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上)
伊萊說話算話,當(dāng)天下班之后就坐上了布魯克少將的私人飛艇,兩人到登記處登記結(jié)婚。 迎接他們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亞雌,他悄悄打量了伊萊好幾眼,然后被布魯克一個滿含殺氣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連忙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在登記表上填好兩人的信息。 伊萊偷偷瞄了一眼,少將的全名是埃德加·布魯克,這個名字少將之前跟他說過一回,可惜伊萊當(dāng)時沒往心里去。 手續(xù)辦完,兩人相伴離開,伊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那個做登記的亞雌正萎靡著,見他回頭,立刻滿含期待兩眼放光的坐直身體,然后就聽伊萊問道:“請問……如果想把雌奴提成雌侍,需要什么手續(xù)?” 亞雌吃了一驚,向來只見過把犯了錯的雌侍貶為雌奴的,雌奴提回雌侍可是相當(dāng)少見。他從光腦里調(diào)出伊萊的婚姻信息,發(fā)現(xiàn)他居然只娶了兩個雌蟲,他又點開那一個雌奴的檔案,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被饋贈給伊萊的。 亞雌心里犯起嘀咕,琢磨著得是什么樣的雌蟲才能迷得伊萊不介意他跟過別的雄蟲,一個雌奴而已,也能得到雄蟲的寵愛嗎? 再三確認(rèn)伊萊的要求后,亞雌滿心不解的在光腦中存好檔案,幾個簡單的cao作,克萊爾就這么擺脫了尷尬的雌奴地位,讓伊萊不由感慨著好像只要雄蟲一句話,就能完全決定自家雌蟲的地位。 他和埃德加并肩走出登記中心,看著旁邊肩寬腰窄即使穿著板正軍裝也能看出流暢肌rou線條的雌蟲,伊萊心頭一熱,伸手?jǐn)堊×税5录拥难I賹⒂幸凰查g的僵硬,然后拼命放松腰側(cè)肌rou以免硌到伊萊的手。伊萊察覺到他的緊張,手指泛著壞水的在他腰上摩挲幾下,捏了兩把,少將打了個哆嗦,卻將身板挺的更直了。 伊萊覺得命運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埃德加在早上還是他的上司,不過幾個小時之后,他就成了自己的合法伴侶。 伊萊早上搭的那種通用飛艇跟埃德加的私人飛艇完全無法相提并論,他打量著飛艇內(nèi)部豪華的裝潢,油然而生一種被包養(yǎng)了的感覺。 “這么大的床,少將是準(zhǔn)備在這兒跟我發(fā)生點什么?”伊萊走到飛艇中央那張巨大的床邊,一頭栽到上面,爽的差點呻吟出聲,他跟沒骨頭似的癱在柔軟的床里,還不忘嘴欠的打趣他新鮮出爐的媳婦兒。 少將……少將被他這一記直球打懵逼了,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思考這時候應(yīng)該說些什么。痛快的承認(rèn)是啊我就是希望你在飛艇里搞我?不不不太放蕩會被雄蟲嫌棄的。矜持的表示你想太多?萬一雄蟲相信了真的不搞了怎么辦! 糾結(jié)再三,迎著伊萊戲謔的眼神,埃德加腦子一熱,習(xí)慣性的擺出了最常見的那副臭臉。 “嗯。”少將黑著臉硬邦邦的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權(quán)當(dāng)做回答,要是不熟悉的人在場,八成會以為他這是要發(fā)飆的前奏。 一個“嗯”字剛一出口,埃德加就懊惱的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不是從小就清楚的知道跟雄主說話要畢恭畢敬的嗎?!嗯是什么鬼?。∽约航^逼是中邪了吧! 埃德加在這邊悔得不行,伊萊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紅了耳廓。少將意外的純情讓伊萊心癢難耐,但一想到自己白天玩得那場辦公室py已經(jīng)夠過火了,再來一場車震py,萬一把蟲嚇跑就不好了。 回到家,接到通知的克萊爾早就準(zhǔn)備好飯菜等在桌前。伊萊預(yù)想中的克萊爾會向少將恭敬敬禮或是兩只雌蟲直竄電火花的敵視眼神并沒有出現(xiàn),克萊爾只是平靜的瞟了埃德加一眼,然后就開始鞍前馬后的替伊萊脫衣服、換拖鞋、擺好凳子等他吃飯。 期間,埃德加也想做點什么體現(xiàn)一下自己的賢惠,但他……但他就是插不上手?。】巳R爾無論什么都做的又快又好又貼心,怎么看都比他強(qiáng)一萬倍?。。?! ——我一定會抓緊學(xué)習(xí)這些服侍技巧,以后也要讓雄主一回家就吃到我做的飯菜! 埃德加在心里默默握拳給自己加油,他接過克萊爾遞給他的飯碗,低頭刨了一口菜。 … …… ……… 真……真TM好吃啊…… 他炸掉一萬個廚房都不可能做得出這個味道?。。?! 埃德加簡直要哭出來了,他化悲憤為食欲埋頭狂吃,一抬頭,就見到克萊爾又在小心翼翼的夾邊角料下飯、伊萊則直接端起盤子往克萊爾碗里夾菜,一邊夾還一邊念叨著“多吃點,多吃點長得壯?!?