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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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是情人節(jié),二月十五是賀洲的生日,可惜對于高三黨來說,這個時候早就開學(xué)了。過節(jié)倒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還是心意,若是感情好,什么日子都可以說是過節(jié)。 這一次露營是班級里的聚會,有對象的也各自帶了家眷,本身就是提前來過一次情人節(jié)。 相對于白棠,他還要再多給賀洲過一次生日。 倒不必多花多少心力去準(zhǔn)備什么,賀洲那樣淡薄的性子,或許這個人比送什么禮物更為重要。 “露營和野炊的裝備都是租的,責(zé)任到人,到時候有丟失或者損壞責(zé)任人賠償?!苯略R尾,對著一群男生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小女生訓(xùn)話,確實(shí)是一班的大姐大。 這次他們?nèi)サ氖且惶幈婚_發(fā)出來旅游的山,本身是學(xué)生,去什么荒郊野嶺也不合適,所以只是在山上的一處露營地,這次團(tuán)體活動萬一出了事,班干部和老師們都不會好過。 因?yàn)橐谏缴献∫煌?,賀洲似乎是怕白棠再發(fā)燒了,把人裹了個嚴(yán)實(shí)。 白棠沒走幾步路就吵著要脫衣服。 “賀洲,你看,我都出汗了。”白棠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少年的臉上帶著細(xì)密的汗珠,臉頰微微泛紅,天生的M唇形一副要索吻的模樣。 賀洲神色黯了黯,幫人提過背包:“只準(zhǔn)脫外套,” 這次登山誰都是負(fù)重的,包括班上的小女生,畢竟露營加野炊,加上自己帶的一些東西,有點(diǎn)多。 山上也有賣這些的,不過漫天要價,不是錢多的沒地花都不會上去被人殺野豬。 “哥哥,你還行嗎?”白棠擔(dān)心的是賀洲的腿。 賀洲眼里略帶一絲疑惑,似乎在說:我很弱? “沒事?!辟R洲背著的是帳篷,走了這樣久,也面不改色。 “宋楓,你對象呢?”姜媛這句話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問的。 宋楓結(jié)結(jié)巴巴,瞪了姜媛一眼:“代溝太大了,不好意思帶過來,這次更多的是班級性質(zhì)的活動吧?” “噗哈哈哈,帶過來又沒事,我們又不會說你。馬上就開學(xué)了,到時候很長時間見不到你對象,你不會想他?”白棠也跟著起哄。 “嘖,糖糖還那么精神,大家都累了,要不給大家講個故事表演個才藝?”江南多丘陵,這座山海拔不過三位數(shù)而已,不過對于蘇城已經(jīng)是最高的山了,何況他們負(fù)重,有的體力弱的,早就已經(jīng)不行了。 年輕人不需要健身,特別是白棠這樣愛鬧愛動的,體力好得很。 “我哪里會講故事啊,我給大家講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故事是,從前有座山……”白棠牽著賀洲的手,彼此的掌心里微微沁出了一點(diǎn)汗,男生的另一只手拿著白棠的外套。 少年嘴里含著糖,說話有些含混不清的意味。 “你這是成語接龍,為所欲為?”姜媛示意少年停下來別再講了。 “不是你叫我講故事的嗎?”白棠笑容里帶著幾分惡劣,卻不討人厭,反而挺讓人喜歡的。 如果是春日里再來爬山踏青的話,風(fēng)景一定比現(xiàn)在要好上不少,不過今年為著高考,應(yīng)該是沒多少機(jī)會了。 “來來來,我們來唱我們的班歌?!苯聼o奈。 老王喜歡Beyond,班歌也是其中的不再猶豫。 怎么說呢,經(jīng)典永不過時,但是一幫人亂七八糟地唱著一首再好聽的歌也能毀了。 “哈哈哈,你們還說我唱的難聽,你們也好聽不到哪兒去?!卑滋拿奸_眼笑,眼底燦若星辰,他一個學(xué)音樂的人哪里真的唱的會這樣不著調(diào),不過是博諸君一笑罷了。 