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放置play)
對于十三重天來說,天的亮與黑是一瞬間的轉(zhuǎn)變,瞬息的明暗轉(zhuǎn)變也讓十三重天不適宜居住。這就是為什么梧桐樹上沒有固定的窗戶,不似下界鳳族駐地的樹木那樣有著花樣繁多的鏤窗。蒼澤摟著懷里的鳳桐,閉著眼往枕頭旁摸去,發(fā)現(xiàn)計時的靈球上面白色占據(jù)大半后,就知已經(jīng)到了白晝,隨即讓桐青把寢內(nèi)的光亮調(diào)亮些許。他把頭深深埋在鳳桐頸側(cè)深吸口氣,“我出去了,惡尸會陪你的?!?/br> “唔,早點回來,”鳳桐眼皮抬都沒抬嘟囔著勉強(qiáng)回了一句,昨日的情事讓他筋疲力盡。身旁熱源的消失,讓他緊了緊身上的薄被,用力蜷縮在一起。惡尸站在床邊看著睡姿毫無安全感的鳳桐,不由有些想笑,誰能讓矜貴的鳳神大人露出如此無助的樣子呢? 轉(zhuǎn)念一想,今天自己有很多時間可以和桐桐好好相處,惡尸就歡欣雀躍起來,轉(zhuǎn)身腳步輕快地向外走去。鳳凰食竹實,在桐青這里有一片種好的竹林,只不過鳳桐往昔不貪圖口腹之欲,鮮少想起。惡尸對桐青內(nèi)部千條萬縷的小徑十分熟悉,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種植竹林的地方。頂上術(shù)法構(gòu)造出的太陽遵循著外界的規(guī)律自行運(yùn)轉(zhuǎn)著,下面蔥郁濃綠的竹林一眼望去連綿不絕,這里也是那些名為婢女實則屬臣少主們常來嬉戲之地。她們大多篤定鳳桐會和凰梧結(jié)為連理,故而不曾和鳳桐有過多交情,加上對鳳桐選擇黎炎一事頗有微詞,導(dǎo)致了如今在此地只能服素的結(jié)果,不能顯露出本相羽色是對禽類極大的懲罰。而岐傾枝則因當(dāng)日把母親贈與的洞府送給了黎炎,得以保留那一身紫色華服。 且說那些少女們見惡尸出現(xiàn)還有些尷尬,第一次打照面還有些眼生,后來記性好的都想起來那日誤入的星君是何人了,當(dāng)年高傲的少主連一抹余光都不會投給那天狼族棄兒,如今卻已經(jīng)到了仰仗他的伴侶鼻息存活的地步了。惡尸視她們?yōu)闊o物的走過去,摘了一大捧花就走,到了門口正和晚了幾步的岐傾枝撞了個正著,惡尸腳步一緩點了點頭,微笑道:“傾枝姑姑,好久不見了?!?/br> 岐傾枝一怔,“阿炎?”話音剛落,她就激動的眼眶通紅。在岐傾枝看來,黎炎的回歸就等同于昔日那個溫和強(qiáng)大的鳳桐也將一并回來,比起現(xiàn)在拒人千里外待人刻薄的鳳桐還是以前的更好一些。 “姑姑還是叫我蒼澤吧,”惡尸聽見岐傾枝的稱呼臉上笑意微微一僵,由惡念誕生的他自然能聽出往昔察覺不出的深層含義,心里也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為何要打招呼。“那些前塵舊事,我可以當(dāng)它隨我身死消散,但桐桐一意追究,我是不會攔的。”惡尸的話側(cè)身微微瞥了一眼那些偷偷看向這里的少女們,“而且,怎么想都不至于讓其他幾族少主一直停留于此。除非她們企圖篡位,我說得對不對?” 惡尸見那些少女臉色一白,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屬臣的族長生死都與鳳凰二神相連,這是他們獻(xiàn)上的忠誠,當(dāng)鳳凰二神身死之際,屬臣族長的生死隨之落到了鳳桐和凰梧的手上,母親做族長雖好,但不如自己大權(quán)獨攬來的暢快,可以想象少女們當(dāng)初向凰梧說了什么,那些話已經(jīng)動搖了凰梧的決定,卻在鳳桐這里一語否決,并且全盤送到了她們的母親那里。