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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速公路在線閱讀 - 朱離

朱離

    離厭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有些昏沉,他想用手掐一把眉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雙腳竟然都被縛了起來,扯向四個不同的方向,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吊在空中。

    “這是怎么回事?”離厭頓時又驚又怒,掙扎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靈氣全無,現(xiàn)下與凡人無異。

    “哎呀呀,我的神君大人,沒了神力之后,你的感知力還真是遲鈍得叫人同情呢,你不必費力掙扎,這是我專門為你打造的捆仙索,當(dāng)然你若是不信的話,當(dāng)我沒說。”調(diào)笑聲從身側(cè)傳來,與此同時,離厭感覺自己的左腳被人握住了。

    身側(cè)的人緩緩踱步,站立在離厭面前。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離厭頓時忘記了身體上的不適,臉上浮現(xiàn)出了nongnong的厭惡之色。

    “朱遲,你想干什么。”

    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襲緊貼的墨色衣衫將好身材展露無疑,寬肩窄腰,面容更是俊美絕倫,五官如刀刻般深邃,眼神之銳利讓人不敢與其對視,身旁翻滾著nongnong的魔息。

    站在離厭面前的,正是千年前被他重傷的魔族現(xiàn)任魔主朱遲。

    “千年不見,神君擺出這副神情真叫我傷心,畢竟這一千年來,我可是日日夜夜思念著神君呢!”說到日日夜夜的時候,男人語氣里多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千年前他被離厭所傷,一直龜息靜待報復(fù),如今終于就要得償所愿了?!爸劣谖蚁敫墒裁?,”摩挲了一下手里握著的玉足,感受到身旁人投來的怒視時,朱遲勾唇惡劣地笑了起來,“神君一會兒就知道了。”

    后退了兩步站定,朱遲滿意地打量著眼前的美景。離厭一頭烏發(fā)高高束于腦后,眉不描而黑,唇不點而朱,如玉的臉龐因為憤怒泛著薄紅,只著褻衣褻褲,因為剛才的動作領(lǐng)口已經(jīng)微微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隱約可見的白皙胸膛。玉骨天成,氣息神圣不可侵犯。只是四肢被強制拉開這個姿態(tài)讓人浮想聯(lián)翩,想狠狠地占有他,撕碎他,叫這純白染上污穢。

    離厭被朱遲一雙邪光四溢的眼看得臉色發(fā)白。魔本性yin,他早就聽說過,朱遲抓了他又把他綁成這副模樣,勢必難逃凌辱,只怕他隱藏多年的秘密這次一定會暴露,到時一定生不如死。想到這里,離厭正欲自行了斷,卻被朱遲及時捏住了下巴。

    “神君,自盡可不是個好主意,如今仙界式微,神君身為最后一位神裔,六界安危系于你一人之肩,你若一死,可再無人能阻我了?!?/br>
    被朱遲這么一說,離厭頓時清醒了過來。是了,他還不能死,起碼不能死在朱遲前面,只因他是如今天下間唯一有能力重傷魔主的神。魔族散兵游勇,不足為據(jù),但現(xiàn)任魔主實在太過強大,一人可戰(zhàn)百萬天兵,如果不是千年前離厭神之血脈覺醒、橫空出世,這天下早就是魔族的天下了。

    見離厭不再求死,朱遲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心求死的玩具可不太好玩,他可沒有這個耐心時時刻刻看著。

    略帶薄繭的手指重重摩擦著嬌嫩的唇瓣,離厭扭頭想避開,臉頰兩側(cè)的手指卻加大了力氣,逼得他張開了嘴。朱遲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神君大人,我看你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你現(xiàn)在可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闭f完,朱遲就重重地吻上了他早已垂涎多時的嘴唇。

