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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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欲望都渴求出口,伊炆也不例外。 他丟了罐啤酒給姜鐘秀,幾縷發(fā)絲讓風(fēng)吹至胸前,一半白色襯衫被燈光侵染成了暖橙色,“用酒換根煙,姜教授?!?/br> 姜鐘秀把煙盒扔了過去。 伊炆抬手抓住煙盒,拿出一根煙,叼在唇角。 然后向上攤開掌心,勾了勾手指,示意姜鐘秀把打火機扔給他。 姜鐘秀朝著他走過去,摸出打火機,一手擋住風(fēng),替伊炆點上了煙。 煙盒歸還的瞬間,姜鐘秀碰到了伊炆冰涼的指尖。 伊炆沒再說話。他左手夾著煙,右手捏著畫筆,熟練地吞云吐霧,思考著如何修改配色。 他需要更強烈的效果。 姜鐘秀沒再打擾。獨自站在一邊,點了跟煙,視線停留在伊炆那幅畫上。 成年人之間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伊炆抽完了煙,將煙頭塞進喝完的啤酒罐里,旁邊的小臺燈漸漸黯滅,海浪也越發(fā)洶涌。 這些阻擋不了伊炆的熱情。 姜鐘秀沒半個小時就走了,隨后他將車開過來了。 他靠著車身,注視著伊炆。 姜鐘秀的眼里裝著白襯衫的青年,青年的眸底映著油畫布的色彩,而油畫布里呈現(xiàn)了整個大海。 中途姜鐘秀上前了一次,他把風(fēng)衣遞給了伊炆,又彎腰從畫板旁邊拿了瓶啤酒。 姜鐘秀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笑著對著伊炆說:“交換?!?/br> 伊炆挑了挑眉,“那可不夠,得再加一根煙?!?/br> 姜鐘秀還未起身,干脆一只腿半蹲著,給伊炆點了支煙。 全程他們再沒有其他交流。 伊炆披著深灰色風(fēng)衣繪畫,姜鐘秀撐著車窗看海,兩個互不干涉,好似對方根本不存在。 伊炆看了看畫面效果,勾了勾唇角。 完成了一半。 他打了個哈欠,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凌晨三點多幾分。 伊炆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收拾畫材,忽然想起來自己身后還有一個人。他扭頭,指了指畫板和顏料,“幫我弄你車上?!?/br> 姜鐘秀點了點頭。 伊炆見姜鐘秀答應(yīng)了,便開始整理畫材,“你看的明白?” 姜鐘秀打開后備箱,誠實的回答了伊炆。 “看不明白?!?/br> “那你在這站半天?” “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姜鐘秀把畫材放車?yán)?,“我理解的可能和你想表達的有所出入?!?/br> 伊炆關(guān)掉散發(fā)微弱光芒的小臺燈。 “大部分干凈的人看畫都純粹,一半普通人看畫容易被勾起內(nèi)心深處的欲念,陰暗的人看畫則可能形成共鳴?!?/br> 伊炆脫下風(fēng)衣還給姜鐘秀。 “姜教授,你是哪一種呢?” “想做第一種?!?/br> 姜鐘秀合上后備箱,“可惜是最后一種?!?/br> 伊炆望了眼退潮的大海,“姜教授的外表比較像第二種呢?!?/br> 車窗漸漸合上,姜鐘秀沒穿風(fēng)衣,暖氣慢慢充盈了車內(nèi)。 伊炆把冷得泛白的手指湊到出風(fēng)口前,等暖和了一些,收回手望向姜鐘秀。 姜鐘秀察覺到了他的視線。 “送你回去?!苯娦阃炝送煨淇?,“地址?!?/br> 伊炆的別墅就在不遠處,但他忽然沒那么想告訴姜鐘秀了。 他想起了上周縮在沙發(fā)里不算快樂的一次自慰,和中午他們說過的話。 一段沒有負(fù)擔(dān)和責(zé)任的長期炮友兼調(diào)教關(guān)系。 伊炆又露出了燦爛般的笑容,他的眼神里融了些不清不白的曖昧,隨著車內(nèi)溫度的上升,越演越烈。 無需多言,伊炆將手放在了姜鐘秀大腿上,微微欠身。 “姜教授此行的目的,應(yīng)該不是空著手回去吧?!?/br> 姜鐘秀松開了正要拉安全帶的手。 “嗯?!?/br> “套一只羊回家吧,姜教授?!?/br> 伊炆的手沿著西褲緩緩上移,泛白的指尖染上了誘人的粉色。 這哪是羊?分明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狐貍。 姜鐘秀對上伊炆目光,啞著聲開口:“車上沒有安全套?!?/br> “我住的地方有?!?/br> 伊炆帶著姜鐘秀去了他的別墅,兩個人滾在了客廳寬大的沙發(fā)上。 自從大學(xué)那事發(fā)生后,伊炆察覺到自己很難因為普通的性愛高潮。即使快感突破臨界點,過后他的內(nèi)心仍然殘留了沒法消退的煩悶。 找一個長期的dom,比每次都換不同的dom,舒服很多。 伊炆沒找過。他寧愿沒有默契度,他寧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建立關(guān)系。 而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告訴他。 他需要一個合格的sub,不會打擾到對方的生活,不能跨過那條線,不允許介入對方的生活里。 伊炆聽到這番話的瞬間,居然有些舒心。 伊炆扯掉了姜鐘秀的領(lǐng)帶,翻身把姜鐘秀壓在身下。 他的眼里有輕佻、征服欲,以及一種無法被馴服的傲氣。 在床上,伊炆可以是聽話乖巧的狗,也可以是紅著眼的兔子,還可以是一匹高貴的狼。 “今天就讓學(xué)生來伺候您——” 伊炆解開姜鐘秀的衣扣,笑著拉長語調(diào),“到滿意?!?/br> 他解下了最后一顆衣袖,手指抓住皮帶,解開,拉下西褲的拉鏈。 伊炆用下身蹭了蹭,“姜老師,你好硬啊?!?/br> 姜鐘秀被伊炆弄得簡直沒脾氣。 他現(xiàn)在非常想抓住伊炆的手臂,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挺入、貫穿,讓自己的名字從他唇邊念出。 陣陣海風(fēng)拍打著玻璃,伊炆當(dāng)著姜鐘秀的面用手指擴張。 姜鐘秀下身亢奮,伊炆還故意按著他的肩膀,不允許他動。 伊炆試圖掌握這場交易的主權(quán)。 直到嘗試坐下去的時候,伊炆才發(fā)現(xiàn)不太行,因為姜鐘秀實在太大了,即使擴張了,這個姿勢,恐怕…… 姜鐘秀想不了那么多。 伊炆當(dāng)著他的面擴張的時候,腦袋里那根理智的弦就快崩斷了。 伊炆又被壓了下面,姜鐘秀捏著他的大腿抬高,抓住旁邊的領(lǐng)帶系住了那雙不安分的手,重重挺腰,徹底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滿客廳的喘息和呻吟替代了海浪聲,伊炆的衣服在zuoai里越減越少,直到最后完全赤裸。 姜鐘秀一次次挺進后xue深處,猛烈地撞擊讓伊炆忍不住閉上了眼,徹底放開呻吟。 銀輝灑落海面,浪花翻滾起伏。 他們在凌晨三點半的海邊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