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文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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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瑜打開門,屋內(nèi)一股飯菜香味傳來,她邊換鞋,邊輕聲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公公溫康年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到時瑜的聲音,放下遙控器,笑著說道:“回來啦,快洗洗手準(zhǔn)備吃飯了。” 婆婆張玉也從廚房探出頭來,說道:“小瑜,快洗手準(zhǔn)備吃飯了!菜馬上就好了” “好的,爸,媽!”時瑜應(yīng)道。 放下包,在衛(wèi)生間洗完手,時瑜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準(zhǔn)備看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進了廚房才發(fā)現(xiàn),溫祎今天也回來了,在婆婆一旁幫著打下手。 “嫂子!”那人微笑著和時瑜打了個招呼。 在時瑜看來,那個笑容卻別有深意,她勉強笑著回應(yīng)了一下。 溫祎是時瑜丈夫溫言的meimei,是個alpha,自己在外開了一家比較大的公司,可能是上位者的原因,溫祎性格比較強勢,不愛說話,時瑜每每和她相處都感覺壓力山大,而溫言雖然也是個alpha,性格卻非常溫和,與溫祎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本來時瑜和溫言兩人是對非常幸福的小夫妻,然而三年前,溫言在一場事故中不幸去世,時瑜當(dāng)時悲痛欲絕,足足花了一年時間才走出來。當(dāng)時自己父母以及溫言父母都鼓勵時瑜重新再找,然而時瑜當(dāng)時并沒有那個想法,于是眾人也不再勸她。 直到一年前,因為一場意外,時瑜和溫祎莫名其妙發(fā)生了關(guān)系,背德感讓時瑜事后懊惱不已,躲了溫祎好些時間,然而這人卻在那時候開始纏上了自己,校園,外出,總能時不時碰上她,兩人第二次半推半就發(fā)生關(guān)系后,時瑜直接逃走了。 之后兩人便開始了長達一年的地下床伴關(guān)系,時瑜一邊沉迷于這段關(guān)系帶來的rou體享受,一邊對這段關(guān)系所帶來的背德感而愧疚。 而且最近一個月這人找自己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時瑜實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正準(zhǔn)備找時間了斷這混亂的關(guān)系。 有那人在廚房,時瑜總感覺廚房的氣氛都變得奇怪了,幸好飯菜很快做好了,時瑜端起做好的菜,趕忙出了廚房。 幫著擺好了碗筷,時瑜發(fā)現(xiàn)少拿了一雙筷子,按住了準(zhǔn)備起身去廚房的張玉,自己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拿好筷子準(zhǔn)備出去時,身后一雙手箍上了自己的腰,耳邊傳來那人刻意壓低的聲音:“今晚去我家!” 隨后親了一下時瑜的臉頰,拿了湯勺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時瑜心緊了緊,未免婆婆他們懷疑,時瑜緊跟其后出了廚房。 在餐桌旁坐下,婆婆一邊給時瑜和溫祎盛湯,一邊說道:“多吃點,特意給你們做的,溫祎現(xiàn)在一個月也難得回來一趟,小瑜住學(xué)校那邊,平時也很少回來,家里就剩我們兩個老家伙在家里面,你爸一天就知道看電視下棋,我一天也沒個說話的人?!?/br> 一旁溫康年準(zhǔn)備說什么,嘴唇動了動,隨后又搖了搖頭,埋頭吃飯了。 溫祎在一旁也噤聲不言,手中接過張玉遞過來的湯,拿起勺子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知曉女兒是個這樣的性子,張玉轉(zhuǎn)頭遞給時瑜一碗湯,說道:“這父女倆都是一個性子,不愛說話,家里也就小瑜你能陪我聊聊天了,以前溫言在的時候…” “好端端你又說這些傷感的話題干什么!”溫康年皺眉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了,快喝吧,湯涼了就不好喝了。”