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瑟拆吃入腹(H)
阿瑟成了伊萊第三個雌侍。沒有婚禮,沒有新房,只是到蟲族婚姻登記處簡單的登了個記。蟲族法律對雌蟲極為嚴苛,只有他嫁了人,手里的每一分錢連帶他整只蟲都成為雄主的資產(chǎn),才能擺脫他那個吸血蛭一樣的雌父。 伊萊其實沒想到事情的走向會變成這樣,不過在埃德加支支吾吾的請求他納阿瑟做雌侍、給他一個庇護所的時候,伊萊還是同意了。這在雌蟲們眼里非常順理成章,一個剛為整個蟲族做出卓越貢獻、身份尊貴聲名遠揚的雄蟲,居然會伸手撈一個掉在泥潭里的雌蟲,不是為了雄雌那點事,還能為什么? 雄蟲怒氣沖沖的抱著昏迷的雌蟲走出俱樂部的視頻不知道被誰拍下來發(fā)到了網(wǎng)上,蟲族的雌蟲一向皮糙rou厚沒人疼,吃瓜群眾們哪里見過這么狗血的英雄救雌情節(jié),紛紛直呼這雄蟲看起來簡直雄友力爆棚跪地求嫁,再一搜,視頻中的雄蟲是軍部最近冉冉升起的亮眼新星,布魯克上將的得意門生,雌蟲卻只是個普通上尉,家里還有一個好賭成性的雌父,頓時炸了鍋,一半的雌蟲網(wǎng)友認為這是跨越身份與權(quán)勢的真愛,另一半則極盡哀嚎著表示這絕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此時,處于風(fēng)暴中心的雄蟲對此一無所知,他正在度過自己的新婚之夜,阿瑟按慣例被尼龍繩從頭到腳捆出了一個漂亮的造型,胸乳在繩子的擠壓下飽滿有力,腳踝與大腿綁在一起,方便雄蟲的享用,伊萊只輕輕一掰,就能打開阿瑟的大腿,露出瑟縮的雌花。 阿瑟緊張得一直吞咽口水,伊萊本來有一種自己居然睡了好兄弟的內(nèi)疚感,見他緊張的不行,反倒放松了下來。雌蟲像一個被打好蝴蝶結(jié)的禮物送到嘴邊,伊萊輕輕撫摸著他每一寸皮膚,耐心的檢查禮物的身體狀況,手指所過之處,激起阿瑟細小的顫栗。 年輕的上尉有一副鮮活美好的身體,線條流暢,肌rou緊實,不像少將一樣飽經(jīng)風(fēng)霜,也不像克萊爾一樣滿身傷痕。伊萊把他摟在懷里,愛不釋手的揉捏他的胸肌,然后低下頭,一口咬了上去,飽滿的胸肌十分彈牙,被牙齒蹂躪過后留下幾排深深淺淺的牙印,阿瑟滿臉通紅的憋著氣,好一會兒才隱忍的抽一口氣,努力把到嘴邊的嗚咽聲吞回肚子里。 伊萊翻身壓在他上頭,舌頭安撫似的一下下舔著已經(jīng)挺翹起來的rutou,一只手扣著阿瑟的腰防止他亂動,另一只手則順著小腹往下摸去,劃過已經(jīng)微微發(fā)濕的陰xue,大拇指往前輕輕一送,就毫無阻礙的探進了上尉濕潤的雌xue里。 雌蟲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伊萊毫不在意,反而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牙關(guān)一并,咬住rutou狠狠碾磨,大拇指挑撥著敏感的陰蒂,食指與中指則一同cao進了柔軟的女xue。 阿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緊緊閉著眼,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縮回殼里,伊萊哪能讓他如愿,膝蓋強硬的頂在雌蟲雙腿之間,兩根手指攪動不停,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噗哧噗哧的水聲。 不得不說,老天在給了雌蟲有最強悍堅硬的身體的同時,也賜予了他們最yin蕩柔軟適合承歡的名器,伊萊幾乎無法將原本那個樂觀開朗、一笑起來有八顆牙齒的小金毛與現(xiàn)在自己懷里這個渾身潮紅、濕了自己滿手水的小浪貨聯(lián)系在一起。 濕潤的rou壁緊緊絞著伊萊的手指,雌蟲鼻腔中發(fā)出細微的顫音。伊萊抽出手指,捏了捏阿瑟因為動情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紅的陰蒂,滿意的看到雌蟲猛地打了個哆嗦。 