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忌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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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伊炆趴在桌面,估計直接腿軟癱在地毯上了。 姜鐘秀擦了擦手上的jingye,將伊炆抱向床間。 脫離了dom和sub的身份,伊炆推了推姜鐘秀,很不滿意他擅自靠近。 “打算綁著繩子睡一晚上?” 姜鐘秀的語調比在調教時,溫柔許多。 還沒有緩過來的伊炆,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然后乖乖湊上前,讓姜鐘秀方便解開紅繩。 替伊炆大概清理了下,姜鐘秀就進浴室洗澡了。 出來的時候,伊炆恢復差不多了,收了那一副順從模樣,變成了一只野薔薇。 帶刺,扎手。 “放了點水,你可以去泡一泡?!?/br> 伊炆輕佻地打量起姜鐘秀,一邊在心里感慨著技術真好,一邊不著調的說。 “姜教授不管什么方面都挺優(yōu)秀的。” “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來的啊?!?/br> 伊炆泡著澡,中途姜鐘秀進來了一次,給他把響著的手機送了過來。 “爸,有事?” 伊炆靠著浴缸,閉目養(yǎng)神。 “沒事就不能給自己兒子打電話了?!” “能能能,爸,我說你說話聲音能不能小點,炸到我耳朵了?!?/br> “就你事多,和小罄相處的怎么樣???” “好,特別好,格外好,我們今天還一起出去吃飯了呢。” 伊炆極度敷衍,奈何伊爸聽不出。 小罄是伊炆未婚夫,伊爸給安排的。 伊炆從來沒放在心上過,但他爸今年五十多了,經(jīng)不起氣。 伊炆也沒以前高中和他爸對著來的想法了。 干脆扯謊了。 伊炆在這方面和他爸扯謊已經(jīng)扯出經(jīng)驗來了。 他先編今天和對方做了什么。 再夸一下對方的優(yōu)點。 他爸知道他過的還不錯。 就會開心好長一段時間,不找他事了。 實際上伊炆編了這么久,連對方的名字,身份都不了解,只知道他爸經(jīng)常念叨的那個小名。 伊炆當對方是個不存在的人。 反正他又不會認可這個未婚夫。 沒必要過多了解對方。 伊炆的生活方式一直如此。他不允許任何人闖進他的安全領域,除了身邊比較交好的朋友,再其他的,就連一顆沙礫,他也容不下。 姜鐘秀轉著打火機,深思熟慮地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門。 伊炆裹著浴袍走出浴室,聞到了混在柑橘味里的淡淡煙味。 他瞥了眼坐在床頭姜鐘秀。 “借一根煙?!?/br> 姜鐘秀笑了笑,把煙盒遞給伊炆,“有還的嗎?” 伊炆挑了挑眉。 姜鐘秀靠著床頭。 伊炆坐在床邊,往煙灰缸里彈了兩下。 帶著猩紅火星的煙灰墜落。 “伊炆。” 姜鐘秀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伊炆轉頭,看向那張下顎線分明的臉。 “嗯?有事?” 姜鐘秀夾著煙,毫無征兆的開口,“建立穩(wěn)定關系,做我唯一的sub,怎么樣?” 伊炆的大腦有一瞬間斷線。 姜鐘秀說的太直接了。 伊炆起初甚至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他又想起來了,大學時期那些凌亂的片段,被綁住的雙手,掐住的喉嚨,窒息感慢慢吞噬的無邊恐懼。 以及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晃著手里的手機,將一段性愛視頻點開,威脅他看完。 伊炆這晚沒在酒店過夜。 當時就找借口回去了。 至于姜鐘秀問的那個問題,伊炆想也沒想給了回答。 “只和特定的人玩調教多沒意思?!币翞勺咔斑€給姜鐘秀提了意見,“你要是想找穩(wěn)定的m,可以去圈子里找,乖一點的,更合適姜教授。” 出酒店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姜鐘秀。 建立關系是伊炆最忌諱的事。 起因在他大三。 伊炆嘗試過一次。 剛考上美院,伊炆在室友的推薦下,認識了一個學長。 學長好心幫他介紹學校東西區(qū),帶他進社團,推他競選學生會職位。 他們一起去學校外面逛,混在一起的時間很長。 有天學長拿著一束花表了白,表情羞澀又靦腆,生怕伊炆不答應。 伊炆考慮了幾天,沒拒絕。 學長是伊炆初戀,也是前男友。 在大二的時候,學長帶伊炆進了字母圈。 伊炆對新事物接受能力很強,即使每次都被學長的下手沒輕重弄傷。 當時伊炆不太了解這個圈子,以為就是像學長說的那樣。 大二下學期,伊炆和學長一起到外面住。生活近了,兩個人很容易發(fā)生摩擦,伊炆脾氣急躁,有時候不小心說了句氣話。 學長就好幾個晚上不回來。 后來伊炆受不了這樣的關系,想要結束。學長不同意,指責伊炆對這段感情不負責。 當時伊炆重新思考了良久,看著真誠無辜的學長,覺得自己確實不能做個渣男。 又將就了大半年。 直到大三的一個周末。 伊炆看見學長和一個新生小學弟走在一起了,套路跟當初追他的時候沒啥區(qū)別。 小學弟笑得明媚,眼里全是對大學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伊炆坐在樹底長椅上,劃開打火機,看了他們一根煙的時間。 等回到同居的家里,伊炆二話不說,將學長的行李給他收拾了,扔了出去,又聯(lián)系中介,準備把房子賣出去。 房子是伊炆大學期間他爸給他買的。 學長回來解釋,翻聊天記錄給伊炆看,證明自己沒干什么,只是普通的幫幫人家小學弟。 伊炆仍然堅定要分手的心。 學長說伊炆無情、狠心,兩年多的感情說扔就扔。他求伊炆不要這樣做,纏了伊炆將近半個月,在門口堵伊炆,在學校教室等伊炆,裝出一副我很愛你的模樣。 現(xiàn)在的伊炆知道對方是裝的 可當年的伊炆不明白。 學長提出了個要求,最后做一次,他以后就再也不纏著伊炆。 伊炆當時抽著煙,笑了笑,同意了。 他對親密關系的毫不設防讓他吃了虧。 那次伊炆說了安全詞,對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下手更狠了。他記不清對方的模樣,但他記得被那只手從背后扯著項圈,勒得他無法呼吸,聲帶受損。 伊炆掙脫的第一瞬間就攥緊拳頭砸向了對方面門,兩個人毆打起來,伊炆占了下風,他狼狽地被對方按在地上,冰冷的手機屏幕懟到他的眼前。 是一段視頻。 對方洋洋得意地鉗制著他。 點開視頻放大音量。 視頻里兩道白花花的裸體,但只看得清下面男人的臉。 是伊炆。 對方偷偷錄了他們的性愛視頻。 伊炆不止身上疼,就連腦子也一抽一抽地疼。 他像一只被卷進漩渦的蝴蝶,注定沒法生還。 對方湊近他的耳邊,用當初摟著他說愛他的語氣,道:“如果你敢和我分手,那這段視頻看見的人,可能就不止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