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你和我的未來。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請滿足那個變態(tài)反派的性癖、日落黃昏、【總受】炮灰別哭、一晌貪歡【忠犬受】、當(dāng)渣受誘拐了一群純情處男后(np總受)、Mo的腦洞合集、季風(fēng)雨(p友變情人)、貴族青年伊恩的墮落、師傅我超甜(雙性)、羊角蜜
高考體檢是要抽血的,也就意味著不能吃早餐, “你們兩個,我真的是,對象說的都是對的,對象是最完美的,對象抽一管血要心疼大半年,舔狗不得house不知道嗎?”宋楓見白棠和喬燁兩個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抽點血嗎? “我就樂意,我的男朋友我不寵著等別人來寵嗎?”白棠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的無聊,又酸的很的話,就多讀點書?!?/br> “你就慣著他吧,當(dāng)心慣壞了?!彼螚骱吡艘宦暎邪翄墒苣俏读恕?/br> “慣壞了就只能是我的了。”白棠準(zhǔn)備了早餐等著賀洲抽完血一起來吃,誰有空跟某位酸狗吵吵。 白棠擔(dān)心的是賀洲的體檢會影響他以后大學(xué)的專業(yè)選擇, 或許是他白擔(dān)心了,賀洲告訴他:那些專業(yè)他都沒興趣。 “那你打算考什么專業(yè)?”白棠倒是有幾分好奇,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人,總不會離高考不到一百天了連自己未來的方向都不明確吧? 賀洲反應(yīng)了幾秒,他確實沒想過大學(xué)學(xué)什么專業(yè),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張文憑,也不能說無用,只是用處不大:“安心,我有數(shù)?!?/br> 自家媳婦都這么說了,白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就算高三一班的學(xué)渣們已經(jīng)不在學(xué)校里興風(fēng)作浪了,但畢竟是退役老大哥,江湖上到處都有他們的傳說,騎到他們頭上來拉屎撒尿就不對了。 白棠已經(jīng)過了那么個中二期,但耐不住有人挑釁。 高一新晉的小朋友已經(jīng)覬覦他校霸的位置很久了。 “白哥,高一的那群小黃毛想跟你打一場籃球比賽。” “白哥,高一的那群兔崽子想跟我們?nèi)禾?。?/br> 白棠:…… 白棠態(tài)度散漫,帶著幾分沉浸題海之后再出來的倦態(tài),一雙腿懶懶地架在課桌上嚼著口香糖,語氣懶散又讓人覺得欠揍:“哦,就說校霸的頭銜我傳給他了,至于這些活動,我沒興趣?!?/br> 這名號本身也不是白棠想要的,當(dāng)學(xué)渣和校霸的時候也沒覺得多光榮,不知道這群小朋友怎么想的。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挑釁了高三一班幾天以后, 終于還是被這群小弟弟圍堵到了人,原因是老王覺得他們一直學(xué)習(xí)人都要發(fā)霉了,十幾個小時坐著,下課也不見人動一下,就空出兩節(jié)課把人趕去了cao場。 兩幫人就在籃球場上偶遇了, 白棠半個人掛在賀洲身上,他們的戀情本身就是校園里半公開的故事。 偏偏那群小黃毛要拿這事來惡心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這幫小弟弟已經(jīng)被賀洲凌遲無數(shù)次了。 男友力啊,男友力。 “靠靠靠,賀洲這也太A了吧?” “同性戀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賀洲的眼尾上挑,語調(diào)依舊淡淡的,只說了一句:“你們可以和我試試,籃球還是打架,隨你們?!?/br> “誰不知道高三一班的賀洲是個殘疾人啊,和你試試,我怕別人說我欺負(fù)弱小?!睅ь^的那個霧霾藍(lán)只一句就觸碰到了白棠的逆鱗。 之前這些人再怎么挑釁自己也沒關(guān)系,賀洲是為了維護(hù)自己。 