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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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熙,我沒想到,我們倆再次相遇,會是以這種方式?!?/br> “聽說你忘記了很多事,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回憶起來?!?/br> 這個叫做穆黯的男人坐在床邊,聲音低沉,四肢都被銀鏈鎖住的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本能地朝后縮了縮。 “你…你能不能放了我?” 喻熙小聲地乞求,他的手指抓著被子,試圖遮掩自己赤裸的身體。 穆黯那雙銳利卻也深沉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喻熙看著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感覺自己的頭變得更痛。 腦海里閃回過一幕幕的畫面,可是卻只是如流星般劃過,并沒有辦法看清那些畫面的內(nèi)容。 “唔、我的頭….好痛?!?/br> 床邊的男人看著喻熙痛苦的神色,輕柔地地將青年抱進懷里,力道十足的擁抱帶著guntang的體溫,頭痛欲裂的喻熙聞著淡淡的松子香味,過了一會居然慢慢平靜了下來。 被人擁在懷里的青年,眼角卻突然滑落了兩行淚,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喻熙,你會想起來的,會想起來的?!?/br> 穆黯吻著他的發(fā)梢,輕聲地安慰道。 另一邊,喻熙走在路上突然失蹤這件事很快就被霍振察覺,喻熙可從來都不會不聲不響地就消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急迫地想要找人,甚至報了警。可是不到二十四小時,警方根本不予受理! 喻熙的人際關(guān)系十分簡單,他不太社交,學(xué)習(xí)工作之余的時間也都給了霍振,也根本不可能會和誰有仇怨。 霍振完全想不出誰會將喻熙強行帶走! 不,或許他知道。 霍振驅(qū)車趕往了之前喻熙告訴他的傅勝所在的警局,他找前臺將傅勝叫了出來。 穿著一身警服的傅勝剛一走出警局,就被霍振拉住質(zhì)問。 霍振看著這個從小就跟在喻熙身邊,如今已經(jīng)長成一個大男人的傅勝,以及幾年前他和喻熙發(fā)生的事,百般情緒涌上心頭,可他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情緒,冷靜地將喻熙消失的事情告訴了傅勝,并直直地問他, “傅勝,是不是你帶走了喻熙?” 傅勝聽見霍振這話,一股怒氣也沖上了腦門。 “振哥,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也知道當初的確是我不對,但我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阿熙的事!” 傅勝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憤怒,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喻熙失蹤,還是被懷疑對其下手。 他知道霍振懷疑是自己帶走了喻熙,情緒變得十分激動。 “而且,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去找阿熙,你來找我是什么意思?” 聽著傅勝的反問,霍振心中雖然仍有幾分不信任,但也只能無奈地回應(yīng)說: “我以為是你們約他出去了?!?/br> 他的話中仍然透著一絲懷疑,但最后霍振還是生硬地讓傅勝幫忙一起尋找喻熙。 傅勝也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霍振走后,站在警局大門口的傅勝給燕晨打去了一個電話。 兩人約好了在某個地點見面。 四年前一中后的沙地上,被霍振用棒球棍打了一頓的三個少年看著霍振冷漠離開的背影以及他最后留下的那一句話。 “他再也不會見你們?!?/br> 每個人的心里都猶如被重錘了一般。 在畢業(yè)晚會的那個晚上,那個瘋狂的夜晚,那個完完全全得到喻熙的夜晚。 他們一點都沒有忘記,反而腦海里有著非常清晰的記憶。 他們是如何咬著喻熙的胸口和脖頸,是如何掰開了他的雙腿,以及如何在他的身體里釋放。 傅勝狠狠地錘了一下沙地,表示他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跌坐在地上的穆黯還有燕晨眼中也全部都是不甘。 他們并沒有沒有試圖再一次和喻熙見面,他們甚至一直在喻熙家蹲守了半個月。 可是喻熙再也沒有現(xiàn)身。 而他的手機早已打不通。 那時候的他們才知道,霍振撂下的并不只是一句狠話。 傅勝還專門去了家里的公司找到霍晴,這才從喻熙的父母那里了解到,喻熙一直和霍振待在一起。 他們?nèi)讼胍业接魑?,在霍振的刻意阻攔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甚至到后來,連喻熙的父母都搬走,在傅勝家的公司保留股份后離開,他們才意識到,憑他們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和霍振搶人。 加上很快就要開學(xué),他們被各自的父母要求必須提早前去學(xué)校。 一個北上一個南下,還有一個出國。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快到他們根本來不及抵抗。 心有不甘的三個人就這樣離開了福山市。 離開前,他們重新來到學(xué)校后面的空地上,狠狠地互相揍了一頓,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鼻血和嘴角里擦破的血流滿了整個下頜。 