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是吧陳sir,你又吃獨(d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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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軟軟的美人窩在男人懷里,好像被抱去哪里都可以,安安靜靜的乖得不得了。 其實(shí)柳棉是困了。他半夜偷偷跑出來,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沒睡覺了。他消耗了大量體力,又經(jīng)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xiàn)下略微放松下來,便感到十分的困倦。 “咔噠?!遍T鎖發(fā)出微不可聞的輕響,但那點(diǎn)突兀的聲音響起就如同耳邊驚雷,把神游天外的柳棉震了一下。 在睡著邊緣的嬌氣包猛的被驚醒,他氣得拍了一下陳先生的胸膛,但又因為提不起力氣所以顯得委屈巴巴的。 還是好困。 他困得昏昏沉沉的,恍惚間想到,原來陳先生進(jìn)陽臺的時候鎖了門,怪不得這么長時間陳楠也沒回來。 寬厚的胸腔起伏振動,上方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柳棉聽得見陳先生在講話,但倦怠的思維讓他無法思考陳先生講了什么。 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 陳先生結(jié)束了宴會,抱著柳棉回了主宅。他把柳棉帶到自己臥室,給人蓋好被子后退出房間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房門,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那個逆子沖自己大呼小叫:“爸!那是我的……我的朋友!你為什么……你怎么能做這種事?。俊?/br> “噓?!标愊壬斐鍪持傅衷诖竭?,一個眼神就讓陳楠慫得閉上了嘴。 陳楠小步小步地跟在陳先生身后,跟著人下樓來到大廳。在陳先生坐下后,他才忍不住再次出聲:“那……爸你明天走了之后,我會好好補(bǔ)償他,安撫好他的?!?/br> “誰告訴你我明天走?”陳先生摘下眼鏡,一邊仔細(xì)地擦拭,一邊百無聊賴地撩起眼皮瞥向陳楠,“我的人輪不到你來安撫?!?/br> 陳楠徹底沒了聲音,頹廢地坐在地上捂著臉哭。 他絕對絕對比不上陳先生,也一定一定搶不過。他好嫉妒,嫉妒陳先生的實(shí)力才能,嫉妒陳先生能夠憑借絕對的力量留住柳棉。 可他又隱秘地感到興奮。卑劣的心思里全都是,只要陳先生把柳棉留住,他就也天天都可以看見柳棉。哪怕柳棉在他父親的懷里……也可能是在父親的身下,哈,光是想想他就要硬了。 “廢物,別哭臟地毯?!标愊壬龡l斯理地放下擦鏡布,站起身戴好眼鏡后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楠,吐字清晰道,“這次就算你再怎么可憐,也別妄圖肖想不屬于你的?!?/br> 陳先生很少講臟話,更沒有這樣直接地罵過陳楠。不過陳楠沒覺得有多受傷,反而老實(shí)地回答:“我知道了?!?/br> 柳棉不是跑車手表或者鞋,不是他賣一賣慘鬧一鬧就能讓陳先生不耐煩聽于是答應(yīng)買下的東西。他當(dāng)然心知肚明,如果真的惹怒陳先生,他不會有好下場。 于是他很干脆地說知道了。 可他心里怎么想的,以后又會怎么做,那就未可知了。 陳先生不在意廢物兒子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不論如何都不可能贏過他。他會來樓下一趟只是警告一下陳楠,以免柳棉被吵醒。 柳棉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己身處火爐之中,周圍熱得要命,腦子都要燒成漿糊了。 直到一個溫涼的身體靠近,他忍不住扒拉住那人的衣服,黏糊糊地撒嬌:“抱、抱……好難受,要抱,抱抱綿綿?!?