最終這些心有不甘的少女還是要仰仗著鳳桐鼻息,才可茍活至今。當(dāng)然對外的說法自然是,以婢女之名,行閉關(guān)深造之事。惡尸看向臉色毫無變化的岐傾枝,微微一笑,閃身越過岐傾枝,帶著那一大捧花離去了。以正直出名的鸑鷟族少族長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能對黎炎示好的岐傾枝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多半是看別人把長女送來,岐傾枝的母親怕自己這里太過顯眼,才讓長女來此掩人耳目的,這才是真正的閉關(guān)深造,其他人萬萬比不上的。 惡尸帶著一大捧花回到了鳳桐身邊,讓桐青感動得老淚縱橫。蒼澤的庫藏雖然不及鳳桐的珍貴,但勝在小世界的零碎玩意比較多。每次斗法勝利后,蒼澤都不會全部賣出勝利品,總要留下一件兩件以作后手,就連那些yin邪的玩意都在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被留了下來。作為蒼澤的惡尸,他用蒼澤那些庫藏用的心安理得,更何況那些東西早就被蒼澤遺忘在了角落里估計都不記得了。 惡尸取出了一副皮質(zhì)的手銬腳銬,誘哄著縮成一團(tuán)睡得酣然的鳳桐松開身體,在鐐銬的內(nèi)側(cè)墊了一層短絨軟墊后,在手腕腳腕處一一鎖緊。清脆的咔噠聲都沒有喚醒鳳桐昏睡的神智,那個聲音對于谷雨不亞于宣兆噩夢開始的響鐘,但在此時此刻,只要一想到身旁的人是蒼澤的惡尸,就讓鳳桐提不起抵抗的心思。隨他去吧,左右不過是一些情趣上的小花樣而已,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 惡尸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作,反而是坐在床邊默不吭聲地把花枝上多余的棱角都去除了,只留下光禿禿的一根桿子頂著上面嬌艷綻放的花朵。惡尸把修理干凈的花朵放到一邊,叫醒了半夢半醒的鳳桐?!巴┩?,我想看會書,你會陪我的,對嗎?” 鳳桐張口正欲應(yīng)下,就被惡尸趁機(jī)塞了鏤空的金屬小球,兩邊的皮帶壓著嘴角在腦后固定。這種在蒼澤貧窮時舍不得丟棄留下的東西,早就被他徹底遺忘了,若不是儲物袋中的時間不會流動,怕是早就腐爛生銹了。 “桐桐的聲音很好聽,就是有時候太過聒噪了,”惡尸捧起鳳桐的臉頰,看著還沒回過神來的鳳桐笑瞇瞇地說。“還是這個樣子好,能夠發(fā)出聲音卻不會太大聲?!?/br> 惡尸沒有把衣物遞給鳳桐,而是用單子裹起抱在懷里,神情愉悅地走到了書房,把鳳桐放在椅子上,轉(zhuǎn)身去找有沒有什么矮榻之類的可以搬過來。鳳桐趕緊趁機(jī)把自己從單子里掙扎出來,床笫之間的情趣是一回事,把自己晾著又是另一回事,惡尸的被單裹得極為嚴(yán)實讓手腳被拷住的鳳桐掙扎出來成了件難事,等他好不容易摸到腦后的暗扣時,就聽到門外惡尸對桐青說:“就到這里吧,剩下的我自己搬進(jìn)去就好了?!?/br> 緊接著鳳桐就聽見桐青說:“少君,君上這具身軀是信任您才化出的。”鳳桐只覺眼前一黑,惡尸這些小手段在他眼里看來不過是有些惡劣而拙劣的戲弄,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小世界里那些人猥褻的惡意,他自信就算是蒼澤的惡尸也不會刻意的傷害他,但是在桐青眼里這已經(jīng)是過于yin穢的褻瀆了。 果然,鳳桐接下來就聽見惡尸用一種微妙而冰冷的語氣問:“如果此地站的是我的本體,你是不是就不會如此說了?” 急得鳳桐顧不得解開什么扣子了,直接一把扯斷口塞的皮帶,略帶催促地說:“怎么還在外面站著?