    軟,極軟,沒想到嘴這么硬的人嘴唇卻這么軟。這是朱遲的第一感覺,他兇狠地撕咬著兩片薄薄的嘴唇,直到嘗到血腥氣,才戀戀不舍地暫時放過他們,轉(zhuǎn)而向口腔深處進發(fā)。因為嘴巴無法閉上,朱遲輕而易舉就碰到了離厭的舌頭,鍥而不舍地追尋。離厭初經(jīng)人事,反應(yīng)青澀得叫人沉淪。他不住地吮吸,帶著對方的舌頭一起狂風(fēng)驟雨般掃蕩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離厭的涎水不停地分泌,大部分都被朱遲卷過吞下,小部分來不及吞咽的順著嘴角流出,在離厭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銀絲后濡濕了褻衣的領(lǐng)口。

    “神君上面這張嘴的滋味可真好。”半晌,朱遲終于放過了離厭的嘴巴,看著對方紅腫的嘴唇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無恥下流的魔族,趁我受傷不備偷襲”離厭大口喘息,憤憤咒罵著。

    “這叫兵不厭詐,而且更無恥下流的還在后面呢,神君,希望待會兒你還有力氣罵得出口。”

    用手緩慢拉開早已松松垮垮的褻衣,上身的風(fēng)光終于完全袒露,勻稱的胸肌、緊實的小腹一覽無余。朱遲繼續(xù)用言語刺激著離厭,“神君,你的rutou真可愛,不知道這里的味道嘗起來怎么樣?!?/br>
    “該死的魔族,給我閉嘴?!敝爝tyin蕩的話語,直白的目光,讓離厭又羞又氣,熱血止不住的上涌。在這種刺激下,胸前的兩個rutou竟然挺立了起來。朱遲目光一亮,立刻低頭含住一邊,吸出嘖嘖的聲音,另一邊用兩根手指重重地擰了一下還不算,還一直拉扯著不放。這冰火兩重天的待遇叫離厭難受極了,又痛又麻的感覺頃刻間席卷全身,他受不住地一挺腰身,反而將rutou更送到朱遲口中。腿間的性器此時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離厭的臉白了又青,在心中大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朱遲自然也察覺到了這番變化,但他仍不緊不慢地在離厭胸前吮吸,直到感覺到嘴里的rutou漲大了一倍有余,舌頭才緩緩下移到腰窩細細舔舐。舌頭下的身體一陣陣地戰(zhàn)栗,鼻尖穿來淡淡的腥氣,朱遲知道這正是離厭的敏感點所在,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還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咬。

    察覺到兩腿間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圈,前端也開始緩緩滲出液體,離厭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嗓子,喝到:“朱遲,你給我停下來?!比欢婚_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聽起來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朱遲聞言低低笑了一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讓離厭又是一個激靈。不過朱遲好歹是停下了作亂的舌頭。

    “看來神君的其他地方也很需要本王的愛撫呢?!币庥兴傅攸c了點離厭已經(jīng)高高隆起的股間,不期然看到他紅得快要滴血的面頰,朱遲的下腹也已經(jīng)隱隱作痛。真想立刻把這向來高高在上的神君剝個精光,壓在身下狠狠cao弄,看他哭泣、哀求、呻吟,雖然美味的東西總是要慢慢品嘗才更能嘗出味道,但是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想到這里,朱遲伸手就要往褻褲里探去。離厭忽然劇烈掙扎起來,但是他四肢被縛,整個人沒有著力點,哪怕手腕和腳腕出很快都磨出了紅痕,也還是沒能躲開朱遲的手,叫人把命根子牢牢握在手里。

    朱遲看著阻隔他視線的褲子,很是不滿地嘖了一聲,手下微一用力,號稱火燒不斷水浸不透的云錦瞬間就化作粉末。

    然后,兩個人都僵住了。離厭是嚇得,朱遲是興奮得。

    “好一個離厭神君,真是六界極品,極品!”一連說了兩個極品,朱遲松開了握住yinjing的手,激動得臉色通紅。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離厭面若死灰的臉龐。原因正是藏在那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yinjing下的粉嫩花xue。