張玉笑著催促道。 時瑜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媽,等過段時間學(xué)校放暑假了,我回來住一個月,到時您可別嫌我煩??!” “那最好了,怎么會嫌你煩呢?!睆堄窀吲d的說道。 幾人一邊閑聊,一邊吃飯,其實大部分都是時瑜和張玉在聊,公公不時搭上一句,而那人,仿若空氣一般,在一旁埋頭苦干,如果忽略那人時不時飄來的若有若無的視線。 飯后,時瑜陪著張玉出去小區(qū)散步,溫祎陪溫康年在家里下棋,逛一圈到家門口時,已經(jīng)差不多快九點,那人看到時瑜和張玉進來,淡淡的說道:“爸,媽,時間不早了,我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先回去了…” 隨即起身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準(zhǔn)備離開。 看到溫祎要走,張玉趕忙說道:“小瑜,你坐溫祎的車回學(xué)校吧,等下太晚回去打車不安全?!?/br> 那人看了看時瑜,輕聲說道:“行!” 時瑜看了看溫祎的臉,明明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卻總感覺那人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在張玉的催促下,時瑜拿起包,和溫祎走進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只有她們兩人,溫祎的眼神開始明目張膽停留在她身上,時瑜頓覺壓迫感襲來,明明自己是個大學(xué)老師,在這人面前卻始終處于下風(fēng)。 上了車,溫祎看了看時瑜,手上啟動車子,車子立刻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等紅燈的間隙,時瑜幾次想開口讓她送自己回去,然而看到那人不耐煩的神色,到嘴邊的話便沒了說出口的勇氣。 好不容易到了溫祎住的小區(qū)地下停車場,還不待時瑜反應(yīng)過來,那人快速解開安全帶,直接吻了過來。 “等下…”時瑜開口阻攔道。 溫祎退開身體,撫了一下時瑜的脖子,啞聲說道:“等不了了,在電梯的時候我就硬了,忍了一路了,先給我一次?!?/br> 隨后再次吻了上來,舌尖激烈的在嘴里翻攪,舔舐,手上不停在時瑜身上作亂。 溫祎解開時瑜的安全帶,緩緩放下座椅,作亂的手將時瑜下身裙子掀起,手上用力扯下內(nèi)褲扔在座椅下,急急的解開褲子,釋放出粗壯火熱的rou物。 時瑜感覺下身被一根guntang的rou物抵住,隨后那人腰身用力一挺,下身蜜rou被層層擠開,直抵花心,一陣酸脹感襲來。 “哈,好緊…”溫祎感嘆一聲,停頓了一下,下身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嗯…慢點”時瑜下身還尚未完全適應(yīng)粗壯的rou物,大肆撻伐的進攻讓她難以承受,忍不住呻吟著開口阻止道。 往常時瑜情事中的要求溫祎都會依從,然而剛才一路的忍耐似乎讓溫祎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此次并未依言放慢動作,她抬高時瑜腰身,腰身不停的挺動,roubang在xue內(nèi)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 兩人身上衣物都還整齊的穿在身上,溫祎甚至只是褲子稍微褪下了一點,如果不是走進來看,無人知道在停車場的一處正在展開一場激烈的情事,偶爾經(jīng)過的車輛反而為這場情事增添了刺激感。 “嗯…啊…溫祎…輕…輕點”時瑜摟著溫祎的脖頸,低低地呻吟,下身撞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若不是腰身被這人禁錮著,自己有可能會被撞出去。 欲望如出閘的洪水,將溫祎平素的理智輕易沖垮,耳邊時瑜低低的呻吟猶如催情毒藥,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她眼角微紅,掐著時瑜的腰部,roubang不停的蹂躪著時瑜下身的花xue。 “哈,我和溫言誰好…”鬼使神差,溫祎喘息著問出這個兩人都閉口不談的話題。 隨即溫祎感覺下方時瑜的呻吟停了下來,她看了看時瑜的臉,因為情欲染上的欲色正在消退,眼神也逐漸變得清明。 “你覺得呢?”時瑜看著上方那人的眼睛,淡淡的開口說道。 