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以cao云云的小逼‖揉屁股,給爹爹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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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單身漢吳大軍居然有了兒子! 這消息可驚呆了一眾看戲的人。 想他吳大軍沒爹沒媽,從小村頭村尾吃著百家飯長大,大家伙是看著他從一個面黃肌瘦的豆芽菜一點點長成現(xiàn)在魁梧沉穩(wěn)的男人樣。雖然到現(xiàn)在他的生活也僅是混到溫飽,可實打?qū)嵉木褪潜却謇锬切┌]頭二八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更不逞他模樣長得俊,雖然性子冷,但干活麻溜,多少未出嫁的姑娘都盼著他攢夠媳婦本就上門說親,甚至村里村外的寡婦都對他暗送秋波。 誰知就在昨晚那場大雨中,他從黑漆漆的林子里鉆出來,手上拎了個十來歲的小孩,說是他的兒子! 這消息一下子就傳開了。人言四起,有猜這吳大軍養(yǎng)這小孩是為了送老,不打算娶媳婦了;也有猜這就是吳大軍的親生兒子,孩子娘之前大著肚子跑了,又給送了回來;還有猜說不定這吳大軍不喜歡女人,就喜歡這種嫩生生的小男孩,準(zhǔn)備關(guān)起來在房子里欺負(fù)呢……不過無論怎樣,這群人都沒討論出個明確來。 在村尾一間高欄圍起來的土房里,討論得熱熱鬧鬧的吳大軍正皺著眉看躺在床上的小孩。 他生得高大英俊,皮膚曬得黝黑。這天悶得人出了一身的汗,他套的白布褂子緊緊貼在背上,勾勒出鼓鼓的背脊肌rou。 床上這小孩白膚小臉,一看就和這鄉(xiāng)村野夫的屋子格格不入,倒像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 吳大軍給這小孩換了條毛巾壓額頭上。 昨晚他本來是想挖點值錢的藥材,哪想到藥材沒碰上,倒碰上轟隆隆的大雨。當(dāng)時走得遠(yuǎn),他直接就迷了路,在摸索著下山的時候一腳踹到了這個倒在草叢里的小孩。 借著天上閃過的雷,吳大軍看清了小孩的相貌,又一看寂靜的四周,他心中頓時有了想法。于是等回到村子里他就宣稱這小孩是他的兒子了。 還沒娶媳婦就多了個兒子,傳出去吳大軍也不怕人閑話。 他從小流浪到大,早就煩了東西游走不安穩(wěn)的生活了。 他要成家。 他要傳宗接代,而且要找黃花大閨女做媳婦,那些寡婦再怎么樣美艷風(fēng)sao也不得勁。 可過個幾年多他就四十朝上了,還是攢不夠媳婦本??吹竭@漂亮小孩,吳大軍終于忍不住想要走個捷徑了。他想著,要么有人過來把這小孩認(rèn)走,他要點報酬,要么自己養(yǎng)幾年然后賣個好價錢。這種嫩生生的小孩,喜歡的人多的是,那些找讀書郎做面子的少爺,或者好男風(fēng)的富人,又或者是找不到老伴性欲憋大了的老光棍…… 總之,這小孩得給他帶來點什么。 可盤算雖好,小孩被帶回來后卻一直高燒不醒,吳大軍抓的藥都沒法給他服下。 他瞅著小孩緊閉的眼,腦子里盤踞的是娶來的美嬌妻,呱呱落地的大胖兒子,越過越有盼頭的生活……他咽著口水,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擾得頭大,憋不住去外面洗把臉,回來時發(fā)現(xiàn)這小孩終于醒了。 “你……你是誰?”小孩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呆呆地問道。 