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破戒 初次接吻口爆rou渣
喬泊澄缺了一整節(jié)晚自習。 發(fā)生了早上的事之后,麻益是有點擔心的,雖然自己沒有說欺負他的人是誰,但喬泊澄肯定能猜到是同寢室的人。 這份焦慮和擔心讓麻益一整節(jié)晚自習都沒能做出幾道題,他心里一直在想著喬泊澄。 直到他聽到門外有女生尖叫說:“打人了!要打死人了!” 麻益飛也似的跑了出去,他三兩步跑下了樓,樓下是躺著兩個人,一個已經(jīng)不動了,另一個還在掙扎,喬泊澄壓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打,被打的人不住地哭喊著:“救命!救命!我快被打死啦!” 麻益趕緊沖過去把喬泊澄抱開,被麻益抱住的喬泊澄就像被按了關閉鍵的小機器人,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麻益,任由麻益抱著。 后來喬泊澄被停課了一周,處分給的也不算重,一是因為被打的兩個人只是看著被打得厲害,其實只是皮外傷,二是喬家那邊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被打的兩個人家里都出具了諒解書,三是因為麻益主動站出來說喬泊澄是因為自己被欺負了才為自己報仇的,算起來也是被打的人先校園霸凌在先。 這中間有個插曲,被打的人先在醫(yī)院里說自己也不是主動霸凌的麻益,是有人指使的,后來不知道怎么了,又說是自己太嫉妒了,再后來一個字也不提,都轉(zhuǎn)學了。 麻益當時也沒多想,只覺得他們是在為自己找借口,根本也沒多想背后是個彌天陰謀的可能。 對于一個滿心只有高考上好大學的人來說,他怎么會想得到,會有人為了把他推進無間地獄,而設下那么大一個圈套呢? 那是需要極其惡劣,且極富想象力的人才能想到的。 但麻益不是,麻益就是個小天使,他是那種會默默給班級打掃衛(wèi)生,默默撿不要的空瓶子去廢品站給班里攢班費,會努力幫助班里每一個后進生的麻益。 他就是那么好的一個人,如果不是那么好的麻益他不會去關心喬泊澄,也不會意外害得喬泊澄連他媽最后一面都沒見著。 這是麻益的錯嗎?不是。 是17歲的喬泊澄太過沖動,只因為天生擁有更多的金錢和權(quán)力,就自然而然地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一等,自己嘗到了一點痛苦,就要讓別人置身無間地獄,就像幼童用放大鏡灼燒螞蟻一樣,惡得單純,純得邪惡。 這場架極速地拉近了麻益和喬泊澄的關系。 宿舍里只剩下麻益和喬泊澄了,沒人再敢搬進來,兩個人更加如膠似漆了。 麻益感覺他和喬泊澄就剩下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但是他們現(xiàn)在高三,高三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時刻之一,他們需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但這層窗戶紙還是破了。 大概是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時候,具體的麻益也記不清了。 喬泊澄請了一個下午的假,也沒說要去哪兒,麻益還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就一個人準備洗洗睡了。 麻益是孤兒,被丟在了倒閉的福利院門口的那種,他養(yǎng)母心善,去買菜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哭得很響亮的孩子,買菜回來的時候那嬰兒還在哭,就抱回家養(yǎng)了。 養(yǎng)母平時要打三份工,身體很不好,麻益也孝順,很節(jié)儉,所以即使是冬天,他也舍不得買保暖的新衣服,只是穿舊舊薄薄的一層長衣長褲,就打算上床。 就是這個時候,宿舍的門被打開了,喬泊澄眼睛紅得很,臉也紅,一進門麻益就聞到了nongnong的酒味,他還沒來得及張口,喬泊澄就一把抱住他,然后就開始哭。 麻益從來沒有看過喬泊澄哭,在他印象里,喬泊澄似乎就沒有除了面無表情以外的表情,他覺得懷里的那個喬泊澄實在太鮮活了,鮮活得讓他心疼。 他哭得撕心裂肺,抱得麻益緊緊的,一直在呢喃:“mama,mama……” 很久以后,麻益才知道原來那天是喬泊澄母親的生日。 他請假在mama的墓前跪了一個下午,陪他一起去的趙況飛那時還是三中的,晚上的時候就拉著他去喝酒,喝醉了他踉踉蹌蹌跑回來,翻墻回的宿舍,身上還臟的要死。 麻益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背,說:“我在,我在。” 是誰開始的那個吻,麻益也記不清了,只記得喬泊澄嘴里的酒味實在太苦澀了。 他們吻得纏綿,雖然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磕磕碰碰地,但就是止不住,大腦皮層釋放的荷爾蒙讓人上癮,神經(jīng)突觸釋放的電信號讓人失魂。 親著親著,性欲就抬了頭。 喬泊澄脹得好大,麻益先是給喬泊澄擼,喬泊澄出不來,難受得嚶嚶嗚嗚的。麻益看著心疼,只能是模仿著劣質(zhì)AV里的那樣,給喬泊澄舔。 麻益盡量張大嘴巴,不讓牙齒撞到喬泊澄的性器,但那畢竟是麻益的第一次,他再努力也只能勉強含住,不過這對于同樣沒有性經(jīng)驗的喬泊澄來說已經(jīng)足夠爽得頭皮發(fā)麻了,他在麻益嘴里橫沖直撞,一點也不顧麻益的死活。 喬泊澄邊抽插邊流淚,他其實沒有徹底得酩酊大醉,而是一半清醒一半迷糊。清醒的部分是知道自己正在cao仇人的嘴,迷糊的部分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母親的背叛。 他想,他也是有一點喜歡麻益的。 就一點,就那么一點。 不對! 都是這個賤狗勾引我的! 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我惡心他,我恨他! 喬泊澄越想越暈,腰卻動得厲害,直到射了麻益一嘴,為自己和麻益留下了最后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