其實過去了三年,自己已經(jīng)完全釋懷,反而眼前這人,自己無法說清對她的情感,更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但似乎這人對自己的回答很是不滿,下身用力一挺,狠狠地說道:“你忘不了他又怎樣,現(xiàn)在不還是在我身下被我cao…” 接著便是一陣有力地抽插,似乎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在這場情事上。 “嗯…你是…吃醋了嗎?”時瑜忍不住喘息著開口反駁道。 出乎意料,溫祎沒再回答,只是下身進出的力道越來越狠,越來越快,車子隨著溫祎動作變得更加激烈,晃動的幅度也在變大。 “嗚…輕點…”時瑜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眼角流下淚水,她忍不住帶著哭腔求饒道。 聽到耳邊傳來的時瑜帶著哭腔的求饒,終究是不忍心,溫祎放慢了身下的動作,低頭輕輕吻了吻時瑜的眼角,嘆息著說道:“別哭了…” 下身驟然放緩的動作緩解了強烈的快感帶來的沖擊,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陣空虛感,時瑜沒忍住,下身開始迎合身上溫祎挺動的動作。 覺察到時瑜的配合,溫祎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進出的力道也開始加重。 “哈…嗯” 耳邊傳來時瑜舒服地呻吟,溫祎喘息著出聲道:“叫我…時瑜…叫我名字…” “溫祎…溫祎…”時瑜配合著回應(yīng)道。 情事中時瑜呼喚自己的名字與日常時瑜叫自己名字大不一樣,欲望讓時瑜的嗓音變得更加嬌媚,仿佛能勾人心弦。 溫祎再也忍耐不住,下身重重的挺動幾十下,接著用力一頂,roubang抵住花心,顫動幾下,下身一股股熱液直射花心。 花心被一股股熱液沖刷,層層積累的快感不斷襲來,時瑜感覺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閃過,摟著溫祎不住的顫抖,也跟著xiele身。 高潮來臨那刻,時瑜感覺耳邊那人仿佛說了一句話,但是處于情潮中的她以為是幻聽,沒有在意。 兩人擁著躺在車?yán)镄菹⒘艘粫?,溫祎緩緩?fù)肆顺鋈?,隨即時瑜便感覺下身被堵住的液體開始接踵向外流去。 溫祎坐回駕駛座,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下車,繞去副駕駛,用自己的外套裹住時瑜,打橫抱起虛軟的時瑜,關(guān)上車門向電梯口走去。 一路無人,電梯也沒有其他人,兩人順利到達溫祎的家。 溫祎將時瑜放在床上,褪下時瑜身上的裙子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后腰身一沉,借著之前體液的潤滑,再次進入了時瑜。 “嗯…不要了…”尚未從上一波高潮中緩過神來,時瑜忍不住嬌嗔了一句。 “乖,你休息你的,我做我的?!睖氐t哄道,隨后下身開始了緩緩的律動。 不似先前急速的抽插,這次溫祎的動作可謂是稱得上輕緩,極大地?fù)嵛苛藭r瑜。 “嗯…”時瑜忍不住舒服地閉上眼睛呻吟出聲。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低低地笑聲,時瑜睜開眼睛,頭頂溫祎嘴角仿佛帶著笑意,她輕輕捶了捶那人,嗔道:“你笑什么?” “笑你口是心非…”溫祎含著笑意回道,下身挺了挺。 時瑜臉色一下羞紅,接著用力縮了縮下身,意料中聽到了頭頂傳來一聲悶哼,她才罷休。 溫祎沒想到這女人的報復(fù)心這么強,差點就直接被她給夾射了,她輕輕說道:“看來你休息好了!” 接著便再次開始狠狠地抽插,時瑜感覺才過去的快感又再次襲來,下身被roubang蹂躪的已經(jīng)非常敏感,輕輕一頂便向外滲出蜜液,兩人下身結(jié)合處咕嘰咕嘰的水聲傳來,rou體交合的啪啪聲讓人耳熱。 溫祎低頭親吻時瑜臉頰,手中還不停把玩著那對嬌乳,下身被蜜xue重重包裹,才高潮不久的xiaoxue還很敏感,只是輕輕一頂便用力吸附自己,溫祎感覺全身都酥麻了。 她用力翻過時瑜身體,讓時瑜跪趴在床上,掐著時瑜腰部,重重的cao進花心最深處。 時瑜受不住這么兇狠的撞擊,手指緊緊揪住枕頭,嘴邊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溢出,“嗯…太用力了…啊” 這場無休止的情事一直持續(xù)到了后半夜。 時瑜腰上,背上,胸前,脖頸全是溫祎弄出來的痕跡,或指痕,或吻痕,體內(nèi)被射進來的jingye給灌滿了,最后被溫祎下身的rou物堵住無法流出。 最后一次高潮時,時瑜耳邊傳來溫祎強勢的聲音:“不管你有沒有忘了他,既然招惹了我,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