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5彩蛋免敲(魅魔/迷jian/事后)
32. 薰是一只剛從魔界來人間不久的夢魘。在魔界時,前輩夢魘總以身作則地帶他去參觀夢魘吸取精氣的模樣,希望能改正他不同于其他夢魘的奇特體質(zhì)??墒求w質(zhì)這種東西又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久而久之,他煩透了看其他夢魘將yinjing納入體內(nèi),或是把腦袋埋在女人雙腿之間吸食陰精的模樣,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獨自一人闖到了人間界。 一開始他被人間界五光十色的迷人風采所震撼,不眠不休地穿梭于各個城市,玩得痛快。可這種隨心所欲很快就迎來了報應,這天他咕嚕嚕地餓著肚子,在一家拉面店門口搖搖欲墜。夢魘當然能吃人類的食物,卻無法填飽肚子。就像惡魔需要和人類的契約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夢魘所需要的生存能量也是來自人類——通過酣暢淋漓的性愛。 “唉……好餓啊,早知道就不出來了?!彼自诘厣?,一頭白發(fā)披散在腰間,一頂貝雷帽罩住腦袋,帽檐的影子落在他精致的小臉上,冰藍色的大眼睛盯著地上忙忙碌碌的螞蟻,哀嘆連連。 當然不是他不愿吃東西,而是先前也提到過,他體質(zhì)特殊。通常夢魘需要通過性愛攝取人類的體液(唾液或血液也可以,但那之中蘊含的能量對夢魘而言連塞牙縫都不夠,要吃飽,還是得吃jingye或陰水),但薰卻的進食方式卻不太一樣。他無法通過吞食jingye攝取能量,甚至討厭極了那種黏膩腥臭的液體。不僅如此,他還特別挑食。和有些人類不愛吃青椒胡蘿卜,吸血鬼挑血型和血糖一樣(他多次聽認識的吸血鬼抱怨近年來人類血脂太高,吃了幾天都覺得粘牙),夢魘也有不少特殊的癖好。而薰的喜好就是“不幸的成年男性”。 他當然不是沒有嘗試過去尋找這樣的人。一到人間,他就到了前輩說過的不幸男人的聚集地——公司,可是從里頭走出來的男人不是彈出了啤酒肚,就是頭頂稀疏透風,實在是讓他沒有下嘴的欲望。偶爾找到一個長得不錯的,仔細一瞧,他精囊里的能量又少的可憐,也就是俗稱的陽痿。要吃上一頓飯實在是難上加難,他這都餓了好幾天了。 這時,一股誘人的氣息傳入他的鼻子,下腹刺刺的發(fā)燙,本就饑腸轆轆的身子起了反應。他就像一頭餓狼聞到了食物的香味,眼里冒著綠光,喉嚨里咕噥咕噥地抬頭,就看到一個身著西裝、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英俊的面龐染上了歲月的痕跡,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包裹男人全身的黑色氣息和他渾身透出的疲憊。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視,緩緩回過頭,然后十分顯然地愣住。過了片刻也不見薰挪開眼神,他尷尬地停下了腳步,指著自己:“呃……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薰不知為何突然很委屈,撅著嘴捂住肚子:“我好餓哦,叔叔……” 33. 又是一天繁忙的工作,上司為了騰出晚上的時間去見他的小情人,上午讓秦峯幫忙買了票,下午又把工作一股腦兒地塞給他。秦峯知道自己要是告訴了別人,在事情鬧大前,他就會被上司搶先一步開除或是左遷,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他吭哧吭哧地一直留到最后,十一點多了,天早就暗了,連保潔工都下班了,只剩他頭頂還亮著一盞白熾燈。收拾好公文包,經(jīng)過門口時,門衛(wèi)背上背著一只大包,啐了一口:“以后動作快點,你不回去我也沒法下班?!彼椭^道歉,迅速往地鐵的方向趕。 電梯停了,飛快地跑到站臺,最后一班地鐵正好在他面前駛向遠方,只留下呼嘯的風聲,和“啪嗒啪嗒”熄滅的照明。工作人員手里提著一只正在滴水的垃圾袋,告訴他:“快點走吧,沒車了。” 從地鐵站出去,正好看到一輛出租車駛來。他正想抬起手,兩個醉醺醺的青年就從他面前飛奔而過,大喊著:“師傅、師傅停一停!”跌跌撞撞地爬上了車。沒辦法,只好打開叫車軟件一看,附近車輛:0。連嘆氣的體力都吝嗇,他邁開沉重的腳步,還沒走上幾步,就感覺到一陣視線。 