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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襪在腳跟處繃緊薄于其他部位,嫩紅的顏色就從純白里透出來。 大掌托起腳后跟握住腳腕,細致地按摩揉捏。在按到腳心時,掌中的玉足便忍不住的瑟縮躲避,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唔好癢……這樣又疼、疼,你輕點啊……”在宋天淵不斷的力道變換下柳棉臉頰紅紅地把腳踩在男人懷里,微瞇著眼睛享受按摩,嘴上還不停頤指氣使地要他注意力道。 在聶紅家的時候柳棉想要把座位讓給聶翠翠,但聶翠翠說讓他坐就好。雖然這么說,可柳棉怎么好意思真的自己坐著看聶翠翠站著,所以就在聶家站了大半天。 這種小皮鞋有些高跟,鞋子底部的中間是空著的,柳棉總覺得無法腳踏實地,在脫下鞋之后腳心更是一陣陣的抽痛。 宋天淵幫他按腳時忍不住說:“明明也沒走多長的路,真是嬌氣。” 柳棉伸腿踏在男人胸膛上,不滿地回擊:“我又沒有求你幫我按?!?/br> 確實是宋天淵主動幫柳棉按摩的,不過柳棉這樣一點不感謝還嬌里嬌氣反過來踹人的行為,實在讓男人啞然失笑。他清楚認知到,這是個說不得半句的嬌氣包。 裙子的褶子整齊漂亮,隨著柳棉抬腿的動作沒有下滑太多,但裙擺本身也不算太長,細長雙腿間的風景欲遮欲掩,大腿雪白的顏色無比晃眼。宋天淵只是悶悶的笑,胸腔震動被腳底十分明顯的感受到。他低聲說了句:“小沒良心的。” 在柳棉還沒有說話之前,宋天淵又說:“剛剛在這邊等你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一點關于聶紅的事情?!?/br> 話一說出口,小沒良心果然被吸引得靠向男人,藏著星星的眼睛閃著明亮的光輝,如同映照著燦爛浩瀚的銀河。 宋天淵抬手,想要去碰一碰柳棉的臉。 柳棉立刻退后,背靠到車門上,腿也縮回座椅上。他雙手遮擋在臉前,有點大聲地質問:“你不會要拿剛剛才碰過腳的手來碰我的臉吧?” “這可是你自己的腳,你還嫌棄???”宋天淵沒有強行去抓人回來。 “難道我不可以介意嗎?”柳棉反問,“我不信你會不介意腳……” 柳棉話沒說完,宋天淵握住了他的腳腕。 “喂喂,我還什么都沒說,你你……”柳棉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小腿被拽回男人懷中。 宋天淵低頭在腳尖輕輕落下一吻,而后撩起眼皮抬頭看柳棉:“你看,我就不會嫌棄你啊?!?/br> “咦咦咦?!這不會是你的性癖吧……放放放開我?。 比箶[因為掙扎的動作太大于是都堆在了腿根,柳棉一邊抗拒一邊還得注意不要讓裙子掀起來。 大概是柳棉拒絕得太強烈,宋天淵反而繼續(xù)去碰柳棉的腳。 在濡濕溫熱的觸感從腳心傳來時,柳棉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他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罵:“啊啊你是變態(tài)嗎?。?!” 宋天淵松了力道,柳棉猛地把腿收了回來,趕緊在車里找自己剛剛被脫下的皮鞋想要穿上。 “我聽到有一個女生正在找人,要那人強jian聶紅?!彼翁鞙Y看著柳棉無濟于事地掰車門把手卻根本開不了門,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柳棉停下了動作,調整好有些混亂的呼吸,表情幾度變化后深吸一口氣,看向宋天淵:“是誰?” “我怎么會認識,”宋天淵攤開雙手,露出一個笑容,“不過我倒是聽到了他們約好堵聶紅的時間?!?/br> “什么時候?”柳棉連忙追問。 “是……”宋天淵故意吊人胃口地拖長了尾音,最后話鋒一轉,“可你剛剛還罵我哎?!?/br> “納尼?納尼納尼?”柳棉做作地抬手擋在嘴前,一臉驚訝不解地說,“哥哥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心地善良的人,誰會罵哥哥呢?也不知道是罵了哥哥什么,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哼,”宋天淵笑笑,“也不知道是誰罵我變態(tài)?!?