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分道揚(yáng)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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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平靜美好,楚嵐覺得從沒有這么快活過,好像爹不疼娘不愛了這么多年,總算是給了點(diǎn)慰藉。 要不是他爸在外面亂搞,他們這一家應(yīng)該也會很幸福吧。 一想到這里,楚嵐就感覺煩躁,這時,楚堰打電話來。 “你要找的那個人,叫時遷,現(xiàn)在在A公司?!?/br> 楚嵐有些意外,“老頭子怎么沒把他放在自己身邊?” 楚堰道:“好像是那個時遷要求的。” 楚嵐哼了一聲,“裝模作樣,你自己送上門,那可別怪我了?!?/br> …… 周末,楚嵐陪著陸澤寫作業(yè),純寫作業(yè)。陸澤在準(zhǔn)備考試,最近做得狠了,每次陸澤上課都沒精打采的。 美人在眼前,楚嵐熬不住,上下其手,摸了兩回,陸澤橫了他一眼,他只好悻悻然地躲到一邊。 他寫不下去作業(yè),在一旁玩手機(jī),突然電話響了,看了來電顯示,楚嵐皺起眉頭,掛斷了。 但電話就跟催命符一般,楚嵐只好接通,對方立刻質(zhì)問,“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楚嵐一臉無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楚玉聲音如同千年的冰霜,冷徹心扉,“楚嵐,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身邊的那個也不會好到哪里去?!?/br> 楚嵐得承認(rèn)他被威脅到了,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在寫作業(yè)的陸澤,最終還是妥協(xié),“他在A酒店?!?/br> 他沒辦法拿陸澤的安全去賭。 楚玉掛了電話,楚嵐又打電話給楚堰,“你是怎么跟那些人交代的?!?/br> 楚堰道:“就是嚇唬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怎么了?” 楚嵐搖頭,“沒事?!?/br> 楚堰看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手機(jī),喃喃道:“你太懦弱了?!?/br> 楚玉趕到酒店時,清瘦的時遷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楚玉目眥盡裂,踹翻數(shù)人,他把奄奄一息的時遷抱起。 身形臃腫的大漢看著眼前透著冷冽氣息的男人,不敢上前。 楚玉柔聲呼喚,“阿遷,醒醒,醒醒……” 人已經(jīng)失去意識,楚玉氣得發(fā)抖。 楚嵐,我讓你十倍奉還! 一周后,一??荚嚱Y(jié)束,三天后成績出來了。 老談把陸澤叫去了辦公室。 下班時間,沒晚自習(xí)的老師都回家了。老談把成績表遞過去,“聊聊吧?!?/br> 陸澤看著排名,由原來班里穩(wěn)定的第一,掉到了第二十。他們班是火箭班,競爭異常激烈,排名二十,意味著985.211無望。 陸澤抿唇,談老師平靜地聊起陸澤的境況,“聽說你和6班的楚嵐走得很近?!?/br> 陸澤瞳孔一顫,但他低著頭,老談沒發(fā)現(xiàn),她只是嘆了一口氣,分析眼前的局勢給他聽,“按照你原來的成績,清華北大,沒問題。我還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你想要讀考古專業(yè)。你還告訴我,你知道考古不賺錢,但是那是你唯一感興趣的。陸澤,我想問問你,三年了,你還記得你的夢想嗎?” 高一剛進(jìn)學(xué)校,第一次大考,他考了年紀(jì)第一,老談很高興,帶他出去吃飯,那時候,他很稚嫩,也很執(zhí)著。 老談又道:“也許身為老師,我不該說,但我想告訴你。楚嵐沒你想的簡單。他雖然在最差的6班。但他考得不好,不是因?yàn)樗麑W(xué)不會,而是因?yàn)樗麎焊粚?。你還記得期中的數(shù)學(xué)最后一道題嗎?” 陸澤記得,那一道題,他花了半個小時都沒能解出來。 “全校沒人滿分,除了他。他數(shù)學(xué)就考了15,就是那一道題?!?/br> 陸澤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和他混在一起,傷害的是你自己。他如果認(rèn)真考試,必定名校,就算不走考試這條路,他以后繼承遺產(chǎn),也吃喝不愁。到時候你怎么辦?” “對不起,談老師。”背叛的情緒如火焰升騰。 