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荒唐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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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荀先是引導(dǎo)他用手摸,用嘴巴吃進去,接著又把他的校褲褪下來插他的腿縫。 omega細皮嫩rou的,被弄久了就受不了,腿根的皮膚紅了一大片,叫著說疼,說要磨破皮了,換塊地方吧。 梅荀含著他的耳垂問換哪兒,手指從他的嘴唇、rutou和手腕劃過去,最后放在他的屁股上,隔著白色的三角褲揉那兩瓣緊翹的臀。 “別碰那里……”許裕園有點抗拒,說著就推開梅荀,躲進浴室里去了。 不碰就不碰,梅荀當(dāng)然不會強上。梅荀攤開身體,自在地躺在床上擼,他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聞到辛辣、微苦的煙草味,知道許裕園肯定也在浴室里自慰。 和梅荀想的一樣,許裕園躲在浴室里,不是在擼自己前面的rou棍,是把兩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自己饑渴收縮的后xue。花灑的水聲完全掩蓋了他的喘息,可omega信息素揮發(fā)得漫天遍地都是。 許裕園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穿戴整齊,除了眼角微紅以外看不出異常。他還不舍得走,給梅荀檢查完作業(yè),幫他訂好了外賣,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臨別又捧著梅荀的臉親了幾親,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 許裕園上高三,寄宿在校,課程表排滿了,抽不出任何時間;梅荀上高二,走讀,踩著點上下學(xué),不在學(xué)校多停留。因此兩人上學(xué)時根本沒機會見面,只在周末才有機會膩歪。 有一次,許裕園提了兩大袋零食過來,梅荀翻看了幾眼,又把零食塞回袋子里,顯然不太有興趣。 許裕園有點失望,又說:“可以請你的朋友吃?!?/br> 梅荀嗯哼了一聲,繼續(xù)打他的游戲。 許裕園蹭到梅荀身邊,挨著他坐下,“屋子里好悶啊,我們出去走走。我有錢,我請你去玩。” “哪來的錢?”梅荀斜了他一眼,眼神又飄回電腦屏幕上。 許裕園覺得丟人,但還是說出來了:“我把存錢罐砸了?!?/br> 梅荀有點樂,揉揉他的腦袋瓜:“你存錢罐能裝多少?” “可多了,我從小到大的壓歲錢都在里面?!痹S裕園抱著梅荀的胳膊晃了晃,“走吧,我現(xiàn)在是大款,你想玩什么都可以?!?/br> 胳膊被許裕園一晃,他在游戲里就被npc爆頭了,屏幕上出現(xiàn)了碩大的game over,梅荀也不惱,伸手捏著許裕園的下巴說:“我只想玩你?!?/br> 許裕園一聽,臉都紅到了脖子根,“都給你弄過好多次了,你還沒膩???” 梅荀說真不膩。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每次見面都隔一周,想你都來不及。 許裕園頭一回聽他說情話,整個人好像踩在云里,完全昏頭轉(zhuǎn)向了。梅荀丟下游戲機手柄,把他抱到大腿上,趁熱打鐵說:“今天不想用你的嘴,讓我cao你的屁股。” 許裕園坐在alpha懷里,還殘存一分理智,嘴巴還會說“不可以”三個字,臉上儼然寫著“來cao我”。 梅荀不由分說地脫下許裕園的外套,隔著衣服揉他的腰和屁股。許裕園臨近發(fā)情期,身體非常敏感,梅荀沒摸幾下,他的rutou脹起來,把打底的毛衫撐起了兩個輕微的幅度,下面的褲襠也鼓了。 梅荀的手掌攏住許裕園的肋骨兩側(cè),拇指隔著衣服壓著他挺立的乳尖,接著哄他:“脫衣服好不好?” 許裕園剛把頭點下去,梅荀就把他推到梳妝臺上,動手把他的外褲內(nèi)褲一起拉了下來。 果然,許裕園的屁股已經(jīng)濕了,梅荀用手指插了一會,就把勃起的性器掏出來,沿著他的臀縫上下來回戳刺。 梅荀只看過黃片,并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真正提槍上陣時,竟有些緊張;許裕園全身心信任這個抱他的人,完全沉溺在情欲里,只感覺alpha的手掌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燃起了一片火。 