    離厭是個雙性人。這個秘密從他出生起就一直被他盡力掩藏,好在他無父無母,天生天養(yǎng),仙界又喜清修,加之修為有成后就一直施法隱藏,這千年間,從未有人發(fā)現(xiàn)過。但如今他被捆仙索封住了靈力,障眼法自然失了效,被這可惡的魔族發(fā)現(xiàn)了他最大的不堪。

    朱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小巧的花xue,看它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微微瑟縮。捆仙索隨他心意動作,立馬將離厭的雙腿向上拉起呈v字形,同時整體上移,將花xue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面前。

    兩片粉色的花瓣因為剛剛的刺激已經(jīng)泛起水光,朱遲的手指才放在xue口就已經(jīng)被花xue迫不及待地吸入,稍稍一動作,就會劇烈地收縮,不難想象插進這地方會是何等的快活。

    “把你的臟手拿開?!彪x厭憤怒地低吼。

    “神君的這處幽谷可是本王從未見過的美景呢,本王可要好好品嘗一番?!痹捯粑绰洌爝t的手指已經(jīng)找到花核所在之地,狠狠地按壓了下去。離厭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自己的呻吟,然而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卻不受他意念控制,花蜜大量涌出,流得朱遲滿手都是。

    朱遲當(dāng)著離厭的面,將手上的花蜜舔了個干干凈凈,叫離厭漲紅了一張玉做的臉,他還嫌不夠似的,竟然兩手捧著離厭的腿,將舌頭伸進了化學(xué)。朱遲幻化出魔族舌頭上的軟刺,反復(fù)舔舐按壓著花核,那略帶粗糲的舌頭摩擦著嬌弱的花核,很快就讓花核變硬充血。上面的yinjing也沒被放過,被朱遲上上下下地揉搓著??旄幸魂嚱右魂囉可想x厭的大腦,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終于腦內(nèi)白光一閃,蜜液和jingye同時噴射而出。他被這無恥的魔族,玩弄到高潮了。

    朱遲及時退開一步,液體順流而下,很快將離厭身下的地面打濕了。

    “神君,你下面這張小嘴可真會流水?!?/br>
    離厭閉眼不回話,抖個不停的睫毛卻出賣了他不安的內(nèi)心。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神君下面有兩張嘴要喂,這可有點傷腦筋,不過還好我也有底牌?!敝爝t對離厭這種裝看不見的行為嗤之以鼻,他有的是辦法讓他睜眼。

    聽到這不懷好意的話,離厭立刻驚恐地睜開了眼睛:“你這魔王,還想干什么,日后你若落到我手里,必叫你受千刀萬剮之刑,不得好死?!备叱钡挠囗嵢栽?,離厭這話說得軟綿綿的,然而其中的決心卻叫人不可忽視。朱遲輕哼一聲,并不把這威脅放在心上,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除了更加激起他的獸欲別無他用。

    朱遲打了個響指,身旁立馬出現(xiàn)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他將離厭降至和他齊平的高度,湊近耳旁曖昧地吹了一口氣,才得意地介紹道:“說起來還要感謝神君,當(dāng)年你差點將我的元神一劍劈成兩半,誤打誤撞之下我才習(xí)得了這分割元神之法,雙身一體,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神君,這也是我最大的秘密了,如今我們可算是扯平了。”

