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偽善仙人(六):不是媳婦不給吃
“.....別動.....很好......” 蕭清澤見那人不動了,知道自己的震懾起了作用,聲音也放輕了。 銀白色花紋的袖邊往下滑,露出一段美如白瓷的手臂,手指尖顫抖著向前移動,直到觸碰到那漢子粗糙低俗的麻布褲邊,哆嗦著開始解那臟兮兮的腰帶。 許鐵柱下身早前被水田浸濕,此時布料黏在壯碩的大腿上,延至腿根處服帖地沾在了褲襠處,完整暴露出里面驚人飽滿的尺寸。 弧線流暢的白皙脖頸處,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一下。 當(dāng)脫下那人的褲子,清晰地看到這曾經(jīng)把自己瘙癢身體填滿的巨物時,那比他手臂還要粗壯的尺寸,還有這侵入五臟六腑的氣息,蕭清澤腰都軟了。酥軟的感覺一路延伸,下身臀縫里的xue口早已恢復(fù)緊致,微微縮了幾下張開了小口。 曇花般潔凈神圣的蜜口里,吐出了晶瑩的汁液,色澤愈發(fā)嬌艷誘人,隱匿在高貴禁欲的宗服下。 ..... 月光下白到透明的手,撫上面前粗糙深色的yinjing,顏色的明暗昭示著兩人的天差地別,然而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反倒是那玉手,正在討好這頑石般毫無動靜的碩大陽根。 氣息很濃郁,很舒服......可是還不夠,不夠! 衣著散亂的高貴仙人捋動搓弄著那可以給他滿足的巨大陽物,俊美絕麗的臉上竟露出一絲修行不該有的焦躁,墨玉般的眸子泛紅,直直看著那軟趴趴的rou柱前端. 沒有溢出他喜歡的液體,可是那縈繞在鼻間的香氣幾乎讓他瘋狂。 仿佛饑渴千年終于獲得了想要的美味,卻只給他聞?wù)T人的香氣,這如何能罷休。 終于,粉色的舌尖再也按耐不住,埋下頭開始舔舐莖柱。 起初還只是故作矜持的小面積輕輕舔著表面,然而當(dāng)那咸腥的氣味一入口腔,rou粉色的舌床立刻按耐不住被勾了出來,每一處味蕾欲求不滿地叫囂著,爭先恐后品嘗著這表面的殘余佳釀。 柔軟的舌頭把那棒狀添得晶瑩剔透,幾縷銀絲從嘴巴往下滴落在渾濁的水田里;似仙人雨露,自甘墮入凡塵。 然而就在蕭清澤費盡力氣服侍那粗大誘人的rou柱,感覺到那嘴里的尺寸漲大發(fā)熱,自己夢寐以求的瓊漿玉液,幾乎就要降臨了。 然而,這時徐鐵柱卻忽然掙扎起來! 蕭清澤沒料到他這一下,那美味的巨物脫離了唇角,甚至連追逐都來不及。 徐鐵柱慌張地穿好褲子,胡子邋遢的臉‘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那高高翹起、把褲子頂成一個帳篷的‘大弟兄’,兩只手捂緊了褲子邊,頻頻向后退,臉上的表情驚恐難辨。 說他恐懼也不為過,面前那個得不到滿足的白衣男子,此時雖然低著頭看不見表情,潤白完美的下顎上,緊抿的粉唇上晶瑩剔透,水光溫潤。 然而,相反的是,其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連周遭的空氣都瞬間寒冷,甚至從身上延到了腳下的水田里,水面竟生起一層薄薄的冰片。 那剛剛還能感受到炙熱巨物的玉手,此時在袖袍下輕顫著,失去溫暖的手指清冷蒼白,似乎想握成拳頭,卻又僵硬地松開。 “......你躲什么?”清冷聲線里的欲望濃烈。 許鐵柱向后退了兩步,木木地開了口:“不行?!?/br> 這粗重的聲音仿佛有形,從那人白皙泛紅的流暢耳廓劃過,鉆進(jìn)耳朵里進(jìn)入了顱內(nèi),像一片羽毛落在了那還剩半分理智的識海內(nèi),打碎了最后矜持的精神,腳下的冰寒之氣都散亂了。 蕭清澤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一個聲音起那么大反應(yīng)。 不過是句呆板的回答,為什么.....為什么聽到這個聲線,卻感覺腦子都要酥了。 “......再說一次?!?nbsp;蕭清澤原本打算,如果這男人再這樣躲閃,他不介意用上次一樣的方法讓他就范。 然而此時,他卻完完全全生不起這個念頭,只是貪心地想聽到更多的聲音。 “不行,”許鐵柱搖搖頭,似乎膽子大了一點,“你、你不是我媳婦。” 聽到他的話后,那人俊美泛紅的出塵面龐上,第一次出現(xiàn)愣住的表情。 “娘說的,這、這個要留給未來媳婦兒的,不能隨便給人!” 許鐵柱捂著褲腰帶,敦厚的嘴唇發(fā)白,仿佛蕭清澤要害他似的。 “你、你是妖怪,要搶我給媳婦的寶貝!” 可笑,白日里被那些小孩欺負(fù)得那么凄慘,此時居然因為這個原因反抗他? “我不是妖怪?!?nbsp;然而,那人的聲音早已沒有平日清醒通透,隱忍的情欲壓在喉頭。 “我是人......”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是......” 高傲和尊貴,掙扎或抵觸,最后全部被體內(nèi)的一團(tuán)火燒得一干二凈。 “是....你的媳婦。” 水光瀲滟的黑眸里,帶著決絕暗示的灼熱目光,對上了許鐵柱猶疑的雙眼. 那壯實的身體立刻頓住。 “......你娘應(yīng)該跟你說的.....想起來了嗎?”遙遠(yuǎn)的聲音帶著悠長的氣息劃過壯漢的耳蝸,滲進(jìn)腦子里,慢慢改變他的認(rèn)知。 許鐵柱本就是‘粗人’一個,之前被蕭清澤的神識侵蝕過,這次自然更容易被控制思維。 “媳......婦?”許鐵柱的目光似乎漸漸疑惑迷茫,“對啊.....娘跟我....跟我說過的啊.....” “現(xiàn)在....給我.....”搖搖晃晃向前走,蕭清澤開始撕扯自己的衣物。僅剩的力氣已經(jīng)用來下了暗示,再也沒有多余精神控制理智了。 體內(nèi)的火一路從胸口燒到全身,衣服下暴露出的雪白肌膚透著淡粉,優(yōu)雅筆直的鎖骨上薄汗反射出細(xì)碎晶瑩的光澤,俊美的眉眼間布滿旖旎春情,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圣潔卻墮落的姿態(tài)。 “給我.....快點!” “撕啦——” 那可憐的白色宗服終于經(jīng)不起這幾天的折騰,從衣領(lǐng)到腹部撕出一道大口,里面透著珍珠色水汽的粉嫩皮膚外泄,兩粒乳粒高高挺立從撕破的衣邊露出。 一路往下,柔軟光潔的窄腰上雖看不出肌rou的紋理,卻緊致有力。這點,從蕭清澤上次主動騎乘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換了常人,怕早就被這魅惑的仙人求歡,迷住眼了。 可是許鐵柱只是‘呆愣’地看了幾下,然后利索地上前拉起了蕭清澤的衣服, “媳婦兒,這里不能給別人看見——” 然而話音未落,蕭清澤就軟了身體靠上來,許鐵柱順勢抱了個滿懷。 “!嗯.....給、給我......真的.....受不了了....” 蕭清澤劍宗獨秀,靠近三分都會被他周遭的冷氣給凍僵,即使有憧憬愛慕其的人,沒有那個膽量和實力,也不可能靠近這清冷寒玉般的俊美身影半步。 然而此時,那柔軟的身體卸去冰殼,在許鐵柱懷里扭動磨蹭,這金風(fēng)的sao動撩撥,加上契合之人的靠近,引得蕭清澤幾近癲狂,燥熱伴隨著瘙癢游走在身體的敏感處。 但是許鐵柱只是‘呆呆‘地沉默了一會,然后笨拙的把人抱了起來。 “媳婦兒,你生病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快點....我...”蕭清澤抖著身子,摟住對方的脖子。 ......那人醇厚的嗓音,寬大的胸膛貼在他耳邊,令這被改造的放浪身體一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墒?,光這樣單純地身體接觸怎么可能得到滿足。 斬殺邪魔毫不手軟的蕭清澤,此時居然難受地快要哭了。 “媳婦別怕,”這時,他卻聽見許鐵柱‘憨笑’了一下,“我們回家,好不好?” ..... 對方不開竅,蕭清澤又被抱在懷里使不上力氣,幾乎是軟著身體忍了一路。他大概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如此弱勢屈辱的形式,被一個麻衣潮濕、步履骯臟的農(nóng)夫抱回一間簡陋的木屋里。 剛被放到床上,他果然又聽見了那床沿上,青銅鈴鐺搖曳的聲音。 那夜的人,就是許鐵柱沒錯。 為什么是他? ......為什么是一個毫無作為,甚至心智不全的廢人? 第一次,不屬于修行之人的復(fù)雜情緒,劃過蕭清澤忍得發(fā)紅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