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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重點大學(xué)的體育館旁邊有一處坡度較大的斜坡,傅勝跟在隊伍最后面準(zhǔn)備進入體育館的時候,無聊地四處張望的他正好看見了兩個人影合騎一輛自行車從那個斜坡上下來。 茂密的綠樹將陽光剪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光柱,斜坡上俯沖下來的兩個身影穿過一道道的光影。 或許是速度過快讓人太過于害怕,坐在車后的少年一下子抱緊前面那個男生的腰。 兩個人的臉上掛著刺疼傅勝雙眼的笑容。 他們之間看起來是那樣的自由和快樂。 傅勝忽然想起那一天,他去書店接喻熙來他家補課,結(jié)果剛好看到了穆黯和喻熙兩人一同走出來,天色陰沉,看起來快要下雨的樣子,喻熙手里的那本書不慎掉落在地上,兩人同時伸手去撿,站起身來的時候,被籠在穆黯懷中的喻熙無意間抬頭,兩人臉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仿佛穆黯只要再輕輕低頭就能吻上喻熙一樣。 兩個容貌出眾的少年在青灰色的天空下互相對視,時間似乎都為他們暫停。 喻熙沒有想過會有這個意外,呆在了原地。 傅勝騎著機車遠(yuǎn)遠(yuǎn)看到這一幕,那一瞬間,一種巨大的失去感籠罩了他。 就在穆黯即將低頭觸碰到喻熙的時候,他立馬過去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氛圍,然后帶著喻熙離開。 那個夜晚,傅勝始終沒有抵擋住自己的心魔,占有了喻熙。 今天卻再次看到這讓他妒火中燒的一幕。 傅勝前面的人都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只有他還留在原地。 要不是燕晨過來拉他,指不定他還要在那里站多久呢。燕晨朝著傅勝陰沉的目光看過去,就只有微風(fēng)吹過的斜坡,騎車的兩個少年已經(jīng)拐彎離開了。 “傅勝,走了?!?/br> 傅勝看都沒看燕晨,一眼陰郁地走進了體育館里。 留下燕晨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個氣勢洶洶的背影。 下午的訓(xùn)練只是認(rèn)識場地和以往的常規(guī)訓(xùn)練,但是隊里的每個人幾乎都發(fā)現(xiàn)了傅勝的不對勁。 他仿佛在發(fā)泄著什么一樣運球投球,尤其是帶球過人的時候,力道之大差點將隊友撞傷。 “傅勝,你眼瞎了啊,看著點啊?!?/br> 被他撞了的隊員憤憤不平,他要是沒有及時躲開,肩膀肯定都要脫臼。 傅勝卻看都不看他,繼續(xù)運球投球。 反而是他們的教練看見這一幕,過來大力地表揚了傅勝,夸他明天比賽也要這個狠勁就對了。 其余的隊友見教練都發(fā)話,也都一下子鴉雀無聲,只能面對渾身都帶著怒氣的傅勝都躲著走。 體育館里其他場地上訓(xùn)練的人也都注意到了他們這邊,許多人都偷偷打聽這是哪個學(xué)校的,聽說這是福山市一中后,心里頓時對一中的這支隊伍有些期待和害怕。 等到傍晚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地離開體育館,準(zhǔn)備回下榻的酒店時,傅勝并沒有回去,他還是一個人在練習(xí),連教練都勸不動,只能先陪著其他人離去,并且和看場館的人打了個招呼,讓門口的大叔到閉館時間就把這名學(xué)生趕出去,直接關(guān)門。 燕晨看了眼空曠的場地上那個不停跳躍投籃的身影,實在不想明天的比賽出任何問題,想了想,回酒店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 咚咚。 “誰呀?” 喻熙剛洗了澡,正在吹頭發(fā),他換了一身衣服正想著剛才穆黯給他講的一道化學(xué)題,就聽見一陣大力的敲門聲。 打開后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居然是車上和傅勝打過招呼的高個子男生,燕晨。 燕晨考慮了一下,還是將傅勝還在體育館訓(xùn)練的事情告訴了喻熙,說他訓(xùn)練了一下午,什么也沒吃,不知道他怎么了,勸都勸不回來。 “喻熙,我看傅勝挺在乎你的,你們關(guān)系好,你的話他肯定會聽?!?/br> “也不知道他今天發(fā)了什么瘋,他要是再怎么練下去,明天胳膊和腿就該就廢了。” “喻熙,我剛和教練都說了,你和傅勝關(guān)系最好,教練也想拜托你的。你去勸勸他吧?!?/br> “好吧,我這就去找他。” 喻熙沉吟片刻,皺著眉頭,顧慮到明天的比賽和學(xué)校的榮譽,他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準(zhǔn)備出門,想了想,臨走前還是寫了一張紙條留給出去的穆黯。 燕晨急忙將喻熙帶到了體育館,果然,傅勝還在那里練習(xí)投籃。 “傅勝?!?/br> 燕晨叫了傅勝一聲,傅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沒理會他。 “傅勝?!?/br> “阿勝。” 還是喻熙也喊了一聲,清朗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體育館,格外清晰。 燕晨見傅勝終于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地看向他們這里。 他摸了摸鼻子,看了這兩人一眼,識趣地離開,將空間留給這兩人,還順便去和場館大叔說不用等了,他同學(xué)待會就離開,讓大叔可以放心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