回過頭,只見一個有著一頭白色長發(fā)的漂亮青年正抱著膝蓋,將身子蜷成一小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青年看上去不像是亞洲人的面孔,白皙的皮膚高高的鼻子,還有一雙碧藍的大眼睛和歐洲人特有的寬雙眼皮,身上是一件寬大的衛(wèi)衣,顯得他身材格外修長纖細。秦峯不由得停住腳步,左顧右盼試圖找出青年視線的盡頭??缮钜沟拇蠼稚喜]有幾個人,于是他指著自己:“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青年立刻露出一臉委屈樣,捂著自己的肚子,出乎意料地cao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我好餓哦,叔叔……” 秦峯第一反應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還以為一天過去,他身上多了幾條歲月的痕跡。然后青年就站起身來,走到他跟前,十分自來熟地握住他的手:“我真的好餓啊,叔叔,你有沒有好吃的?” “呃,我不認識你?!鼻貚o尷尬地后退半步,青年比他還高出半個頭,步步逼近。他腳下一磕,整個人向后仰去,就在他閉上眼睛,將公文包抱在懷里準備好摔倒在地時,忽然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腰,將他壓向?qū)Ψ降男靥?。兩人的呼吸迅速交織在一起,他惶恐地盯著那雙寶石般的眼睛,仿佛連睫毛忽扇帶起的微風都能撲朔到他臉上。他的臉燒了起來,焦急地想要躲開,卻被青年摟得更緊。 青年將臉冷不丁地湊近他的脖子,埋在他頸窩里,深吸了一口氣,陶醉道:“就是這個味道,好美味……” “你、你在做什么?”秦峯雙手抵在青年肩上,卻腿也推不動。緊接著,他就被青年牢牢握住雙手:“和我zuoai吧,叔叔!” 34. “你突然說zuoai,這、這怎么可能!”秦峯不可置信地堵住面前青年的嘴巴,左右張望著生怕被人聽去了,“再說了,我連你是誰、叫什么、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同意跟這樣的人zuoai?!” “薰,是魅魔。怎么樣,這樣就可以跟我zuoai了吧?”薰不以為意地湊上去,強硬地貼著他的臉頰嗅了嗅,忽然響起什么似的“啊”了一聲,“對哦,前輩囑咐過我不能讓人類發(fā)覺我是魅魔,不然就不會跟我zuoai來著……不過你會跟我zuoai的對吧,叔叔,那就不用擔心了!” 青年單方面進行著對話,秦峯則是大腦一片混亂。魅魔?zuoai?這個看著純真漂亮的青年嘴里滿是污言穢語,可是他身上又有一股甜甜的香味,讓他無法拒絕,腦袋也又暈又漲,甜美得幾乎要暈過去。他靠在青年懷里,櫻桃粉的嘴唇一張一合,卻聽不出他在說什么。 他的身體仿佛被包裹在一團極其柔軟的羽毛之中,溫暖、輕盈。羽毛做的空間里有著好聞的氣味,讓他渾身都燒得guntang,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卻不是發(fā)燒是那種痛苦,反而舒服得很,輕飄飄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面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他每天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圓圓的燈罩,像十五的月亮,蔚藍色的床單一周洗一次,他前天剛換,還沾著打著時買多了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一抬頭,床頭上放著他的眼鏡,怪不得視線模糊。 他艱難地抬起手想去摸手機,看看幾點了,就被頂?shù)猛弦蛔玻骸班??”緊接著,方才還像是隔著一層紗似的感觸沖破了薄紗,將他迅速淹沒,他的雙腿被分開到身體兩側(cè),身上好沉,頸側(cè)被毛發(fā)撓得癢癢的。一張漂亮的臉龐遮去了天花板:“你醒了?再忍忍,快好了……嗯、好爽。” “什……什么???”秦峯猛地撐起身子,胳膊酸痛,不到一秒就跌回了床上。可就是這一秒,也已經(jīng)足夠他看清自己所處的情況——即使看不到,身體也誠實直白地將這些反應回饋到了他身上。后xue又燙又爽,被撐開到極限。