賀洲拉住了要即將爆發(fā)的白棠,只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在意,這些話他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早就不在意了。 于是乎,這一次變成了高三和高一的籃球賽, “帶我一個。”賀洲握住白棠的手,語氣不容置喙。 白棠擔(dān)心他,不想讓人看他笑話,潛意識里覺得應(yīng)該信任他。 “或者我們兩個都不上?!辟R洲給他做了另一種選擇。 “上啊,怎么不上,這幫小孩子,普確信,總要讓他們知道你爸爸還是你爸爸。”白棠吹了個口哨,略帶點痞氣的笑容。 高三一班體育不行,籃球其實也沒多強,但班上這些個人都是被白棠帶出來的,白棠又是前籃球隊的,總之也不會很差。 主要是燃起來了, 風(fēng)聲也不知道怎么傳出去的,聽說退隱多時的校霸沖冠一怒為藍(lán)顏,又聽說賀神要打籃球了。 籃球場上觀眾漸漸地多了起來, 本身大家也都是中二的少年,只要心里有分寸感都是好的,怕的就是小孩子被帶壞了,跟社會上的流氓混混一樣。 至于在學(xué)校里約架約籃球,倒是都沒什么事,年輕人頭發(fā)顏色多一點也沒什么,有個耳釘紋身就當(dāng)是趕時髦了。 但是不能仗著自己年輕不懂事胡亂說話,語言暴力有時候比行為暴力更讓人憎惡。 白棠無論在班里還是籃球隊一直就是小前鋒,他們是第一次和賀洲打籃球,賀洲只說自己可以是得分后衛(wèi)。 “哎呀,觀眾越來越多了呢,哥哥輸了的話,不會怪我們吧?畢竟我們也是為哥哥好啊,雖然傳出去不怎么好聽,畢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這樣哥哥才能進(jìn)步嘛?!彼螚鬟@話聽著就是一股茶味。 “夠了,老宋,不要痛擊我方隊友?!边@話白棠聽了都有些反胃,宋楓這精神攻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籃球本身就是團(tuán)隊默契游戲,就跟聯(lián)盟一樣,何況高三一班這幾個人配合了三年,加上賀洲本身技術(shù)過關(guān)的,除卻小前鋒就是得分后衛(wèi)進(jìn)球和得分最多,這才是一個正常的籃球隊伍。 顯然白棠他們做到了這一點。 “都散了吧散了吧,知道你們喜歡賀洲,畢竟什么都優(yōu)秀。但他是我的了?!币粓銮虼蛳聛?,白棠也不管身上的汗臭味,先向賀洲走過去跟人勾肩搭背宣示主權(quán),他說過的,如果在一起了,他肯定會多發(fā)糖。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白棠本來以為這群小弟弟會耍一些陰招,撞個人什么的,沒想到還真的是一次光明正大的較量。 “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白棠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汗珠,這么運動一下確實比整天坐著好多了,怪不得自己以前經(jīng)常逃課,確實還是逃課爽。 正是因為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覺得能安分坐在教室里的都很牛逼。 “那幾個小弟弟?!卑滋慕凶×四菐讉€一臉不甘的小朋友。 “你再叫一聲試試看?”霧霾藍(lán)首先開始炸毛。 “哈哈哈,糖糖,我感覺他跟你好像啊。”宋楓忍不住笑了一聲。 “像,哪里像了?”白棠覺得莫名其妙。 “炸毛的時候表情語氣都很像,你們校霸是不是一個培訓(xùn)班里出來的?”姜媛也十分認(rèn)同宋楓的觀點。 “靠靠靠,你再說一句試試看?”白棠覺得拳頭硬了。 偏偏宋楓跑遠(yuǎn)了繼續(xù)說道:“你看你看,更像了,不信問賀神。” 白棠側(cè)頭用眼神詢問賀洲, 賀洲淡淡地嗯了一聲。 靠,自己怎么可能和這些紅橙黃綠藍(lán)靛紫像啊。 “你們過來一下?!卑滋墓戳斯闯屎缧〉軅兪种?。 “以后,一中這個稱號校霸就交給你了,你要保護(hù)好學(xué)校里的弱小群體。也少打嘴炮,容易被揍?!卑滋恼Z重心長拍了拍霧霾藍(lán)的肩膀。 “就這樣?”霧霾藍(lán)疑惑里帶著欠揍。 “那不然呢?