老談見他有所回應(yīng),便不再施壓,“你知道就好,成績的事情,我不會主動告訴你mama,但她一向關(guān)注成績,你要想好了,該怎么和她說?!?/br> 該怎么說?陸澤自己都還沒有辦法接受現(xiàn)實(shí)。 晚上,陸澤mama難得回來早,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菜,說要慶祝陸澤離畢業(yè)又進(jìn)一步。 桌子上陸澤mama揚(yáng)眉吐氣,說是終于要熬出頭了,不停地陸澤夾菜。 陸澤如坐針氈,他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好,但沒想到竟然是一落千丈。 他以為楚嵐是草包,可原來是草包的是自己。 呵,這太可笑了。楚嵐這才是你報(bào)復(fù)我的真正方式? 陸澤沒辦法忍受,最終坦白了實(shí)情。 陸澤mama根本沒辦法接受現(xiàn)實(shí),她先是不信,然后是疑惑,最后她憤怒地摔碎盤子,哭道:“你不是一向成績最好嗎?家里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讓你cao心。你為什么不爭氣,你是想看我死嗎????” 陸澤mama越說越氣,最后揮起雙臂,將一桌子菜全都掀翻在地,“吃什么吃!” 陸澤是被趕出去的,無路可去的他走到了公園,手機(jī)響了,楚嵐發(fā)來信息,約他明天去他家玩。 陸澤眼里只有憤怒,他怎么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差點(diǎn)毀掉他的人生。他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招惹到楚嵐,讓他這么侮辱和報(bào)復(fù)他。 陸澤更厭棄自己,在無數(shù)次被cao的經(jīng)歷下,他選擇的是墮落,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 真是愚蠢透了,談老師說得對,和他混在一起,有什么好處? “不要再來找我了?!标憹苫亓艘粭l信息,然后將他拉黑。 很快,電話響了,陸澤不接,對方不遺余力地?fù)艽颉?/br> “你怎么了?”楚嵐的語氣是焦急和迷茫。 陸澤想笑,都這個時候了,還裝。 “沒怎么,就是覺得這一切太可笑了。楚嵐,我承認(rèn)你贏了,你的報(bào)復(fù)可以到此為止了嗎?不要再來打擾我了?!?/br> 陸澤掛了電話。 第二天,剛進(jìn)班級,楚嵐就把他拉了出去,陸澤掙扎,楚嵐回頭,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不要逼我在這里動粗?!?/br> 陸澤被他拉走了。 天臺上,風(fēng)涼嗖嗖地吹。 楚嵐質(zhì)問,“你昨晚去哪里了?我為什么沒找到你?” 陸澤面無表情地說:“我去哪里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楚嵐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陸澤,你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樣。你就算給我判死刑,也得講清楚吧。” 陸澤覺得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難道要說,你為什么要騙我,明明我那么喜歡你? 那太惡心了。只會讓楚嵐更加肆無忌憚地嘲笑他。 “沒什么好說的,昨天我已經(jīng)講的很清楚了。以后別來找我。” 說完,陸澤要走。 楚嵐不肯,“你別走?!彼£憹傻母觳?。 陸澤一甩手,厭煩道:“你要是想招床伴,你花錢去找好了,為什么一定要找我?” 楚嵐氣急,“你覺得我是把你當(dāng)床伴嗎?” 陸澤已經(jīng)不在乎了,“是不是很重要嗎?請你不要在煩我了。我真的累了。” 陸澤沒能走掉,楚嵐抓著他,將他按在門板上,獰笑道:“我是不是太把你當(dāng)回事,所以你才敢這么耍我。你覺得我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陸澤冷笑,“怎么,又想威脅我?也對,這不是你一貫伎倆嗎?只要讓你不順心,你就要?dú)Я宋?。這次又打算怎么對我?是把視頻發(fā)出去,還是強(qiáng)jian我?” 冰冷的語言像刀子一樣,扎得楚嵐千瘡百孔,呼吸都在發(fā)顫,他一把推開陸澤,沉聲道:“你滾,快消失在我面前?!?/br> 陸澤走了。 天臺的風(fēng)徹骨的冷,楚嵐跪在地上,無聲地低吼,他不明白,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到底哪里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