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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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變暗的房間里,一面墻上滿是外文書籍,落地窗的窗簾被拉上,暖黃色的光源照亮了個房間。 時鐘掛在墻頭滴滴答答地走動著。 柔軟的真皮躺椅上,喻熙穿著睡衣躺在上面。 流光的黑色絲綢睡衣襯得白皙的鎖骨和肌膚瑩白誘人,他毫無防備地閉著眼睛靠在上面,眉頭緊皺,嘴里喃喃。 言銘坐在喻熙的身邊,離他很近,一字不落地將他口中的話記了下來。 被催眠的人有時候會陷入更深層的夢境,他們口中的話語并不會有什么邏輯可言,但卻更能反應來自潛意識的恐懼。 言銘看著筆記本上記錄的最多的詞語是: “秘密。” 作為差不多是從小就看著喻熙長大的人,言銘當然知道喻熙口中的秘密指的是什么。 鋼筆頓住,言銘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喻熙的時候,是在后面的花園。 他們家這處私人醫(yī)院的后面有一處天然的療養(yǎng)建筑。 那里環(huán)境清幽,每個房間都是單獨的,中間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河。 而那里是專門給生了重病的小孩子們準備的。 十五歲的言銘在一次幫父親送病歷去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孤獨地坐在秋千上的小男孩。 他的手上還抱著一個布娃娃,布娃娃穿著牛仔背帶褲,縫制的很精美。 小男孩長得十分秀氣,比那個娃娃還要精致。 只是他周圍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個布娃娃陪伴他。 言銘偷偷翻了一下手中的病歷,他對比了照片,從病歷里知道了小男孩的一些情況。 他看到這個名叫喻熙的小男孩一個人地身影,不自覺的走過去。 這個六歲的小男孩因為在幼兒園的時候上廁所被不知情的同學看到和他們不一樣的身體而被圍住嘲笑,甚至被人扒掉了褲子,從此恐懼去幼兒園,現(xiàn)在還有些自閉癥的跡象。 言銘在小小的喻熙身邊站了很久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直到他出聲,說了句“你好”。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小喻熙嚇到直接掉下了秋千,還好言銘及時接住了他。 四目相對,沉默的小喻熙看著少年模樣的言銘,他們就這樣認識。 當時喻熙的mama去取藥了,喻熙孤零零地在秋千上等著mama。 那之后,不知道為什么,言銘總是對這個小孩子特別注意,甚至記住了他每一次復診的時間。 他們逐漸成為了好朋友,言銘也知道了更多關(guān)于喻熙的‘秘密’。 喻熙對他說過,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被別人知道關(guān)于自己身體的‘秘密’。 他不想被人嘲笑。 躺椅上,喻熙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臉上平靜,在言銘的詢問下再次吐露: “他們并沒有嘲笑我,可是對我做了更過分的事。” “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 陷入夢境的喻熙在收到言銘誘導般的詢問時,原本還在嘟囔的他突然安靜了下來,可接下來的話卻讓言銘抓著筆的手指瞬間捏緊。 “他們壓在我身上,一個兩個……三個?!?/br> “我好痛、全身都好疼。” “嗚——放開我放開我——” “........” 兩行清淚順著喻熙的臉蛋滑落,那些yin亂痛苦的畫面再次被回憶起來,腦海里道德和恥辱感讓陷入催眠的喻熙不停地流淚。 看到這一幕,強烈的憤怒涌上了言銘的頭頂,可是他卻只能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并且一字一句地將喻熙的話記錄下來。 到最后,滿臉淚水的喻熙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言銘立刻扔下筆記本,心疼地將他攬進懷里,幫他拭干淚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響指之后,房間的燈亮了起來。 喻熙也一下子睜開了眼。 身體仍舊有些虛弱的喻熙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好像睡了一覺,可是夢中發(fā)生的事情,卻并不是什么好事。 言銘抱著有些虛脫的喻熙重新回到了他的房間里,讓他重新休息。 他拿著手中的記錄,正在辦公室重放剛才的那段視頻,試圖找出如何開導喻熙的方法。 門突然被敲響。 小婉護士走了進來,她送進來了一份報告,是一份對喻熙身體最新的檢查報告。 前幾天因為喻熙昏迷,整個人身體情況也不好,所以直到今天早上才幫喻熙做了檢查。 言銘接過報告就讓小婉護士離開了,他心里還在思考如何幫助喻熙治療心里創(chuàng)傷,因為他已經(jīng)不難猜出在喻熙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分神地翻開了報告,隨意的一瞥,不料,就是這一瞥,讓他當場呆住。 不可置信地看著報告上的那個藥檢報告寫著,HCG陽性。 他手中的名貴的鋼筆直直地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筆尖瞬間被折斷開來,就像他的心也撞在了一塊突如其來的巨石上,四分五裂。 另一邊,霍振的調(diào)查也有了一些眉目。 他用了一些金錢手段,收買了福來樂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并且借口說他的弟弟前幾天喝醉了,還有一件很貴重的東西丟失,所以想查查監(jiān)控。 