/br> 本來就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副本而受了夠多的氣,現(xiàn)在又突然生病,柳棉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難受得不行?,F(xiàn)在有人在身邊照顧,他頓時就破防了,委屈得不行。 反常親昵的態(tài)度和異常燙手的體溫讓陳先生意識到柳棉正在發(fā)燒。原來嬌氣包生起病來這么可愛,可愛到一絲不茍的陳先生也想逗逗他:“為什么要我抱你?” 沒碰到更多能夠緩解自身溫度的身體,柳棉難受得皺起眉,軟糯無力的聲音充滿理直氣壯:“因為綿綿是寶貝!抱抱寶貝……” 陳先生按住柳棉到處亂揮的雙手,低低地笑了兩聲,又問:“你是寶貝,那我是什么?要我抱抱,那我是寶貝的什么?” 這個人廢話好多哦。柳棉煩躁地想要伸手,卻被控制得無法動彈。 僅僅幾秒,嬌氣包的眼淚就開始掉個不停了。 原本還在期待柳棉回答的陳先生看見柳棉突然哭了起來,頓時有些無措,手忙腳亂地給人擦眼淚。但那雙漂亮眼睛跟水龍頭似的,眼淚擦也擦不完。 “好了好了,寶貝別哭,抱你,抱抱寶貝?!蹦腥说谝淮斡龅阶约弘y以解決的事,就是哄好哭個不停的小寶貝。 柳棉哭著哭著開始打嗝:“水,嗝,去倒水啊……”他連眼睛都睜不開,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面前的是誰。 他也不在乎面前是誰,耍起脾氣來根本不想去計較后果。 陳先生對于這種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反而很受用,扶著人坐起靠在靠枕上之后便轉(zhuǎn)身去倒水,順便翻找一下退燒藥。 他很快就拿著藥端著水回來了,而柳棉不知何時躺了回去,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點(diǎn)柔軟的發(fā)絲。 陳先生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然后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小寶貝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哭得無聲無息的,床單都被泅濕一片。 怎么還在哭?陳先生心疼地將人摟進(jìn)懷里,語氣擔(dān)憂地問:“很不舒服嗎?我拿藥來了,還有水,喝點(diǎn)水然后把藥吃了,就會好了?!?/br> “你去哪里了嗚嗚……”柳棉順著陳先生的力道趴進(jìn)人懷里,委屈得不行,“你干嘛走掉啊,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都、都不陪我嗚嗚嗚……” 明明是他自己推著陳先生催人去倒水給自己喝,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忘記自己說了什么,還怪陳先生沒有陪著他。 十足的無理取鬧。 “對不起寶貝,下次不會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标愊壬睦镘浀盟菹氯ヒ粔K,抱著人邊親邊哄,“來,乖寶,把藥吃了?!?/br> 柳棉吃藥倒還算聽話,總算停了那哼哼唧唧的氣音,低眉順眼地把臉埋進(jìn)陳先生掌心,艷紅的舌尖輕舔,把藥片卷進(jìn)嘴里。 “嗚,苦……”剛一把藥含進(jìn)嘴里柳棉就開始嚶嚶嗚嗚地喊苦,抱著陳先生的手不停喝水。 陳先生穩(wěn)穩(wěn)地端著水杯,另一只手撫摸柳棉毛茸茸的腦袋。他專注地看著柳棉喝水,語調(diào)溫柔:“喝慢點(diǎn),沒人和你搶,別嗆著了?!?/br> 藥咽下去了,水也喝了大半杯,但嘴里還是泛著苦味。柳棉蔫頭耷腦地?fù)涞酱采?,抱住枕頭縮成一團(tuán)。 雖然柳棉什么也沒說,但陳先生就是看出柳棉在委屈。 怎么又委屈上了呢?陳先生放下水杯,也躺到床上,把柳棉懷里的枕頭抽走然后把人抱進(jìn)懷里:“還難受嗎?抱抱寶貝。” 柔軟蓬松的枕頭被搶走,柳棉沒東西可抱,只能順手抱住這個硬邦邦的男人。他把一條腿架到男人腰上,嘴上還要嫌棄:“你太硬了,枕頭軟,我想抱枕頭?!?/br>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要我抱?!彼坪醪徽摿拮鍪裁?,陳先生都會被可愛到。 