似乎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三人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之前,穆黯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了傅勝和燕晨,告訴他們,如果以后找到喻熙了,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穆黯和傅勝和燕晨并不一樣。 他的父母都在國外,想把他也接去,他一直不愿意,可如今,移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他必須離開。 那他再次和喻熙相遇的機會幾乎是最渺茫的。 傅勝卻揮手打落了穆黯遞過來的那張紙。 他要是找到了喻熙,怎么可能聯(lián)系穆黯? 穆黯看了眼傅勝,沒有強求,而是燕晨用手擦了一下鼻血,猶豫地看了看兩人,還是收起了那張寫著電話的紙。 升入大學(xué)后的傅勝被每天的訓(xùn)練壓的苦不堪言,就連寒暑假都要在學(xué)校進行實習(xí)和培訓(xùn),也就過年那幾天可以回去。 他試圖讓自己的爸媽幫他去看看喻熙,可是即便是傅爸傅媽后來真的找時間去拜訪了喻熙他們在北艾的新家,霍振也總是提前得到消息,然后以各種理由帶著喻熙出遠門。 燕晨則是上了大學(xué)后也是被當做重點培養(yǎng)對象,學(xué)校想要將他培養(yǎng)成專業(yè)的運動員為國爭光,燕晨的年紀正值游泳運動員身體素質(zhì)的巔峰,他的表現(xiàn)非常出色,很快就入選了國家隊,參加國際上大大小小的比賽。 可是大學(xué)一畢業(yè)他就選擇了退役,這讓很多人都十分惋惜。 就連國家隊的教練極力挽留,燕晨也毅然決然地退隊,接受了北艾市體育局的任教邀請。 至于穆黯,傅勝和燕晨四年都沒有他的消息,最后一次收到他來自大洋彼岸的消息,還是他剛出國的第一個月。 他讓他們?nèi)绻幸姷接魑酰欢ㄒ蚪o他。 那個電話號碼,還是他走之前遞給燕晨和傅勝的那一個。 從此,整整四年,三人再沒有聯(lián)系。 黑色的大床上,被銀鏈鎖住的青年被突然劇烈的頭疼在一次襲來,他暈在了穆黯的懷里。 氣質(zhì)愈發(fā)成熟冷傲的穆黯低頭撫摸著喻熙比之前還要美麗的臉龐和光滑的皮膚,他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信息。 不甘和嫉妒的情緒在他的心中翻滾。 他嫉妒喻熙和霍振在一起的這幾年,更嫉妒霍振居然和喻熙成為了那樣的關(guān)系。 他們可是表兄弟。 當他收到燕晨打給他的電話的時候本以為找到喻熙后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沒想到喻熙早就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 穆黯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俊美青年,暗暗地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直到喻熙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渾身赤裸,只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手腕和腳腕都被銀鏈鎖著。 他似乎被囚禁了。 而那個看起來很是眼熟的男子每天都會來給他送飯,然后不停地說一切他們曾經(jīng)的事情。 喻熙聽到的都是高中時候的事,他似乎經(jīng)歷過,卻又如何都想不起來,穆黯試圖將更具體的細節(jié)告訴他的時候,他的頭反而疼的更加厲害。 “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喻熙被穆黯強行攬在懷里,他有些虛弱地開口。 他看出來了,他這幾天雖然都被關(guān)在這個房間里,除了沒有衣服穿,不管是吃飯還是洗澡,這個男人都親力親為地幫助他。 甚至?xí)谒^疼的時候主動安慰他。 最開始一直以為這個綁架犯會虐待他的喻熙對這個看起來很是眼熟的男人有些改觀。 “等你想起我來,我就放過你?!?/br> “.…..” 喻熙有些挫敗地低下頭,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起這個人究竟是誰。 “可是我想回去。” “等過幾天不下雨了,我就帶你出去?!?/br> 從喻熙被關(guān)進這間房那天開始,一陣陣的大雨就沒有停過。 穆黯那雙銳利的眼睛變得十分柔和,他的手撫摸著喻熙的頭發(fā),輕輕地在他耳邊說著話。 喻熙心里生出一些希望,但同時又有些絕望。 帶他出去,這個男人的意思并不是放過他。 說著說著,這個叫穆黯的男人將自己的手從喻熙的頭發(fā)上滑下,那雙有力卻有些粗糙的手順著青年光滑無遮擋的皮膚向下,從微鼓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最脆弱的yinjing。 “唔——不要,住手!” 喻熙掙扎著從穆黯的懷里逃開,可是下一秒,不知道穆黯按了一個什么東西,他的四肢被銀鏈牽扯,大大地拉開來,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穆黯的那只手在他的身上為所欲為。 男人骨節(jié)分明白皙有力的手游走在這具泛著緋紅的身體上,他揉捻著乳珠,觸摸著小巧的肚臍,然后繼續(xù)伸向了青年的腿間。 青年的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可是四肢卻動彈不得,隨著有技巧的擼動,他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快感,腰身不斷挺立,完全抵抗不住這樣羞恥又興奮的快感,他射在了身上的那人手里。 可那guntang的手掌并沒有離開他的下身,而是繼續(xù)朝下伸去。 粗大的手指分開了女xue的兩瓣xuerou,在喻熙難耐又害怕的拒絕聲中,一個指節(jié)插入了柔軟的xue洞里,得到喻熙難耐的呻吟后他又將手指朝里面多送了一些,然后開始快速地抽動。 喻熙被突入起來的刺激影響,他整個人都挺直了起來。 嘴里也不斷求饒,說著“不要——” 穆黯強行吻住了他,堵住了他所有的叫喊。 腿間水漬聲響起,喻熙茫然又無助地吞咽下所有的恐懼和快感。 房間里,也只剩下兩人唇齒交合間的yin靡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