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和秦越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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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認真地看著柳棉,說:“我是不舍得對你生氣沒錯,可我還是會難過的?!?/br> 這簡直一擊斃命,柳棉在這一瞬間完全對秦越心軟,哪怕秦越現(xiàn)在要求他和那些人斷絕來往,柳棉都要全部答應他。 可秦越?jīng)]有這么說,他只是困惑而傷心地抱著柳棉,問他:“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我也想要被你喜歡?!?/br>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想要你最喜歡我。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眴鑶杼蓯哿?,柳棉怎么能夠拒絕這樣的秦越呢。 柳棉邊親秦越邊說:“最喜歡你?!?/br> 秦越捧住柳棉的臉回吻,急切地舔咬柳棉的嘴角,又吮吸飽滿的唇瓣,像是擔心自己的所有物被其他人碰過,所以要用自己的痕跡去洗凈一切臟污。 柳棉被啃了好半天才被放開,他捂著紅艷艷的嘴唇,心說,為什么不親秦越,還不是因為秦越一撩就硬,這誰遭得住啊。 但秦越毫不在乎自己興致昂揚高高抬起了頭的下體,逮著柳棉就想要繼續(xù)親。 這次柳棉沒有躲,而是回應著秦越的吻,然后伸手探向秦越跨間。 秦越身體猛地僵住,似是被嚇得不敢動彈,愣愣地被柳棉親吻。 玉白的手靈活地解開腰帶,輕巧地鉆進褲子里。纖細的修長手指隔著內(nèi)褲摸索挑逗著粗大的硬物。 “唔。”秦越悶聲了一聲,握住柳棉的手腕,想要制止柳棉的動作,但又舍不得讓柳棉停下。 柳棉發(fā)出一聲輕笑,貼在秦越耳邊親他的耳尖。 手指隔著層布料摩擦的感覺很奇妙,奇異的快感順著柱身傳遍秦越全身,秦越腦袋靠在柳棉肩上喘著氣,感覺到內(nèi)褲已經(jīng)被自己馬眼吐出的液體濡濕了。 隔靴搔癢的感覺很舒服,但也讓秦越心癢難耐,他忍不住催柳棉:“伸進去,手伸進去。” 柳棉含住秦越的耳垂,模糊的聲音含著笑意:“伸進去干什么?” “摸我,唔……把手伸進去摸我。啊,還是直接拿出來吧,拿出來摸。”秦越抖了一下,紅著眼咬住柳棉的脖子,牙齒輕輕的廝磨。 于是柳棉就乖乖照做,把內(nèi)褲扒開一些,掏出硬到不行的性器,細致地撫摸擼動,直將人弄到滿頭是汗。性器上青筋搏動,整根輕微跳動著,頂端露出暗紅的guitou,小口開闔著不斷吐水。 秦越舒爽地呼出一口氣,伸手去摸柳棉,然后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怎么、怎么不硬啊?” 他給別人打手槍又不是給自己搞,他有什么好硬的。柳棉親親秦越的臉頰,哄他:“因為現(xiàn)在正忙著幫你呢?!?/br> 好騙的秦越心想著等他結(jié)束再幫柳棉,于是就認真感受柳棉的動作,沒再多問。 柳棉覺得好笑,秦越平時兇巴巴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看起來倒像是個小媳婦兒一樣被他握在手里。他也很認真的給秦越擼,大拇指還時不時劃過勃起的頂端。 秦越得了趣,便忍不住挺腰往柳棉手上撞,頂動著柳棉,cao弄他的手掌心,把他頂?shù)迷谧约簯牙锊粩嗥鸱?/br> 糟糕,他好像來了點感覺。柳棉低下頭,感受到自己也起了些反應,便想快點結(jié)束。他手上動作加快,迎合著秦越的動作,乖乖挨cao的同時還熱情地愛撫回去。 