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百里迢迢
書迷正在閱讀:BDSM調(diào)教系列、囚愛、萬千疼愛(NP)、狼族的鳳凰飼養(yǎng)手冊(雙性)、天平之上【BA】、無限高燭、小天使歷險記、許恨竹、耽溺(我的性幻想天堂)、壞了,我老婆成我哥的了
高考完以后,整個人松懈下來,許裕園有點閑得慌了。 梅荀在外地培訓,許裕園掰著手指數(shù)他回來的日子,等了四五天以后,徹底坐不住,買了長途車票去找他。 早晨出發(fā),從陌生城市的汽車站走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盛夏的白晝長得令人生厭,四點鐘的太陽還高高掛在天邊,烤得人渾身發(fā)燙。有一陣子沒過下雨了,汽車駛過揚起的馬路塵在陽光下像金粉,嗆得人眼睛微癢,許裕園手不干凈,不敢拿手去揉眼睛。 他在公交站牌邊猶疑半天,最后還是上了出租車。許裕園懷疑司機在繞遠路,可是司機生得牛高馬大,他心里發(fā)怵,也不敢吱聲。 培訓學校地處偏僻,許裕園在下課前趕到了,在校門口的保安亭和告示欄附近轉(zhuǎn)悠,焦急地等待下課鈴聲。 有人在背后叫他的名字,連名帶姓地叫他,聲音非常熟悉。許裕園一回頭,看到梅荀坐在自行車上,單腳著地停在他身后。 許裕園喜出望外:“不是沒下課嗎?你哪來的自行車?” “提前走了。跟朋友借的?!泵奋魃焓秩嗔巳嘣S裕園的腦袋,喊他上車,“大老遠就看到你像一頭傻鵝在這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br> 梅荀往自行車后輪裝了一對腳踏,許裕園踩上去,微俯下身抱住他的脖子。自行車穿過灑滿了陽光碎片的林蔭大道,涼風迎面吹過來,許裕園舒服得閉上眼睛。 “你頭發(fā)扎得我脖子癢?!?/br> 許裕園張開十指扣住他的脖子:“那我給你撓撓?” 梅荀說回去宿舍再撓,不然得出車禍。 半路上,許裕園去便利店買了兩根雪糕。他把雪糕藏在背后走過來,問梅荀要左邊還是右邊。 “你今年五歲嗎?”梅荀無奈地笑,“左邊?!?/br> 梅荀扶著自行車,許裕園先拆了草莓白巧克力雪糕的遞給他,再拆自己的荔枝海鹽味,誰知道剛拆開自己的雪糕,梅荀就湊過來咬走了一口。 “我也要吃你的……”許裕園扒著他的手臂,踮腳去咬梅荀手里的雪糕,梅荀直接低頭吻了上去,扣住他的后腦勺和他交換了一個冰涼的、甜絲絲的吻。 * 培訓學校安排的寢室是兩人間,梅荀的室友是本地人,回家住了,所以許裕園可以暫住下來。上樓的時候,梅荀緊緊捏著許裕園的手腕,“這棟樓主要是男beta,也有幾個寢室住了男alpha,你要跟緊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行動?!?/br> 寢室擺著一張上下床,許裕園發(fā)現(xiàn)梅荀睡下鋪,一脫下書包就想坐他的床。梅荀愛干凈,忙把他提起來,趕他去坐椅子,“將就一晚上,明天我再出去找個短租房。” 許裕園趴在椅子靠背上說:“你室友不回來的話,我一直住在這里也行,不用浪費錢?!?/br> “我不缺這錢?!?/br> 許裕園哦了一聲,問道:“我都沒見過你的家人,你的家人呢?” 梅荀的臉色冷下來,半天沒說話。許裕園也識趣地沒有再問。 自從進屋以后,梅荀就沒停下來過,一直在打掃和收拾原本就非常干凈整潔的屋子,讓許裕園覺得自己像什么遠道而來的貴客。 梅荀擦桌掃地完畢,拿出一個馬克杯:“喝水的杯子,我們可以共用。牙刷毛巾我等會下樓給你買。你還要什么?