榮也許會可憐他,但不會愛他。 而林知寒曾經(jīng)最看重自己的容貌和這副身軀,他因為跳車和昏迷雪地臉上留了疤痕,汽車爆炸更是讓他背部大面積燒傷,他還……沒了靳榮的孩子,并且永遠也不能有孩子了。 他如何再出現(xiàn)在靳榮面前? 他不敢,也不能。 這些,是徐安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沒再理會不明所以的徐安,林知寒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走出店門。 …… 第二天徐安就回了S市,向外公借了人安排了一些事后,他親自帶著人飛往西南。 前段時間莫家有個小輩肇事逃逸,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撞了人,那人看地方偏僻沒有攝像頭便將被撞的人碾了兩次活活壓死后逃走。 然而當晚的事情沒有鏡頭記錄,但有目擊證人,也有徐安先前安排在這里看著莫家動向的人錄下的視頻。 要不說巧呢,徐安怕惹人懷疑,只在這里留了兩個人,結(jié)果就被其中一個錄到了犯罪過程。 然而目擊證人在被警察找來之前意外落水死亡,徐安也讓他的人躲起來不要出頭。 受害人家里有些人脈,察覺了事情不對勁后發(fā)現(xiàn)了真相。 莫家希望能私了,受害者慘死,他的家屬自然不肯輕易罷休,于是談崩。 徐安此次前去就是為了防止那家人遭到報復,要將他們帶離,然而那家人的小孫子,也就是受害者的兒子,還是出了事。 …… 徐安下飛機坐上車后得知了那家人的小孫子在回家的路上被瘋狗咬死,徐安因為暈機頭暈難受,聽到這個消息后他按額角的手指攥緊拳頭,咬牙,“他們是畜牲嗎?連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都不放過!” 言禾眉頭緊皺,“少爺,言力看到劉家人準備去報警?!?/br> 徐安阻止道:“讓言力攔住他們,這里的人不會給他們公道?!?/br> 劉家人肯定是被監(jiān)視了,徐安也會暴露,然而他顧不得那么多了。讓劉家人去公安局,只怕回來的路上人就沒了。 前往劉家的路上,徐安發(fā)了幾條消息。 為了避免無辜的人受害,他的計劃必須提前。 西南C市這邊不安寧,在上班的靳榮也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電話接通,靳榮聽到那邊人的話蹙緊眉頭重復道:“你說紀綿失蹤了?” 電話那頭是紀綿的經(jīng)紀人,他急切道:“對,靳先生,昨天半夜劇組外面來了個人一直等著小紀,我們以為是小紀的粉絲,結(jié)果他問了小紀的名字就走了,今天我去小紀家接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小紀不在家,行李沒動過,電話也打不通!靳先生您能不能幫幫忙?好歹小紀也跟了您一段時間是不是?” 靳榮讓對方冷靜一下,然后問:“報警了嗎?” 經(jīng)紀人對靳榮道:“劇組的意思是不報警,怕有影響,而且失蹤不到24小時也不能立案,所以讓我聯(lián)系您,您看……?” 紀綿的失蹤目前不能確定是自愿還是非自愿,因為他昨晚回家了,家里沒有打斗痕跡。 靳榮:“你去報警,我這邊想想辦法?!闭f完不理對方一連聲的道謝就掛斷了電話,然后給紀綿撥去,是關機狀態(tài)。 還沒到下班時間,但紀綿失蹤很有可能會發(fā)生意外,靳榮便進了電梯上到頂樓去找景雁行。 此時景雁行正在處理工作,見靳榮過來他直接放下工作伸手將人抱在懷里,活像個昏君:“怎么上來了?放心不下徐安那邊嗎?” 靳榮坐在景雁行腿上點點頭,又搖搖頭。 景雁行摸了摸他的發(fā),“嗯?” 靳榮將在他頭上作亂的手抓下來握住不準動,“那邊很危險,但是我相信你。我過來是為了紀綿的事,他的經(jīng)紀人給我打電話說他失蹤了?!?/br> 景雁行:“你要我?guī)兔φ胰??榮榮,我不是警察?!?/br> 靳榮撇了撇嘴,“行了,要什么條件?” 景雁行輕嘆:“我吃醋了,榮榮,你為了他破了太多例?!?/br> 無論是包養(yǎng)紀綿,還是找景雁行要資源送給紀綿,都是讓景雁行覺得奇怪的事,靳榮從來沒有這樣過。 不是說景雁行舍不得那些錢和資源,關鍵看是給誰。給靳榮他自然心甘情愿,巴不得給更多,但是給靳榮看上的新歡…… 這帽子戴得難受。 然而即使如此景雁行也沒有拒絕,要什么給什么,權(quán)當養(yǎng)個人哄靳榮高興。但當他知道靳榮給了錢和資源卻沒碰過紀綿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經(jīng)高述提醒后他才發(fā)現(xiàn),靳榮這一系列行為,是不是很像遇到真愛的表現(xiàn)? 于是景雁行不淡定了,主動問了靳榮,好在靳榮的回答讓他放心下來,不然他還真想不到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真愛”,靳榮會不會為了對方改變,到時候他又能如何。 景雁行不知道靳榮為什么想要知道明星的戀人是不是見不得光,在他看來誰要是敢說靳榮見不得光,他會讓那個人永遠沒機會見到光。 靳榮剛對他說已經(jīng)和紀綿斷了關系,不用再給新的資源了,而且看起來也沒多喜歡紀綿的樣子,沒想到才幾個小時紀綿就鬧了幺蛾子。 今天一早靳榮就讓他安排人去幫徐安,這會兒讓他幫忙找紀綿。 幫徐安他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在一起那么久靳榮不可能看著徐安出事,景雁行也不想靳榮難過,但是紀綿算什么? 靳榮也知道自己用景雁行的錢和資源養(yǎng)紀綿的事有一點點過分,但是景雁行都答應了難道還要跟他算舊賬嗎?再說了他又不喜歡紀綿,就是想知道個答案而已。 見景雁行一副想要推脫的樣子,靳榮有點不高興了,皺眉,“我就沒為你破過例嗎?我家都沒回陪你在京城過年不算嗎?要知道我每年都是陪我爸媽過年的,景雁行你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景雁行:…… 景雁行難得傻眼。 他倒是不知道靳榮和他在京城過年是第一次沒陪父母,他還以為靳榮和徐安在一起這么多年應該經(jīng)常一起過年呢。 聽靳榮這么說,再看他好像生氣了,景雁行連忙哄人:“當然不是了榮榮,我怎么會不珍惜你,你要什么我不給?我只是覺得你對紀綿太特殊了,有點吃醋,對不起榮榮,別生氣?!?/br> 靳榮懶得再廢話,面無表情:“查不查?” 景雁行嘆了口氣:“查,馬上就查?!闭f著就撥出了一個電話吩咐下去,然后看向靳榮。 靳榮抬了抬眉毛,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將被偏袒寵愛的傲嬌模樣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景雁行無奈的抱著人吻了吻額頭,拿這人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