陳先生捏了捏柳棉的臉,低頭和柳棉平視:“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棉的眼眸水光瀲瀲,并不能看清眼前人。但眼前的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見柳棉,清晰到能看見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沾成一簇一簇,像星星那樣邊緣發(fā)著光。 “苦,略……”柳棉腦子遲鈍,下意識的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張開嘴吐出舌頭,含糊地說,“嘴里好苦唔——” 糜艷的唇舌被一口含住,男人銜著柔軟的紅舌輕咬,細(xì)細(xì)啃過唇瓣又舔舐一遍,舌尖撬開懵懂的唇齒,抵上口腔內(nèi)的軟rou不輕不重地碾磨。在男人的舌頭劃過柳棉上顎時引起一陣輕顫,柳棉雪白的牙齒差點(diǎn)碰撞上那作亂的舌頭。 好像是怕自己會咬到對方,柳棉乖乖把嘴張得更開了點(diǎn),這導(dǎo)致一絲涎液從嘴角流出。直白而色情,青澀又敏感。 陳先生將那點(diǎn)口水吃掉,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柳棉:“小騙子,是甜的?!?/br> 在陳先生看來,柳棉嘴里一點(diǎn)苦味也無,他甫一觸碰,甜味就在嘴里炸開。 “壞,你太壞了。”燒成小智障的柳棉心想,一定是這家伙背著他偷偷吃糖了。 陳先生笑了笑,說:“我本來就是壞人啊?!?/br> 聽到這種發(fā)言,柳棉小朋友震驚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推了推陳先生的胸口,有些呆愣地重復(fù):“你是壞人。” 柳棉看起來不像是能對“壞人”接受良好的樣子,但陳先生并不打算洗白自己。他掐住柳棉的下巴,逼著這個呆瓜看著自己,追問道:“我是誰,嗯?我是誰?” 陳先生的模樣隔著層水霧,威懾力都變小了。柳棉看著眼前霧蒙蒙的畫面,小小聲地答道:“先生,陳先生。” 話音剛落,陳先生哼笑一聲,說:“原來你認(rèn)得出我,我還以為你把我認(rèn)成誰了?!?/br> 沒有最好,但當(dāng)然,就算認(rèn)成了別人,那個“別人”也會成為他一個人。 柳棉又開始嗚咽:“你兇我,先生,先生兇我……” “別叫我先生?!标愊壬俅螠惤?,開始新一輪的接吻。 “叔嗚嗷……叔叔?!绷藓芸炀蛽Q了稱呼。 鼻子有些呼吸不暢,柳棉只能張著嘴小口小口的不停喘息。他心想,接吻好累。 所以他抬手捂住陳先生的嘴,不愿意再繼續(xù)親了。 柳棉覺得叫叔叔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不過陳先生不滿意,低沉壓抑的聲音充滿欲氣,沉悶地響在柳棉手心:“為什么叫叔叔,不許叫?!?/br> 柳棉不假思索道:“因為你是陳楠的爸爸?!?/br> 這話讓陳先生勾起了嘴角,捏著柳棉下巴的手揉了揉那片肌膚,他低笑:“那你可以喊我爸爸?!?/br> 小智障皺起眉,顯然是覺得男人說得不對,但又想不明白有哪里不對。 所以他放棄思考,直接拒絕:“不要。” 不過拒絕了陳先生的柳棉沒有因此而遠(yuǎn)離他,反而手腳都纏在他身上,到處亂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后開始打哈欠。 陳先生本就沒得到滿足,無處發(fā)泄的欲望輕而易舉的就被再次挑起,roubang高高翹起頂在柳棉腿心。 “不要亂動,”小動作一堆的嬌氣包先發(fā)制人反咬一口,指責(zé)安分的陳先生,“抱枕都會乖乖不動的,你這樣我不舒服?!?/br> 陳先生有點(diǎn)被氣笑了,悶悶地從胸腔發(fā)出聲音:“小壞蛋,那我不舒服怎么辦?” 他握住柳棉的腿,把人拉近自己,近得幾乎沒有縫隙。興致高昂的身體反應(yīng)撞上彈軟柔韌的腿根,性的信息傳遞直接拉滿。 柳棉從不做性暗示,他一臉體貼,無比直接地問:“要做嗎?” 如果陳先生再了解柳棉一點(diǎn)的話,就知道柳棉只是在口嗨了。因為現(xiàn)在柳棉又困又累,這種類似關(guān)心為人著想的話,他只是隨便說說,等到真要做的時候,他就會因為疲憊而不耐煩地拒絕。 可陳先生還沒看透柳棉,便以為柳棉真的在關(guān)心自己。 