收了錢的大堂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霍振只是想要查看監(jiān)控,于是也大開方便之門。 霍振查看那天晚上的走廊和大廳的錄像后,很快就找到了喻熙的身影,也看著他在衛(wèi)生間門口被不小心潑上了甜品,去八樓的視頻,以及后來被燕晨帶走的畫面。 最后,他看著凌晨十二點的時候還有兩個人去了同一間房,早上五點多,喻熙衣衫不整地從那間房里逃了出來。 看完監(jiān)控,結(jié)合喻熙身上的痕跡,霍振很快就判斷出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帶著拷貝后的視頻,面色黑沉地離開了酒店。 坐在車上的他,想到喻熙當晚的那副慘樣,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他當然認出了視頻里傅勝的身影,于是掉轉(zhuǎn)車頭,并沒有直接前往言銘的醫(yī)院。 這幾天傅勝也瘋狂地在尋找喻熙,他也到喻熙家里找過他,可是霍晴他們說喻熙一直在霍振那里,沒有回來,還問傅勝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見霍晴的詢問,傅勝有些心虛地抓了抓頭,沒有什么底氣地說, “沒事的霍阿姨,那個…既然喻熙不在,我下次再來?!?/br> 霍晴昨天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打電話給他的霍振,問最近怎么大家都來找小熙了,小熙沒事吧? 霍振費了一番功夫安慰了霍晴說沒事,并且在霍晴那里知道除了傅勝,還有一個叫穆黯的男生來找過喻熙。 霍振還要到了傅勝的電話。 “喂,傅勝,是我,霍振?!?/br>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有事找你,二十分鐘后我們在一中學校后面的那片空地見?!?/br> “和喻熙有關(guān)。” 傅勝接到霍振的電話有些震驚,他不知道霍振找他能有什么事,但是一聽到喻熙的名字他就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想到霍晴說喻熙在霍振那里,傅勝還以為喻熙也會在。 他騎著摩托,飛速地感到學校后面的空地上,卻只看到霍振一個人在那里。 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根棒球棍。 傅勝有些不解地看著霍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霍振轉(zhuǎn)身看到他走進,直接揮起棒球棍朝他打去。 “啊——” “振哥你發(fā)瘋了啊,你干嘛打我!” 傅勝的手臂狠狠地挨了一棍,整個人也瞬間警惕起來,他有些憤怒地看著霍振,不明白為什么霍振要打他。 霍振不說話,又是幾棍下去,傅勝根本沒有準備,被又快又狠的棒球棍打地跌倒在地上。 霍振冷冷地看著他,將自己的手機扔給了傅勝,讓他給他們班級聚會那天晚上和喻熙在八樓房間的另外兩個人打電話。 “振哥我……” 傅勝一下子就明白了,霍振一定見過喻熙了,想起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他有些懊惱。 “阿熙呢,他去哪里了?我想見他?!?/br> 霍振聽見傅勝還敢提喻熙,又是幾棍,傅勝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他知道,這是他欠喻熙的。 “把他們叫過來?!?/br> “或者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死在這里。” 傅勝的臉上還帶著前幾天的淤青,剛才也被霍振打懵了。 他沒有用霍振的手機,而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給穆黯和燕晨都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現(xiàn)在趕緊來學校后面的空地上,有喻熙的消息。 另外兩人接到傅勝的電話后很快就趕了來。 不過當他們看著一個陌生男人拿著棒球棍,傅勝捂著手臂躺在地上,而且沒有喻熙身影的時候,他們有些不解。 直到霍振的棒球棍直接揮到他們身上,燕晨和穆黯兩人瞬間暴怒,試圖攻擊霍振,還問傅勝是什么意思! “他是阿熙的表哥?!?/br> 傅勝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坐在地上看著剛才還氣勢洶洶想要打霍振的兩人一下子收回了拳頭。 霍振看到他們這副愧疚的樣子更是確定了他們就是那晚‘傷害’喻熙的人。 憤怒的他直接扔下了棒球棍,揮舞起拳頭朝兩人打去。 穆黯和燕晨一人挨了霍振好幾拳,但是霍振并沒有打他們的臉,都是打的看不見的地方,比如肚子和背。 霍振學過好幾年的拳擊,知道打哪里最疼,也知道打哪里不會惹來禍事。 “咳咳,嘶——” 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的穆黯和燕晨全身疼痛,可是他們并沒有還手。 他們知道自己理虧,任由霍振對他們進行暴揍。 很快,穆黯和燕晨的臉上掛了彩,傅勝甚至吐了血。 霍振知道傅勝和喻熙的關(guān)系,他最后并沒有對他們下死手。 可是三個大小伙想著,這打也不能白挨。 “喻熙在哪?” 穆黯的眼鏡都被打掉了,他的那雙銳利的眼鏡此時只有焦急,期望霍振可以告訴他喻熙的下落。 “打我們可以,但你能告訴我喻熙究竟去了哪里嗎!” 燕晨也坐在地上,衣服上沾滿了砂石,他甚至揪住了霍振的褲腿。 霍振踢開了燕晨的手,滿臉憎恨和厭惡地看著三個男生。 他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也沒有說話。 傅勝也再次詢問霍振,喻熙去哪里了。 霍振聲音無比冷漠,他對他們?nèi)齻€人說: “你們不用知道他在那里,因為,他再也不會見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