    說完,還不等離厭反應(yīng)過來,兩個身影分別在離厭的身前身后站定,四只手握住離厭的腰身,往下狠狠一壓。

    一前一后同時被貫穿,魔族的性器又粗又長,直接頂?shù)搅俗钌钐?,此前從未容納過任何異物,突然塞進一個龐然大物,痛得離厭慘叫一聲,渾身冷汗直流。

    捆仙索只會讓被捆之人失去法力,離厭神體仍在,不會輕易受傷,至于他痛不痛,這就不是朱遲關(guān)心的問題了。

    一前一后都同時狠狠撞擊著離厭的敏感點,花xue內(nèi)的媚rou隨著抽插一次次被翻出,腸液和蜜液又大量流出,讓兩根yinjing的進出更為順滑,又酥又麻的感覺很快就蓋過了痛感, 離厭有些受不了地扭動身子想要逃離,卻只是讓體內(nèi)的yinjing更加深入。他無意識地夾緊了小腹,屁股上很快挨了重重兩巴掌,兩個身影一邊一下。

    “小屁股別夾得這么緊,快把本王夾斷了?!敝爝t喘著粗氣道。太爽了,哪怕他已經(jīng)上過無數(shù)的男人女人,也從來沒有這樣爽過。前后的甬道都包裹著他的yinjing,又熱又緊,前面的花xue還嫌他不夠深入似的,每一次抽出時都緊緊地吸住。

    “神君,本王前后這么插你,你是不是也很爽。”朱遲不停地在離厭耳邊說著yin詞浪語。

    離厭完全聽不清楚朱遲在說什么,他腦海中一片混沌,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海洋里,很快他就二次高潮了。

    朱遲卻遲遲沒有發(fā)泄的意思。偌大的洞府里噗嘰噗嘰的水聲不絕于耳,聽得人臉紅心跳。只可惜這洞府中的人誰也沒有心情聽。

    要不是有捆仙索,離厭早被這種力度撞飛了出去。又重重地撞擊了半個時辰,朱遲才將jingye都釋放在離厭體內(nèi)。他射精的時候,離厭發(fā)出一聲哀嚎。神族和魔族的體液對彼此都有很大的傷害,離厭此時無神力護體,花xue和腸道又都是很脆弱的地方,堪比世間最殘酷的刑罰,好像有火在焚燒,火勢蔓延至心肝脾肺腎,燒得離厭不住地哀嚎,眼淚無意識地下流。

    朱遲以離厭的痛苦為樂,他越是痛苦,他就是越是興奮。剛剛才釋放過的yinjing很快又硬了起來。他抓住離厭將yinjing插入,再次動了起來。

    接連不斷的高潮和五臟六腑被焚燒的痛感交雜,離厭終于不堪折磨,暈了過去。

    等離厭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側(cè)躺在了床上,不過雙手雙腳仍然被捆仙索綁著,身后不停有東西進進出出著。

    “神君,你下面的這兩張小嘴可真貪吃,我怎么喂都喂不飽。”朱遲從后面咬著他的耳朵道,聲音里染上了nongnong的情欲。“瞧,又在流水呢?!敝爝t抵著離厭腸道里的凸起點慢慢轉(zhuǎn)圈,激得離厭的身體又是一陣痙攣。前面的花xue因為不斷的抽插yinchun已經(jīng)紅腫充血,是開始的兩倍大,合不攏的xue口里兩根手指正在不停地攪弄,潺潺流著小股蜜液,然而高潮過太多次的性器已經(jīng)疲軟不堪,只慢慢吐出兩滴液體就又軟了下去。

    “朱遲,要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連續(xù)的呻吟和哭泣,離厭的聲音已經(jīng)無比沙啞。

    “放過你,你想得美,等本王玩膩了你,就將你送給本王那些下屬,他們也還沒嘗過神君的好滋味呢,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朱遲箍著離厭的腰,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將那平坦的小腹頂出各種弧度,惡聲道。

    這確實是朱遲最開始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有點舍不得了,懷里的身體實在太叫人上癮了。他自問并不是一個過度沉溺性欲的魔族,但這幾天沒有一刻想從離厭的身體中抽離。

    聽到這不算太意外的回答,離厭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整整七天,無論離厭何時醒來,下體總有東西插著,縱使不合時宜,離厭也忍不住地胡思亂想道:魔族都這般不會累的嗎?

