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玩少將
少將黑著臉,表情兇狠萬分,若是在戰(zhàn)場上這位兇名赫赫的戰(zhàn)神將軍做出這幅表情怕是能直接嚇退一個連,可惜他現(xiàn)在渾身赤裸的被牢牢固定在醫(yī)療椅上,兩腿之間的入口被先前的繩結(jié)磨得泥濘一片,兩片肥厚的yinchun可憐兮兮的紅腫外翻著,飽滿的陰蒂也在長時間摩擦下暴露在外面,任人采擷。 這副脆弱又yin亂的樣子是任憑少將的表情如何兇神惡煞都無法拯救的了,三只蟲完全沒有被嚇退的意思,反而為了自己的屁股,認認真真的開始在道具箱里翻起趁手的家伙來了。 “準(zhǔn)備好了嗎?”伊萊笑瞇瞇的呼嚕了一把少將毛茬一樣的頭發(fā)以示鼓勵,隨即摁下了手中的秒表。 阿瑟、克萊爾和迪克西立刻圍了上來,三只筋rou分明的雌蟲手持‘兇器’環(huán)繞在埃德加頭頂,讓少將大人徹底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滿頭大漢’的恐懼,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威脅,迪克西就先他一步,手疾眼快的往埃德加雌xue里一連塞了三個跳蛋進去。 之前的走繩讓埃德加雌xue里像發(fā)了大水一樣,跳蛋一入xue,立刻借著yin水的潤滑‘呲溜’一下劃向了深處,埃德加沒出口的話瞬間被堵了回去,取代威脅之語的是一聲壓抑的嗚咽,他的大腿一下繃得死緊,胸也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鼓起的肌rou讓在一邊旁觀的伊萊忍不住心生憐愛,還趁亂上前摸了兩把。 埃德加猛喘了幾口氣,拼命平復(fù)著快感帶來的刺激,睜開眼狠狠瞪了迪克西一樣,然而這位曾經(jīng)的戰(zhàn)俘少將毫不在意,反而往埃德加rutou上貼了兩枚小跳蛋,自己又拿了兩個在手里,穩(wěn)準(zhǔn)狠的一把摁在了埃德加紅腫鼓脹的陰蒂上。 “唔——嗚啊啊啊啊啊啊??!”少將被這一下刺激得幾乎飆出眼淚,他瘋狂地掙扎起來試圖逃脫這股直竄進天靈蓋的快感,迪克西的手卻穩(wěn)如老狗,任憑他如何掙扎嘶吼,手始終牢牢摁在陰蒂上,保證埃德加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埃德加不停喘著粗氣,飽滿的胸肌小山一樣起起伏伏,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的快感讓他抽搐不已,下身失禁一樣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他難以抑制的嗚咽出聲,陰蒂在兩枚跳蛋間瘋狂彈跳,一陣難以言喻的酸麻感從尾椎直竄而上,少將立刻意識到這是要高潮的前兆,他猛地挺起胸膛發(fā)出一聲怒吼,竟然生生克制住了自己拼命想要高潮噴水的生理需求。 眼見這招不行,伊萊手里的秒表已經(jīng)走過一分鐘,阿瑟拽住雌xue里三枚跳蛋的細繩把它們拉了出來,埃德加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抄起一柄造型相當(dāng)猙獰的按摩棒,“噗”一聲末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將嘶吼一聲,像條脫水的魚一樣猛地彈了一下,又在堅固的束縛下完全沒彈起來就栽了回去。按摩棒周身是密密麻麻的凸起圓粒,在雌xue里一cao到底的滋味饒是鐵血硬漢如少將也紅了眼眶。數(shù)不清的圓粒凸起挨個舔過緊致柔軟的雌xue內(nèi)壁,少將拼命壓抑快感喘著氣,才沒讓自己因為這一下就哭著狂噴出水來。 阿瑟心一橫,手里又粗又長的按摩棒捅到了最里,按摩棒頂端直接撞上了yinxue最深處的宮口上,那處緊到不行的入口被這么輕輕一撞、并沒有就此打開的意思,倒是少將,只被輕輕cao了一下zigong口,就哆嗦得像一片風(fēng)中落葉,牙關(guān)打顫地罵道:“兔崽子,你、你——” 話沒說完,埃德加陡然瞪大了眼、阿瑟握著按摩棒又一次發(fā)動了進攻,這次則不似上回的試探、狠狠撞在了他親哥的zigong口上,埃德加只覺得自己的大腦炸出了亂七八糟的煙花,爽得甚至翻起了白眼,口中“嗬嗬”的發(fā)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如果現(xiàn)在給他面鏡子,戰(zhàn)無不勝的指揮官被cao成這副yin亂失神的模樣,想必能讓少將曾經(jīng)的敵人下巴都驚掉。 