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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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熙攘,兩個人在一個城市相遇的概率接近0。出發(fā)前,我告訴自己此行不是為了見他,只是散散心。但如果心里沒有一點期待,又怎么會獨獨挑選了倫敦旅游呢。 姜霽低下頭,為我扣上大衣的羊角扣。我凝視著他垂下的睫毛,很直。 “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br> 那我想,哥哥的睫毛只要扇動一下,就可以在我的心里帶來風暴,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我的“蝴蝶效應”。 深呼吸后,我開始介紹哥哥和學長認識,兩人短促地握了下手,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這種凝重的氣氛也帶到了車里,我尷尬地擺弄了一會兒手指,忍不住開口道:“哥哥你那兒有多余的睡衣嗎,我忘帶了。” 最先接話的卻是楊遠之,他摟著我的肩說:“那正好,我把你的那件睡衣帶過來了。我親手洗的,沒用公共洗衣機?!?/br> 哥哥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清冽的聲音從副駕駛傳來,“那我替家里小朋友謝謝楊同學了?!?/br> 倫敦十月好像確實有點冷,幾句話后,我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干笑了幾下。 臨近泰晤士河旁的一處大平層,透過落地窗,可以望見一片金色,像沙灘上閃閃發(fā)光的沙礫。 我看了一會兒夜景,打了個哈欠,對地上整理行李的哥哥說:“我好困,先去洗澡了,過會兒學長會來送睡衣?!?/br> 姜霽站起身,整理好褶皺的襯衫,一步步逼近我。他的眼睛告訴我,他要捕獵了。男人把我逼到房間的角落,把我困在墻壁和他的高大的身軀之間。 我喉結微動,緊張地咽口水。轉開視線眨了幾下眼,我虛張聲勢地說:“你干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巴,不允許我逃避,“哥哥有點嫉妒,要meimei哄。” 我們離得太近,他說話的時候,嘴唇會時不時擦過我的唇面。 我撇嘴道:“你有什么好嫉妒的?!?/br> 明明這些天都只有我一個人在嫉妒,大騙子。 他整理好我耳邊的碎發(fā),捏捏我的耳垂,嘆了口氣道:“meimei把別人帶到家里,還讓他穿meimei的睡衣。你應該把他帶到酒店里,和不熟的人共處一室很危險。” 我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說:“但是meimei穿的是哥哥的睡衣睡覺的,而且我也一直在想你。家里不是有監(jiān)控嘛,你都知道對不對?” “meimei好聰明,現(xiàn)在可以哄我了嗎?” 姜霽低下頭,閉上眼睛。好吧,就讓善良的姜曉王子吻醒這位睡美人。我舔濕了一下他的嘴唇,舌尖分開他的雙唇,引誘睡美人蘇醒。 很顯然,睡美人在誘敵深入。他掐著我下巴的力道更重了一些,逼迫我交出更多津液。舌頭被卷住吮得嘖嘖作響。 在主臥里裝監(jiān)控的大變態(tài),我心里怒罵道。 敲門聲也沒能阻止這場令人窒息的吻,我拍拍哥哥的肩,開始推拒他。他有些惱怒地往門那邊望,咬了一口我的手臂,把我推到浴室里,自己去開門。 我順勢在里面洗了個澡,快速地擦干身體后,悄悄將浴室門打開一條縫,外面只有哥哥一個人。我赤裸著身體出來,又被人拿原來的那件大衣裹住。 “學長送來的嗎?”我說著就要拿他手里的睡衣穿上,哥哥躲過我的手,像投籃一樣把睡衣扔進臟衣簍。 “臟了,meimei不要穿?!?/br> 我遺憾地望著自己被迫變臟的衣服,望著耍賴的年長者問道:“那我穿什么?” 我走進衣帽間,裝模作樣地找衣服,卻在衣柜的角落發(fā)現(xiàn)一件酒紅色吊帶睡衣。女士睡裙,很性感。 兩條細肩帶好像絞繩,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指著那件衣服,我渾身發(fā)抖。倫敦的夜晚帶來的寒冷,只需要一件大衣就可以抵御。但這件衣服帶來的沖擊,讓我恍若墜入冰窖,萬劫不復。 “姜霽,這是什么?” 他毫不閃躲我的目光,摟住我說:“爺爺讓人布置的東西?!?/br> 我想掙脫他的懷抱,憤怒地說:“請具體一點。” “何凌晴,海島上那位,你見過,是爺爺安排的訂婚對象。他派我到這里,既是為了工作,也是為了撮合我和何凌晴。這個臥室被安排了一些情趣用品,我沒有仔細看,抱歉?!?/br> 我躲開他的親吻,心想確實是該把問題都說清楚了。 “那你對訂婚有什么想法?” “何凌晴是個獨身主義者,我和她定了協(xié)約,婚后互不干涉,不會有任何夫妻之實?!?/br> 其實我應該開心,這是假結婚,我的愛不會被分走。我一邊唾棄自己產生這樣自私的想法,一邊又忍不住失落。 “那你為什么不想結婚,你也是獨身主義者,是嗎?” 哥哥略顯苦惱地說:“mama和爸爸很相愛,但也許mama沒有遇見爸爸,會更幸福。” 這個回答和我的問題風馬牛不相及,他不肯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有個小人在我身體里咆哮,太詭異了。我還有什么不滿足?哥哥的愛不會變少,我還是我,晴姐不會被婚姻所束縛,假結婚平衡了我們三個人的需求,我為什么要傷心? 我猛地抬頭,試圖從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但我越是努力地睜大眼,我的視線就越模糊。他的襯衫又被我扯得皺巴巴的,我咬緊了嘴唇壓抑哭聲。 他看到我的嘴唇出了血,大拇指強硬地塞進我的嘴巴里,逼迫我松開齒關。 “隔音很好,別人不會聽到meimei在哭的?!?/br> 他一點都不會安慰人,聽到他這么說,我反而不好意思再抽泣了。哥哥取了熱毛巾替我擦臉,我欲蓋彌彰地說我很開心,開心到哭了。 他沉默地拿出自己的睡衣給我套上,替我蓋好被子。他也開心嗎? 浴室里的水聲像催眠曲,但今夜注定無眠。 等姜霽洗完澡睡在我身旁的時候,我翻坐在他的身上。被子從身體上滑落,紅色的吊帶睡裙堪堪到大腿根的位置。衣服勒得很緊,可以清晰地看見胸前的凸起。 睡裙下面什么也沒穿,我雙手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字一頓地說:“來zuoai吧,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