    朱遲最近很不高興,不管他如何動作挑逗,言語羞辱,哪怕身體有了反應(yīng),懷里的神君臉上永遠都沒有表情, 連之前的生氣謾罵也沒有了,顯得他像一個跳梁小丑。他想來想去,覺得必須采取一點特殊手段。

    這一日離厭醒來,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洞府中只有他一個人。顧不上深究這是為什么,離厭用這些天暗中探究的方法解開了捆仙索,準備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只是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一件能穿的衣服,離厭在心中把朱遲罵了個狗血淋頭。體內(nèi)法力幾近于無,離厭只好光著身子,只要能出去,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日日被魔精灌溉,離厭的神體已經(jīng)有了潰散的趨勢,法力恢復(fù)得也格外緩慢,還不等他積蓄好力量破除洞府門口布下的結(jié)界,朱遲就已經(jīng)回來了。離厭頓時如臨大敵,但是朱遲只是驚訝地掃了一眼被丟棄在一旁的捆仙索,嘴角就又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他突然靠近離厭,往他嘴里塞進了一顆藥丸。那藥丸入口即化,離厭想吐出來也來不了。

    “你給我吃的什么東西?”

    還不待朱遲回答,離厭就知道了。他下腹處突然竄起一把火,燒得離厭四肢發(fā)軟,跌坐在地。

    他試圖施法把這種感覺壓制下去,耳畔卻響起惡魔的低語:“神君,忘了告訴你,這藥,越是施法,發(fā)作得越是快呢。”

    離厭將身子蜷縮成一團,緊貼地面,試圖平息體內(nèi)的yuhuo,但這不過是杯水車薪。rutou、xiaoxue甚至屁眼都瘙癢不止,想被填滿的空虛一浪高過一浪,燒得離厭眼角都紅了。

    情欲很快蓋過了理智,離厭伸手向下體探去,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另一只手伸進花xue攪弄。“真不知道神君你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日后會如何自處?!?/br>
    離厭聽見了朱遲的聲音,大腦卻一片混沌,沒法理解這些話的意思,他只是不住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沉淪在欲望的深淵里。朱遲也不需要離厭的回答,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讓向來高高在上的神君主動求歡。

    眼前的一幕讓人血脈賁張,清冷神君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如今凈是迷離,頭發(fā)凌亂,嘴唇一張一合地呻吟,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一路下滑至精致的鎖骨,曾經(jīng)如玉的身體上如今青紅交錯,滿是被人凌辱過的痕跡,讓人施虐心大起。

    朱遲拿出留影石,記下這yin靡的一幕。

    離厭很快釋放了一次,但體內(nèi)的yuhuo絲毫沒有平息的意思。他半睜著迷蒙的眼,撲到了旁邊人的身上,不停地用自己的身體去蹭他。朱遲被他蹭得下腹生疼,暗罵了一聲妖精,但明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示。離厭久得不到回應(yīng),快被欲望逼瘋的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想要嗎?”“想要?!彪x厭毫不猶豫地點頭,胡亂去親眼前的人,下巴卻被人捏住,兩根手指伸到他嘴里翻攪著他的舌頭。離厭說不出話來,只好不停地用舌頭去纏緊手指,但手指卻很快抽了出去。

    朱遲將涎水慢悠悠地抹在離厭的小腹上。離厭又是一陣腿軟,攥緊了朱遲胸前的衣服才沒有摔倒在地?!吧窬阏f求魔主大人用大roubangcao我,我就給你你想要的?!薄扒竽е鞔笕擞么髍oubangcao死我吧?!甭牭竭@句還有離厭自己加工的內(nèi)容的話,朱遲看了一眼留影石,很是期待離厭看到后的表情。

    隨后,朱遲把離厭的雙手反鉗在背后,還不待他開口,離厭就已經(jīng)主動把腰彎下去,屁股高高抬起并輕輕晃動著,花xue口透明的液體滴答個不停,在半空中墜出長長的銀絲。