陳先生喉結(jié)上下滾動,過了幾秒,最終聲音沙啞地說:“我沒事,你難受的話就休息吧?!?/br> 柳棉但凡清醒一點(diǎn),他都已經(jīng)見好就收了。 小智障熱得白里透紅的臉上神情無辜,語氣天真:“可是發(fā)燒的話里面會很熱誒,他們說,會很舒服的?!?/br> 因著單純天真的模樣,說出這種話時,話里的色情意味就格外yin亂放蕩。 腦子里緊繃的弦一下子斷開,陳先生忍無可忍,撲倒了眼前不知好歹的家伙。 剛剛還在大膽發(fā)言的柳棉這會兒又蔫了吧唧的,好像光是說話就用完了他的所有體力一樣,有氣無力地倒在床上任人施為。 索性這事本來也不太需要他動手,所以嬌氣包安靜了好一會兒,即便胸口被捏著啃咬都只是輕顫一下,沒有做出反抗。 直到后xue被開拓到足夠容納下陳先生時,陳先生喑啞著嗓子哄人:“把腿抬起來?!?/br> “唔……”柳棉小聲嗚咽著,不情愿地抬起腿,哭腔控訴,“好累,不想做了?!?/br> 都到這個地步了,怎么可能停下來。陳先生額頭上的汗水往下滑落,有一滴流到睫毛上,遮擋了些許視線,也將眼中欲色遮掩。 但欲望不會削減,所以陳先生只能不斷地親吻柳棉哭哭啼啼得泛紅的眼睛和臉,好脾氣地說:“好,你不做了,我來做?!?/br> 真是明晃晃的哄騙:“不用你動,我來動?!?/br> 結(jié)果柳棉還真吃這一套,他傲嬌地哼了一聲,把腿架在男人身上之后就乖乖的沒有亂動了。 guntang的rou刃終于完全進(jìn)入柔軟的身體,灼熱的甬道將其完全包裹,似有無數(shù)小手吸附上去,帶著韌勁地按摩,又似無數(shù)的小嘴,嘬舔吮吸熱情似火。極致的快感令人頭皮發(fā)麻,陳先生喟嘆一聲,不快不慢地開始抽插。 這個速度雖然無法滿足陳先生,但他怕如果太激烈柳棉又要說累,到時候真不做的話難受的還是他。 如此保持了一段時間的勻速運(yùn)動,柳棉難受地撩開被汗水沾濕粘在臉頰額頭的碎發(fā),哼唧著罵人:“慢吞吞的,你沒吃飯嗎?” 說是罵人,實(shí)際上跟撒嬌一樣,撒著嬌要求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干得更狠一點(diǎn)。 看來是嬌氣包的情欲也被挑起,所以良好地接受了自己需要性的事實(shí),放縱了自己浪蕩的yin欲,并且開始指使男人好好cao弄自己。 柳棉這樣單純直白的情欲表達(dá),陳先生好喜歡。于是他聽從了柳棉的指令。 可當(dāng)陳先生紅著眼眶發(fā)了狠地快速挺腰頂動時,柳棉又嫌他太快,抽噎著喊:“大壞蛋,慢點(diǎn),你、你太快了嗚嗚嗚嗚……” “好好好,小壞蛋,都聽你的?!标愊壬昧Φ赜H了柳棉一口,把速度放緩了一點(diǎn)。幾乎整根抽出,又猛地插入,開始不快但劇烈的、大開大合的cao干。 不論柳棉怎么無理取鬧,變著法的作,陳先生嘴上都好好好的應(yīng)著,順著小作精的任性要求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cao弄,把柳棉伺候得渾身都泛著漂亮的紅。 腿根和腰上都酸軟發(fā)麻,腹部傳來異樣的撩撥神經(jīng)的奇妙快感。柳棉像是受不住這樣強(qiáng)烈的快感,咬著陳先生的肩膀掉眼淚。 再次被cao到敏感點(diǎn),柳棉小腿踢動了一下,后xue收縮,玉莖射出一股jingye,而后發(fā)軟的腿根輕顫,被陳先生毫無停頓的連續(xù)頂干弄得抖著腿尿了出來。 不知是吃藥時喝的水還是之前宴會上喝的飲料,總之水柱持續(xù)了十幾秒,身體被撞得玉莖來回晃蕩,水柱撒得床上、兩人身上到處都是。 這十幾秒對柳棉來說過于漫長。一開始的時候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失禁了,直到陳先生笑著俯身,一邊不斷頂撞一邊貼近他的耳邊:“寶貝被我cao尿了。” 柳棉克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崩潰地哭出聲。 陳先生憐惜地舔著柳棉的耳廓,舌尖在耳蝸模仿性交的動作進(jìn)出,引得柳棉不斷發(fā)抖,哭聲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這樣嫩得不停出水的身體反應(yīng),真是浪得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