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多端的惡霸穿越到現(xiàn)代,莫名其妙被送上了一個絕色大美人
這是一個對他來說無比陌生的世界。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他是被警察從跨江大橋下救了上來,年輕的警官給他披上了毛絨毯子,將他帶到了警局做筆錄。 他一直是恍恍惚惚且懵逼的狀態(tài),內(nèi)心還在惡狠狠地計劃著老子大難不死,回去把傅絲淺那個賤人扒光衣服賣到青樓里去,讓他和那個不識抬舉的付訣一起賣屁股賺錢。 哼!本少爺都敢推,找死! 蘇木算得上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蘇清疼愛他,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陛下傅煜因為蘇清的關系。對他的所為所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到鬧人命的地步不會管他。 這就導致他越發(fā)嬌縱和胡來,還沒行冠禮就圈養(yǎng)了一大批男寵,就連父親蘇清給他找的教書先生和侍衛(wèi)都不放過,人家小侍衛(wèi)才十六歲啊。 當然他生活的那個時代,十六歲已經(jīng)不小了。每天看著小侍衛(wèi)穿著一身勁裝,烏發(fā)高高束起,英俊認真又略顯呆板的小臉,黑衣包裹下的身材一定精壯漂亮。蘇木就饞地恨不得流口水,真想把那衣服直接扒了去。 但他到臨死前也沒得手,一是打不過小侍衛(wèi),二是他覺得就算上床他恐怕也是被壓的那個。 小少爺雖然貪戀美色,但他不蠢,隨便比較一下身材身高以及武力值,自己怎么都不是上面的那個。 他沒有床上的經(jīng)驗,當然也沒實踐過。但是從畫本上來看的話。那一定是上面的舒服啊,下面的要被插屁股,肯定痛地要死,他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才不干。 所以外人口中侯爺家荒yin無度的小公子蘇木,也就興致來了對府里的美人們流流口水,偶爾一次色心大起摸了一下教書先生胸肌,他敢保證,真的就只摸了一下,然后就被激憤的教書先生推水里了。 來到現(xiàn)代世界的蘇木一開始還不太愿意承認,但是很快他就不得不認清現(xiàn)實了,沒人會想蘇清那樣寵愛縱容他,每天躺平在府里做一個逍遙自在,不愁吃穿的小少爺。 他需要自己賺錢,自己生存。 意識到這點的小少爺蘇木拖著極不情愿的步伐,病怏怏地來一個酒吧應聘,老板一眼就相中他那純情小白花的皮囊,笑瞇瞇地讓他留下來。 蘇木并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性質的酒吧,以為就和古代的驛站一樣。供人旅居和吃食。他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稀里糊涂地被塞了一個人。老板一臉邪笑地將兩人推進了酒吧單獨的房間。 那人身上的酒氣很重,薰地小少爺炸毛將人給扔到了地上,“咚”地一聲,一張英俊的臉緩緩地抬起,呆滯又無辜地看著蘇木。 雖然見識過不少美人。但小少爺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真的是……真TM帥啊,一眼就讓胯間的小東西蠢蠢欲動,都說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這話真說的不錯。 一見美人就不太能走動道的小少爺笑瞇瞇地湊上去,挑起大美人的下巴,痞里痞氣地哼唧道,“怎么了美人,醉成這樣?跟少爺我說說,誰惹你不開心了?” 他在古代就是這一副流氓的秉性,不得不說,油膩至極…… 大美人果真不吃他這一套,皺眉看了他一會,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明顯不悅,甚至帶著一份慍怒,只是教養(yǎng)好沒有發(fā)泄出來,伸手將他推開,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 看這腳步虛浮,氣息不穩(wěn)的樣子。蘇木心里“咯噔”一下,這莫不是……被下藥了? 還真是……真是……天助我也啊! 小少爺在心里“咯咯”地傻笑,老天果然還是公平的,把他仍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世界,就陪給他一個大美人,看這yuhuo焚身,可憐兮兮的模樣。不正需要他的幫助和呵護嗎? 此時還處于天真秉性的小少爺-木,要死不死地拽著大美人往床上去,他今天就要告別小處男的身份了,雖然……嗯……雖然是別人的身體,但體驗感是第一次啊。 平時他壓不了別人,那被下藥了他還能壓不了嗎? 事實證明,他照樣壓不了…… 當蘇木上下其手扒開大美人的衣服,解開他的皮帶,在憤怒的質問和眼神下脫下他的褲子,對著那彈出來的硬挺巨物懵逼狀態(tài)時,神志不清的大美人早就把他推到床上,掰開他兩條撲騰的腿了。 “唉!等等,等一下。”蘇木捂住自己的小屁股就往后面躲,伸出手指指著大美人胯間翹起來的巨刃,哆嗦著一字一句道,“你不會要拿那東西插我屁股吧……” 大美人極為不悅的皺眉,冷哼一聲道,“裝什么純,給我下藥的不是你嗎?王家送過來的人?還是顧家?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了,現(xiàn)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什么……你有病吧!”蘇木撒著兩腳丫子下床,他不干了!再好看的美人他也沒興致了。 可yuhuo焚身的大美人哪容他拒絕,拎著他的后頸將人提溜回來,扔到床上,拉下褲頭,將冒著黏液的硬挺巨物抵在蘇木的臉上,沙啞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王者氣焰,黑著臉命令道,“給我舔干凈!” “咳咳……滾開!放開少爺我……”剛才還氣焰十足的小少爺徹底萎了下去,像只小鳥被按住了翅膀,撲騰著雙腿也無濟于事,巨刃一般的jiba冒著蒸騰熱氣,抵在他臉上,濃烈的麝香味薰地他直翻白眼,差點就要吐。眼淚也掉了下來,“啪嗒啪嗒”地砸在床單上,暈出點點淚痕。 從大美人的角落,正好可以看見小白兔一般的男人,哆嗦著身子被迫匍匐在身下,瑩白單薄的身子怯懦地輕顫,唯一有點rou的屁股撅起,若隱若現(xiàn)股縫間青澀粉嫩的一點。 他這副害怕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難道,是被王家或者是顧家逼迫來伺候自己的? 蕭然粗喘一聲,藥物激起的欲望再難抑制,yinjing脹痛地實在難受。 管他有沒有伺候過別人,這個人他今天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