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魏公公和第一節(jié)調教課【過渡/木枷/異物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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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豫式長廊上,家仆們按部就班地根據職位做著每日的清潔,當錢眉牽著蹣跚的錢子路過時,竟沒人多看一眼。 他們都曉的那麻袋裙套身,腦袋套黑布跟個畜生一樣被牽著走的是他們的小少爺。 對于他們來說,其實早已習以為常,聽家里的長輩說前朝其實夫主和主奴這檔子事可是不管有錢的沒錢的,家家都是。過度荒yin帶來的便是生產力的低下,便帶來前朝的覆滅。 現如今,更提倡的夫妻之誼,雖說沒禁止主奴,但也只有這幾個在都城的老家族才繼續(xù)了。 再者來說,對于年長的家仆,這位小少爺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這身上帶的束具也是一日日增多的。 這個點見到錢眉牽著小少爺去主廳對著老爺問安也是日常之事。 春雨伴著清風默默地落在了錢子為數不多露在外的脖頸肌膚上,給他帶來了絲絲涼意,很舒服。錢子突然暖暖地想到,冬天過去了唉,春暖花開的時節(jié)似乎到了。 錢子有點想透過厚厚的布套試圖看一眼花園的風景,卻被錢眉狠狠一拽: “小少爺,別分神,快到主廳了,可沒人扶您了一會。” 話雖如此,錢眉依舊在進主廳的門檻時,轉身輕輕攙著錢子跨了過去。 寬敞主廳內,正位是一套梨花太師椅,中間茶幾上沏著清晨剛送來的清茶。左右兩側各有一根一人展臂才可環(huán)抱的金絲楠木柱子,柱前各式三套太師桌椅。 此時,主位上坐著一位年過五旬的老子,正捏須,用嚴厲地目光看著身前站都站不穩(wěn)的錢子。 此人正是錢子的父親,錢輝,錢老爺。 到位置后,錢眉放開了攙著錢子的手,右手搖了一下銅鈴,朗聲到: “錢子給老爺請安?!?/br> 錢眉的話音落下,錢子便慢慢地跪了下來,認認真真地對著錢老爺磕了三個頭。 之后便靜靜跪著等著父親發(fā)話。 錢老爺抿了一口茶,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來,子,你已經準備好了,今天起你便要開始婚前訓練。這也代表著你要成年了,要更加學會順從。出嫁從夫主,你以后嫁去秦家,雖不是我錢家人了,卻也代表錢家臉面?!?/br> 話畢,錢子又彎身磕了個頭示意明白了,并牢記于心。 錢老爺滿意地點點頭,示意錢眉可以扶小少爺起身了。又道: “子,這個名我也喚了你十來年了,也就最后一個月你有這名了。以后秦旦會在新婚日予你新名,你應當更加珍惜……” 沒等錢子回應,老爺便站起身,擺擺手讓廳堂后面等著的魏公公走出來。 魏公公長得不高,佝僂著身子,上下細細打量了一下錢子的身形,滿意地奉承到:“小少爺還真是纖細,按西洋尺來算,也就一米七出頭,很適合被抱在懷中。想來秦大少該是會很喜歡。” 然后他又對著什么都看不見的錢子行了一個禮,,道: “從今開始的一月,小少爺的婚前訓練,可包在雜家身上了?!?/br> 錢眉剛想說什么,但想到魏公公可是現在最有名的主奴訓練先生,必然對認真小少爺的。便不再說話,禁了口。 話了,就像是貨物交接一樣,魏公公從錢眉的手中接過了圈繩和身上所有束具的鑰匙,也不管錢子在身后是否走得踉蹌,便走向了在西廂房暗室那個新布置好的調教室。 