秦越偏過頭親柳棉低下去的臉頰,不知多久之后總算在軟嫩手心諂媚的討好下釋放出來,射了柳棉一手,還弄到了身上。 于是秦越抱起柳棉進了衛(wèi)生間。 秦越正要放水,柳棉立馬接過花灑,連忙說:“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麻煩你。” 柳棉以為秦越想抱他來幫他洗澡,秦越以為柳棉說他自己擼就好了,不用秦越來。 秦越果斷拒絕了柳棉,并且十分認真地表示:“你都幫了我,我當然應該幫回來了?!?/br> 柳棉瘋狂搖頭,秦越不由分說地給他脫褲子,還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br> 誰和他說好了?????柳棉揪著自己的褲子,想阻攔秦越。 但秦越只以為柳棉是害羞,力氣大得柳棉根本攔不住。大掌直接覆蓋上兩條細白長腿中間的精致性器,有些笨拙地taonong。 柳棉腿軟得站不住,靠著墻彎腰低下頭,緊緊握住秦越的手。但是他制止不了秦越,看起來反而像是小手帶動著大手在幫自己自慰。 眉眼艷麗的少年垂著眼睫,臉上暈出一大片霏糜的紅色,滿眼的春情漾開一潭水色,被卷翹的長睫遮得欲說還休。原本抿著的紅唇微啟,細聲細氣地喘息。上身運動服被花灑噴涌而出的水打濕,粉嫩的紅纓隔著白色布料透出好看的顏色,不盈一握的腰肢也若隱若現(xiàn)。褲子被褪到腳腕,一雙長腿又細又直,白得晃眼。一只大手握住腿間的漂亮玉器,曖昧地擼動,把玉器褻玩得可憐兮兮地流眼淚,晶瑩粘液黏連拉絲地沾滿大掌,又被抹回柱身。 柳棉無力地要往下滑,秦越一條腿擠進柳棉腿間,大腿抵住柳棉。花灑被松開,掉落在地上。 秦越看著被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柳棉,那副樣子,美得近乎驚心動魄。他又忍不住硬了。 于是秦越用膝蓋頂住柳棉,自己也脫了褲子,一手幫柳棉擼,一手給自己擼。 柳棉輕喘著坐到秦越膝蓋上,不由自主就輕輕去蹭動。他不解秦越怎么動作變慢了,就雙眼含淚地抬眼看向秦越。 秦越被他看得更硬,伸手一撈把柳棉攬進自己懷里,然后把兩人的性器一起握住,互相摩擦著taonong。 柳棉腦子變成一攤漿糊,他軟軟地靠著秦越,任由秦越動作。 秦越一只手要抱柳棉,于是不方便cao作,就開口指導柳棉:“你來,用手,我們一起舒服。” 柳棉思維都卡住了,反應遲鈍地問:“……什么?” “用你的雙手,把我們的jiba一起握住,一起擼,聽懂了嗎小笨蛋?!鼻卦缴槎卑椎剡呎f邊親柳棉。 柳棉半天才應聲,呆呆地說:“嗯……”不過他動作倒是沒錯,乖乖聽話地覆蓋上兩人緊緊相貼的柱狀物。 秦越低頭和柳棉舌吻,間隙之中繼續(xù)指導柳棉:“手指多摸摸jiba頂上,我想cao你的手心,還有你的jiba?!?/br> 柳棉嗚咽著想躲開秦越的親吻,但又只能往秦越懷里縮。 柳棉一低頭,秦越就貼近他的耳邊,舌尖伸進去舔他的耳蝸。 “嗚啊……”柳棉眼淚汪汪地抬頭,瞪著秦越控訴,“你又、又欺負我……” “我沒有。”秦越挺動腰身,頂?shù)昧拚f不清楚話,只能哭唧唧地軟在他懷里,一雙小手委屈巴巴地取悅討好兩人的勃起硬物。 柳棉被guntang的身軀緊貼著,男性氣息密不透風地將他包裹,身體都要燒起來。灼熱的大掌箍著他的腰,堅硬的粗大yinjing還在不斷jianyin他的小性器。柳棉感到一陣陣快感撲面而來,很快就顫抖著xiele。 大掌揉捏著玉器,把白色的稠液全都接在手心。秦越抬手給柳棉看。 高潮過后的柳棉清醒了些,表情羞恥而氣憤地埋頭去咬秦越的喉結(jié),含糊不清地罵:“你明明就有,你這個流氓?!?/br> 秦越完全順著他,一口應下:“嗯,是我不對,我是流氓。”然后繼續(xù)挺腰cao干,jian得柳棉過了不應期差點又要硬起來的時候才終于射了出來。 白濁噴在柳棉的胸膛上,徹底弄臟了運動服。 