    朱遲狠狠一挺身,撞了進去。這一下又重又深,粗長的yinjing直頂?shù)綄m口,離厭被頂?shù)檬暭饨?,本就敏感至極的身體竟然直接高潮了,yin水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不住地流,讓朱遲感覺像是泡在溫泉里,又熱又緊,他頓時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同時另一只手摸到xue口外面的花核不住扣弄。

    即使已經(jīng)被快感淹沒,爽得腳趾頭都在發(fā)麻,離厭卻仍不滿足似的開口:“魔主…大人,嗯…后面的…呃呃…后面的屁眼…也想要…啊啊…大roubang…”因為朱遲動作太狠,離厭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朱遲看了一眼完全憑本能行事的離厭,暗嘆了一聲那藥可真厲害,連神族血脈都無法抗衡,身下動作卻絲毫不停。

    其實藥性對神體本來不會有這么大的作用,但是離厭的神體已經(jīng)在潰散的邊緣了。

    “說你是yin賤的神君,本王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滿足你的要求了?!?/br>
    “我是…yin賤的…嗯嗯…神君,請…魔主大人…也cao一…呃…cao我后面的…屁眼吧。”

    朱遲叫出本體分身。兩個人把渾身軟成一灘泥的離厭夾在中間,性器隔著薄薄的身體,有時候甚至?xí)苍谝黄稹?/br>
    很快離厭就受不了這么高強度的抽插,哭求道:“魔主…大人…請…慢一點…太深了…嗚嗚?!?/br>
    “浪貨,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現(xiàn)在說受不了,不覺得太假了嗎?”朱遲的手再度覆上腫脹的rutou,不知他施了什么法術(shù),離厭原本平坦的胸口竟慢慢鼓至饅頭大小。感受著手中滑嫩的觸感,朱遲滿意地將乳rou揉捏成各種形狀。

    不知過了多久,朱遲低吼一聲,又射在了離厭體內(nèi)。體內(nèi)的劇痛讓離厭短暫地清醒了一會,但很快又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床上,墻邊,甚至洞府門口,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朱遲一覺醒來,懷里空空如也,剛要說出等下滿足你這種話,卻好像突然明白過了,看向縮在床角臉色煞白的離厭,故意道:“神君,現(xiàn)在離我那么遠,之前不知道是誰哭著求我cao他呢。”

    此話一出,離厭臉色更白三分,藥效一過,他已經(jīng)全部都想起來了,自己恬不知恥地求朱遲cao他。

    仿佛嫌刺激不夠,朱遲拿出那顆留影石,在離厭的眼前播放了起來。

    看著留影石中自己的樣子,離厭緩緩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慢慢爬向朱遲,說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話語,“我是yin賤的神君,請魔主大人cao我的兩個小洞?!?/br>
    朱遲愣了一下,還以為離厭受的刺激太大瘋了,不過手上還是很誠實地叫出了本體分身,嘴上還道:“本王對聽話的寵物一向有求必應(yīng)。”

    兩具身體靠近離厭的時候,一道足以毀天滅地的劍氣貫穿了三個人的神魂。這是離厭的本命神劍,一生只有一擊,一旦使出,對手和自己都會死亡。他知道自己快死了,神體潰散就是消亡的前兆,神族強大,但并非不死不滅。他死了,朱遲必須跟著死,魔族群龍無首,仙界尚有自保之力。但是朱遲有分身,為了確保他必死無疑,離厭忍辱負重,說出了那句話。

    神魂即將潰散之際,朱遲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將那顆留影石和三具尸體焚燒殆盡,他怕日后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洞府,看到小神君如此不體面的樣子。那句話滿是破綻,他一聽便知,卻還是照做了,因為心里存了點隱秘的期盼,期盼小神君有一點點是真心的,他聽了真的很高興。

    千年之前,他第一次見到離厭的時候就想說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小神君,我好像有一點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