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日的監(jiān)獄生活 【婦科椅/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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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子被押送到巫山監(jiān)獄時已經(jīng)是第三日的清晨。 到達時,錢子已經(jīng)對時間完全沒有概念了,腦中一片混沌,勞累,困倦感已經(jīng)將他完全侵蝕。他甚至感覺不到后庭已經(jīng)因為行程的顛簸,被那根假陽具磨出了血漬。 當監(jiān)獄大門打開時那伴隨而來的刺耳噪聲甚至讓錢子覺得自己的心完全落下了,腦中出現(xiàn)了一絲清明,疼痛立刻從后庭中傳來,惹得他一陣顫抖。無論怎樣都好,他想馬上從這個陽具上離開。 囚車緩緩駛?cè)肓怂巡槔畏刻帲幻緩姆績?nèi)走了出來,和押送的警司互相打了個招呼,進行了錢子的交接。錢子只覺得腳上終于是一松,跟著脖子上的牽引力,腳一軟摔在了粗糙的地面上,索性有膠衣的緩沖,才不至于留下傷疤。 但這名警司似乎并不憐惜在地上努力重新站起來的錢子,一邊更是用力地像拖著一條畜生一般,將踉踉蹌蹌的錢子拖進了搜查牢房的中央,一邊打開了從押送警司接過的卷宗。他冷笑道:“難怪管的這么嚴,被捆成這一樣,原來是yin奴罪啊。在巫山監(jiān)獄還是第一次見……” 他踢了錢子一腳,然后讓錢子自己躺在了婦科檢查椅上,用皮帶在錢子的脖子,胸口,小腹,大腿和小腿固定住。 “入監(jiān)檢查了哦,先進行一下身份核查。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本咀叩藉X子的頭側(cè),用鑰匙打開了錢子的頭套和口塞,然后用兩指將口塞從錢子的嘴里拔了出來了。 隨著口塞的拿出,錢子的口水更是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流了下來,錢子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脫臼了。但換來的只有警司嘲諷地說道:“這么多口水,你一定很yin蕩……” 他將口塞隨意放在了桌上,問道:“名字?” “錢……錢子。”錢子依舊合不上嘴,艱難地從嘴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還伴隨著輕微的咳嗽聲。 “什么罪?” 錢子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雖然這么多年來對他的物化訓練讓他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明白的認知,但是從嘴里說出自己是yin奴,多少還是有一些抵觸。 警司沒有等到錢子的發(fā)言,不悅地用警棍戳了戳錢子的雙腿之間的卵蛋,道:“怎么?啞巴了?你想試試警棍的滋味嗎? “yin奴罪!”恐懼感一下子占據(jù)了錢子的內(nèi)心,他尖叫地喊出來了自己的罪名,他懼怕于正在下體滑動這根警棍冰涼的觸感。即使他在錢家的存在只是一個即將送去聯(lián)姻的物品,但也是名義上的小少爺,并沒有人打過他。 終于聽到了錢子的答復,警司點點頭然后將錢子的卷宗翻到了下一頁,又問道:“罪犯錢子,在押送途中jiba翹起了幾次?” 雞……jiba? 這么粗俗的話錢子還是第一次聽到,一瞬間愣住了,他不知所措地張著嘴:“那……那是什么?” “哈哈哈……”警司突然控制不住地笑出了聲,他笑到彎了腰,拍了幾下桌子,然后起身又用警棍狠狠戳了錢子的下體道:“就是這個玩意。幾次?” “三……三次……”錢子小聲地回答。 “核實完畢。”警司拍了將卷宗放在了書桌上,又從抽屜里抽出一個口罩,和一副醫(yī)用橡膠手套說道:“那我們開始檢查了身體了哦……” 話音落下,警司的一只手便試探性地伸進了錢子的后庭,最開始還是一根食指,輕輕地抽插了幾下,然后大拇指也深入,輕輕一撥…… 錢子畢竟也是常年經(jīng)受過主奴的調(diào)教,后xue自然是保養(yǎng)的很好,粉色的腸rou,就像是軟糖一般有彈性,雖然只需要輕輕一撥就能夠打開,但馬上就會像是想要呼吸一般吸住人的手指;就像是迫不及待要讓人去賞析它的甜美。 警司暗暗驚訝了一聲,更是得寸進尺地將整個手伸了進去……溫暖的腸rou緊緊裹著警司的每一個指節(jié),讓他開始有些流連忘返。 但是錢子就不那么好受了,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即使是被死死鎖在了這檢查椅上,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后縮,但似乎錢子越抗拒,后庭收的也就越緊,更是讓警司貪婪地看著錢子。 “呵,果然是yin奴呢……怕不是以后成為別人家主奴之后,會耐不住寂寞……去勾引別人?!本居檬直弁绷隋X子幾下之后才抽出被腸液浸濕的手,擦干后,在錢子的卷宗檔案里寫下了,“后庭——上乘”的字樣。 然后他又拉開的錢子胸前的兩個拉鏈,長期被膠衣摩擦著的兩個小奶頭就立即蹦了出來,露出健康的rou紅色。 警司用羽毛稍稍刺激了一下,這兩個小奶頭便很快立了起來,又紅又漂亮。 于是,警司又寫下了“奶頭——上乘”。 