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逼給閹人當馬騎/和閹人接吻/彩蛋騎臉皮鞋扇乳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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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瑞無數(shù)次想射精,卻總被各種手段叫停,不一會兒就被搞得滿身汗?jié)瘢瑦喝の兜膹堄裰p玩著他的身體,甚至拿細繩將他的性器勒住捆起來,性器被這樣虐待下漲得發(fā)紫,顧嘉瑞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么廢了,他滿心只想求饒卻被堵著嘴,意識模糊的拼命掙扎著去拉領頭的張玉柱,想求他放過自己。 張玉柱任小王子拉住自己胳膊,示意手下放開壓制,——小王子也沒有力氣逃了,而且,他還能逃到哪里去呢? “小殿下,想射嗎?想射就乖一點好不好?”顧嘉瑞聽出希望,連忙點頭,卻沒注意到那人話里扭曲的興味:“小王子給奴才當馬騎好不好?只要繞大殿一圈爬一圈奴才就讓您射出來一次,是不是非常合理?” 顧嘉瑞好像沒聽懂一樣茫然的看著這幾個閹奴,他也寧愿自己沒聽懂,張玉柱幾人享受著盡情折辱貴人的快感,被他看得哈哈大笑起來。 他想起來自己小時候是很喜歡玩騎大馬的,身邊的宮人奴才怕他哭鬧,就會跪在地上馱著他到處玩,后來母后不許他這樣玩鬧,父皇就趁沒人的時候偷偷陪他玩,結果被母后發(fā)現(xiàn)發(fā)了火,父皇和他一起被母后訓斥,兄姐給他求情才讓母后笑出來。而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幾個奴才要他給人當馬騎…… 下身猛地傳來劇痛,顧嘉瑞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耐煩的張玉柱腳踩在他的高高腫起的roubang上,重重攆了兩下,換來小王子沉悶壓抑的悶哼,這疼痛換回他的神智,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其實沒有選擇,他只能屈服。 他木然的點了點頭。 張玉柱大發(fā)慈悲地抬起腳,放過了那根可憐的roubang,另外兩個閹人把顧嘉瑞踢翻過來,給他解開被反捆的滿是擦傷的手腕,讓他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顧嘉瑞剛剛成年不久,身形纖瘦,骨rou均亭,脊背更是毫無瑕疵,跪伏在光潔的大理石瓷磚上,實在挑逗起人凌虐的欲望。張玉柱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他背上,一個壯年男人的體重直接壓得小王子險些摔倒,他還嫌不夠似的抬屁股又重重坐下去,顧嘉瑞東倒西歪的穩(wěn)住身形,他這才滿意的抓住小王子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另一只手狠狠拍在他雪白瑩潤韌性奇佳的臀上,感受到身下人痛的打顫,愉快的發(fā)出指令:“駕!” 小王子顫抖地緩緩抬動膝蓋,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背上的重量讓他膝蓋劇痛,纖瘦的手臂艱難支撐著自己,唯恐把張玉柱摔下去又要受折磨,于是爬行的速度自然不能讓張玉柱滿意,兩個圍觀的閹人只見張玉柱不斷揚手狠抽小王子的臀部,被抽打的小王子只好忍著痛加速往前爬。一時啪啪啪的抽打聲和痛苦的嗚咽聲重疊在一起,沒一會兒顧嘉瑞嘴里被塞的布幔就被口水打濕,滴滴答答的口水隨著他的爬行在地上暈染開來。張玉柱這才滿意,嘴上還要羞辱他:“真是匹犯賤的小馬駒兒,不打不罵就犯懶,一挨打口水都收不住了,是不是不挨打就不痛快啊?!?/br> 張玉柱抽累了,卻舍不得小王子臀部絕佳的手感,依舊把手放在那被抽的紅腫的兩瓣屁股上,時不時捏一捏揉一揉,掐的一塊兒紅一塊兒紫,依舊不肯放手。昔日高高在上見都見不到的主子,就這么跪馱著閹奴,腿間系繩的roubang青紫紅腫,被隨意揪頭發(fā)掐屁股滿屋子亂轉。一時倒真像張玉柱說的那樣,像匹裸爬的小馬駒兒了。 圍觀的兩個閹人被這主奴顛倒的一幕刺激的直喘氣,只盼著張玉柱騎夠了下來能換自己上去騎一騎這金貴的“馬駒兒”。