止不住掉眼淚的柳棉被射了一身,很是茫然地說:“我明天沒有衣服換了?!?/br> 一套校服洗了沒干,一套現(xiàn)在臟了。 秦越俯身吻去柳棉的眼淚,很理所當然地說:“穿我的。” 而后秦越幫著兩人洗了澡,就帶著柳棉回自己床上一起睡覺了。 柳棉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才開始想,自己有些不對勁。他就算在那種情況下會有些思維遲鈍,但也不至于像個智障一樣吧。怎么秦越就好像是給他下了藥一樣,把他弄得神志不清呢。 后來秦越還想和柳棉一起睡,柳棉果斷回絕了。 秦越眼巴巴地看著柳棉,不過這次顯然是在裝可憐了。柳棉不吃他這套,直白地說:“跟你睡你就要硬,我不想每天晚上都熬夜。你自己睡吧你?!?/br> “真的不可以嗎?”秦越食髓知味之后,連柳棉偶爾一個眼神都會起反應,其實睡不睡一起他都照樣硬。 但他這不是都忍住了嗎。秦越覺得自己足夠克制,就保證:“我不會再做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br> 柳棉依然毫不心軟地拒絕了他。 雖然沒有一起睡,也沒有弄臟校服,但秦越還是熱衷于讓柳棉穿自己的衣服。 柳棉早看校服不順眼了,也就接受了秦越那穿在自己身上顯得寬松的衣服。 學校組織十天后去游樂園玩,柳棉正要去隔壁班和錢巧巧說這件事,順便可以看看聶紅。 結(jié)果又看見聶紅被一幫人圍著欺負。 錢巧巧先看見了柳棉,就沖到他面前攔著他,和他說話:“你來找我嘛?” 柳棉點頭,但還是看著聶紅的方向。 錢巧巧語氣矯揉造作地抱怨:“你還知道來——你干嘛總是看她??!” 見錢巧巧知道自己在看那場鬧劇,柳棉也不多說什么,就直接走了上去。 還是之前那個說要拍聶紅裸照的人,他叫沈夕。 沈夕這次沒跟柳棉說什么開場白,直接拽著柳棉就要去扯他的衣服。他一臉的暴躁兇狠,嘴上說著垃圾話:“你穿著哪個狗男人的衣服?。恳矊W著這個賤女人去賣嗎?” 柳棉感到十足的冒犯,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打我?”沈夕猝不及防被打,一臉不可置信地死死盯住柳棉,一手指著聶紅,“你因為她這么一個雞來跟我鬧是吧?” 沈夕也想動手,下一秒秦越?jīng)_進教室直接一拳把沈夕撂倒了。 沈夕腦袋嗡嗡響,都還沒爬起來,秦越就把他按在地上,一下緊接一下,是往死里打的架勢。 血都流出來了。 柳棉連忙開口制止秦越:“夠了夠了!秦越你停下!” 秦越真的停了手,慢條斯理地起身,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 柳棉有些遲疑,不過還是出于人道主義,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生:“你沒事吧?” 怎么可能沒事,沈夕本來就看不起聶紅,現(xiàn)在突然想起欺負她也只是因為她不知好歹想要勾引柳棉罷了,不然他都不會搭理這女人。可是柳棉居然不領他的情反而來兇他,還站聶紅那一邊。他既是憤恨又是委屈,神情兇狠地瞪向柳棉,很想說不要柳棉假好心,但思及秦越還在一邊守著,他忍了忍,最后問:“你想怎么樣?” 柳棉見他還有力氣抬杠那應該是問題不大,于是便正色道:“你分明就在血口噴人,根本沒有證據(jù)就要污蔑聶紅的清白,校園暴力更是不可取。再者說,即便她做了什么錯事也輪不到你們來做這種過分的事,更何況這個女孩子還什么都沒做。” 沈夕氣得咽下一口老血,咬牙切齒地說:“真不知道是誰在校園暴力?!?/br> 秦越聞言抬手揮了揮骨節(jié)上還沾著血的拳頭,沈夕閉嘴了。柳棉全當看不見,繼續(xù)要求:“你們應該向聶紅道歉,還要保證以后不再亂傳他人的謠言?!?/br> 說著,柳棉環(huán)顧一周,視線看向周圍的所有學生,意圖警告所有人以后都不要再亂講話。 