還不快點進(jìn)來?!?/br> 外面的聲音驟然安靜,惡尸嘲諷地對著桐青笑了笑,眼睛中的厭惡幾乎溢出,淺褐色的眸子好似琥珀一般冰冷。他斜對著踹了一腳,把門踹開,就把那張軟塌單手拖了進(jìn)去。 “怎么這么久才回來?”鳳桐用一種略帶嬌嗔的口吻問。 惡尸沒有說話,只是把鳳桐身上的被單扯了下來,把他放到了軟榻上,讓他跪趴在上。分明洞府內(nèi)的溫度一年四季都溫暖如春,但此刻鳳桐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發(fā)顫,惡尸比起蒼澤本身就像是一個剛剛長大的孩子,喜怒無常。“你……別不說話,我害怕?!兵P桐怯怯地說完后發(fā)覺惡尸還是沒有回復(fù),就知道他果然是生氣了。心知可能會被折騰一番的鳳桐嘆了口氣,為自己鞠了一捧同情淚。 惡尸拿起那束被修剪好的花,坐到了榻沿上,兩指熟練的分開緊閉的蜜裂,探入其中攪動出了嘖嘖水聲。隨手拿起一支花把花莖插了進(jìn)去,冰冷細(xì)長的花莖進(jìn)入體內(nèi),直接捅到了宮口,正好頂在了最深處的入口上。惡尸嘗試了幾下角度,就慢慢碾著花枝,一點點破開軟化緊閉的嫩rou,進(jìn)到身體最深處的胞宮中。 鳳桐支撐不住上身完全貼在榻上,牙關(guān)咬著指節(jié),腦中默默回想著那捧花到底有幾支。奈何他那時睡得昏沉,后來更是沒有過多注意。宮口被異物按壓揉捻到軟化的尖銳快感沖散了他的理智,只剩下高高翹著雪臀顫抖喘息的份了。 第二支花順著前一朵開辟出來的縫隙擠了進(jìn)去,兩朵花半垂在股間,惡尸見此一把抽出,快速的摩擦讓鳳桐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花枝的末端從xue口帶出了一串yin糜的銀絲。惡尸把花枝剪短了兩指左右,又插了進(jìn)去,卻還是有些太長了,幾番下來后,宮口已經(jīng)磨得紅腫起來,新的花枝往里插入的時候麻癢異常,十分難耐。 “嗚……”鳳桐帶著泣音嗚咽著,雙眼淚眼朦朧,淚珠子成串從眼角滑落。 “哭什么?”惡尸插進(jìn)最后一支,看著眼前的雌xue被花瓣淹沒,不快地在臀瓣上用力拍打了下,白皙的臀rou瞬間浮起粉紅的顏色。“不是在小世界做過花瓶嗎?”惡尸冷冰冰的呵斥。 鳳桐聞言顫抖不已,絕望地把頭深埋在身下的布料中,他果然知道的……蒼澤果然是知道的……自己一直自欺欺人,覺得蒼澤只是以為他當(dāng)時在娼館不過是被人動手猥褻,不知道……自己曾被人鎖在臺上,誰路過都能拔出xue里的花束用旁邊的假陽捅進(jìn)去,捅得汁水肆流,不知羞恥的扭腰擺臀祈求著多被來上幾下。鳳桐一直覺得不管自己的分魂被如何欺辱,可和蒼澤遇見的該是干干凈凈的,谷雨該是干干凈凈的,他可以不在乎甚至可以利用其它分魂的悲慘遭遇獲得蒼澤的憐愛,但谷雨不該是…… 惡尸哪里會去管鳳桐是如何的萬念俱灰,他從蒼澤積灰的庫存中取出了一副小巧的金鈴,金鈴綴在尖口小環(huán)上,可以穿過也可以夾住。惡尸把一對金環(huán)夾在鳳桐胸前挺立的紅蕊上,余出來的略沉的被惡尸夾在了被花瓣淹沒的陰蒂上。 輕快的鈴聲不斷響起,等惡尸從書架上挑好了書回到鳳桐身邊,仍沒有停止的跡象。伴隨著不絕的鈴聲,惡尸翻了幾頁,發(fā)覺怎么都看不進(jìn)去后,有些不耐的掐著鳳桐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惡尸分明是笑著的,可那份笑卻沒有透入眼底,眼中只有冰冷的寒意,“桐桐,安靜一點,你這樣我沒有耐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