/br> “哦我的圣母瑪利亞啊,剛剛我只是用了一個較為偏激的詞夸贊了哥哥罷了,引起哥哥的誤會,我懺悔我心痛我深深認識到自己的失誤?!绷揠p手捧心,又空出一只手在胸前畫十字。他語氣夸張,抑揚頓挫間十足的陰陽怪氣。 可他鮮活明麗的臉是那樣的耀眼奪目,連夸張的語調都可愛極了。 宋天淵挑眉:“夸贊?” “啊對對對,”柳棉不停點頭,“我夸你變態(tài)得帥氣逼人,行為特立獨行,不與世俗同流合污根本不在乎普通人的看法?!?/br> “行了行了?!彼翁鞙Y不想聽柳棉越說越離譜了,也就不再逗柳棉,直接告訴了他具體時間和其他自己聽到的內容。 在柳棉離開之前,宋天淵塞給他一部手機,表示這樣方便聯(lián)系。 柳棉回學校后陷入沉思。他記得之前撞見沈夕圍堵聶紅時,周圍人就在說:“你知不知道有的女的還想讓人幫你驗驗你的逼松沒松啊?” 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人和今天宋天淵看見的女生是不是同一個。 可是她們?yōu)槭裁匆@么做?柳棉無法想象一個甚至還沒有成年的女生會做出這種毀掉另一個女生的事情。不論是傳播謠言還是買兇強jian,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翌日,嚴心儀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頭發(fā)都有些凌亂,步伐不穩(wěn)地走近柳棉。 柳棉坐在位置上抬起頭,有些遲疑地問:“你……也愛上非主流煙熏妝了?” “你在講什么鬼話,”嚴心儀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我看了整整兩個晚上亂七八糟的名字哎!真是眼睛都給看花了?!?/br> 柳棉不知道她居然會這么認真負責地去找一個名字,在聽到是為了維護她自己百曉生的名號才這么做之后,柳棉更是肅然起敬。 他夸了兩分鐘嚴心儀有恒心有毅力,然后才問:“所以呢?結果怎么樣?你找到了些什么關于他的信息?” 原本被夸得眉飛色舞的嚴心儀瞬間又沉下臉來,低聲說:“沒有找到,我們學校這么多人,連一個叫這名字的都沒有。你真的沒有騙我嗎?” 這是一個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結果,柳棉也同樣低沉下去。 如果學校完全沒有關于謝煥的信息,那又要怎么去找他的死因呢?如果謝煥的信息不能在學校找到,那副本怎么會把活動范圍基本固定在學校呢? 柳棉想不通,暫且只能把這個任務放下。 他翻出之前馮鑫塞給自己的紙條,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于是他拿出宋天淵給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把聯(lián)系人輸入進去。 手機原本就有一個聯(lián)系人了,備注是“哥哥”。 柳棉給馮鑫發(fā)短信,告訴對方自己是上次酒吧里的好meimei,希望馮鑫還能記得自己說過要幫他找男朋友的事情。 馮鑫回得很快,語氣也風趣幽默。如果柳棉真的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單純小姑娘,估計早就在這種氣氛輕松愉快的聊天里誤以為自己找到了靈魂伴侶,不然怎么會什么地方都能和對方那么契合呢。 可惜被釣的是柳棉,柳棉面無表情地敲出一排排春心蕩漾少女心的文字回復過去,反釣馮鑫。 哦,除了馮鑫,蘭紗紗也和柳棉加了好友。柳棉時不時給她轉發(fā)文章,全是一些標題看起來十分適合老年人分享到家族群的東西。 柳棉靠這種文章轟炸來告訴蘭紗紗未成年人的性行為有多危害身體,早孕有多大風險。拐彎抹角盡可能委婉地提醒她注意不要遇上渣男,遇上能及時止損也為時不晚,還給她灌各種雞湯。蘭紗紗一開始還會陰陽怪氣地扯其他話題和柳棉聊天,后來就不回柳棉了。 幾天下來他一邊和馮鑫虛與委蛇,一邊找機會打探幾個隊友的情況。 劉彬、張震兩人和趙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趙欣和身邊的NPC們從一開始的陌生沉默到現(xiàn)在的相談甚歡僅僅用了不到半月,而劉彬他們坐在學生中間就仿佛隔了條分水嶺一般。兩人神色冷漠,一眼看過去竟分不出是他倆被排擠在外了,還是他們孤立了其他人。 