他沙啞地叫著,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使盡全力也只能無力地搖著頭,流下淚水。 面對未知的快感,他無計可施,只能任由身體的防線一點點被沖破。熾熱的性器在甬道里沖撞,他流著淚,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他聽到自己發(fā)出低沉的叫聲,淚眼模糊地看著青年趴在自己身上,將性器用力搗入他的身體里。甬道里又麻又漲,每抽插一下都像是要將他的內(nèi)臟都擠錯位了似的,里頭灌滿了粘稠的液體,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上也全都是jingye,泡得肚臍里也都濕濕粘粘的。 “這、這是怎么回事、唔……!”秦峯剛一開口,后xue就被cao得渾身一顫,又射出一股jingye。 35. 秦峯是在食物的飄香中醒來的。濃郁的乳酪味兒,配上小麥特有的香甜,還有刺激地他分泌口水的rou香。他揉了揉眼睛,試著挪動四肢,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輕松極了,像是一臺年久失修的機器突然被翻了新,還抹了油似的。他驚訝地低頭,差點撅過去:與他暢快的感覺相反,他的身體簡直可以用“破爛不堪”來形容——遍布全身的吻痕、牙齦,腰間有一對紫紅色的掌印,兩腿間更是重災區(qū),紅腫不堪。 他飛快地挪開眼神,這對他這個老處男而言實在是太刺激了。出現(xiàn)在別人身上就已經(jīng)夠他面紅耳赤許久,更何況是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粉色圍裙(買油送的)的白發(fā)青年走進臥室,手里端著兩只盤子。盤子里分別放著一只油光閃亮的漢堡,堆成小山的薯條,和一些切成一口能吃下去的尺寸的蔬菜。他發(fā)現(xiàn)秦峯醒來了,驚喜地說:“我明明吸走了那么多能量,你怎么醒得這么快?” “什么……”秦峯一愣,隨即記憶想是潮水般瞬間涌上心頭。他回憶起青年是如何將他壓在身下,狠狠侵犯他的后xue,無論他哭喊還是求饒都毫不心軟的模樣。他張大嘴:“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俊?/br> 青年眨了眨眼睛,意外道:“你不說要報警嗎?” “什么?” “往往和我做完后,這些人醒來第一句話都是,”青年清了清嗓子,將雙手捂在胸前,十分夸張地模仿著那些人的語氣,“你這混蛋,我要報警!” 秦峯遲鈍地“啊”了一聲,撓了撓臉:“嗯……但也做了,就算了吧。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哦!我是薰。”青年把盤子放在秦峯膝蓋上,自己也擠上了床,咬了口漢堡,飽滿的rou餅擠出rou汁滴滴答答地落在盤子里,被薯條吸收。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是魅魔,就是吸人精氣的那種!” 秦峯聽了,緩緩地抬起頭,歪頭:“嗯……?”他皺著眉仰頭看著天花板,然后以一種極其緩慢的語速問,“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俊?/br> 薰反問:“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你看著不大,還是學生吧?在哪里上學的?有家長聯(lián)系方式嗎?”秦峯說著開始找自己的手機,“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你如果有什么難過的,或者是困難不方便直接講給家長聽,可以跟叔叔說,我?guī)湍戕D(zhuǎn)達給家長。” 薰呆呆地聽著他說了許久,最后終于被秦峯擔憂的眼神都樂了,笑得都滲出了眼淚:“我腦子沒問題,我真的是魅魔呀!”說著,他爬起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片淡粉色的煙霧,一對蝙蝠翅膀緩緩從他身后展開,一條又細又長的惡魔尾左右擺動,他頭上冒出了一對白色的山羊角。他瞇起眼睛:“你看,我沒騙你吧!”見秦峯不說話,他便繼續(xù)說,“我們魅魔得靠吸食人類的精氣生存,而每一只魅魔都有自己特別偏愛的精氣。我就尤其喜愛‘不幸’,而你——” 秦峯愣愣:“我?” 薰興奮地握住他的手,一雙大眼睛水淋淋亮晶晶的:“你是我見過最不幸的男人啦!”