只是小王子到底年少又被折騰了這么久,很快體力不支重重歪倒,連同張玉柱一起摔在了地上,張玉柱氣得想破口大罵,爬起來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小王子臉上,這一腳踹的實在是猝不及防,顧嘉瑞沒有任何防備,嘴里塞的布都被重力打出去落在地上,他被踹的頭昏眼花,只覺得手掌膝蓋臉頰屁股全身哪里都痛,一時間甚至顧不上求饒,嗚嗚哭了起來。 張玉柱怒火中一腳踹了出去,剛踹到就覺得不好,倒不是憐惜小王子,是怕小王子臉上有傷不好辨認,到時候功勞打了折扣。他有心想找個梯子下來,便蹲下身摸摸小王子受傷的臉對他說:“行了別裝可憐了,還當自己是小皇子哪?!闭f著抬起顧嘉瑞的下巴把他扶坐起來細細端詳,美人到底是美人,普通人像他這樣臉頰紅腫、雙目通紅早就不能看了,顧嘉瑞卻仿佛自帶柔光濾鏡,甚至給人以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之美,也難怪在網(wǎng)絡上追捧者萬千。看他這樣,再怎么鐵石心腸的人只怕也要被打動,張玉柱也軟了語氣:“哭什么,你聽話點,我們也不是非要打你,好不好?” 然而顧嘉瑞現(xiàn)在哪里聽他說什么,又知道反抗不了,只是哭的傷心。張玉柱見狀伸手探向他兩腿間,嚇得顧嘉瑞連忙并起腿往后縮,被張玉柱一只手就拽回來,卻不是要折磨他,而是審視了一會那已經萎靡不振的roubang,伸手把上邊的繩子解了開來。這可憐兮兮的小東西像他主人一樣膽怯,明明剛才想射的不行,卻連勃起都不敢,張玉柱小心的撫慰著這根roubang,耐心的等它怯生生的抬頭。這回張玉柱很是溫柔,很快那根受了不少折磨的小roubang就完全違背了主人的心情,漲紅充血的馬眼處滲出珍珠來。顧嘉瑞顧不得哭,想忍住情欲卻全無辦法,只能控制著不呻吟出聲讓這幾個羞辱自己的人嘲笑。 他的這點倔強看在張玉柱眼里只覺得可憐可笑,張玉柱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一左一右圍上來,一人把顧嘉瑞擁進懷里讓他靠自己站著,另一個上下其手舔吻他的rutou,小王子rutou格外敏感,上頭本就被咬出深深淺淺的牙印,被人這么一舔頓時痛楚和快感洶涌襲來,他打了個激靈驚呼出聲:“??!好痛,不要咬……嗚嗚嗚,不要咬,我好痛?!鳖櫦稳疬^去的人生里哪里受過這么多刺激,感覺這種折磨和幾人之前在他身上單純發(fā)泄的蹂躪不一樣,但到底是哪里不同,他卻說不出來,也不知是哪種更難熬一些。 他一開了口就控制不住呻吟聲了,“嗯,不要,不要碰我,啊……啊,啊不要!”幾個閹奴聽他這細軟的哭腔,哪怕沒有那玩意兒也仿佛自己硬了,是個男人了,更加使盡渾身解數(shù)大力“催收”,張玉柱迷戀的親吻guitou,刺激的小王子發(fā)出尖利的哭腔:“嗚嗚嗚……不要舔,啊,好難受,好舒服,啊……,我受不了,放開我吧,求求你放開我,嗚嗚……”顧嘉瑞渾身泛紅,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被禁錮在閹人懷里,被迫接受這超出他承受范圍的服侍,很快就堅持不住要繳械投降。 “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我要射了!”顧嘉瑞喘著粗氣,這次沒人攔著他射精,忍耐多時的精注開始噴射而出,剛開始幾股還有氣無力,很快就變成了噴發(fā),而張玉柱竟然抓著小王子的臀直接伏在他腰間含住,大張口如飲瓊漿玉露般的大口吞咽,直到那roubang軟回去才戀戀不舍的退出口,仰頭去看小王子。小王子滿臉潮紅,努力平復呼吸,全靠人撐著才沒軟倒在地。 張玉柱嘴里含著jingye招招手,后頭閹奴就自覺地松開了顧嘉瑞,任由他落進張玉柱早就張開的懷里,顧嘉瑞正茫然著,就被張玉柱按住頭,唇舌不由分說被破開,腥臊的味道迎面而來,黏膩的液體從另一個人嘴里渡過來,他反應過來時就直接呆住了,愣愣的任由閹人蛇信般的舌頭探進自己從無人造訪過的口腔。 被吻了,被一個閹人吻了,這念頭在他心里野草般瘋長,這屈辱在顧嘉瑞心里甚至超過了趴在地上給人當馬騎,顧嘉瑞骨子里的驕傲使他突然意識到,折辱與折辱也是不同的,他忍不了。 張玉柱沉迷于美人任由采擷的快感,吻得如癡如醉,忽然看見懷中美人直視著自己,剛心道不對就被一口咬住了舌頭!口腔中頓時血流如注,他想慘叫想讓手下來分開自己,卻苦于舌頭被狠狠咬住不敢妄動,鮮血溢滿了口腔,順著兩人交合的嘴唇流淌滴落。兩個閹奴一看也急了,看威脅喝罵都無用只好掰開顧嘉瑞嘴角,手伸進去用力掰開他的牙齒,險些被他再次咬到,到底有了防備成功解救出張玉柱的舌頭。 張玉柱痛的要死,舌頭好懸沒被咬下來,他再不敢小看這位美人殿下,陰狠的盯著在地上嗆咳的顧嘉瑞,緩緩露出個猙獰的笑。 咳嗽是吧?惡心是吧?既然好聲好氣不愿意,干脆就讓試試什么叫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