/br> 埃德加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雌父和自己從來都只能在廚房吃一些難以下咽卻很抗飽的食物,后來雌父漸漸得寵,他們一大一小兩只蟲才被準(zhǔn)許擁有和雄父共用一張飯桌的特權(quán)。 雄主溫柔仁厚準(zhǔn)許雌侍上桌吃飯,自己就真這么毫不客氣的吃起來了??? 埃德加兩眼泛黑,他覺得自己再這么下去遲早會被掃地出門。端在手里的飯碗重若千斤,讓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伊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少將大人的不適,他不懂雌蟲那彎彎繞繞的腦回路,只當(dāng)埃德加跟克萊爾一樣不敢下筷,干脆也端起盤子往少將碗里撥菜,直撥得碗里的菜小山般冒出尖來才停手,然后笑瞇瞇的催促道:“快吃啊?!?/br> 埃德加局促的低頭扒飯,眼圈卻漸漸紅了。 他起初不想嫁給奧斯汀,只是想找個不要太過暴虐的雄主。在他心里,軍人應(yīng)該為保衛(wèi)帝國而流血,他希望所有他受的傷都能有價值,而不是在雄蟲的折磨下慘叫求生。 可伊萊給他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不太過暴虐”。 沒有雄蟲會喜歡桀驁不馴的雌蟲,埃德加認(rèn)為夾鋼筆是伊萊給他的一個小小考驗,一個連這點自制力與忍耐力都沒有的雌蟲哪配擁有一個優(yōu)秀的雄主,可自己偏偏搞砸了。最離奇的是,他都搞糟了,伊萊最后居然還是接納了他! 世上還有比伊萊更善良更富有同情心的雄蟲嗎?! 埃德加有些焦躁,他迫切的想為伊萊做些什么,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除了金錢和功勛值,他什么都給不了,可是以布魯克上將對伊萊的重視程度,伊萊遲早要飛黃騰達(dá),這些功勛值又算得了什么。 他還有什么能給的?地位嗎?可那個克萊爾年紀(jì)輕輕就能升到中校,還做的一手好菜,還那么深諳討好雄蟲的方法! 啊啊啊啊啊好氣?。∠x與蟲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自己居然還在沒心沒肺的吃!吃個屁啊!等著越吃越壯越招雄主厭嗎! 埃德加突然重重放下飯碗,猛地站了起來。 “……?”伊萊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雄主,今天是新……新婚之夜?!卑5录涌目陌桶偷恼f道:“請允許我先去、先去準(zhǔn)備一下?!?/br> 伊萊點點頭,見埃德加逃似的竄進(jìn)臥室,不由失笑。他突然扭頭看向克萊爾:“今天怎么沒穿紅繩?”見克萊爾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伊萊抬起一條腿擱在自家雌蟲健壯的大腿上,調(diào)戲道:“怎么,克萊爾也知道有別人在場的時候要收斂一點,不能隨時隨地勾引我?” 雄蟲的腳掌不輕不重的踩在雌蟲小腹與兩腿之間,克萊爾呼吸一緊,下意識放松雙腿,任由伊萊將腳伸進(jìn)去,用腳趾隔著褲子磨蹭那處難以啟齒的秘密之地。 克萊爾的呼吸漸漸粗重,他有點濕了。 “雄主……”克萊爾克制住欲望,小聲懇求道:“少將……他第一天來,我去幫幫他吧?” 伊萊有點好奇,剛才埃德加說要去準(zhǔn)備一下他還可以理解,克萊爾為什么要去幫忙? 他大發(fā)慈悲的準(zhǔn)許了克萊爾的請求,在克萊爾進(jìn)到臥室里面之后,十分猥瑣的湊到門邊聽起了墻角。 克萊爾:“你這樣,哪個雄蟲都不會對你有欲望的?!?/br> 埃德加:“不用你管。” 克萊爾:“綁這么松,一會兒被cao到失去理智把繩子掙開,你猜你會不會赤身裸體的被雄主扔出去?” 埃德加:“……” 克萊爾:“用這個試試,扔掉你手里那個,難看死了?!?/br> 埃德加:“誰讓你碰了!你……你輕點……放開我!別推那么深,嗚、唔唔唔……” 伊萊簡直要驚呆了,誰能告訴他他的兩只雌蟲到底在臥室里干了些什么!聽聲音怎么這么像小黃片現(xiàn)場,不知道的都要以為他倆背著自己搞起來了?。?/br> 而且,說好的乖巧聽話人妻忠犬呢?克萊爾的語氣怎么突然這么霸總上身! 伊萊一把推開了門。 屋內(nèi),埃德加被雙手大開的綁在床上,雙腿被綁得屈成M型,毫無保留的露出含苞待放的花xue。伊萊推開門的時候,克萊爾正保持著一手往埃德加嘴里懟口塞、一手往他后xue里塞一條連著毛絨尾巴的按摩棒的姿勢。見伊萊進(jìn)來,克萊爾迅速完成手里的工作將口塞的繩子牢牢系在埃德加腦后,然后站起身,恭順的說道:“雄主,準(zhǔn)備好了。” 伊萊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網(wǎng)上確實說因為雌蟲過于健壯的身體常常會讓雄蟲感到不安,所以在雄蟲新娶雌侍的第一天會有一個類似儀式的新婚之夜,雌蟲往往會被捆綁起來,以示今后生活中會完全服從雄蟲的態(tài)度。 但是……他原來真的以為只是綁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