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強勢掠奪【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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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在外等候,過了一會兒終于看到江行遠抱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認(rèn)出那個美人是誰,上次車內(nèi)的激烈情事還歷歷在目,他有點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br> 江奪整個人都依偎在江行遠懷里,半邊臉頰隱沒在陰影中,他還穿著那身寬松休閑的居家服,清瘦白皙的腳踝露在外面,在夜色里顯得格外瑩潤干凈,一只手從身側(cè)耷拉下來,無力的隨著動作微微晃動。 這樣一個清冷干凈的美人無知無覺的睡在一個高大男人的懷里,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下腹一緊,恨不得就這么搶過來拉開他的大腿狠狠貫穿進去! 司機這下是半眼都不敢看了,他匆忙的拉開后車座的門,讓自家老板趕緊帶著美人坐了進去。 車子開動的瞬間司機從后視鏡里偷偷去看后車座的景色,卻突然看到江行遠在鏡子里戲謔危險的眼神。 他立馬一驚,身上的冷汗唰就下來了,趕緊自覺地就把中間的隔板升了上去。 “居然有這么多人惦記你......”江行遠低笑一聲,那聲音磁性溫厚,他用口水潤濕江奪長長的眼睫,一寸寸的下移,輕碰他微涼翹挺的鼻尖,路過嘴唇時將那柔軟的唇瓣吸入自己嘴里,吮的艷紅。 他伸出手托著江奪的半邊臉,將他往上移了移,舌頭撬開柔軟的嘴唇和緊閉的牙關(guān),觸到那安靜趴著的濕軟時靈巧的一勾,與之糾纏起來。 他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吻的江奪的頭在他掌心一聳一聳的挪動,下巴脫臼一樣合不攏,透明的津液順著艷紅的唇滴落下來。 即使這樣他也毫無所覺,昏迷的任男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睡著的樣子真乖,平時也這樣就好了?!?/br> 江行遠粗喘著,過了后看著實在喜歡,他又埋入江奪的脖頸間咬了幾個牙印,他抬起頭癡迷的看著江奪如今被他“污染”的樣子,心下狂熱的想著回去了應(yīng)該怎么cao他。 車子沒有回到本家,他們徑直駛?cè)肫岷诘纳铰防铩?/br> —— 麻醉劑的效用太強,即使他如今醒來眼前也模糊不清,身上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他痛苦的發(fā)出一聲呻吟,想要就這么從床上爬起來,結(jié)果腳剛剛一動,一陣清脆的鐵鏈聲音響起。 動作一頓,周圍全是黑暗,江奪伸手去摸索腳踝上的東西,果然有一根極細的鏈子拴在上面。 他起來搖搖晃晃的去找周圍有什么可以打開這鏈子的東西,結(jié)果剛一下床,屋子的門開了。 “醒了?”江行遠脫了外套,里面依然是襯衣西褲的樣子,他的背后有光滲進來,高大的身材倚在門框邊,顯得整個人俊朗沉穩(wěn),他把房間里的燈打開,朝著江奪的方向走過來。 江奪看著他眼底濃烈的欲望,腳步不由得后退,江行遠很享受江奪怕他的樣子,他不緊不慢的接近,周身充滿著壓迫的氣息,等到江奪退無可退時,一下子就將他直接推在了床上,傾身附了上去。 “你在怕我?”江行遠按住他的手腕,輕輕舔吻著他溫?zé)峒毮伒念i項,江奪一聲不吭,只呼吸有點急促,等江行遠湊近他的唇邊時,他一下子把頭偏了過去。 “呵,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叫的那么放蕩,這會兒倒在我面前開始裝純了。”江奪聽完這話回過頭冷冷的盯著他,江行遠用眼神描摹著他眼睛的形狀,眼里的yuhuo漲的可怕。 “你媽也是個蕩婦,當(dāng)年尋死覓活的爬上我的床,結(jié)果還懷上了我的種。幸虧她把自己藏起來生下了你,不然我今天就沒辦法睡你了?!苯羞h說完,就一把掰正了江奪的腦袋,兇狠的吻了上去。 袁行之對他還尚存憐惜,江行遠則完全是為了發(fā)泄怒火,他重重咬上江奪的唇,用血混合著唾液,掠奪進了江奪的口腔。 江奪用力頂著他的舌頭想將他逼出來,這個動作到更方便了江行遠與他糾纏,他勾起江奪的舌頭,將他攪入自己的口腔吸吮,從另一個角度看他們糾纏之間顯得有點可怕,紅色的血從相交的唇齒間流淌出來。 