拖鞋?” 兩人共用拖鞋終究不方便,許裕園點頭,“要一雙拖鞋?!彼伎剂艘幌?,“我還要一杯酸奶,別的不用了?!?/br> 許裕園把空調(diào)開到十六度,把上衣撩起來,對著空調(diào)吹,把身上的汗吹干了就去洗澡。洗過澡,許裕園穿著梅荀的睡衣從浴室出來,褲腿挽著兩個卷兒,非常自然地往床上倒:“我把自己洗干凈了,能上你的床了吧?” 梅荀身高腿長,普通的書桌對他來說不適合,他不得不弓著腰寫作業(yè),拱起寬闊的脊背:”你自己玩一會,我先寫作業(yè)。外賣還要半個鐘?!?/br> 梅荀寫的是文化課的作業(yè),許裕園下床幫他檢查作業(yè)。梅荀把他抱到腿上,右手奮筆疾書,左手也沒閑著,在omega身上亂摸。許裕園一開始還在努力幫忙劃重點,寫思維導圖,沒幾分鐘就臉紅氣喘了。 梅荀的手指在睡衣下面捏他的rutou,叼著他后頸的軟rou輕聲呢喃,“寶貝,下面濕沒有?” 許裕園用力夾緊腿,縮著肩膀躲開一點,“等我寫完最后一頁……” 梅荀把他的睡褲扒下來一半,露出半個雪白緊翹的臀部,大手往上面拍了拍,“我插進去,你也可以寫?!?/br> 許裕園感到alpha的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抽插,還帶出可疑的水聲,自己的字跡也扭曲得不像話,干脆丟開筆,趴在桌子上任他弄。 梅荀解開褲腰帶,把箍在睡褲里的性器捅進去,溫柔地抽插著,一邊親吻他弓起的肩胛骨,“害羞了?” 許裕園的臉發(fā)燙,微弱地反抗,“別碰胸口……”rutou被弄腫了,幾天都消不下去,和衣服一摩擦相當難受。 許裕園這一提,梅荀玩得更起勁了,用指腹捻,用指甲刮,再往外拉長。從胸口和后xue傳來的酥麻快感,讓許裕園嘴里溢出幾聲綿長的呻吟,梅荀站起身,把他整個上半身都抱到桌面上趴著,掐著他的腰從后面猛烈地干進去。 做完以后,許裕園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rutou腫了,臀尖被拍紅了,連桌子也臟了。梅荀訛他給自己寫作業(yè),說你出的水把我卷子弄濕了,趕緊給我寫回來。 “我不會幫你寫卷子,我是有原則的人……”許裕園被搞得衣衫不整,原本就不合身的睡衣領(lǐng)口大敞著,胸口布滿紅印,難耐地抓著梅荀上床。 這就是信息素互相吸引的優(yōu)點,剛被cao過的omega都特別粘人,特別yin蕩。梅荀也久未發(fā)泄,把人按在床上做了一整晚,直到許裕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cao麻了,帶著哭腔喊他停下來。 梅荀不讓他點事后煙,許裕園也不讓自己嘴巴閑著,黏黏糊糊地抱著梅荀吻,越吻越困,很快就要合眼睡去。 梅荀關(guān)掉大燈,把臺燈擰亮了,吻了吻許裕園的眼皮說:“你先睡,我再看一會書?!?/br> 梅荀就坐在床頭看書。翻書的聲音太刺激人的神經(jīng),許裕園實在睡不著,他睜開眼:“我給你念吧?!?/br> 拉美文學充滿了拗口的長句,許裕園讀得味同嚼蠟、念得毫無感情。十分鐘后,許裕園已經(jīng)口干舌燥,聲音也越來越弱。他看到梅荀合眼了,于是給書折了一個角放在床頭,伸手關(guān)掉了臺燈。 城市的燈光透過窗簾滲進屋里,打在梅荀的臉上。梅荀睡得很安穩(wěn),呼吸聲均勻而綿長,許裕園在黑暗中注視著他,摸著他的眉頭,郁悶地想:怎么有人睡著了也是這么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