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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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糖糖和老大手上的對戒了嗎?這是已經(jīng)見過家長了?】 【那個旅行綜藝你們看過了嗎?果然只有糖糖才能讓老大營業(yè)啊?!?/br> 【生存綜藝,xswl?!?/br> 【我一只單身狗為什么那么沉迷吃別人發(fā)的狗糧。】 【看看這張機場圖,全身上下都是情侶款啊。】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老大不sao了,七彩發(fā)型沒有了?變成高嶺之花人設(shè)了?】 【拜托,就算以前花里胡哨,那也很高冷好吧?!?/br> 【這是什么,哥有老婆,勿擾?!?/br> 【請節(jié)目組24小時直播好吧,我不缺這點流量,親上去啊。】 【聽說了嗎?老大他們要為一部同志片制作演唱主題曲?!?/br> 【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還不如想想老大演唱會上糖糖會不會去?!?/br> 【甜粥加糖yyds】 【你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老大的大粉突然變成cp粉,這桂花糖糕太太是不是就是白棠?以下是證據(jù):XXX.jpg】 【我還以為糖糖不玩微博呢?!?/br> 【今天晚上七點糖糖和老大會直播,我準(zhǔn)備好了?!?/br> “桂花糖糕?”賀洲眼里帶著幾分狡黠,“小糖糕,你粉我這么多年了?” 賀洲也沒管白棠有多尷尬,只是反手關(guān)注了白棠的微博,這算是正主認證,網(wǎng)上很快就炸了。 “那你呢?你經(jīng)常偷摸去歐洲看我,算不算癡漢?”白棠抱著賀洲的胳膊啃了一口。 賀洲眉頭輕蹙,微微悶哼出聲。 白棠立時就緊張了:“疼?我沒用力咬啊。我錯了哥哥,要不你咬回來?” 賀洲眉頭舒展開來,對少年的態(tài)度很是受用,這樣的伎倆賀洲沒少用,白棠總會一次又一次地上當(dāng)。 賀洲把人攬進了懷里,電視上還在播放著兩人的綜藝節(jié)目,他們就這樣貓在沙發(fā)上:“不疼,你說得對,我是癡漢?!?/br> 賀洲伸出手捏了捏少年臉上的軟rou:“老公,笑一個?” 白棠笑起來的時候,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富有少年氣。 雖然不再是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大了,也長到賀洲的心里去了。 “乖,老公疼你?!卑滋囊恢皇肿髋R洲的喉結(jié),男人最性感的地方,脖子肯定是其中一處。 “好,疼我?!辟R洲喉結(jié)滾動,帶著點異樣的感覺。 白棠彎了彎眉眼:“今晚直播什么?。课疫€沒想好呢。” 賀洲摩挲著白棠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本該冰冷的金屬上帶著少年的溫度,想著這個戒指,或許該換到無名指了。 “隨便播點什么吧,他們都愛看?!辟R洲隨口說了句。 白棠翻了個白眼:“同框即發(fā)糖,對視即上床?” 賀洲:…… 賀洲的演唱會的確帶上白棠了,和演奏會的安靜不同,演唱會熱鬧無比,粉絲們在臺下的模樣仿佛要把生命都燃燒在這場演唱會上。 賀洲在演唱會的最后,演唱了一首新歌,白棠沒聽過,也不知道有這個環(huán)節(jié)。 賀洲深深地注視著白棠,唱完了最后一個音節(jié),但白棠知道,他唱的,是他和他。 “白棠,你剛出生我就認識你了,我說,這個世界上,我只在乎你。你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也不用因為別的事情對我心懷愧疚,我只需要你滿心滿眼是我就好了。 上一次你說下一次換我來,所以這次我來了, 你說你會陪我一輩子,所以,這個戒指,可以戴在你的無名指上嗎?”賀洲單膝跪地在舞臺中央,都說當(dāng)眾求婚是另一種道德綁架,但于白棠而言卻是一種驚喜。 被所有人注視著,從此賀洲打上了白棠的烙印,白棠也是賀洲的了。 臺下的粉絲都在說著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哥哥,丟臉丟死了,你怎么想到這么俗的方法的?”白棠陪著他蹲著,“我給你戴上,來,你是篤定了我不會后悔還會感動的要死的吧?” “不,我就是想道德綁架?!辟R洲淡淡地回答。 白棠把戒圈戴到樂賀洲的無名指上:“你早就把我綁架了?!?/br> 這件事轟動了國內(nèi),當(dāng)天微博就爆了。 兩人還若無其事地接受著親朋好友的慶賀。 “我連婚禮都想好了,就等著你嫁給我了?!辟R洲將一束小雛菊花束遞到了白棠的手中。 “噗呲,我不早就嫁給你了嗎?”白棠眨了眨眼睛。 “也對。” 賀洲和白棠的婚禮算不上盛大,請的也是親近的人。 宋楓和江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還是走到了一起,以前高中的同學(xué)來了近一半,其中包括喬燁。 喬燁帶著他的小女朋友,在白棠看來,喬燁的眼光著實不怎么樣,也或許這就是喬燁的心理,喜歡依附著他生存的小女生,或許這樣能從其中獲得莫大的滿足感。 這同賀洲與白棠是不一樣的相處模式, 就算賀洲在某些方面強于白棠,但他們都有著獨立的人格。 像圓圓這樣的女王,或許是真的不配喬燁的。 無論前因后果,人和人之間的相逢,本身就是在做減法,見一面少一面,這樣熱鬧的日子,無論什么矛盾,都化在酒里了。 結(jié)婚是一種儀式感,實際上在倆人心里,他們早就已經(jīng)是生同衾死同xue的婚姻關(guān)系了。 是夜, “哥哥,你干嘛?”白棠被領(lǐng)帶蒙著眼睛,雙手好像也被拷住了,被蒙住視覺,別的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 “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辟R洲的雙手在白棠的身上流連。 我靠,以后有這么刺激的玩法能不能提前告訴我?白棠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還莫名的有些刺激。 這樣的賀洲那么點變態(tài)怎么辦? “哥哥?還在嗎?” “受不住了?” “嗯~想要你?!?/br> “要我?” “不要這些亂七八糟的?!?/br> “好哥哥,賀洲。來不來?你不會不行吧?才要用這些東西助興吧?” 賀洲微微瞇了瞇眼,仿佛遭到了挑釁。 很久以后: “哥哥,我錯了,嗚嗚嗚,我想在上面一次?!?/br> “老公?我不行?” “行,賀洲yyds。某啟蒙教育片的男演員都沒你行?!?/br> “你在上面?你還可以?” “可以的?!?/br> “好?!?/br>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宿,他們很少玩這么瘋,偶爾這樣一次的感覺也不錯。 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醒,看著旁邊的人,相視一笑,白棠輕輕地吻了吻賀洲的額頭:“早啊,哥哥。” “早,小糖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