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慘遭開苞后軟禁,關在郊外的小別墅里日夜承歡
“您就放心好了,我給他送上的,可是我們酒吧最好看的小男生。清純無辜的長相,像朵小白花一樣,是個男人都會喜歡。我知道現(xiàn)在的總裁不喜歡太sao的妖艷賤貨,所以才特地找了一個小處男,絕對會讓那位蕭總上勾?!?/br> 說話的正是酒吧老板,昨夜半推半就將蘇木帶進房間里的人,現(xiàn)在正彎腰低頭,語氣興奮地對著手機陳述,“從昨晚開始,就沒從那個房間里出來,肯定是做了,說不定干了一整夜呢!” “攝像頭放了嗎?那個小男生應該不知情吧?!?/br> 手機那頭傳來慵懶的男音,聽語氣倒是慢條斯理,似乎毫不在意事情能否成功。 “我騙他說是一只普通的筆,讓那個男孩子別在上衣口袋,他肯定不知情。他要是知道能干嗎?我跟您說,那個叫蘇木的男孩子脾氣可大了,平時來喝酒的人硬是占不到他的一點便宜,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是再厲害,在下了藥的蕭總面前,肯定也只有乖乖撅起屁股挨cao的份?!?/br> “這樣很好,那個男孩子不知情,才能讓蕭然放下戒心。他縱橫商場多年,可是個狡猾的老狐貍,一般人輕易不會碰,難啃的骨頭說不定會讓他感興趣,愿意張口去咬。這次的事情你做地很好,只要視頻一出,我就能讓蕭然身敗名裂,讓顧家的那群人知道,他們心目中的乘龍快婿,背地里可是養(yǎng)了一個小臠寵。也讓那些投資方看看,清風霽月的蕭總背地里有多齷齪。到時候,你只要發(fā)文附和,說蕭然經(jīng)常來酒吧找小男生包夜,就能徹底擊垮蕭家。” 慵懶的男聲繼續(xù)說道,聽語調(diào)沒有一絲波瀾,明明是將無辜的蘇木牽扯了進去,可那人似乎毫不在意。他只管他的目地達成了。 酒吧老板趕緊點頭附和,忙不迭“是是是”的回應著,對著手機里巨額的轉賬嘿嘿傻笑。全然忘記了被他扔火坑里的蘇木。 手機那頭的男人掛斷了電話,頗有耐心地用指節(jié)敲擊著桌面,天然彎起的笑唇讓人輕易看不透他的想法,“?!彪娔X提示音響起,他打開電腦,不是預想之中的視頻,而是一個被吊起來的鞭打的小美人。 他俊眉微蹙,猶豫一番還是點開了視頻,甜膩綿軟的嬌喘聲立刻從電腦里傳出,被吊起來的小美人,正在被蛇鞭抽打菊xue,精致漂亮的小臉上糊滿了淚水,每抽打一下都會瘋狂扭動身軀,被綁起來的小腿不停抽搐。 視頻后面附上了一段文字,“你猜猜你派來勾引我的小家伙,什么時候會向我坦白你到底是誰。” 看來事情好像不是這么順利…… 男人皺起眉頭,并沒有著急關掉視頻。反而是戴上耳機,讓小美人的哭喘呻吟傳進耳朵里,托腮看了一會??∧樕蠝睾偷谋砬槭冀K不變,身體也沒有因為這嬌喘有任何情動的反應,還是保持他平日里辦公的樣子。仿佛他看的根本不是一個香艷的調(diào)教視頻,僅僅是再普通不過的視頻。 “長地蠻可愛的,蕭然怎么下地去手。” “欣賞”完香艷的調(diào)教視頻,男人身體往后仰,靠在椅子上。撥開垂落到胸前的長發(fā),露出清麗雅致的面容,淺笑著淡淡說道,“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小家伙……” “不過,他可不是我的人。你再怎么折磨他,也問不出什么。” …… 蘇木再醒來已經(jīng)是隔天下午,蕭然已經(jīng)將他帶離了酒店,軟禁在了郊野的別墅,告訴他除非主動坦白,不然一輩子都別想離開這個屋子。 小少爺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羞辱,被捅屁股開了苞不說,還被囚禁起來調(diào)教凌辱,他憤恨地攥緊手掌,恨不得一拳將蕭然那個榆木腦殼砸爛。 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被軟禁的生活也還不錯。蕭然將他關在郊外別墅后就沒管過他,派了保鏢監(jiān)視他,還給他留了管家和保姆。管家是位經(jīng)常樂呵呵的老爺爺,對蘇木很好。保姆阿姨會做各種飯菜,短短幾天就把蘇木喂地肚皮滾滾。 這樣不用賺錢有人伺候的生活簡直是天堂,蘇木本來就懶,呆在大別墅里有人好吃好喝地伺候他。他高興還來不及。 蕭然好像很忙,偶爾回別墅也只呆一個晚上。做的主要事情就是壓著蘇木zuoai??偛么笕艘婚_始還不愿意碰,后來又覺得反正都睡過了,這不聽話的小家伙就是欠調(diào)教,把他睡服了說不定就能服軟了。然后就徹底放縱自己,將欲望挺進那銷魂之地肆意侵犯。在蘇木的哭嚎聲中“馳騁”到半夜,第二天蘇木醒來又不見人影。 對于這種情況,蘇木還是比較滿意的。早上看不見令人糟心的家伙一整天都會心情舒暢好不好,要是晚上也別回來就好了,他屁股也不至于又紅又腫。 蕭然的調(diào)查一直沒有取得什么進展,樹大招風。他在商業(yè)圈子里也是樹敵無數(shù),想一舉搞垮他的大有人在,調(diào)查根本沒有什么頭緒。蘇木那邊又實在問不出什么,小家伙被怎么弄都紅著眼抽噎,搖著頭渾身顫抖。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真的找錯了人,蘇木說不定也是被陷害的,他調(diào)查過蘇木,男人背后的關系網(wǎng)極為簡單。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在院長的資助下讀完大學,畢業(yè)后在一家不錯的公司工作。唯一解釋不清的是,曾經(jīng)不小心從跨江大橋上掉了下去,被救上來后修養(yǎng)了一段時間,然后就辭去了公司的工作,在酒吧當服務生。 而且,那并不是一個正經(jīng)酒吧。 一個在上市公司工作的人,為什么要放棄大好前途去當酒吧的服務生?除非酒吧賺的錢多。但是服務生的工資是不可能比得過公司高管,除非,蘇木不僅僅是服務生,他還是個伺候別人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