像武俠里那樣弄個交接儀式?” “嘁”高一的小弟弟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啊啊啊,看我不把這群熊孩子抓過來打一頓,怎么能這么欠?”白棠剛邁出去的步子又縮了回來,畢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賀洲,一中有你了不起,以后一中的榮譽校友有你的名字。”白棠由衷地給賀洲豎了個大拇指,確實是真的了不起,什么都會,什么都行。 之前宋楓還勸賀洲去LPL打比賽。 賀洲只說:艾歐尼亞分比我高的都沒去。 宋楓不甘辯駁,那50勝率王者和80勝率千分王者能一樣嗎? 確實不太一樣,但顯然賀洲志不在此,好像他朝哪方面發(fā)展,都能有很好的前途。 “對了,我們班女生呢?”宋楓又縮了回來。 “體育館室內(nèi)打羽毛球?!苯抡f道。 “走走走,我們也去,一起去玩玩?!?/br> “不會吧,不會這里有人不會打羽毛球吧?” “要是輸給女生豈不是丟臉?biāo)懒???/br> “??搞性別歧視那一套當(dāng)心我告老王?!?/br> “哪敢啊,班長,女生都是是需要保護(hù)的嘛?!?/br> “嘿,我們班的女生可不是小公主,都是女王好吧?!?/br> 越臨近高考,除了即將要解放的解脫感,其實還帶著一縷哀傷,畢竟這樣好的日子和玩伴,以后或許很少再有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 這天放學(xué)之后,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以后脾氣好一點,不是什么都要動手解決的?!?/br> “畢業(yè)以后,你在很遠(yuǎn)的地方,有什么事,我也護(hù)不住你?!?/br> “我不介意他們說什么,你也無需在意?!?/br> “今天我知道你忍不住,權(quán)當(dāng)陪你?!?/br> 賀洲難得說這么一堆老媽子式的話語。 愣是把白棠說的眼睛有些酸澀,總覺得愛是一個很沉重的詞,白棠從未說過愛,只是喜歡,很深刻的喜歡, 而賀洲甚至連喜歡都未曾說過。 但實際做的遠(yuǎn)遠(yuǎn)比嘴上說的更讓人動容。 白棠只覺得,他其實很愛賀洲,越來越愛。 “知道了,賀洲?!卑滋难劬φA苏?,告訴身側(cè)的男生。 · 運動過后的男生帶著荷爾蒙的氣息,頭發(fā)被汗水浸濕,微微濕潤著,從臉上到脖頸處都帶著晶瑩的汗液。 喉結(jié)微微滾動,下顎線優(yōu)越總帶著幾分勾人的欲望。 “哥。”白棠的聲線里帶著幾分惑人,年輕人氣盛,欲望也強烈,只第一次便已經(jīng)食髓知味了。 賀洲又是一副縱容著人的性子,鬧得人愈發(fā)無法無天,按著他的說法來說,不如他搬去和人住一起,也好過人這樣欲求不滿。 白棠或許是有所顧慮,略帶幾分遺憾地拒絕了,不過偶爾賀洲還是宿在白棠那里,畢竟事后總不能拔吊無情說一句完事了你回家吧? 白棠視線熾熱地看著人,只這樣看著,略帶幾分兇性,只這一瞬間,賀洲從里面感覺到了兇性。 少年人可愛,總是一副好說話的面孔,這段感情或許來之不易,他總是小心翼翼,像這樣囂張毫不掩藏的模樣還是第一次,看得人心下微動。 “哥,我們翹課吧?”白棠腦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東西,拉著賀洲就往實驗樓的廁所里跑,這棟樓本來就少有人至,也很少有課需要用到實驗室,他的視線灼熱,直勾勾地盯著人瞧,將人掣肘在墻角之間,圈在自己的氣息之內(nèi),一只手觸碰上人的臀部,只這rou感就讓白棠忍不住捏了一把。 賀洲眉頭微微地跳了跳,小朋友怎么總發(fā)情? 白棠進(jìn)門的時候順便將門反鎖了,他的確就是這樣沒有公德心的一個人,再說了,學(xué)校里那樣多的廁所,有誰非得來這實驗樓的其中一個男廁? “賀洲?!卑滋奈⑽澭?,距離只在仰息之間,直勾勾地看著人,仿佛下一刻就要親上去了似的,“想要,就在這里好不好?” 賀洲微微閉眸,嗓音有些啞,張了張口拒絕的話卻無法說出口,最終說了一個字:“好。” 濕潤而柔軟的觸感,白棠撬開人的唇齒,二人交纏著,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等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二人的褲子皆已經(jīng)解開落在了地上,腳踝處。 