江行遠為了讓他與自己更加貼合便用力的捏緊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承受自己的唇舌。 過了許久才分開,江行遠把他翻過去,鏈子發(fā)出嘩啦啦的響,他把自己的領(lǐng)帶扯下來把江奪的手腕從后面綁縛住,無處借力使得江奪的臉深深埋在柔軟的的被褥里。 他把頭側(cè)過來呼吸,江行遠把一只手撐到他的身側(cè),另一只手已經(jīng)切進了他褲子,緩緩的把那層礙事的布料褪了下來。 他幾乎是迷戀的看著他渾圓挺翹的臀部,大手用力掰開兩片臀瓣看他微微收縮的密口,之后就把自己的手指探了進去。 “……!” 江奪下意識想逃,下一刻又被江行遠拽著腰胯骨拖了回來。硬實的骨節(jié)頂進去,他幾根手指撐開,肆意玩弄著他的xue口。 “我還記得你剛來這個家時臉上怯生生的,嘴上不多說一句話,生怕說錯什么我就會吃了你?!?/br> “那會兒你還很怕我,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你都學(xué)會反抗了?!?/br> 江行遠湊近他的耳朵,把那白皙細嫩的皮rou咬進自己嘴里用舌頭頂著,手指又加了幾根,進的也越來越深入。 江奪已經(jīng)全力在壓制自己的喘息,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很重,讓他動彈不得,江行遠的手指十分用力,按壓著他敏感的內(nèi)壁,很快就響起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他抿緊唇閉著眼睛,額頭上冷汗落下,江行遠湊近看著他的臉,危險的說:“你在你老師底下可不是這副死守貞潔的樣子,我究竟有哪里不好?” 江奪依然不言語,厭惡的撇過了頭。 江行遠輕笑一聲,語氣居然頗為無奈:“今天用jiba干死你好了?!?/br> 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讓江奪整個人趴在床上,稍稍墊高他的屁股,性器抵著xue口就毫不猶豫的猛插了進去! “啊——!”江奪終于被他逼出了聲音,沒有充分?jǐn)U張的rouxue艱難的承受著他的東西,內(nèi)壁緊致的攪在一起,guitou頂?shù)饺彳浀膬?nèi)里時讓他舒服的長嘆一口氣。 “現(xiàn)在看看是誰在搞你。”江行遠一個用力的挺身,把江奪插得在床上猛烈一傾,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他又停下來,緩緩的抽出性器,喊了一聲艸,然后就是比之前更猛烈的一挺,江奪痛苦的揪緊床單,大口喘著氣,身子因劇痛強烈的顫抖起來。 “我進入了你的身體,你就是我的人了?!苯羞h拽住他被綁的結(jié)實的手腕,讓他上半身懸空了起來,這下力道完全集中在了他們相連的地方,他猛的動起腰,干的江奪的腰深深下陷下去,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江行遠形容瘋狂,他拿起自己身邊的手機,打開攝像,抓著江奪的頭發(fā)后仰,讓他的臉能夠完全出現(xiàn)在手機屏幕里,看著江奪痛苦遍布冷汗的臉,他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快感圍繞全身。 “來,看鏡頭,讓袁行之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的?!苯瓓Z用力偏開,又被江行遠另一只手捏著下巴抬了回來,鏡頭里的那個自己真是狼狽極了,嘴唇被咬的血rou模糊,鬢發(fā)全濕了,即使已經(jīng)努力在控制聲音的溢出也無濟于事,江行遠狠猛的cao干插得他的身體劇烈搖晃,他不正常的發(fā)著抖。 那一刻他本能的想要向人求救,但卻又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根本沒有有所依靠的人,只能自己強忍著痛苦一遍遍的去抵御。 江行遠扔開手機把他翻過身來,扛起他的一條大腿又是一個猛烈的挺身,江奪瀕死般揚起脆弱的脖頸,被江行遠俯身兇狠的咬上喉嚨! “啊……!”他的聲音里染上痛苦的味道,面部甚至都因此而變得些微扭曲,但他如今仍然好看的不可思議,江行遠松嘴癡迷的看著他的臉,含住他的下巴微微吸吮,仿佛要這樣就把他的面容記在自己心里。 深入體內(nèi)的roubang搗弄著他脆弱的內(nèi)里,他全身仿佛都被水洗過了一樣染上淋淋的光澤,透粉的皮膚被這樣襯托,足以讓任何一個見到他這個樣子的人陷入瘋狂。 “袁行之cao你也他媽這么用力嗎?呼……你下面的小嘴一直咬著我不放呢?!?