這一下就和那個斷眉的狠厲男生對上了眼,男生依舊拽得不行,瞥了他一眼就百無聊賴地移開視線。 柳棉也不多看他一眼,直接收回了目光,繼續(xù)看著沈夕。 沈夕一臉無語還帶著十足的憋屈,咬碎了牙往肚里吞地同意了。 秦越拉著柳棉的手,準備帶人回去再問是什么情況。 兩人經(jīng)過斷眉男生身邊的時候,秦越突然瞪了那男生一眼。 莫名其妙被瞪的男生感覺自己被挑釁了,站起來就想要動手。 秦越又剛剛才打完架,硝煙彌漫的,戰(zhàn)爭幾乎一觸即發(fā)。柳棉連忙抱住秦越的手臂,拉著他走了。 回去之后,秦越還沒開口問柳棉,柳棉就反過來問秦越:“你怎么突然瞪那個家伙?” 秦越別過臉,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于是就直白地說:“就是看他不爽?!?/br> “可咱根本不認識他耶?!绷抟矝]多糾結(jié)這個,沒發(fā)生沖突那就不重要。 他和秦越坐下,大概解釋了一下剛剛事情的經(jīng)過,這時他才突然想起自己本來是要找錢巧巧的。 錢巧巧:我星星你個星星啊。 事情過去了兩天,沈夕趁秦越不在,找到柳棉。他撓著頭不好意思地向柳棉道了歉,態(tài)度良好,神情誠懇。 然后又表示如果柳棉非要找他們二班的人當朋友那還不如找他,聶紅一個女生哪能比得上男生好培養(yǎng)感情呢,還是男生一起玩更快樂嘛。沈夕身邊的幾個男生也附和著,攛掇柳棉和他們玩。并且他們表示上次柳棉離開之后錢巧巧就警告所有人以后不許再在教室里鬧這種事情,而他們也決心以后不讓其他班的人來找聶紅麻煩。 男生之間的友誼確實來得莫名其妙,柳棉和這群男生玩在了一起。課間打鬧的時候他經(jīng)常被拖著走。柳棉沒生氣,但還是會反抗,屬于是和這些人互相拉扯對抗。在樓梯間的時候柳棉抱住欄桿不讓沈夕拉走自己,沈夕抓住柳棉的腳腕去拖他,因此柳棉站不穩(wěn)就坐到了地上。 趁著這個機會,沈夕又脫了柳棉的鞋,讓柳棉只能待在原地坐著,走又走不掉,搶又搶不回自己的鞋。幾個男生圍著柳棉笑,并不帶有任何惡意,但是相當欠打。 柳棉有些生氣,覺得他們過分。不知不覺就眼眶紅紅的,忍不住瞪他們。 沈夕連忙低下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混蛋了我道歉。” 說著他就單膝下跪,準備幫柳棉穿鞋。 秦越自從上次和柳棉有了近距離的親密行為之后對柳棉容忍度更高,又因為柳棉天天都乖乖穿著自己的衣服,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打上了他的記號,任誰都看得出柳棉是他的人。于是秦越不攔著柳棉和別人玩,反而覺得柳棉和別人玩的時候都是在昭示著自己的所屬,是秦越的變相炫耀。 不過即便如此秦越看見了還是會心煩意亂,但攔著柳棉是不可能的,那樣只會讓柳棉覺得他煩。所以秦越干脆不看,只是等到快上課了才去找柳棉。 果然看見了就心煩,秦越大跨步走到柳棉身邊,一把奪過沈夕手里的鞋,提著鞋抱起柳棉看也不看沈夕一眼就走了。他怕自己多看沈夕一眼就要忍不住再揍這家伙一頓。 樓梯間轉(zhuǎn)上去就是二班,經(jīng)過二班才到一班。柳棉覺得顏面盡失,就把臉埋進秦越懷里,不讓別人看見自己。 回到一班正在被秦越伺候著穿鞋的柳棉不知道,二班的人正在小聲討論:“那是公主吧?被秦越抱著的那個?!?/br> “除了公主,秦越還會抱誰?” “嗚嗚你們都是假粉吧,小王子的腿天下一絕,我不看臉也認得出來。” “斯哈斯哈,那個腳和腿,我可以舔一年?!?/br> 斷眉男生聽著周圍連續(xù)不斷的小聲議論,全都關于剛剛經(jīng)過的那個漂亮男生,一時間十分無語以及煩躁,便掏出耳機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