被插入的那一瞬,許裕園忍不住呻吟出聲。很快,alpha的性器在他身體里高速抽插起來,交合之處榨出的yin液沿著腿根往下流,許裕園連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詞句,要不是梅荀用手扣著他的腰,許裕園簡直都站不穩(wěn)。 梳妝臺并不穩(wěn)固,隨著梅荀胯部的動作,桌子前后搖晃,反復(fù)撞到墻壁上,發(fā)出一連串悶響,和omega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許裕園一想到鄰居會聽見,整張臉熱得發(fā)燙。 梅荀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悶笑:“叫得真動聽。” 許裕園又羞又怒,全身都顫抖起來,梅荀吻著他的耳根子求饒,“許裕園,別夾,待會我被你夾斷了……” omega的身體天生適合插入,盡管是第一次,許裕園也得了趣味,很快爽得渾身酥麻,下面的性器也翹得老高。 從梳妝臺的鏡子里可以看見omega的黑色上衣被卷到脖子,露出一對通紅的rutou,被身后伸過來的兩只大手反復(fù)揉捏,而勃起的性器隨著alphacao干的動作一抖一抖地吐出汁液,噴在桌面的試卷上。 許裕園難堪地閉上了眼睛,感覺過了足有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這場激烈的性愛才終于結(jié)束。 * 晚上九點鐘,許裕園回到家,躡手躡腳摸進自己房間。突然,母親敲門進來:“園園,去哪個同學(xué)家里玩了?” 許裕園被嚇了一大跳,結(jié)巴道:“就是,同校的朋友……” 許曉曼只是簡單過問,不明白兒子為什么如臨大敵,拍拍他的肩膀說:“下次早點回家,晚上在外面不安全?!?/br> 許裕園忙點點頭。 “勞逸結(jié)合嘛,偶爾跟朋友放松一下也沒什么?!痹S曉曼按了按額角,有點苦惱道:“你外婆就是古板,一晚上都沖我發(fā)火,說你不回家肯定跟男同學(xué)在外面野,怨我管不好你,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生氣呢?!?/br> 許裕園放下書包,去外婆的房間認錯,保證沒有下次。 外婆半天不語,幾分鐘后才把輪椅轉(zhuǎn)過來,一張蒼老似橘皮的臉,已經(jīng)枯萎到做不出表情。“我現(xiàn)在是廢人了,半截身子埋在黃土里,當(dāng)然管不住你?!?/br> 許裕園的衣服下面滿是荒唐性事留下的新鮮痕跡,心里虛得要命,心跳得極快,僵在原地半個字都不敢說。 外婆冷聲質(zhì)問:“到底去哪里了?” 許裕園慌得牙根都在打顫,但仍然嘴硬,“留在學(xué)校寫作業(yè)?!?/br> 外婆又背過身去,不看他,對著窗戶嘆了一口長氣:“我不想管了,你好自為之吧。” 許裕園是未婚先孕的孩子。許曉曼在一場露水情緣后有了他,釀成大錯以后,又錯過了打胎時機,她一生下兒子就逃離了故鄉(xiāng),像拋下什么臟東西似的,一連十幾年都沒有回來過。 許裕園是外婆一個人養(yǎng)大的。外婆退休前是中學(xué)教師,性情極嚴(yán)厲、古板近于迂腐,不允許他的試卷上出現(xiàn)一道錯題、衣服上有一絲褶皺、在家里發(fā)出任何噪聲,也不允許他下課后晚回家一分鐘。 從許裕園十四歲暈倒在體育課上,醫(yī)院給他開出“第二性別:omega”的證明紙開始。外婆對他的照顧達到無微不至的程度:備在書包內(nèi)口袋的藥片,手表上的定位芯片,每天上下學(xué)的接送等等。 許裕園從沒想過反抗,他在外婆的管教和cao控下,痛苦而安全地長大到十七歲。直到老人的身體垮掉,加在許裕園身上這套枷鎖才自然粉碎。 外婆在出門買菜的路上中風(fēng)暈倒,所幸邁過了鬼門關(guān),可是人也癱瘓了,只能靠輪椅行動。正當(dāng)許裕園孤立無援時,出走十幾年的母親許曉曼拉扯著一對雙胞胎女兒回到家鄉(xiāng)——她婚姻失敗,既是回來照顧老母親,也是回來投奔老母親。 時隔十幾年,孩童時朝思暮想的母親終于回到身邊,許裕園卻感覺她像一個唐突的來客。太晚了,遲來的愛比沒有還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