阿瑟這兔崽子面對親哥到底還是不由得手軟,見少將一副眼瞅著受不住刺激的可憐模樣,他遲疑著一時沒再動作,一旁的克萊爾接過他手中的按摩棒,低頭看了看深陷情欲泥淖的少將。 “阿瑟挑了個好東西?!彼麘z憫地緩緩說道:“你用過——這玩意的隱藏功能嗎?” 克萊爾露出一個心有余悸的表情,這玩意剛郵到的時候伊萊就在他身上試了一次,而那次的結(jié)果...... 怎么說呢,大概是當(dāng)時克萊爾的反應(yīng)實在太大,伊萊看著有趣,就這么一個功能玩了他將近半宿,這一場情事過去,身強力壯的雌蟲被玩成了一灘爛泥,半張床都幾乎要被他的yin水淹沒,事后克萊爾足足請了三天假,哭喊過度的嗓子才勉強能正常說話,兩腿之間也不至于一走路摩擦就冒著yin水打濕他一褲襠。 克萊爾握住把手,輕輕地,按了一下底部的按鈕。 外表看不出來,只有身處其中的埃德加知道在他最柔軟浪蕩的yinxue里發(fā)生了什么。按摩棒前端突然軟軟的冒出了七八根觸手一樣的長須,它們粗暴的扒開少將的宮口,迫不及待的鉆了進去。 少將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下一秒,他前所未有的瘋狂掙扎喊道:“不?。。〔?、不不不,嗚嗚嗚拿出去——啊啊啊啊啊拿出去?。。。 ?/br> 面對嚴(yán)刑拷打也能面不改色的少將崩潰大哭起來,眼淚糊了滿臉。那些觸手在最柔嫩的zigong里游魚一樣靈活的cao來cao去,有的甚至前端長出吸盤來,吸附在宮壁上又澀情的拔開,在身體深處發(fā)出一聲無人能聽到的沉悶“?!甭暎y以言喻的快感瞬間擊毀了埃德加的理智,他毫無形象的哭喊出聲,亂七八糟的說著求饒的話,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因為雙腿被醫(yī)療椅高高架起,少將人形噴壺一般噴了克萊爾一身yin水。 快感過于劇烈,讓埃德加足足好幾分鐘都維持著傻掉一樣的狀態(tài),他生理性的痙攣著,眼淚怎么都止不住。等他終于從滅頂?shù)挠新晕⒒謴?fù)神智,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雄主已經(jīng)把他攬在懷里不知道輕聲哄了多久。 “好了,好了,我們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伊萊把他心愛的雌蟲從醫(yī)療椅上放下來摟在懷里,一下一下安撫的拍他的后背,臉頰親昵的蹭了蹭他胸口,誘哄道:“是我不好,這個游戲有一點過分,是不是?把我們埃德加都搞哭了,那說好的懲罰我就不要了,埃德加撐了這么久,已經(jīng)相當(dāng)棒啦,我們把懲罰換成獎勵,好不好?不要哭啦~” 少將被自家雄主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哄得渾身泛起羞紅,他抽噎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心下卻羞愧難當(dāng)。游戲規(guī)則是一早定好的,并沒有特意為難他,雄主宣布的規(guī)則也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走繩只有那么短短一段路而已他都完成不了,第三個游戲更甚,五分鐘,只是五分鐘而已,可他甚至連五分鐘一半的時間都沒挺過去,現(xiàn)在還跟個幼蟲一樣趴在雄主懷里哭,這實在、實在是—— 少將抿了抿唇,很想從伊萊溫暖的懷抱里爬出來跪在地上認罰,雄主對他們幾個從來都是溫柔有加的,哪怕說是“懲罰”,也并不會像其他雄蟲一樣把雌侍折磨個奄奄一息,他只是喜歡弄些小道具,把他們在床上調(diào)弄成不停高潮噴水的yin蟲而已。 但剛才被其他三只雌侍玩弄到高潮的經(jīng)歷實在太過丟臉,埃德加最終沒能把自己從伊萊的懷抱里拔出來,只是低下頭,羞慚的表達了自己愿賭服輸、愿意認罰的意愿。 伊萊揉了揉少將的胸,又捏了捏挺立起來的乳尖,把雌蟲捏得渾身一激靈,才笑著答道:“那可不行,我說了要換成獎勵,就必須換成獎勵。” 沐浴著威猛雌蟲羞愧又戀慕的目光,伊萊不由一陣心虛。 但他是不會把實話告訴埃德加的。 所謂懲罰——就是他把埃德加綁起來醬醬釀釀。 所謂獎勵——就是他溫柔的把埃德加綁起來,然后醬醬釀釀。 咳咳,不過這樣的事實,還是不要告訴單純的雌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