最后他從桌上取出來一個鼻勾,將一頭的兩個鉤子勾住了錢子的兩個鼻孔,然后一拉,瞬間錢子開始面目扭曲,嘴也不自覺開始張大。 警司毫不在意地用鼻勾對錢子進行的容貌羞辱,一只手又伸進了錢子的嘴里,用手指細細摩擦著錢子貝齒的每一處,還用將錢子的舌頭拉了出來,進行了一一的檢查。 “口腔——上乘?!?/br> 隨著這幾個字的落下,錢子的身體檢查算是結(jié)束了。 警司將錢子從婦科檢查椅上解了下來,示意他跪在地上,然后取過錢子的圏繩,一手提著一個木箱,一手牽著狗一般地將錢子帶出了檢查拘留牢房。 “來,罪犯錢子,入獄第一日,我們先去洗個澡……”他陰沉地笑了笑。 洗澡……?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錢子心里還是充滿著欣喜的,要知道他已經(jīng)在那個囚車上被押送了三天了,這身膠衣根本沒有脫下來過,最多只被雨水沖刷過,身上早就是十分油膩。從小他就被告知,主奴應(yīng)該保持身體的潔凈,不管是口腔還是腸道,這樣才能更方便以后夫主的臨幸。主要夫主想,主奴就能馬上將自己的xue口獻上…… 沒過一會,錢子就被帶到了一處池塘…… 只見這池塘大約是四十平米的尺寸,并不大,水波的流動能看到這是一片活水,下面還游著一群大約拇指粗細的小魚,碧綠的水草隨著波紋舞動。但錢子的目光卻停留在架在小池子正中心的一套滑輪設(shè)施,上面墜著鎖鏈,連接著上下兩個套木枷。 很明顯是要把人鎖在其中的…… 錢子慌張地看著警司,希望這所謂的洗澡并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 警司注意到了,他蔑視地一笑,踢了錢子一腳說道:“要洗澡了哦?!彪S后便放下了池子中心的滑輪裝置。隨即將錢子身體上的膠衣脫下,將不敢反抗的錢子鎖上了木枷。 隨著滑輪聲的傳來,錢子無助地被吊在了空中,風只要一吹,他就開始晃動。 猛然間,他只覺得雙手一輕,人失重一般,從空中落盡了這個有些深的池子里…… 一陣泡沫浮了起來,錢子慌張地試圖掙扎,但因為手腳的枷鎖,毫無作用,水很快進到了肺里。他驚恐地想要向那個警司救助,但透過水面,只能看他的那嘲諷的笑容。 我要死了嗎…… 這個念頭在錢子的腦中一閃而過。但就在錢子以為自己可能要淹死的時候,這套手腳枷終于將他拉了起來,但僅僅只是讓他的頭露出了水面。 劫后余生一般地,錢子開始大口呼吸著空氣,不時地還有水嗆進了口中。 這時,那水中的小魚開始聚攏了過來,圍著錢子開始吃著錢子身上的污垢…… 錢子這才意識到,原來是要這樣洗澡的…… 唔……好癢啊……啊……哪里……不可以…… 錢子只覺得自己的私密處被小魚碰觸著,皮膚還被輕輕地咬著,十分地癢。而且甚至有一些小魚還游進了自己的后庭,開始清理著自己的腸道…… 好……好舒服…… 這是錢子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他開始臉色通紅,玉柱也開始因為魚兒的刺激開始翹起。 “第四次翹起?!?/br> 突然,警司沒有溫度的聲線響了起來,一下子把錢子拉回了現(xiàn)實。 我……我又犯錯了,明明答應(yīng)了錢眉要當一個乖孩子的…… 錢子突然開始止不住地掉金豆子,只是在這池子中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池水還是眼淚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吃飽的魚兒才陸陸續(xù)續(xù)地游開了,錢子也被拉出了水池。 警司打開了箱子,拿出里面的毛巾將錢子胡亂地擦干,然后又拿出了一套奇怪的束具,讓錢子向狗一樣躺在地上,攤著肚皮。 他先是把束具解開,錢子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束具是乳膠材質(zhì),是一副沒有開指的長手套了膠套,上面帶著皮帶,沒有開指。他先是將錢子的手腳一一戴了進去,然后分別將手肘和手臂,小腿和大腿折疊了起來,用皮帶鎖住。在用兩道皮帶,一道連住錢子的兩個手掌從腦后穿過,將錢子的手臂吊住。一副將錢子的后腳像芭蕾舞鎖要求的那般一樣繃直,吊住。 這樣,錢子就只能靠手臂關(guān)節(jié)和膝蓋爬行了。 他最后又從箱子里取出了一副狗咬鍬一般的口夾,橫在了錢子的口中,讓他無法閉嘴,只能讓口水淌著。 “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懲罰開始了哦……以后在這監(jiān)獄里,當一條只會發(fā)情的母狗吧……” 他拽著錢子的圈繩,讓錢子真真意義上那狗一般高,四蹄走路。 似乎是要接近囚犯寢室了,錢子只聽到耳邊開始傳來許多男人的粗鄙的話語,有罵著他是婊子的,有罵著他是母狗的…… 而錢子的牢房是在這片區(qū)的最深處,隨著房門打開,一個僅僅只有十平米的空蕩蕩的小囚室,唯一的家具,似乎只有那個在角落的單人床…… 警司又打開了箱子,拿出了食盆,打開了一罐牛乳,倒了進去。 “今天你還不能去食堂,就吃這個吧?!彼f完后就轉(zhuǎn)身鎖上了鐵門…… 錢子呆愣著看了一會,肚子里傳來了饑餓地咕嘟聲,他又轉(zhuǎn)頭爬向了那個食盆,學著過去魏公公在生辰日教導自己的那邊,努力伸著舌頭穿過口夾去喝著奶…… 好累啊…… 錢子的眼皮十分沉重,他努力地用膝蓋將自己撐了起來,爬到了那原本就不高的床上,蜷曲著自己睡了過去。 直到……半夜,傳來了犬吠聲將他吵醒…… 懲罰,要開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