據(jù)柳棉所知,他們并不記得副本的最終任務,在第十五天過后也并沒有像之前那樣需要做小任務。柳棉特地問了系統(tǒng),得知他們最終任務是同一個,便決定暫時不管隊友了。 既沒有可能出事的小任務,也不記得最終任務,那大概也不會再出什么事了。柳棉猜測王嘉豪和楊文杰會死是因為本來就死了,所以重來一次也逃不過既定的命運。而另外三個隊友本來就沒出事,只要不是自己找死應該都不會有事。至于最終任務,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能知道謝煥的死因,他也可以順便告訴隊友。 也不對,如果是既定的命運,那為什么王嘉豪比楊文杰先出事呢? 命運這種東西,都擺到他眼前了,分明是想要他來改變嘛。 “系統(tǒng)系統(tǒng),”柳棉突然問,“宋天淵說的時間準確嗎?會不會有可能他們提前或者延后了,我會不會因此沒救到聶紅?” 系統(tǒng)的答案是肯定的。宋天淵給的時間沒問題,柳棉不會錯過。 柳棉安心了,決定去小賣部買瓶酸奶,順便給秦越帶一瓶,好哄一哄這段時間看起來十分消沉的少年人。 在回教室的路上蘭紗紗攔住了柳棉,把他拉到一個角落。 柳棉懵懵地看著她,問:“有什么事嗎?” “馮……親愛的在和你聊天是不是?”蘭紗紗揪住柳棉的衣領,兇神惡煞地,“我在親愛的睡著之后翻他手機看見了?!?/br> 哦豁,撬人墻角被抓了。 柳棉眨眨眼,表情無辜地說:“我怎么聽不懂jiejie在說什么呀?” “別氣我?!碧m紗紗明明比柳棉矮,但卻氣勢十足,抬手捏了捏柳棉的臉頰,面無表情地看著柳棉。 柳棉躲開她的手,用同樣的語氣說:“別捏我。”聽起來奶兇奶兇的。 蘭紗紗繃住表情,冷笑一聲,盡量用嘲諷地語氣說:“你以為親愛的勾搭你是真的喜歡你嗎?親愛的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他只喜歡女生,女生!你聽得懂嗎?他不會喜歡男生的!要是親愛的發(fā)現(xiàn)你騙他,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哦,會怎么樣我呢?”柳棉覺得自己明明幫了蘭紗紗,結果蘭紗紗不知道自己在幫她也就算了,還一直對他冷嘲熱諷的。柳棉收不住惡劣的語氣,張揚狂妄地反問回去。 “你真是……”蘭紗紗被柳棉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鎮(zhèn)住,一時間有些無語。 最后蘭紗紗放緩語氣說了句:“不要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比缓缶娃D身離開了。 柳棉在校園論壇上見過蘭紗紗以前的學生照,干凈清秀得像個鄰家小姑娘。如今少女偏圓的鵝蛋臉上畫著濃妝,貼在眼睛上的夸張假睫毛隨著眨眼而撲閃,渾身都是為愛情做出的改變,卻沒有一絲熱戀的甜蜜氣息。 她冷艷輕佻,裙上、唇上、指甲上都是最熱烈鮮紅的顏色,周身散發(fā)出的氣質卻又孤寂得像一頭獨狼。 她對枯燥無味的生活提不起一點熱情,不帶留戀的轉身,伴隨著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的腳步聲,身影消失在一片人聲鼎沸里。 柳棉回到教室把酸奶分給秦越。雖然貓主子在心里痛批秦越之前膽敢給他甩臉色,但之前兩個月的相處還是讓心軟的貓貓想要修復一下似乎已經岌岌可危的關系。 這些天秦越不是盯著課本發(fā)呆就是趴在桌上睡覺,并且睡覺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要不是因為柳棉和他一個寢室,柳棉都要以為秦越每晚都在通宵打游戲了。 此時秦越收到柳棉的示好,才從發(fā)呆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他眼睫輕顫一下,游離在外的思維終于跑回正軌,渙散的視線重新凝聚,然后放在柳棉身上。 柳棉見了心軟,脫口而出便是:“你怎么啦我的寶?” 秦越聽了又慌慌張張地移開視線,別過臉躲避柳棉關切探詢的目光,卻也因此露出通紅一片的耳根。 看出秦越害羞,柳棉才反應過來自己順嘴就喊寶。不過柳棉對一個稱呼沒什么所謂,反倒找到哄人的好辦法了,抓著秦越連喊好幾聲寶貝。 秦越很容易就被摸順了毛,愿意好好和柳棉講話了。 “你很不開心嗎?我覺得你這幾天一直都沒什么精神。”