/br> 他們這里激戰(zhàn)正酣,鐵鏈鐺鐺的聲音不斷響起,扔在一邊的手機突然有了動靜,江行遠邊用下身頂著他邊去看手機屏幕,看到上面熟悉的號碼,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接通。 一陣電流聲掠過,“你放了他。”袁行之平穩(wěn)的聲音里藏著難以抑制的怒氣,通過話筒傳過來的時候,讓江奪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會被拯救的錯覺。 江行遠把手機放到江奪嘴邊,給袁行之播放江奪痛苦的呻吟喘息,“聽到了嗎?江奪現(xiàn)在在我手里,他是我的兒子,這輩子也只可能是我的人?!?/br> “你–放–屁!”袁行之爆喝出聲,江奪痛苦的聲音還縈繞在他耳邊,他知道江奪被自己做的再狠也沒有發(fā)出過那樣顫抖的呻吟,那種明顯是被狠狠折磨的聲音讓他的心臟一寸寸的揪緊。 “老……老師,嗯,咳嗯……唔……?。 苯羞h使勁捏住他的下頷,逼迫他不再喊出那個稱呼,手指用力到骨頭被摩擦的聲音都牙酸的響起,他眼睛發(fā)紅的打開視頻通話,將江奪的整張臉都納入他的屏幕之中。 “袁行之你看清楚了,江奪現(xiàn)在在我身下,他含著我的jiba,屁股都快被我頂爛了,你還想要他嗎?”他氣的神志不清,江奪的求救像是釘入他心臟里的一根釘子,無時無刻的磨著他的表皮。江奪一張被汗水浸透的精致臉龐在鏡頭里痛苦的閉著眼睛,嘴唇緊抿,因著被深插的動作顫抖著喘息,入rou和皮膚被拍打的聲音清晰的通過話筒里傳過來。 袁行之恨不得從屏幕里直接爬出來到他面前,江奪凄慘的樣子讓他受不了,他心臟痛的都快爆炸了。 江奪看到他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里,眼淚不自覺的滑落下來,決堤一般,神志不清的恍惚呢喃:“好疼……” 像是多年前他跪在姥姥的棺木前,腦袋里無比茫然,周圍都是惡意的聲音和動作,他掙扎著想去看親人最后一眼,卻沒有一個人愿意上來幫他。 他被迫將自己變成如今這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被迫將自己變得優(yōu)秀起來,他想著有一天自己厲害了,就不需要別人在他身邊了。 那么多年的掙扎,卻還是逃脫不了被掌控的命運。 他的意識陷入黑暗之中,江行遠打樁的動作依然沒停,耳邊響起袁行之的一聲焦急呼喊:“等我!” 他徹底昏了過去。 —— 這一晚極其漫長。 他不停的暈了醒,醒了暈,這回再次醒來時江行遠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自下而上的用力貫穿他。 他的嗓子已經(jīng)完全啞了,發(fā)出的聲音像砂紙撓著墻皮一樣,細碎可憐,江奪昏昏沉沉的抓著江行遠的肩膀,只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被人捅了好幾刀一樣陣痛難忍。 身子被頂弄cao的上下起伏,紫紅色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不斷穿梭,他一張精致鋒利的臉此刻茫然無助,眼睛無神的望著空氣。整個人像是一個被人完全掌控的性愛娃娃。 江行遠把他的臉掰正,讓他面對著自己,江奪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意識像是陷入虛無的空間里,居無定所,外面的一切聲音都像是和自己無關(guān)的河,嘩嘩流淌著,卻都與他無關(guān)。 江行遠一個兇狠的頂入,jingye一股股的射出,guntang無比,被甬道顫抖著悉數(shù)含入,江奪唇齒間漏出聲音,又一次跌入了他的懷里。 性器抽出時滿溢的jingye爭先恐后的涌出,他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帶血的牙印和青紫的吻痕在白皙的身體上格外猙獰。 “你終于是我的了。”江行遠吻著他汗?jié)竦哪?,手掌抓著他窄瘦的腰,低低的笑起來?/br> “就在這里吧,待在我身邊,我要把你一輩子鎖在我身邊?!彼偪竦哪剜?,愛而不得的痛苦是那樣清晰,仿佛他之前經(jīng)歷的無數(shù)個日夜。 這回他想好好的抓住一個人。 他溫存的將江奪狠狠禁錮在懷中,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卻不合時宜的響起,門外袁行之暴怒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到了他們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