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老師上藥/摸摸紅紅腫腫的那里/一點點rou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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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白,宋清檀這才幽幽轉(zhuǎn)醒,看著房間里陌生的陳設(shè),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還是腰腹的酸痛和大腿內(nèi)側(cè)火辣辣的疼,讓他回想起昨日的瘋狂。 不知疲倦的趙衡像是茹素多年終于開葷一般,壓著他在水中,在池邊,甚至最后讓他站著抵在墻上cao弄。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已沒有了記憶,只記得身體被guntang的jingye完全灌滿,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被沾上了不知是誰的液體,合不攏的雙腿分開到了極限。 此時的他卻已經(jīng)渾身干爽,只是寸縷未著地躺在床上,兩腿之間還留存著被頂弄的錯覺,連已經(jīng)閉合的后庭都宛若還有東西插在里面一般。 宋清檀雙眼無神地看著房梁,卻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內(nèi)侍魚貫而入,手上托著銅盆或是其他梳洗用具,低頭站在床的兩邊。 宋清檀費勁地坐起身來,錦被滑落到腹部,露出了布滿愛痕的胸膛,那小小的乳首至今都還腫著,肩膀與鎖骨上也多是牙印和吻痕。 他連忙將被子拉了起來,想要遮掩一二。 為首的內(nèi)侍卻像什么都沒看見似的,笑著走過去,想要將人扶起來,卻被宋清檀側(cè)身躲開,而他自己也因為腰腹無力地倒在了床榻之上。 “呵?!?/br> 內(nèi)侍掩著嘴輕笑了一聲,宋清檀明白其中的譏諷,也覺得自己這般可笑至極。 但到底還是在宮中浸yin多年的人,內(nèi)侍官很快便恢復(fù)了諂媚的嘴臉,伺候著宋清檀洗漱更衣。 宋清檀卻發(fā)現(xiàn)給自己所穿并非官服,疑惑地問道: “為何不是官服?” 他開口之后才驚覺自己喉嚨干啞得不行,只單單說了幾個字,便能嘗到吼頭的血腥味。 內(nèi)侍卻幫他佩戴好腰封,這才回道: “官家特地吩咐過,宋中丞這幾日免于朝會,還特地著人去了府上,讓您的管家給御史臺遞了請假折子?!?/br> 待衣服都穿戴好,遮蓋住了身體的種種痕跡,宋清檀垂下眼眸,撫摸過這華衣的袖口,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低聲自語:“官家這是……將我軟禁起來了……” 內(nèi)侍連忙笑著打斷,糾正道: “宋中丞可莫要誤會了陛下的一片苦心,這只是為了獎賞您昨日的盡心侍奉罷了?!?/br> 宋清檀竟不知,自己已同后宮妃子一樣,需要以身待人,侍奉皇上了。 內(nèi)侍見宋清檀這副不識趣的樣子,訕訕撇了撇嘴,拿過一旁的幾個小瓷瓶,說: “這是太醫(yī)院特制的膏藥,晨間已上過一次了,午時小的再來?!?/br> 宋清檀這才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內(nèi)侍手上的小瓶子。 這腌臜的身子,竟已被他人看得一清二楚,他還可笑地以為可以回到從前。 宋清檀頹唐地坐倒在床榻上,內(nèi)侍見他這副模樣,也沒再多說什么,將瓶子放在了一旁,便領(lǐng)著人走了出去。 關(guān)門之后甚至還能隱約聽到他故意嘲諷的聲音:“呵,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大官嗎?擺出那清高的模樣給誰看!” 宋清檀知道,這宮中之人大多狗仗人勢,但他原以為自己至少還能留下最后的一點尊嚴,沒想到也是自己的妄念。 他這一日幾乎滴水未進,無論內(nèi)侍如何軟硬兼施,也不見他有絲毫動靜,只靜靜地坐在窗前,臉色蒼白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 內(nèi)侍心里著急,陛下臨走前還特地囑咐過,定要好生照顧著,可人都不配合,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 可他們也只敢在心里腹誹,不敢真的硬來,只能希望宋清檀的身子骨能多撐一會,等到趙衡過來。 “先生這是鬧什么脾氣?想要以死明志嗎?” 總算等來了趙衡,但眾人看著他這副冷峻的模樣,更是大氣不敢出。 還好趙衡進來之后便讓人通通出去,徑直走到了宋清檀身邊,把人拉了下來,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觸碰到自己輕顫了一下,看著他形同枯槁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氣惱,不由又把話說重了幾分。 “先生昨日還在朕的身下承歡,那嬌媚的模樣可比得過后后宮佳麗三千,怎么今日就擺出一幅冷臉呢?” 宋清檀只是低頭回道:“微臣不敢?!?/br> 這更是讓趙衡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扔上床上好好教訓(xùn)一番。 可他到底還是心疼,最后只能令人將飯菜擺上來,自己拿著飯碗,準(zhǔn)備一口一口喂過去。 宋清檀卻下意識偏頭躲過,抗拒著他的靠近。 趙衡氣極,將碗筷扔在了桌上,質(zhì)問道:“宋清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少有這樣連名帶姓地喚宋清檀的名字,想來是真的很是氣惱。 宋清檀倒是從他這副模樣中看見了小時候他的孩子氣,若是讀書讀惱了,也會這樣把書本扔在桌案上,稚氣地說道:“先生,我們不能做點別的嗎?” 他動了動唇,到底還是沒有出聲,只是將打翻的碗又哪了起來,這才說道: “不敢勞煩官家,臣自己來便是?!?/br> 看著他好歹吃了點東西,趙衡心里才好受了一些,看到床頭放著的瓷瓶,想到方才內(nèi)侍說的話,卻又板起了臉。 等到宮人收拾好之后走了出去,偏殿之中只剩下了他們二人,趙衡便拿過瓷瓶,說: “這是太醫(yī)院配置的,對你的身子好,為何不用?” 宋清檀好不容易用一整天的時間勉強忽略了昨日的事情,被趙衡一提,剛剛站穩(wěn)的身子又搖晃了一下,好半響才回道: “臣……已好了大半,多謝官家掛記?!?/br> 趙衡哪里相信他的這份說辭,想到清晨結(jié)束的時候,腫脹破裂的后庭,更是火大,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不再與宋清檀多言,料想他也只會說那些冷冰冰的官話,直接把人拉了過來,并坐在了床榻上,解開了他的腰封。 “官家!” 宋清檀以為他又要像昨日那般對待自己,連忙掙扎了起來,卻被趙衡一手按在了大腿上,躺倒下來。 趙衡讓他仰躺在自己的腿上,為了避免他胡亂掙扎,隨手撤下床上掛簾子的絲帶,將他的兩只手綁了起來,這才方便地脫下了他的衣衫。 原本就紅腫的rou粒被衣服摩擦了一整天,更是嚴重。 趙衡忍不住用力地在上面擰了一下,不帶任何情欲,只是想要懲罰他折磨自己的行為。 “?。 ?/br> 聽見宋清檀痛呼出聲,趙衡這才放開了手,打開瓷瓶,將里面的膏藥涂抹了上去。 “嘶——” 有些冰涼膏藥碰到那里的傷口,刺激得宋清檀倒吸一口冷氣,但又很快感覺到原本刺痛的地方好了許多。 他這時候倒是明白,趙衡只是要給自己上藥而已,雖然覺得羞恥,但也不像剛才那樣掙扎。 只是等趙衡在其他地方涂好藥膏之后,手指又重新回到了粉紅的凸起上,就顯得有些意味不明了。 他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偶爾捏一捏,沒有太重的力氣,但依舊讓宋清檀抗拒地扭動著身子,說: “別……官家……不要這樣……” 趙衡倒是一本正經(jīng),好像在做什么精細活一樣,一邊揉捏,還要一邊解釋著: “太醫(yī)說,上藥之后還要按摩一下,才能起效,先生這副模樣,莫不是有了感覺?” 他掃過宋清檀的身下,曖昧地在那個地方停留了一下,宋清檀果然就害羞得不再掙扎。 等他打著上藥的借口好好玩弄過一番之后,這才放過了又腫起來了小rou粒,抱著宋清檀掉了個頭,讓他的腰腹針在自己的腿上。 意識到趙衡要脫自己的褲子,宋清檀連忙抬起上半身驚慌地說到: “不要!” 可他的手還被綁著,話語又怎會起到作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衡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來挺翹的臀rou。 被摩擦了一整晚的大腿根和臀縫比乳首的情況還要糟糕,但還好宋清檀今日并沒有怎么走動,也就沒有變得更嚴重,只是傷口還是滲出了一點點血絲,與白皙的臀rou和大腿映襯著。 趙衡在上面細細涂抹,宋清檀也慢慢放松了下來,直到他沾著膏藥的手指擠進了臀縫之中,按壓著他的后庭。 宋清檀再次回想起昨晚被瘋狂進入的感覺,連忙翻身想要逃離,卻不小心滾到了床下,趙衡連忙彎腰護住他的頭,把人抱回來的同時,剛剛進去一點的手指也不小心完全頂了進去。 “嗯啊……” 宋清檀悶哼一聲,感受到那根手指的冰涼,又顫抖了一下,卻聽見趙衡壓低了聲音說: “若是先生再不安分,朕可就不只是上藥了?!?/br> 這會兒宋清檀倒是不敢再動彈了,但每當(dāng)沾著藥的手指進入他身后的時候,那種冰涼的感覺還是把人刺激得輕顫。 不過趙衡卻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沒有真的做些什么,等藥上好,就把人抱起來放在了床榻上,說: “等藥干了在穿上衣服,別再亂動了,以后上藥都聽話些,可好?” 趙衡難得這般溫柔,語氣里帶著的心疼不似作假,見宋清檀點了點頭,這才走出去處理公務(wù)。 倒是宋清檀還有些恍惚,光裸的身體貼著錦被,覺得自己像貴人的寵物,喜歡時逗一逗,若是厭棄了,便沒有存在的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