看在曾經(jīng)跟阿瑟關(guān)系很好的份上,這已經(jīng)是他難得溫柔的前戲?,F(xiàn)在,大餐就在眼前,到了用狂風(fēng)暴雨來席卷、侵略、踐踏自己戰(zhàn)利品的時刻了。 伊萊大力掰開雌蟲上尉的大腿,因為大腿和腳踝綁在一起的緣故,阿瑟幾乎使不出力氣,只能任由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大敞四開的暴露在惡狼眼前。伊萊解開褲子彈出早就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掐著雌蟲的腰,一鼓作氣的頂了進去。 可憐阿瑟冷不丁被粗長的兇器一cao到底,從未被蟲觸碰過的xuerou頭一次便遭到如此暴力的撻伐,他猛地瞪大眼睛、蝦子一般弓起腰身,斷斷續(xù)續(xù)的哀叫呻吟起來,哆嗦著發(fā)出微弱的掙扎。可他越是表現(xiàn)的無法忍受,伊萊就cao的越起勁,他惡劣的把雌蟲的大腿幾乎掰成一條直線,逼著阿瑟在肌rou快要撕裂的疼痛下把上半身重重摔回床榻。 “不、不,伊萊……啊——?。?!不!不要了!慢一點,求求你慢一點——啊啊啊啊?。。?!”伊萊cao得又兇又狠,反復(fù)頂撞在雌蟲柔嫩的花心上,阿瑟難以抑制的扭著腰,被這滅頂?shù)目旄写碳さ醚劭舴杭t,哀叫聲凄慘的無以復(fù)加。 “不要了?”伊萊挑起眉,把陷在雌xue褶皺里的yinjing一把拔出,哼聲道:“好啊,都聽你的?!?/br> 阿瑟被折磨得發(fā)瘋,卻在即將到達頂峰的那一刻硬生生失去了情欲的來源,他拼命扭動屁股收縮xue口,好半天才從發(fā)懵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不要了?!他在……他在拒絕一個雄蟲,他在拒絕自己的雄主?! 年輕的雌蟲上尉被自己的口不擇言嚇得臉色發(fā)白,他呆滯的看向伊萊,恨不得立刻咬掉自己的舌頭。 “到底要不要,嗯?”伊萊看他被自己欺負的眼眶發(fā)紅,心里發(fā)軟,俯下身去咬了咬阿瑟的嘴唇。 阿瑟如夢初醒般慌然答道:“要!要!” 見伊萊含笑看著他卻不肯動,阿瑟連忙拼命扭著跨湊近他,把濕漉漉的雌xue湊到那猙獰的兇器旁邊乞求垂憐:“cao我,求您了,您想怎么玩都可以,鞭打、火烙,什么我都受得??!求您……” 剛成為雌侍的第一個晚上就忤逆雄主,會得到什么下場?阿瑟絕望的想著,就因為控制不住這張嘴,他會失去伊萊,失去最好的伊萊。阿瑟見過不聽話的雌侍會得到什么下場,他會被扭送到雌蟲教育基地去,從此以后每個夜晚都只能在教育基地度過,鞭打和洗腦教育將伴隨他一生,擠滿他所有空閑時間。 伊萊見他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火了,他是有點喜歡看一向強悍的雌蟲露出惶惑不安的神情,但阿瑟此時的表情顯然有些超標。 于是雄蟲連忙收回惡劣的表情,親了親阿瑟的臉,漲的不行的yinjing往前一送,“撲哧”一聲再度cao進了泥濘不堪的雌xue里,阿瑟幾乎喜極而泣的尖叫一聲,蠕動著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身體拼命迎合,直到被cao到大腦一片空白,噴濺著yin水達到了高潮。 一場性事過后,克萊爾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替他們換了換洗的床單。伊萊趁這功夫給自己和自己新鮮出爐的雌侍簡單做了一下清洗,然后饜足的趴在阿瑟身上,蹭了蹭,找準位置,又把yinjing插了進去,然后像只被順了毛的貓一樣發(fā)出舒服的嗚嚕聲。 阿瑟剛經(jīng)歷過潮噴的雌xue敏感到輕輕一碰都要哆嗦一下,此時被強硬插入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險些大腿抽筋,卻還是配合著把雙腿打的更開,好讓他的雄主能輕易的侵入更深的地方。 阿瑟輕輕抬起手環(huán)抱住伊萊,滿心歡喜的想:從此以后,他就是伊萊的所有物了。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