雖是白天,但這室內確實與外面如同兩個世界一般,外面的光一點也透不進來,內部燈火通明。在魏公公的幫助下,錢子摘下了頭套和脫下麻袋裙。 他有一絲恍惚,入目的東西皆是刑具,但表面很干凈,一看就是剛訂做不久。 魏公公推過一個像西方斷頭臺似的半人高木枷到錢子的面前。不同的是,這木枷頂上并沒有鍘刀。 錢子看了看著架上的三個空洞,分別對應的是腦袋和兩只手。 魏公公依舊帶著滿臉褶子的笑容不變,將他上半身的束具,包括嘴里的假陽具都取了下來。 然后他又打開了木枷的鎖,錢子會意,乖巧地附了上去。 隨著落鎖的聲音傳來,錢子發(fā)現自己的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無法移動腦袋和手,下身也是空繞繞的。只能無助地被開腿棍打開著。而后庭風光更是展露無疑。 “小少爺早點還沒吃是吧,咱第一節(jié)課便是學會如犬一般舔舐?!闭f著魏公公把已經準備好的牛乳碗放在一個木枷差不多高的木椅上,示意錢子只能伸舌頭舔舐。 錢子愣了一小會,輕聲問道:“一定要學嗎?” 魏公公的步伐沒有停下來,走到了錢子的身后:“是的啊,這以后可是討好夫主很重要的一項技能,你要學會靈活地運用的你小舌頭?!?/br> 直到錢子聽話地開始了嘗試,傳來了舌頭的滑動液體的聲音,魏公公用準備好的工具打開了錢子的后庭。將一根不到手臂粗的木薯根莖插了進去。 “啊……” 插進去的那一刻錢子便覺得后庭奇癢難耐,就像有幾十只蟲子叮咬過一般。 他不住地叫出了聲,便馬上得來了魏公公的訓斥: “專心吃奶!這可是鍛煉后庭的好東西?!?/br> 冰涼的莖身帶著堅硬的毛刺在庭道不停地抽差,木薯滲出的汁液更加重。不住地,錢子的淚腺開始控制不住地流下金豆子。雖是如此,嘴上的動作卻不敢停下來,更加賣力舔舐,白色的奶液飛濺到滿臉都是。 魏公公突然一用力,將整根手臂長的根莖完全沒入了錢子的后庭,性快感立即沿著脊背傳到了腦中。 “啊……不行……啊……” 錢子的雙眼忍不住地向上翻,自己下體那根玉柱也渴望地想要漲大,卻因為狹小地鐵籠緊緊困住而被迫和軟蛋將鐵籠塞滿,甚至半點空間都不剩。 腔道里隨著對異物地逐漸適應,也分泌出了腸液順著錢子地大腿根流了下來,淌了一地。 看見此景的魏公公不禁由衷贊嘆到,見了這么多人,身體能適應這么快,卻只有錢子一人。這真是天生的名器,就該讓人好好地開發(fā)才不免浪費。 又緊接著抽插了五六分鐘,直到錢子恨不得自己馬上暈過去,魏公公才慢慢放慢了速度。他放松了一下一直運動右手,活動了一下手指。 他沒有將根莖抽出,就將其留在了后庭,探頭一瞧那奶剩的的還挺多,心道:嘴上功夫還需要練練啊。隨即,伸手就將奶碗拿起直接往錢子的嘴里灌。 “咳……咳……” 咕嘟咕嘟,因為動作粗魯,一大半奶都順著鼻腔流了進去,嗆得錢子更是眼淚直流。但魏公公豈是心軟得人,一會的功夫,碗里的奶便被喝干凈了。 “接下來就這樣休息半個時辰。” 魏公公收拾了一下殘局,拿出抹布擦了擦碗,最后直接蓋在了錢子的腦袋上,任其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的水漬,轉身出了調教房。 他一出調教房就看見正等著的錢眉,問道:“這雨該停了,‘跨火盆’準備的怎么樣?” 錢眉點點頭說道:“在花園中已經騰出位置放火盆了,架子也已經架好,站籠也已經送到了,再等一會可清退下人了。道士也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