路上偶爾有路過的游客也會忍不住多看看這幫青春洋溢的學(xué)生,畢竟是多么美好的年紀(jì)。 “嘖,剛剛那個路過的小jiejie,眼睛就黏在糖糖身上了,果然還是顏狗多,可惜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宋楓忍不住吐槽。 “畢竟蘇城吳彥祖,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白棠翻了個白眼,眾所周知,吳彥祖是個形容詞。 “有夫之夫,收斂點(diǎn)啊,賀神還在呢,你不反思一下為什么賀神比你好看,但別人都在看你不敢看賀神?還不是因?yàn)槟闾玸ao了?” 白棠此刻像只炸了毛的貓,在賀洲看來還怪可愛的:“我sao有人看啊,畢竟長得帥啊,你sao有人看嗎?” “夠了啊,這么累你們還有精神吵架,到時候是不是還要打起來,人滾下去了我可不負(fù)責(zé)打120?!苯聨兔Υ蛑鴪A場,這兩個小崽子最鬧騰。 白棠吵架不成又把話題轉(zhuǎn)向喬燁:“老喬瘦了啊。” “愛情的力量真感人?!?/br> “瘦了多少?” “沖刺985了?” 宋楓又很快和白棠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圍攻喬燁。 怎么說呢?或許這就是青春,男孩子之間相處的方式吧。 一路上吵吵鬧鬧終于到了山頂, 白棠都累的有些微微喘氣,隨手把背包放在了地上俯瞰整個蘇城:“哈,終于知道什么是杜甫的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是一種什么感覺了?!比绻ヅ赖氖翘┥侥切┑脑?,或許更有所感悟吧。 “來來,糖糖,我考考你,杜甫和杜子美是什么關(guān)系?”周圍一群人都在等著看笑話。 白棠也不氣惱:“你真當(dāng)我是以前的那個學(xué)渣啊?我有賀洲了。” 白棠順便炫耀了一波自家男朋友。 “休息一下,這塊地方今天就給我們班安營扎寨了,二到四個人一組,扎帳篷完之后再野炊?!苯掠行虻亟M織班里同學(xué)的活動。 白棠拉著賀洲找了個偏僻一點(diǎn)的地方席地坐下。 冬日里的陽光分外溫柔,給少年的頭發(fā)帶上了一層淺金色的光芒,少年嘴角始終帶著細(xì)碎的笑意,眉眼都舒展開來,今天的山風(fēng)也不似以往那般寒冷,緩緩地吹動著少年額前的碎發(fā),少年的目光眺向遠(yuǎn)方,腦袋順勢枕著賀洲的肩膀,溫?zé)岬谋窍姙⒃谫R洲的脖頸,帶著點(diǎn)癢意。 少年的薄唇一張一合,他說:“哥哥,我很開心?!?/br> 賀洲由著少年這么靠著,手順勢攬上了白棠的腰線,隔著幾層衣服,有幾分想要把衣服給人剝了的沖動:“以后可以再來。” 白棠忍不住笑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剝了顆糖塞到自己嘴里,然后跟賀洲交換了一個橙子味的吻:“我想和你一起來爬山,重點(diǎn)在你,而不在爬山。和你一起做什么都是開心的?!?/br> 賀洲平時這么聰明,怎么有時候卻感覺笨笨的呢? “哥哥,你是書嗎?”白棠看著賀洲的輪廓,突然來了這么句。 頓了幾秒后又說道:“越看越想睡?!?/br> 賀洲眼底暈開了一絲笑意,帶著幾分無奈 恰好就是這個時候被某個不識趣的家伙打斷了:“我?guī)づ穸即詈昧?,糖糖你還在這里只顧著談戀愛?。俊?/br> “哥屋恩滾。”白棠的怒氣蹭蹭蹭地上漲,揮了揮拳頭威脅道,其實(shí)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人拉過來打一頓。 “去搭帳篷吧?!辟R洲安撫著炸毛的少年,拉著他的手起身。 其實(shí)在山上看落日也很美,太陽藏進(jìn)山巒,天邊好像被色彩暈染開來,帶著紅霞,一層一層地,顏色漸漸地淡了,逐漸變?yōu)槟{(lán)色。 今天的陽光這樣好,晚上肯定也是有星子與月的。 再到月色如鉤,懸掛在了天邊,星子綻放著它微弱的光芒。 和心愛的人依偎在一起看這幅景色再好不過, 月光皎潔,相比陽光來說,更為柔和和清冷,卻也溫柔,是不一樣的溫柔,一層淡淡的光暈打在賀洲的臉上,白棠驀然想起來余光中老先生的那首詩, 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dāng)空,下面平鋪著皓影,上面流轉(zhuǎn)著亮銀,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除卻月和雪,白棠也找不到什么形容詞來形容賀洲。 