白棠與人十指相扣,微微冰冷卻讓人安心的姿態(tài),賀洲總是這樣縱著人。 上面的衣裳還整齊地穿著,下半身露出了細(xì)長的腿來,白棠看得呼吸一滯,白棠隔著內(nèi)褲的布料去觸碰人的性器,直至逐漸抬頭生了欲望為止,他的一只手伸進(jìn)了人的上衣里四處惹火。 賀洲微微低喘著,如今的他,相較于第一次,也或許是少年人的技巧足夠好,他總是過分地在意賀洲的感受,或許更能感受到與愛人交歡的感覺。 明明是少年人的血氣方剛,熾熱的愛意來的轟轟烈烈,或許來得快但也去得快,但有誰不相信一顆少年人的真心呢? 只這一瞬賀洲以為,他們會走到彼此的往后余生里去。 一時間的心血來潮,白棠將人換了個姿勢讓人雙手趴在冰涼的墻上支撐著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沒有潤滑。 “哥哥舔舔好不好?”白棠的眼神有幾分愧疚,又有幾分興奮,將手指伸到人的唇邊。 賀洲側(cè)頭,余光看向白棠,只張嘴將人的手指含了進(jìn)去。 濕潤的口腔,略帶粗糙的舌苔,莫名的觸感溫?zé)幔滋男奶乜炝藥追帧?/br> 等到抽出手指的時候,勾出了一絲銀線顯得有幾分yin靡,白棠抱著人,從人的耳廓親吻到人的肩胛骨。 手指試探性地探入一根指節(jié),微微撐開褶皺,沒有潤滑的甬道顯得有幾分干澀的緊致,也更難開拓。 白棠感受著溫度,后xue只吮吸著像是邀請又像是排斥,賀洲的呼吸聲有幾分粗重,算得上是最好的情藥。 一寸寸地勾起人的欲望,最后扶著自己的性器頂了進(jìn)去,那般的契合且舒適,白棠發(fā)出一聲喟嘆,而賀洲在被侵入的一瞬間,頭微微后仰著,發(fā)出一聲低吟。 皮rou撞擊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顯得格外的突兀。 他們并沒有進(jìn)廁所的隔間里,也幸好他們一開始就知道廁所的窗戶是單向的,何況這里并不對著窗子。 賀洲被人掌控著,這場性事,完全由少年主導(dǎo)。 只就著這一個姿勢,干的又兇又狠,深深淺淺地進(jìn)出著,帶著曖昧的聲響。 兩個人的rou體交織,原本就運動過后的少年的T恤濕了個透,衣服粘著肌膚,只若隱若現(xiàn)更顯勾人。 “唔~白棠?!钡胶髞砩倌甑氖謸嵛可先说男云?,身后還在頂弄著人,戳刺著那個敏感的地方,雙重刺激下,賀洲的腦中有幾分空白,他在少年身邊,向來是最自在的,只忍不住叫了少年的名字,隨著賀洲的白濁射在了墻上,少年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 少年也在人體內(nèi)釋放了出來。 兩個人皆陷在余韻中,賀洲轉(zhuǎn)過身來去親吻人。 良久之后,少年只抱著人問他:“你有沒有想過,有人來怎么辦?” “無所謂?!辟R洲說的無所謂,意思是,他并不在意被人發(fā)現(xiàn)他在和白棠做那事,這是其一,其二門已經(jīng)反鎖了,小朋友臉皮或許比自己還薄。 好在白棠帶了紙巾,二人只清理著作案現(xiàn)場。 賀洲在洗手臺前,從這個角度看,他用那修長的指節(jié)探入自己的后xue將白棠的東西勾了出來,平時清冷的臉上莫名地帶著幾分yin亂。 白棠只看得呼吸一滯,他將墻上地上的這些痕跡都處理好以后,賀洲那邊也差不多了,他只對人說:“哥哥,抱歉,忍不住?!?/br> “沒事?!辟R洲眼尾帶著笑意,和歡愛過后的情絲一只手只放在了少年的臀部略帶戲謔地捏了一下。 少年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紅了臉,還怪可愛的。 風(fēng)吹過少年的面龐,勾起人的碎發(fā),眼睛里盛著暖色的光,只一眼,便要沉溺進(jìn)去,他牽著人的手一起放學(xué),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哥哥,今天,跟我回家吧?” 少年笑的狡黠,賀洲微微抿唇,只說:“好?!?/br> 天邊的云霞燦爛,兩個人的身影拉得斜長,只這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朝著共同的方向走去,一直到暮色四合,天上掛上了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