吳大軍眼一跳,故意道,“我?你猜猜?!?/br> “爹……爹爹?”這小孩遲疑地喊道,怯生生地。 吳大軍看出來了,這小孩燒傻了。 他抬起眼,掐了把小孩紅熱的臉蛋,扯出一個笑,“對,我是你爹,親爹,多叫兩聲?!?/br> …… 按著小孩還有的記憶,吳大軍給他取了個新名兒,叫吳云,小孩就這么成了他的便宜兒子。 從撿回他的那之后一個月,吳大軍沒見著人找吳云,他這便宜兒子也沒有突然恢復(fù)智力。時間溜得飛快,倆人一起平平淡淡地過了兩年。 知道這小孩成了傻子,吳大軍也不藏著掖著了,有熟人問起就說自己要賣了他去娶媳婦。 秋季快結(jié)束的時候,吳大軍開始盤算了。 他坐在臺階上,享受著農(nóng)忙結(jié)束后的愜意。院子的角落里,那便宜兒子正撅著屁股搗鼓著他種的蔬菜。 十幾歲正是發(fā)育期,小孩身體竄的快,比起剛撿回來已經(jīng)高了大一截兒,不過人還是瘦瘦小小,皮膚怎么也曬不黑,看身形不像個男孩,倒像個姑娘。 吳大軍知道村子里那幾個玩性大的小孩就喜歡逮著軟柿子捏,像他這便宜兒子就是常年被捉弄的對象,時不時挨了欺負(fù)就會哭著找他。吳大軍每次哄兩句就完事,倒也不去管。小孩子挨點打,挨點欺負(fù)都是正常的,說不定他這便宜兒子賣的出路不好,之后要被欺負(fù)得更兇,這也算是提前適應(yīng)。 下午的太陽不強,秋老虎打過,吳大軍瞇著眼,像一只愜意的大貓,過了會,他懶洋洋地喊了聲,“云云。” 那便宜兒子轉(zhuǎn)頭看向他,臉蛋因為蹲著憋得通紅,一雙眼睛倒是圓鼓鼓、亮晶晶,像條小狗,正在歡快搖尾巴的那種。 吳大軍朝他招招手,“過來,爹摸摸屁股?!?/br> 他說這句話的態(tài)度十分隨意,好像說的是什么再尋常不過的吃飯沒之類。吳云低著頭,把手背在后面擦了擦才慢吞吞地走過來。 吳大軍一把把他扯到懷里。 他那雙常年務(wù)農(nóng)的手生得格外粗糙,手掌的繭結(jié)得厚厚一層,這雙手隔著布料捏人勁也大,也磨人。 吳云捏著他肩膀的衣料,“啊”得一聲,就軟倒在他懷里,將頭埋住。 兩年里這樣的情景上演了無數(shù)次。自從那晚小孩高燒退了以后,不僅腦子燒傻了,連常識也不記得,吳大軍不跟他說,他自然不知道像他這么大了還被親爹摸屁股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當(dāng)然吳大軍不是吳云親爹,對他也沒什么色情的想法,這是單純像在喂豬時看看養(yǎng)的豬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因為吳大軍想要娶一個大屁股的黃花閨女,所以在養(yǎng)這個便宜兒子的時候也格外關(guān)注他的屁股。 托他的福,這兩年不知道是揉的還是養(yǎng)的,吳云其他地方的rou不長多少,單單是這兩瓣屁股又肥又rou,揉起來像面團(tuán)一樣,手感極好。 吳大軍不知道女人的屁股怎么樣,不過他對這個悶聲悶氣的便宜兒子的屁股是極大的滿意。 “云云,想叫就叫出來,爹教過你?!眳谴筌娕呐倪@便宜兒子的rou屁股說道。 “爹爹……爹爹……嗯……”吳云細(xì)細(xì)地叫了起來,他的聲音還沒有變嗓,聽起來還是帶著稚氣和女氣,叫得很是好聽。 吳大軍還喜歡的一點就是揉屁股的時候稍微一用力,吳云就會哼哼唧唧地像貓一樣的叫起來。他天生面冷,越來勁越不喜歡動表情,起初吳云瞅著他的臉色都怯生生地不敢發(fā)聲,后面教了幾次才好。 他加大了勁,只聽耳邊的呻吟聲也跟著大了起來,“云云好舒服……云云,云云下面好脹……好難受……爹爹……爹爹幫幫云云……” 這便宜兒子扶著他的肩膀,腦袋亂蹭,像只發(fā)情的母貓一樣可憐地抖動著身體。