賀洲眼神淡淡的,指了指南方的天空:“那顆是天狼星,除卻太陽地球上可以看見的最亮的恒星?!?/br> 白棠順著賀洲的視線看過去,最亮的那顆相比別的確實(shí)有些閃瞎人眼的架勢。 “它旁邊橙紅色光芒的那顆是獵戶座的參宿四,左上方有一顆南河三,這是冬季大三角。” “為什么是橙紅色的?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以為天空的星星都是一個顏色。” “它是紅超巨星。”賀洲側(cè)頭看了眼白棠眼底倒映著的星子,似乎比這天上的星子還要亮。 恒星的壽命太長,長的白棠經(jīng)常忘記它們也并非一成不變的,是穿越時空帶來地球的光芒,總有一天這些也會隕落。 賀洲耐著性子給白棠解釋星空,或許是因?yàn)榘滋恼f的那個夏季去天文臺的約定。 其實(shí)不僅夏季有大三角,有銀河,冬天的星空也同樣璀璨。 白棠羨慕著賀洲的學(xué)識,只覺得這個人太優(yōu)秀,自己好像怎么追趕也追趕不上他,還好這么優(yōu)秀的人被自己抓住了。 “喂,你們吃完飯就坐在那兒,誰是臥底玩不玩?”宋楓再一次充當(dāng)氣氛終結(jié)者。 “我不叫喂?!卑滋睦R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高中同學(xué)間的情誼單純而美好,白棠也拒絕不了他們的邀約,自然是要去的。 所謂的誰是臥底是在微信小程序里創(chuàng)建房間玩的,白棠是老狐貍,基本上都是他贏。 靠在賀洲身上,嬉笑怒罵都是景色。 “糖糖,我拍了很多照片,把你的和賀神的發(fā)給你們?!苯聸_白棠說道。 “謝謝圓圓姐?!卑滋娜奎c(diǎn)了下載, 或許是女生的構(gòu)圖足夠巧妙。 少年靠在男生的肩上,旁邊是一顆上了年月的松樹,遠(yuǎn)方點(diǎn)綴著的是紅霞,身后的背影被夕陽拉的斜長。 白棠看著圖片,忍不住彎了彎眉眼,就好像他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走到彼此的未來里去。 “我太愛了,謝謝圓圓姐?!卑滋挠秩滩蛔〉懒艘宦曋x。 或許是今天登山搭帳篷做飯過于勞累,這幫夜貓子不到十二點(diǎn)就回了各自的帳篷。 白棠和賀洲是在一個帳篷的,少年的手總是不安分,把賀洲壓在身下,從額頭吻到喉結(jié),手伸進(jìn)了男生衣服里,不知道在作弄著什么。 男生的反應(yīng)起伏倒不是很大,只是帶著一些輕喘。 靠,要不是荒郊野嶺的,真想把人辦了,白棠自己先給搞得yuhuo焚身。 因著夜色看不起賀洲的神色,只聽得一句輕輕的聲音:“我?guī)湍???/br> 賀洲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笑意,白棠總覺得現(xiàn)在的賀洲一定很好看,可惜太黑了,看不清人。 賀洲的指節(jié)去解人的褲子,冰涼的指節(jié)帶著稍許溫度只撫慰上了人的熾熱,動作溫柔稍顯生疏,只輕輕地taonong撫慰著。 少年被弄得呼吸一滯并未來得及阻止賀洲的動作,便已經(jīng)再也無法拒絕了。 到底是被人弄軟了,少年眼尾泛著紅只低喘著。 “噓,小心被人聽見?!辟R洲輕輕咬了咬少年的耳垂,又像是故意地朝少年耳廓吹了口氣。 白棠瑟縮了一下,也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音,只咬著下唇。 直到濁白弄在了人的手上,身上,只用紙巾擦拭著,少年略帶愧疚地說了句抱歉,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也要去幫助賀洲。 賀洲只是阻止了少年的動作:“乖,我不需要。” 白棠不尷不尬地被人攬在懷里,一雙剛要伸出去的手好像無處安放似的,隨后又像是釋懷了回抱住了賀洲,在人的眼尾輕輕印下一吻:“晚安,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