柳棉想要知道秦越到底是怎么了。 秦越低著頭,神情郁郁,悶悶不樂地說出一直煩擾他的原因:“我覺得我太弱了?!?/br> 一向張揚肆意的秦越會說出這種話,柳棉對此實在吃驚,便耐下性子問他:“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我只是說實話而已,”秦越愈發(fā)消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啞聲說,“我根本沒什么長處。” “不是的,你很棒啊,”柳棉笑得寬容,覺得秦越就和普通青春期迷茫的少年沒什么區(qū)別,便一一列舉出秦越的優(yōu)點,“你長得高,還帥。成績好,會打籃球,慷慨大方,活潑開朗笑起來還很可愛……” 秦越茫然地看著柳棉真情實感地夸贊自己,那種亮晶晶的眼神和吹捧嚴心儀時是完全不一樣的,里面似乎蘊藏著濃烈的感情,色彩厚重得難以抹去。 柳棉握住秦越的手,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價值啊,就算他沒什么長處,他也可以活得好好的??梢蚤_心一點嗎?我覺得你很強,比很多人都強。” “我就不如那個男人強。”秦越突然用力,握緊了柳棉的手。 “哪個?”柳棉不解。 秦越抬頭看他,眼神是藏不住的狠意:“上次酒吧那個男人?!比绻皇且驗榇虿贿^,秦越一定會殺了他。 他怎么還在想那件事?柳棉都快忘了。 柳棉拍拍秦越示意他松開點力道,然后理所當然地說:“我也不如他強啊?!?/br> “沒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嗎?”柳棉捧住秦越的臉,安撫地揉了揉,“那種老男人,不論是社會經驗還是其他什么的都比我們多啊,我們只是學生而已,打不過很正常啦。” 柳棉說:“同等情況下,你比絕大多數(shù)人厲害不是嗎?別想那個人啦,開心點啊寶貝?!?/br> 秦越很好的被安撫了,沉默了半晌,而后面色糾結地問:“那如果,我是說假如,你和我在一起的話,遇到其他比我強的人,你會選擇更強者嗎?” 他問這話的時候眼神閃躲,甚至不敢看柳棉的臉。 柳棉煲了一碗很經典的雞湯給秦越:“我走在沙灘上,海浪很美,沙礫很美,貝殼也很美?!?/br> “我走了一路,在一眾貝殼中挑出一塊漂亮的珍珠貝。它比其他貝殼都要白都要粉,我很喜歡它。” “我?guī)е白?,看見了更多的貝殼,也找到很多比它更加完美好看的貝殼,可我卻不再撿起任何一塊貝殼了?!?/br> “因為我知道我手里的就是我所想要的那一塊,它屬于我的那一刻起,我也屬于了它?!?/br> “前方是有很多更好的貝殼沒錯,可它們也會由其他人撿起。” 柳棉和秦越對視,說:“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了,那么更強者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呢?更強的人會有更好的人去相配,而我只會屬于你?!?/br> 秦越眨眨眼,忍不住問:“那你能不能和我在……” “啊對了,”柳棉猛地打斷他,“我剛剛夸了你那么多,你都沒有夸過我,我也想聽聽你說我有什么優(yōu)點?!?/br> 被打斷后秦越有些泄氣,沒了那一時沖動,他又說不出剛剛差點脫口而出的話了。 見柳棉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秦越認真思考起柳棉的優(yōu)點來,卻半天沒能舉出一個。 “……不會吧?”柳棉難以置信地瞪著秦越,“你不會真一個也說不出來吧?” 秦越被比作貝殼,是平凡貝殼中較為漂亮的那一塊??闪蘧褪亲詈玫模俏詹蛔〉纳车[,撈不起的海浪,是臥在貝殼里的珍珠。秦越想不到柳棉好在哪里,但柳棉就如同他的另一顆心,是身上剮下的rou剔出的骨,是他想要捧在神壇的神明。 秦越低眉順眼地受了貓貓不滿的爪子攻擊,還低聲下氣地道歉,點頭認同柳棉為自己列舉出來的優(yōu)點。 他不知道,愛一個人本就是說不出具體形容的。他的概念模糊,腦子里或許有想到些柳棉的優(yōu)點,可當他想要說出來時又覺得不對。他不是因為這些優(yōu)點才對柳棉如此在意,即使那些點完全反過來,他胸腔里的那顆心也依然會為柳棉而劇烈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