吳大軍瞟了一眼他的褲襠,暗罵sao貨。 被人揉屁股還能爽起來,怎么能是他吳大軍的兒子?連撿來的都不配做,還是快賣了好。 他的臉冷了下去,全然忘了起初是誰教著這燒傻了的小孩叫起來的。吳大軍的手摸到小孩下面,隔著衣服狠狠地掐了把那個立起來的小東西,就聽這便宜兒子一聲媚叫,軟倒在膝蓋上,褲子明顯地濕一大塊。 吳大軍拍著他失神的小臉,仔細(xì)品味了一下,越發(fā)覺得他生著女相的五官過于嬌媚,很快不耐得將他趕走。 什么都不記得就記得發(fā)sao,真是個天生的sao貨,以后估計就靠這個好好伺候買他的主子吧。吳大軍厭煩地想著,摸著硬邦邦的jiba胡亂地來了一發(fā)。 被野爹這么摸索了一頓后,小孩照舊是歡快地出去玩,直到晚上才回來。 不過今兒個……小孩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吳大軍看著小家伙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屋子,皺著眉擺上筷子,魂不守舍,連飯都不吃。 他本來想進(jìn)去拎小孩出來罵一頓,后來又覺得麻煩,差不多這個冬天就把人賣了,到時候怎么樣都和他沒關(guān)系。 秋天總是讓人犯困,吳大軍吃完飯就睡覺了。哪曾想,半夜他被尿憋醒,一睜眼就看到自己那便宜兒子站在床邊,鬼一樣幽怨地看著他。 晚秋的時候,屋里還是很熱,吳大軍睡覺都是搬了竹架子來院子里。 此時月亮正好,瑩白瑩白的。 吳大軍被嚇了一跳,尿意都沒了,他皺著眉,聲音冷得很,“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 小孩被吳大軍的語氣嚇得身體一僵,呆呆地站了一會,隨即撲到他的腿上,像一條丟失很久好不容易見到主人的狗狗,可憐巴巴地問,“爹爹……你是不是,要把云云賣掉?” 吳大軍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腫成了個紅核桃,看著怪滑稽的。 “為什么不要云云?”他努力睜大眼,眼淚一邊涌一邊掉。小孩皮膚很白,此時哭得面色緋紅,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不過吳大軍早就看慣了他這幅似女非女的模樣,只感到不耐,小孩子的哭鬧,哄哄就好。 吳大軍想著他倆也算是一起過了兩年,走前就再糊弄一把,也讓他到時候乖點不要鬧起來,于是伸出手打算揉兩下他的腦袋。 哪想小孩紅著眼直接問了一句,“是因為……是因為爹爹要娶媳婦嗎?” 小孩咬著唇,指甲都下意識掐到吳大軍的rou里了,緊張的心情顯而易見。 男人的困意連帶著剛剛的糊弄味突然都沒了,他瞇著眼看著這張鼓足勇氣的臉,怒意席了上來。 不過是一個撿來的小孩,好吃好喝養(yǎng)了兩年,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什么都沒學(xué)會也就罷了,居然大半夜跑來質(zhì)問自己,真是養(yǎng)不熟!他坐直了身,要給這便宜兒子來個兩巴掌清醒清醒。 可還未等吳大軍動作,只見眼前的小孩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分得極開,往前坐了點,將腿心坦露在男人眼前。 “爹爹,你不要賣了云云……云云也有小逼,爹爹可以cao進(jìn)來,云云,云云也可以給爹爹生兒子……” 一片薄云遮過月亮,又很快飄走,冷冷的月色之下,男人清楚地看到—— 他的便宜兒子居然長了一個女人才有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